乙游女主只想攻略村民乙——上官春水

作者:上官春水  录入:05-10

  他曾经是她敬重的师尊,如今予她而言,却是仇人,是最没有资格教她怎么做的人。
  恢复记忆那一晚,祈云琉独自在停云阁思索良久,最后得到的答案是——万般因果,皆是他咎由自取,他只能认命。
  只是,明知她有危险,他也无法视而不见。
  “你保重,我只是来见你一面,此愿已偿,别无他求,你尽可放心。”
  “告辞。”
  说完,祈云琉转身离去,仿佛真的只为了来见她一面。
  阮青梅放下手平底锅,觉得莫名其妙:“他到底来干什么的?找骂吗?”
  系统干咳了一声,提醒道:“你回来之前,祈云琉去见了二狗子,现在二狗子面板数据不太稳定噢。”
  阮青梅:狗贼!居然去挑拨二狗子!

  果然是绿茶!
  ……
  阮青梅飞奔回家,生怕晚一秒就看见自己和二狗子辛辛苦苦搭建的魔仙堡变成一片废墟。然而一入院门,所见却与所想大相径庭。
  庭院整洁,虽已是隆冬季节,却还用术法维持着几盆常绿的植株,夕阳普照,岁月静好。
  一身淡蓝衣衫的令荀挽着袖子,露出半截肌理分明的手臂,手中灵巧地摆弄着几跟木条,似乎是在建什么架子的雏形。
  仿佛从她离开之后,小院的时间就静止了,而在她踏入院门的一刻,时光又无缝对接起来,重新流转。
  青年闻声回首,看到来人,眼中闪过一瞬茫然,随即,阴霾散去,艳阳明照,整个人似乎都暖和起来。
  “青梅……”
  “二狗哥哥,我回——”阮青梅心绪瞬间明亮,刚想大呼一声,视线却落在一小片废墟之上,猛然转为哀嚎,“我的秋千!”
  阮青梅心痛不已地看着原本漂亮的像件工艺品的“残骸”,难以置信地惊叫:“二狗哥哥,我的秋千怎么坏了!是谁弄坏的,太过分了!”
  这是新家里她最最喜欢的东西,是二狗子一点一点照着她的图纸给她做的。她想要藤条,二狗子就带着她上山找合适的木料,又跟木工师父从头一点一点学的打磨和造型……原本漂亮的吊篮现在翻在地上,像是被什么硬生生捶碎了一般,一看就没法修复了。
  太残忍了,这怎么下得去手的?
  “青梅,我……这……”令荀一阵支拙,眼中闪过心虚。
  阮青梅原本泫然欲泣,等看见自家夫君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又觉得悬了一天的心彻底安定了下来。她家的二狗子,连哄媳妇都不会,真的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别人口中的魔头嘛。
  一定还有什么误会。
  阮青梅叹道:“算了,这也不重要。咱们重新做一个就是了,只是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后半句语气骤然阴森。
  有本事冲着她来,欺负她的工艺品算什么本事!
  叹息着最爱的秋千的不幸,阮青梅又想到这一天一宿受到的惊吓和纠结,还有那些“生死抉择”,只觉得心累。她突然朝令荀伸出手,一脸求“哄”,令荀几乎是本能接过人,像是珍宝一样拥入怀里,低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
  “嗯,”阮青梅腻歪歪地埋首在令荀怀里,闷闷地道:“二狗哥哥,我好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会儿阮青梅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害怕,再怎么装作不在乎,心底其实还是担心,担心回来以后,会见到杏花村变成一片废墟,看到神州生灵涂炭,更担心令荀变成西无咎那样的心狠手辣、祈云琉那样偏执,龙轻野那样自以为是,或变得像渟渊那样不通情理。
  那就不是她喜欢的二狗子了。
  还好这些都没有发生。
  阮青梅想到自己这一路的担心,鼻子酸酸的,埋怨道:“夫君,我被坏人抓走了,你怎么都不去救我呀,还在这里玩木头,好没良心……”
  最后一句,倒是真心埋怨,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情慢吞吞的,害她白担心了。
  男人似乎僵硬了一下,眼中的是款款情愫,仿佛满世的温柔都汇集于此。
  “我去找你了,只是找错了地方。”
  “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带走你的人很狡猾,留下了很多迷阵,我只能一处一处筛查。”
  “不过,若是你今日再不回来,我应该也要找到你了。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的。”
  既然不在魔宫,那就是九重天了,原本他今日也是要去“拜访”的。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有。
 
 
第111章 钧天元神
  花言巧语。
  二狗子也会说这些哄人的话了,不过还挺好听的,阮青梅扬起唇角,这才觉得自己又从九重天那种喘不过气的地方活过来了。
  “那也太慢了,你下次要快一点,我在坏人手里可害怕了,还好我聪明,自己跑出来了。”她浅浅地埋怨,更像是撒娇。
  “不会有‘下次’了。”令荀眼神微暗,似有所指。
  “对了二狗哥哥,”阮青梅想到祈云琉,心中又是一阵烦闷,“祈云琉是不是来找你了?他没和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令荀似乎早知道阮青梅会有此问,坦诚道:“他来过,‘奇怪’的话……大概也已经说了。”
  虽然没碰到,但他大概知道祈云琉要说什么。不过那些事,在他来之前,他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阮青梅没听出令荀话中的暗指,还以为是祈云琉说了什么,在心中骂道:这狗贼,果然没安好心!
  “二狗哥哥,他们都是坏人,不安好心,他们说得我都不信,你也不要当真。”
  这一次,令荀没有立刻回应,他松开阮青梅,面色有些凝重。
  “青梅,如果他们说得都是真的,我真的和钧天有关,随时可能会失控,可能变成……祸世的大魔头,你还能信我吗?”
  阮青梅笑道:“我信啊,不然我就不会回来了!”
  ——讲真,她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退路已经被她亲手封死了。
  令荀眼中闪过一抹落寞:“别答应那么快,慢慢想。但是青梅,我向你保证,就算他们说得是真的,我……我会尽力不去伤害无辜的人。”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我做了什么,令荀永远是令荀,二狗哥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男人说得太过真诚,仿佛抛出自己的心给她看,阮青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个上头,不过脑地说:“好,我相信二狗哥哥,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男人的胸口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眼中迸发光彩:“记住你说的。”
  他在妻子发间印下一吻,像是承诺一般。
  “青梅,我正要给你做新的秋千,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改的。”令荀捡起刚削好的支架,阮青梅这才看清,桌边还摆着上次剩下的藤条和旧的图纸。
  令荀叹道:“本想在接你回来之前,悄无声息地将新的替换上,想来你也不会发现。”
  “怎么会,我的东西,每一寸我都记得清楚,”阮青梅想了想,又笑道,“不过新的我也很喜欢,二狗哥哥,我的吊篮怎么坏的,是不是祈云琉那个狗贼来家里发疯?真是给他脸了,下次你就直接大耳刮子抽他,九大宗那边得罪了人我去说——”
  令荀干咳一声,视线躲闪:“是一个人发脾气的时候不小心弄坏的,他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我给你做新的。”
  阮青梅:哼哼,果然是狗贼干的!
  “二狗哥哥你放心,这事和你没关系,我不会迁怒的,我和你一起重新做。”
  “……好。”
  ……
  魔域,魔宫。
  一片废墟。
  魔主西无咎回归,魔宫理应摆开最盛大的阵势与排场,然而映入西无咎眼中的,却是一片废墟。
  魔宫的主殿几乎整个被轰踏,因为后面的宫殿需要从主殿进入,主殿的废墟又阻挡了主要通道,以至于魔军无法步行而出,只能纷乱地从废墟中飞出来,再到一片破败的广场集合,现场一片混乱。
  “这是怎么回事!”魔尊西无咎一身绣金线暗纹的黑袍加身,身负紫金铠甲,黑红相交的长发飞扬间,走上高台,往日威风凛凛的俯视,此刻却因为高台的破败显出几分苍凉。
  江山满目疮痍,的确苍凉。
  魔宫向来意气风发,军容整肃;
  魔族大军钢铁之师,从不知松散为何物,亦不知败逃二字之书写;
  魔将战无不胜,魔军千年未尝败绩,是魔宫的荣耀;然而此刻……
  “尊主,您终于回来了!”白发的老魔将就算在托罗大长老造反,因为不屈而被囚禁于地牢时也未曾流过一滴泪,此刻却对着西无咎涕泪纵横。
  “尊主,恭迎尊主归来。”骁勇善战的魔战将宛如见到救星,曾经的飒爽战意不再,热血不再,只剩下一片肃杀,以及心灰意冷。
  西无咎目眦欲裂,他确实要回来,收到阿南叶战报的手,他简直不敢相信。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公然挑衅魔宫!
  “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渟渊起兵攻打魔宫?”
  是他大意了,几千年来,九重天只是被动防御,仙魔大战没有一次是在魔宫家门口打起来,这才让他疏于防备,以为九重天不敢来魔宫挑衅。
  他想不通的是,渟渊此刻应该已经恢复了记忆,他还要挑此时挑起仙魔大战吗?难道是他错了,渟渊根本没有想起阮青梅,也不知道令荀的身份?他难道还不知道堕神觉醒,人间界大难临头?
  “不是的老大,不是九重天!”一个幕僚说道。
  “怎么不是九重天?”魔战将道,“那人用的就是九重天的心法,还长得和渟渊一模一样,不是九重天的人又是谁?”
  “可是我观那人,威压较之渟渊仙尊更强,而且九重天的人战前喜欢说废话,还喜欢穿得跟雕塑一样,这人一身黑衣,头发也是黑的,而且一言不发,一来就动手,不像一路人啊?”
  一身黑衣,和渟渊一模一样,又是黑发?这个表述,若不是渟渊一夕之间入魔了,就只能是——
  西无咎眉头凝结,心头有不好的预感,他指了一个口齿清晰的老属下:“你来说,跟本座清清楚楚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尊主,昨日属下等人接到您要回来的消息,正在准备迎接,谁料夜里,突然有一个黑衣男子闯入魔域,于虚空中如屡平地,数十万魔军在他面前宛如一团散沙呀。”
  “此人长驱直入到魔宫之外,不由分说,一剑劈了我魔宫正殿,而后巡视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人,好像是找一个姑娘……总之,没找到,就又一言不发地走了。”
  “期间我魔军众人奋力抵抗,但收效甚微……那人宛若天神一般,弹指间我等便如蝼蚁溃散,挡无可挡,实乃见所未见,十分恐怖啊!尊主可知此人是何来历?”
  西无咎听得眉头直跳。
  这情景,竟和前几世一模一样。
  是令荀!令荀体内的元神觉醒了,钧天帝来报复了!
  魔尊咬牙道:“他可有屠杀我魔军?”
  “这……除了上前阻挡的,并无主动杀伤,我军伤亡不大,但士气受挫。”
  毕竟好几十万魔军魔将,竟然挡不住一人一剑,还是单方面的碾压,如天人无视砂砾一般。即便是对上九重天的渟渊仙尊,魔军也未尝如此败绩。
  魔军向来以骁勇为傲,以战功为荣,如今被人当着面削了老家,脸面荡然无存,士气自然低落。还有一些魔军被吓破了胆,心里出了问题,说什么不肯再上战场了。
  “对了主上,还有一事,小的未敢声张,”那老臣上前,小声道,“那人临走前,还闯入了天魔殿,毁了血池中的魔祖元神,我等赶到时,魔族元神已经……已经散尽了。”
  西无咎:!!!
  魔祖元神,虽然只剩残余,却是魔域的信仰。几乎所有魔族都相信,三千年后,魔祖会复活,率领魔族重获荣光,这一剑是直接切了魔域半条命脉。
  虽然西无咎不是正经的魔祖血脉,却也受过魔祖元神的“加冕”,算是半个子孙。
  这下好了,被人一剑把祖宗砍了,这损失,可远远大于表面上的一座宫殿,若是被其他人知道,像托罗那样造反之人怕是会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
  “主上,这是何方神圣,我们可有哪里得罪他?”臣下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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