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开朗得过头的现代学生白夏炎不幸掉到幻古四国,
并遇上被人叫做‘妖怪’的燕王之子燕残香,
就像强迫中奖一样,捡到一条名贵的宠物狗,
再加上燕残香多年来性格中的自卑,让白夏炎实在放不下手…
残香若炎01(新文上送,古色生子另类穿越的乐趣)
白夏炎是白家最小的一个,其上有一兄一姐,从小就被家人宠爱著的他,却并没有变得自私自利或是娇生惯养,反而
是个开朗、善良天真的乐天派,白夏炎的兴趣是跑步,因此上高中的时候他进了校田径队,并在高中毕业那年的市运
会上拿了第二,被保送进了A大的体育系,多年的体育锻炼使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份辛苦一份收获!因此白夏炎从
来不求神明的帮助,可是此时,他却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乞求神真的存在,并显显灵,因为,那个梦又来了……
“啊……”白夏炎听得到自己无力呻吟的声音,那声音里透著一股子娇憨之息,梦里的他什麽都看不到,却能听见也
能感觉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架住自己的双腿,他从未被人看到的地方,在梦里已经被身上的男人无数次的洞穿,肉体的碰撞声
已经令白夏炎除了羞赧还是羞赧,也无论他开口求了多少次,那个抱著自己的男人却始终未曾停息这激烈到令他昏厥
的抽送。
“啊……啊啊……”白夏炎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快要达到那飞天的高潮了,身体早已放弃了抵抗,一片黑暗中他却知
道,自己开始扭著腰,缓缓的向那个大力贯穿自己的男人送去。
“深……点……”也许因为做梦,又或是因为这个情色的梦从未醒过,再或是他已经在这个梦里被男人拥抱到习惯,
白夏炎开始张口求身上的男人更深,更大力的刺进自己的身体,只有那样,只有更深……才能令他达到最美妙的高处
。
他知道,如果对方看得见,那他现在的样子要多放荡有多放荡,他的双手死死的环著男人的脖子,上身和下身不停的
配合对方的抽送动作,一上一下的动著和摩擦著,他的双腿为了加剧这快感的来临,享受这性爱的最高峰,死死的缠
著男人的腰,两只腿在其身後磨蹭著,双手在男人的背後估计又留下不少的痕迹。
“快点……啊啊,啊哈,啊──”那种将到未到的感觉几乎快把他弄死,白夏炎已经不管什麽里子面子的问题,反正
是个春梦,他就大胆的放开自己的一切,追逐著快把他搞疯的韵律。
“慢点,你会受伤。”男人温柔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来,濒临顶点的白夏炎迷迷蒙蒙的听著,却摇著头拼命的啃咬著
男人的脖子和胸口,达不到高潮的痛苦,令他开始折磨这个在梦里不断的拥抱自己的男人。
“我要,给我!啊……”白夏炎半哭泣的哀求著,他知道,只要自己这样,男人一定会拼了命的满足自己,直到他达
到那最美妙的地方。
果然只听一声轻叹後,男人轻轻的伸出双手将白夏炎从身上抱下,放在身下的床上,随著两人姿势的变化,男人深埋
在白夏炎体内的分身更主动的刺进了他的身体,他用双手更大力的架起白夏炎的双腿,放低身子,将分身迅速的开始
抽动。
‘啪,啪,啪……’男人根部肉球随著他大力刺穿白夏炎的身体而拍打著身下之人後穴附近的肌肤,带著之前射出的
精液,发出闷闷的拍打声,配合著男人开始更大力的抽插给躺在床上的白夏炎带来无比的快感。
将整个身体交给男人,白夏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去相信一个梦,一场春梦,他不是同性恋,却在这持续不醒
的春梦里无数次的和男人交欢,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换著姿势,换著地方,只要这个男人,也只有这个男人能
满足他。
从始至终都仅仅只有一个男人,男人起初很冷漠,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温柔起来,尤其是当他又哭又咬,撕扯著要男
人满足自己的时候,总会听对方轻轻的叹息声。
“啊──”终於,在男人拼命的努力下,白夏炎知道自己再一次迎来了高潮,高潮过去後他也不肯放开男人,双腿依
然缠著男人的腰,直到对方抱起自己轻声的安慰。
“不哭……你哭了我会心痛。”男人温柔无限的声音,是最後伴著他入睡的美妙音乐,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再过
一会儿,他还会和这个男人相遇,只要再过一会儿,刚才那场痛快淋漓的高潮就会再一次的到来,只要再一会儿……
现在,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在男人温柔的拍抚中睡上一觉,或者他是在梦中,亦或是另一个梦的开始……
残香若炎02(新文上送,古色生子另类穿越的乐趣)
白夏炎以为自己根本无法从那个淫荡而奇怪的春梦中醒来,他有些不舍也有些难以置信,可事实上他还是醒了,而且
当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条件反射的伸手向自己的身下摸去。
“呼……”大喘一口气,白夏炎嘿嘿一笑,迷迷糊糊的看著干干净净的右手,心想看来自己做春梦并没有梦遗嘛!
还好,还好!不是那麽丢人,要不然家里的两个女人(妈妈和姐姐)又要开家庭会议批斗他了!
‘呼’的一声又倒回床上,准备再补个觉,突然发现,身下的床不知什麽时候变成了硬板儿床,倒下去的时候‘!!
’的一声发出了好大的声音。
“哇!老妈……好痛啊!”抱著被磕痛的後脑勺,白夏炎‘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却发现跳起来的时候有点儿快,
头发晕的同时,腿也软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该死的,家里的地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白夏炎不可思议的看著屁股底下坐著的那块青砖地,一块一块巴掌大的
青砖整整齐齐的铺在地上,虽然有些破损了,但还能看得出色彩来。
白夏炎不满的敲了敲地面後,想爬回床上再补一觉,更惊愕的事情却出现了,白夏炎呆呆的看著自己正在爬的这张木
床。
对!是木床没错,还是那种雕著花纹带著得木香气,超宽大的床!可是该死的,他的床不是去年才换的软床麽?怎麽
出现这种高档的古老东西!这东西他老妈最喜欢了,不会是她弄回来的吧!
“老妈!你儿子我快饿死了,早饭好了没有啊?还有啊……这古董床你弄我房里做啥?不怕我给你拆了啊?!”白夏
炎一边吼,一边爬上床,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睡了再说,而且他肚子很饿了,能省一份力气就省一份。
躺在床上白夏火很惊奇的发现,这房间和自己的房子在色彩上差不多所以才一直没发现,这里虽然也是一系白色,但
不论是窗子还是床,甚至是房子里的摆设全部都是古董级的。
“老妈这是花了多少血本儿啊……”白夏炎开始为去了天国的老爸叫曲了,他一辈子辛苦赚来的钱估计这次被老妈花
得差不多了,看来以後他们得喝西北风了!
又缓了一会儿後,白夏炎想看看屋里的表,却发现连根表针都没找到,甚至连一件自己熟悉的东西都没找到,心里感
到奇怪的同时,却也没多想,向来靠本能生活的白夏炎此时更关心为什麽妈妈还不叫他去吃饭,看著外边明晃晃的日
头,估计不是中午也差不多了,该到吃饭的时间了,他现在可是长身体的时候,再加上一直是体育系的,因此食物对
他来说是必须的,饿一顿他就有吃人的欲望了!虽然从小到大这样吃下来他也没发胖,而且个子也真不怎麽高,才只
有可怜的一米七五。
“老妈?老姐,老哥……”白夏炎一边把家里的人都叫了一遍,却没半个人反应,至於为什麽他没叫老爸,因为他爸
早在他大一那年的冬天就去世了,不过一家四口到也过得合乐融融,他老姐现在都29了还没嫁人呢,每天都过著快乐
的单身贵族生活,老哥和他是双胞胎,可惜却是个长年病号,和他在同一所大学里,被人家称作‘西施王子’,长得
可比他俊俏多了,眼下就算老妈不在,老姐也应该在吧?!
白夏炎从床上坐起来,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茶壶不往嘴里倒,他口里渴得要命,不能吃,总能先喝水吧!
喝完水,白夏炎感觉好多了,下了地打开门去找家人,却在推开门的瞬间呆了,然後很快又关上了门,再开,再关,
再开……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梦,於是不信邪的一把掌打向自己的脸,把半个脸都打红了,还发出一声轻脆的响声後
,才恍然顿悟。
“我这是穿越了?”白夏炎不确定的小声寻问著自己,然後他看到从门口望去对面很远处有人走过,那女人穿著红色
的长裙,手里拿著一盒子东西,行为举止每一样都像画儿似的美。
女人拿著盒子似乎很意外白夏炎竟然站在门口,走近了几步後却掩著面不再前进,活像白夏炎是什麽可怕的虫子似的
。
“你看看你这像什麽样子,快些进去,少不得主子又骂我。”女人似在埋怨著什麽,白夏炎不懂自己从上到下有什麽
不对劲儿的地方,但他知道此时最好听女人的话,於是乖乖的转身回屋里坐下。
女人进了屋後,打开盒子竟然是件白色的长衣,将它扔给对面的白夏炎。
“三个月,我瞅你是睡足了,今天开始可得做事情了。”女人後来拉拉杂杂的又说了一堆话,白夏炎大部分没怎麽记
住,到是记住自己应该在哪儿工作了,因为那地方对白夏炎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
“……我瞅你也没什麽力气,就在厨房里帮著做事,从这儿出去左拐直走再右拐再直走过两个弯尽头就是了,记住了
?!”红衣女人不屑的瞅了他一眼後,转身离开。
过了半晌白夏炎猛的从坐著的地方站起来,冲到门口大吼一声:“我穿越啦!!!”
白夏炎高吼的声音把他眼前那个满是绿色的古老院落里的所有动物都吓得如惊弓之鸟後,他却兴奋的按著刚才女人说
的复杂方向一路顺利的寻到了厨房。
残香若炎03(新文上送,古色生子另类穿越的乐趣)
白夏炎前脚刚跑开,身後树上就掉……不对,是‘落’下一个人来,这人穿著一身雪白雪白的长衣,成波浪状的赤金
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後,额前一络发丝随著身形而落,那人伸手将多出来的发丝捻到耳後,露出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容,
如剑的眉下有著一双漂亮的凤瞳,顾盼之间便自带三分寒意和忧郁,看著远去的白夏炎,脸上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松了
口气,终归是皱著眉,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神。
片刻过後,那人听得旁边有人接近,一个转身正对上迎面而来的两个身著黑衣的下人。
那两人看到白衣人似有些惊愕,微微的打了个辑,错身而过,白衣人似也并不在意这两人的无礼,仅一转身又飞回树
间。
身後的这一幕白夏炎无缘观看,或者说就算他有缘有时间也没心情,此时食物比其他的任何东西都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
那红衣女子明明说得厨房的七转八拐的,常人第一次听说哪里寻得到,可偏偏白夏炎在极短的时间却寻到了厨房,於
其说是红衣女子指路详尽,不若说已经饿得前心贴後背的白夏炎是靠著本能──嗅觉,寻到厨房这块儿宝地的。
“好香……应该是肉包子。”
白夏炎寻著香味一路走来,果然就看到厨房里已经有一笼包子出炉了,那味道都快让他肚子里的搀虫闹翻天了。
“来人手!把菜和包子拿上去。”主厨的是个胖胖的大娘,一边忙活著一边冲著其他人喊,手
里操著根木棒,看不出是有什麽用途。
白夏火再饿再笨也知道,此时此地不比以往,要想白吃白住是不可能的,就算想偷吃东西也得看机会。
站在厨房里大家都忙忙碌碌地没人去招呼他,白夏炎就端了盘菜跟著前边的五个人准备送菜去。
到不是他好心或是本份,而是因为送菜的话,就算他半道上偷吃些也没什麽人看得出来,於是走在最後一个的白夏火
便时不时偷吃手里的菜,也管不上什麽卫生不卫生,好吃不好吃,要是能的话他到是愿意吃包子,那个顶饿但太危险
,那东西少一个都能看得出来,不像这菜,少上一点儿看是看不出来的。
端著菜走在最後面,时尔偷吃两下,白夏炎一边走著一边听著前边的人小声的议论。
“听说今儿个皇子来给王爷贺寿?”
“就是说啊,猫哭耗子假慈悲!”黑衣下人冷笑道。
跟在两人身後一直默不作声的白夏炎此时心下有了了然,看来未来皇上和这个王爷的关系可不怎麽样啊,这种事非之
地还是越早离开越好!
残香若炎04(新文上送,古色生子另类穿越的乐趣)
跟著人端著菜,一排厨房送菜的人光是走到宴会院子的门口就已经被挡了下来,将手里的菜转交给院里等候的下人,
人们没敢进院子里,到是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挤在门口观看里边的情形。
白夏炎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场面,真正的震撼。比电影里的那些华丽场面都要来得盛大、华美、隆重,白夏炎
呆滞的看著眼前的宴会,终於知道以前老师所说的‘民脂民膏’是怎麽用的了,转而眼里除了最初的惊叹更多了份鄙
夷。
来祝寿的人似乎都到齐了,宴席正中间摆了两张桌子,其中一张上端坐著一位老者,另一张却是空的,老空手中举著
绿色的酒杯,虽已苍老却依然英武的面容上满是笑意,举杯望向下面的众人,众人里有一年青者缓缓起身向老者走去
,白夏炎猜这老者应该就是这府上的王爷,到是不知道那敬酒的年青人又是何人了,会是刚才听说的皇子麽?!
“许大人!许大人也来了?当朝状元都来给王爷贺寿了?!”就在白夏炎奇怪的时候,身旁已经有人叫出了那人的名
字。
哦,原来是个状元,只是不知道这人是文状元还是武状元,转眼看那许大人的身形,白夏炎估摸著对方应该是文状元
才是。
“喂,哪个是皇子啊?”白夏炎趁著大家东一句西一句的问著,也冒出这麽一句来,到是没人注意是谁的问话,因此
当即便有人答了。
“皇子刚到,这会应该来了。”
这人的话才刚说完,就听得他们宴席正门的方向传来一声高喊‘皇子到’。随著众人的视线,白夏炎就看到一个身穿
黑色华服,头带金色玉冠的人走了进来,那人目不斜视,将经过之处弯身的人们一概乎视,直直的走向正位上空的那
个座位,轰然坐下後,先是抬手向身边的王爷问了声好,接著才大袖一挥让其他人起了身,颇有王者之风,只是这一
幕看在白夏炎的眼里,怎麽看怎麽觉得都像在演戏似的,不由自主的便轻笑一声,却不曾想这连周围人都未注意到的
声音,竟然引起了那人的注意。
四目相对,那人眼里隐隐有著惊奇,白夏炎心知不好,马上低头闪人,相信以那人的身份不能轻易离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