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时候,夜已深,屋外却依旧光亮,床上的白夏炎已然睡去,本应疲劳的他却倍感精神,於是便到屋外走走。
走出屋外没几步,便看到燕无极手里拿著两壶酒向他走来。
“要喝麽?”燕无极问道。
本不应喝的,可那一夜他却鬼使神差的喝了,喝醉的後果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酒喝了一半,他便觉得混身泛热,明明天降山上夜风凉爽,他却觉得如坐火海之中,身体里有股热气直想著找个地方
发泄。
稀里糊涂的连燕无极什麽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只记得热得发疯的时候,小屋里白夏炎的身体突然间就冒了出来,这
些日子他也曾为白夏炎擦洗过身子,自然知道那清秀容貌之下有著怎样的身体,仅仅这麽一想,却发现自己已经推开
小屋的门,扑向那个熟睡中的人……
凉爽的体温给他带来的是无限的诱惑和欲望,迷惑的表情对他来说如同迷药般,更不用说当自己冲进对方体内时引起
的挣扎和反抗,越是反抗便越是引起他征服的欲望,趁人不备的自己,在对方看到的情况下,不断的拥抱著对方,直
到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白夏炎整个身子都有著自己的痕迹,腹部更是有如火烧般,唯一减轻腹痛的方法竟然是不断
的交合。
一次,二次……十次!在那之後的一段时间里,他每天所做的事情只有两件,喂饱白夏炎以及满足他的索求,直到半
个月後,才终於不再需要如此这般。
残香若炎19(意外相遇的浓情幸福!)更个文真难~
现在回想起来,怕那个时候肚子里便已有了孩子,只是这孩子成活需要的却是他不断的送去精气,如此推想,这几天
白夏炎一直平安无事也仅是暂进现象,如今果然又要旧事重来。
“好痛……”白夏炎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腹中的疼痛让他混身痉挛著,猛的睁开睛见到的却是一旁担忧的燕残香。
“你!”白夏炎想到对方之前所说,心中的怒气依旧无法平息,抱著肚子从床上挣扎著就要坐起来。
“慢些,孩子……”燕残香见白夏炎面有不善,不敢靠近,只得站起身来离开些,让对方平静下来。
“别和我提孩子,这孩子你别想打掉!”白夏炎恶狠狠的护著自己的腹部,张牙舞爪像只小兽般冲著燕残香吼道。
“不打便是,你莫生气。”燕残香忙道。
“真的?”白夏炎疑惑著,怎麽睡了一觉起来这人变得这麽快?!
“是。”燕残香连连点头。
左右瞅了瞅对方不像是在骗自己,白夏炎这才放下心来,缓缓躺下,管他这是什麽地方,先自己舒服一下,肚子里实
在痛得凶。
虽说是躺下了,可该痛的地方一点也没减轻,甚至还变本加厉起来,火烧似的!
“唔……”自己是男人,怎麽可以痛是哭出来?!拼命将快流出来的眼泪逼回去,白夏炎努力想著自己以有训练的种
种,却哪一种都不像现在这样难过。
“该死的,怎麽这麽痛!”不就是有个孩子麽,女人怀孕可不见有这样痛的,他这不会是闹肚子了吧!
想是这麽想,但白夏炎也知道怕没那麽简单,捂著被子将身体缩成一团,肚子虽然热,他的四肢却是冰的!
不会就这麽痛死吧!白夏炎稀里糊涂的想著,突然就觉得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回头眯起睛来一看,正是那个站在床
头一直未离去的燕残香。
“做……做什麽?”见对方脱了衣服,白夏炎直觉不对劲儿,於是问道。
“你不是肚子痛麽?”燕残香也是红了脸,以前白夏炎目不能视的时候两人肌肤相亲之时很频繁,可离去的时候他左
思右想还是抹去了白夏火这段记忆。如今再次肌肤相见,白夏炎脸上的表情让他有种想钻地下的冲动。
那是什麽表情?怎麽……这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还脸红著?!
等等!这场景在什麽地方见过!
对了,对了!八点档的古装戏上,男主角要和女主角欢爱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你,你不会是想……”白夏炎抽动著嘴角问道。
而燕残香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在白夏炎惊魂未定之时,他已将人抱在怀里。
“莫怕!这是孩子饿了……”
“饿,饿了?!”白夏炎愣愣的问道。
“对,他在成长,所以需要……”往下的话燕残香没好意思说下去,直接吻上了白夏炎的唇,如果说到这个时候白夏
炎还笨到不知道对方要做什麽,那他就真的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动物了!’。问题就在於,他不笨,燕残香
这麽一作,他当然明白了个大概。
他怀孕了,孩子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孩子因为成长,因此需要男人的精气!
天啊!这都什麽和什麽啊!
越是想,白夏炎发现自己大脑里的神经就越打了结,怎麽都想不通事情的原由。
只是燕残香了没有给他多少想清的时间,
“嗯──!”闷哼一声,白夏炎的神智从神游中飞回,一眼就发现自己身下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经尽退,光溜溜的大
腿根部被男人用单手仔细的探索著,男人另一只手牢牢的稳住他的腰部,托起他的腰,让双腿打得更开,也被男人探
索得更细致。
轰!!!
白夏炎瞬间感觉自己的红被炸红了,双腿之间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要命的地方,怎麽可能轻易让人抚爱,可眼前他却
发现,自己正大张著双腿,嘴被人吻著,腰被人托著,双腿根部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揉捏著。
“别!住手!”白夏炎忙阻止著,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
“你!你!你──!”一连说了三个‘你’字,白夏炎愣是没好意思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只是缩紧了双腿,将那只别
人的手排除出去。
燕残香自然不知道白夏炎的为难,他一心关心的只有白夏炎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以及如火烧般的腹部。
从回到王府到今天已有半月之余,如果从燕无极那里得来的消息真的是正确的,那麽就意味著白夏炎腹中的胎儿如果
不能急时得到来自他的精气补充,便会开始吸收‘母体’的营养,也就是吸取白夏炎的生命力,那会要了他的命的。
“如果不愿拿掉这个孩子,那这是必须做的!”简短的给了白夏炎理由,燕残香并没有停下手来,而是加快了令白夏
炎脸红心跳的动作。
残香若炎20(意外相遇的浓情幸福!)好吧偶很色麽?
手──!轻轻掰开双腿的紧闭,继续著之前的抚摸,只是这一次地点由前方改为了後方,那个穴口附近。
“天……”惊叫一声,白夏炎气急败坏的一拳揍向燕残香的脸,只是这一次不若上次,早有防备的燕残香当即接住这
一拳,随势将白夏炎的这只手压在了身旁。
“别再动了,你若真的想让孩子活下来,便老实些。”
燕残香的话说不上温柔,也称不上体贴,可却一语击中白夏炎的软肋──孩子!
之前他之所以负气而走的原因正是眼前的男人想要打掉他肚子里的孩子,不论事情怎样怪异,白夏炎是那种很护犊的
人,不论是以前的大哥还是现在肚子里的孩子,这都是他最亲近之人,更何况在这世上说不定腹中的孩子就是他唯一
的亲人了,自然是要护的。
“可……可是……”白夏炎还想说什麽,却被燕残香一句话堵得再也说不上来。
“这种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放松些!”燕残香本是说得好意安慰紧张的白夏炎,却不想自己已经抹去白夏炎的记忆
,那段日子他怎麽可能还记得。
不论燕残香说得白夏炎记得於否,有一件事是他无法否认的,那便是如果燕残香所说是假,他肚子里的孩子又从何而
来?!
不论怎样,最终白夏炎还是妥协了!
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偏过头尽量不去理会那抚摸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齿的忍著,将所有的呻吟和不适都藏在心底,
直到燕残香一举抬起他的双腿,将自己火热的分身对准白夏炎的入口,一口气攻其无备进入时,白夏炎再也忍不住的
叫了出来。
“你,混蛋──!”
白夏炎死死的抠著燕残香的手臂,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突然间强力的贯穿,带著痛感的激流使得他不得不紧缩起身子,
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别那麽紧,放松……要不然你会痛得厉害!”燕残香抱著缩成一团的白夏炎,心痛说著。
知道痛就别他妈的做啊!
可转而一想,都做到这一步了,伸头一恨缩头也一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男人做事要有男人的样子。
“别……别他妈的废话,快点结束。”
这话吸到燕残香的耳朵里无疑像剂催情药般,立刻引起了他的动作。
强力的,大力的,不断的贯穿著毫无防备的白夏炎,将他嘴里的声音一并引出。
“啊,啊啊──”
“唔……呼嗯,呜……”
“噢!啊,嗯哈,啊啊,嗯……”
燕残香的贯穿越是深入,白夏炎便越是感觉通体舒服,最初的隐忍渐渐淡去,放荡不羁的由著自己的感觉带出一声声
的媚音。
虽然记忆里对那段日子已不那记清楚,但人的身体却很忠於自己的感觉,燕残香的每一处抚摸,每一次深入,每个动
作,都让白夏炎这具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有著不同寻常的感觉。
紧缩的身体缓缓打开,被分开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交在燕残香的身後,一双手紧紧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将整个身子都
贴向燕残香不说,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在两人交合之时,拼命的将自己渐渐有了反应的分身磨蹭向燕残香的腹部。
“啊──!”持续了欢爱总有结束的时间,对白夏炎来说这场欢爱的结束就是一道白光瞬间出现在眼前和脑海里,高
昂的欲望刹那间射出,身体里也同时接受了无比的热注冲击,紧接著整个身体舒服的缓和了下来,只有双腿之间的脉
动随著心脏跳动的频率激烈著……
残香若炎21(意外相遇的浓情幸福!转折)
有时候清醒并不是件好事情,对於经历了一场欲拒还迎的欢爱後的清醒,白夏炎简直无颜面对此时抱著自己的男人。
他要怎麽面对?!明明是初次见面的男人,却被这个男人那样火热的拥抱了一夜……如果现在有力气不如让他一头撞
死算了!
“还痛麽?”躺在白夏炎的身边,一直未曾睡去的燕残香在知道身边的人已经醒来後,轻声在他耳边问著。
那声音里透著小心和担忧,让白夏炎有些不忍,一个大男人怎麽这麽窝囊啊!
“痛!当然痛,不信下次你试试!”白夏炎怒道。
不过他话里的意思和燕残香的意思明显不同,一时间燕残香竟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之後忙
道:“我是说……孩子可还折腾得你不舒服?”
顿时白夏炎的一张脸红了起来,原来这个家夥说的是这件事。
仔细感觉了一下,确实腹部暖暖的不再火烧般的痛,於是白夏炎点了点头,“这个到是不了。”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得身後的男人一声轻叹,似终於放心下来,将他拥在怀里的动作更有了几分力道。
“放开!”之前一夜被这人占了便宜也就算了,难道现在这个时候还要任其妄为?!
燕残香刚松了口气,被人这麽一吼,立刻放开怀里的白夏炎,心想著:果然……不会有任何人喜欢他这种‘妖怪’的
,有了孩子又能怎样,之前的相处又能如何?!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的!
“你莫生气,我这就离开。”燕残香说著,起身穿起衣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一关上,满室的安静和凉意立刻侵袭著孤单的白夏炎。
“搞什麽……”白夏炎一边不满於燕残香就这麽痛快的离去,另一面却又暂时无法面对燕残香,两相矛盾之下,一时
间他竟然开始迷茫於自己的未来。
为什麽他会碰到这种事情?!
来到异世也就算了,竟然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怀了男人的孩子,如今到是知道孩子是谁的了,可他自己也是个男人,
难道还要人负责不成?!
可不负责,他在这里的生活、起居以及以後的一切又没有什麽依靠,左思右想白夏炎开始苦恼了,这辈子他还从来没
为这样的事苦恼过呢。
走出房门的燕残香很快就被王爷叫了去。
“父王!”行了礼,燕残香站在一旁,也不抬头只等著父亲的训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有父子二人的屋里突然听到王爷的声音,“那天我问是你的血脉於否,你回答是?!”王爷的话
并非疑问而是肯定,燕残香只得点头承认。
“你是何时,又从何得知自己身世的?”今天叫燕残香来也主要是因为此事,整个王府里知道这事的只有他一个人,
这天下知道这事的人也仅有两人,燕残香又是从何得知?
“孩儿也是在机缘之下,从燕无极那里得知。”
“燕无极?”王爷抬眼瞅了燕残香一眼并未多说什麽,心中确想,能直呼皇子这名,想来燕残香知道的事情可并不算
少。
“还知道了什麽?”王爷继续问著,父子的对话连一点亲情都看不出来,直问直答,到是有几分君臣之意,也许是习
惯了这样的生活,也许是习惯了这样的对话方式,双方都没有觉得不妥。
“娘的事情,还有燕无极的身世。”他知道也就这麽多了。
虽无亲情,但两人又能坦诚相待,这样微妙的关系看在旁人的眼里到是奇了。
“也好,早晚是要知道的,无极和你注定了要过两种不同的生活,他将是西云未来的国主,你可知道?”
“是。”轻应一声,燕残香对这一点到没什麽不满,是他的便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便不去求,被人无视了这麽久的生
活,他似乎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
父亲两人的谈话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平淡得出奇,直到王爷提到白夏炎的事情,燕残香才抬起了头与养育了自己这麽
多年的父王对视。
只有那个人不能受到伤害!
这个念头让燕残香的眼里闪烁著防备的目光,也让燕程峭惊骇。
原来这孩子竟然也有这样的眼神的麽?!
“那孩子怀子已有近三月,再过些日子身形必有显现,不如早早把事办了的好,也省了旁人的闲话。”
王爷的话一时让燕残香没有明白过来,於是他追问道。“办事?”
“……本王的意思是尽快选良辰吉日,把你们的婚事办了,以免夜长梦多。”燕程峭说得轻松,可这个决定对燕残香
来说却如受雷击。
婚事?!父王竟然的要为他们办婚事?
“可……可他是男子。”难道父王看不出来麽?!
“你真以为我瞎了不成?我说办便是办,你们同不同意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