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主子说过的话,他之所以可以骗人骗这么久都没有破绽,自己也真的是难辞其咎,也就是说自己是帮凶,告
主子也是在告自己,细想一下那个所嫁非人的二夫人,还有那即将入瓮的二少爷,他们的境地有一半要算是自己的过
错……
当下,小竹子就觉得挺对不住他们的,心里很是歉疚,而才正在说歉疚呢,他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我拉痛头皮了吗?拍一拍会不会好一点?”
唐嗣以为是自己的手重拉痛了小竹子,于是放开拉住头发的手,帮小竹子呼噜了几下。
“不是,是奴才心里有愧。”
“哈哈哈,你有愧,好了,想一下你家主子我是主谋,我都没什么,你歉疚什么劲啊?好了,不哭了,我说不准哭了
!”
唐嗣的安慰完全没用,命令倒是有用的,话才一喊完,小竹子那边哭声立止,只有眼角的几滴泪水似掉不掉的还挂在
那里。
“笨奴才,听话多了!这就对了,挂着一行泪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刻薄了你。你自己说说,我哪里对你不好了,少给
你饭了?”
小竹子摇了摇头。
“我打你了?”
小竹子想了一下,又摇了一下头。
“我缺你衣服穿、让你睡地板了?说话啊!”
“没。”
小竹子半天憋出了一个字,那是应为他始终没想明白,怎么主子的话听着都有理,可是他心里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
唐嗣在小竹子还没想明白以前把他给拉了过来,用手指擦去他的眼泪。
“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你管他们以后过得怎么样?和你没关系的,我是你主子,只要我不刻薄你,基本上你的日子过
得还算不错,那还你还哭什么,对不对?来吧,先坐下,喝杯水,我有事问你。”
唐嗣在小竹子怀里塞进一杯茶,把压他坐在椅子上,然后小竹子就将身体使劲往椅子里面缩去。
根据以往的经验,主子对自己好一定是有目的的。
“刚才续弟问你话,你脸红什么?”
“我、我……”
小竹子看着他家主子,说话都有些结巴,再加上唐嗣靠他靠得这么近,裤裆就在触手所及的之处,一团热气紧紧的包
围着他,让他就更加紧张起来;眼睛一眼一眼的瞄着他家主子的裤裆部位,脸红得像个猪肝,手脚、眼神都不知道该
往哪里摆才好?
小竹子那一点儿心思,再加上过于明显的窘态,自然逃不过唐嗣的法眼,于是他一把抓住小竹子想要藏起来的手,将
它覆在自己胯下的部位。
“那一晚还不够,还想啊?”
小竹子害羞的往回一抽手,唐嗣这次也没按着,就势一送,小竹子连人带椅的翻了过去,被扣在了椅子下面。
把自己压在椅子下面的小竹子不太想出来,他的脸现在还很红,不好意思出来见人,看着他那副样,唐嗣大笑着坐回
座位。
自己只是戏弄一下那个笨奴才,有要说做吗?那一次可是做足了分量,再做下去,我还怕肾亏呢!要缓上几天,等弟
弟的事情解决了,还有那个笨奴才走路的样子不那么怪异再说。
好半天小竹子才从椅子下面爬出来,看他家主子在忙,难得的没注意他,于是自己擦好了桌椅,摆好文房四宝,出去
看花了。
抬头盯着小竹子走出门的细腰窄臀,唐嗣抬了一下眉毛。
傻奴才,现在放你去吃草、去开心一会儿,就当是放风,等事情解决了,有你好日子过!至于弟弟那一边嘛……从皇
家得来的经验,要速战速决,拖久了会生事端。
※※※
第二天,清晨,饭桌上,唐嗣开始行动起来。
“续弟,想了一晚,想好了没有?”
“大哥,两位姑娘相貌不相上下、各有伯仲,脾气、秉性小弟又不了解,不太好选啊。”
“小弟,大家千金不是随便出来见人的,而且,自古盲婚哑嫁,我和公主成亲前不是也未曾谋面,不过,我倒是听媒
人说两位姑娘脾气都不错,官家的那位应对得宜,商家的那位很有头脑。”
“大哥一说,小弟更不知该如何选择了?”
“不如这样,同时娶进门如何?”
“这不大好吧,都是千金之躯,谁大、谁小,都难免被人说嘴,而且,一次娶两个,两位小姐的家人会同意吗?”
“由大哥出面保媒,岂有不成之理?”
“我还是觉得不太好,从长计议吧。”
“你能等,有人等不得。”
“嗯?”
“喔,我是说,你不去提早下聘提亲,让别人抢了先,以后有你后悔的。就这么说定了,总管。”
唐嗣叫着府内总管的名字找了出去,让他去准备聘礼,同时向两家下聘,短短一番谈话,唐续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亲事就这么被定下了。
因为唐家场地不够大,没有地方大摆流水宴来招呼三家亲友以及众多的宾客,于是唐续的亲事是在唐嗣的府上办的,
新房也安排在府上一处最清幽宁静的园子里。
第六章
新人娶进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有些醉了,唐嗣还在前面招呼客人喝酒喝酒,唐续则已经摇摇晃晃的想回
去休息,于是,唯一还算清醒的小竹子便靠上来搀住他。
“二少爷,奴才送你回新房。”
“那就麻烦你了,说实在的,我还真的晕了,小竹哥,你说我是幸运还是背运啊?”
“二少爷,你千万不要这么叫奴才啊,奴才受不起!”
“都是人嘛,大哥不在,不用那么居于礼数,你是我哥哥的奴才,不是我的,你比我大,我叫你一声哥哥是应该的。
”
“呜呜,从没有人这么对奴才说过。”
“哎呀,怎么说着说着你就哭了呢?”
慌着手脚的替小竹子擦眼泪,唐续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他比眼前这个人幸运,可以娶妻生子,不会这么奇怪
说哭就哭了,人家都说太监少了那个以后和女人差不多,看来传言不虚啊。
唐续进房的时候,小竹子已经不哭了,可是泪痕还在,临走时,小竹子对着唐续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
“恭喜二少爷新婚大喜,祝你早生贵子。”
“回去吧,去照顾我大哥,看看他怎么样了?我要进去了,和你说了一会儿话,我心里平静多了。”
前几日,唐续还在郁闷自己无法效仿梁祝,来上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一下子就要做起两个女人的天,觉得还太早,
可现在看一看小竹子,也就觉得自己没有埋怨命运的理由。
小竹子目送着唐续进房以后,一边擦着泪痕,一边在嘴里嘟囔着:
“二少爷,都是小竹子对不起你,呜呜,我对不住你呢……”
转身才一绕过花丛,一个人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小竹子,并且捂住了他的嘴。
“别叫,是我。”
那个人放开手了,原来是尾随着他们过来的唐嗣。
“主子!”
当小竹子还在那里纳闷自己主子今天怎么鬼鬼祟祟的时候,唐嗣就开始发镖了,“死奴才,才一会儿不见你,你就在
这里和新郎官亲亲我我?哭什么哭,你家二少爷娶妻你不开心吗?”大概是喝多了,唐嗣满嘴酒气,嘴唇贴在了小竹
子耳边,声音虽小,可质问的语气却很严厉。
“主子,你误会了,奴才哭是因为刚才二少爷叫我小竹哥,长这么大了,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奴才才感动得哭了的
。”
“傻奴才,他爱叫就让他叫去,有什么要紧的,这也值得你哭啊!对了,刚才你说什么对不起他?”
“主子,奴才这几天想了一下,要不是奴才哪里做错了,二夫人也不会那么讨厌我,而后还出了那样的事,所以这都
是奴才的错,让主子兴不起再娶的念头,让二少爷这么为难。一次娶两位夫人进门;说来说去,全都是奴才的过错,
是奴才有错在先,这才觉的对不起二少爷啊。”
“这些事和你有关系吗?还有,不要和我提起那两个混帐女人。”
小竹子跟了他主子那么久,第一次听到他骂粗口,知道唐嗣是醉了。小竹子只看见唐嗣醉过一次,那就是和公主成婚
的晚上,那一晚,唐嗣拉着他喝酒,可是小竹子喝了一小杯就觉得味道不好,放弃了,真正醉了的人只有唐嗣,他还
记得那一晚主子可是很和蔼可亲的,于是,他就以为唐嗣醉了会比较好说话,便壮着胆子说出自己的一个小想法。
“主子,奴才扶你回房休息吧。”
“也好。”
“主子,奴才想,你只有看到奴才才会心情不好,对吧?”
扳过小竹子的脸,唐嗣看了又看,酒气喷在小竹子的脸上,熏得小竹子的蜜色小脸马上变成了紫色;左看又看,还是
不好看,可是怎么就顺了他的眼了呢?
“只有对着你我才会大发脾气、骂街。”
唐嗣为了维持他唐大少的形象,以前尽管再气,他都会装个风平浪静、毫不在意,可是压抑久了,在遇到小竹子并且
与之相处以后,他这才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
“那主子,你能不能把奴才的卖身契还给奴才,让奴才回乡下去算了,也免得你看了烦心,对不对?”
“你想走?”
唐嗣这句话是笑着问的,可是就是让小竹子觉得后脖梗子凉飕飕的,可是说都说了,否认是来不及了,于是他点了一
下头。
“今天休想、明天休想,这辈子你都不用想了,想走,除非等我死了。你想我死吗?”
小竹子自认没那么恶毒,把头摇的像个泼浪鼓似的。
“奴才只是问问,不成就算了。”
“好一个问问,你敢问就说明你有叛逃之心,我刚刚还好好的心情又被你搞糟了。”
唐嗣左右看了看,吩咐小竹子到园子门边把门锁上,一听,小竹子立即在心中暗叫不妙,结果,才刚锁好门一回来,
人就被唐嗣推倒在旁边的草地上。
“才对你好几天,你就敢说回家这种话,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唐嗣蹲在小竹子旁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眼神隐隐透着一丝阴沉,让小竹子有些害怕,于是,在唐嗣的逼视下,小
竹子用手支撑着身体,慢慢地向花坛靠去,直到后被靠上了原石做的花坛后,方才觉得没那么害怕。
一把将小竹子的裤子拉下来,唐嗣把他的腿拉得大开,顺手从花坛上摘下一朵带刺的花,用花瓣在小竹子的尿道口轻
轻的划着,当小竹子一看到那花枝上的刺对他脆弱的下体是那么有威胁性时,那毛毛的感觉让他率先流下泪来,又因
为绕过花坛就是主屋,也就是唐续的新房,小竹子还不敢哭出声来,只敢默默的流泪……
“你喜欢花吗?”
小竹子先是点了下头,然后又开始摇起头来,他喜欢花,可是却不喜欢自己主子手里的花。
看着唐嗣把花从花枝上掐下来,把花枝扔进花坛里,小竹子一直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下来,接着,唐嗣又把花
瓣一片片拔下来,撒在了小竹子的身上,然后又去另一边摘下一把茉莉花,伸手摸到小竹子的后庭上,找到了入口就
一朵、二朵……把手里的花都塞进去,而后又找来很多大小不同的各色小花塞进小竹子身体里,直到塞不下为止。
“和花相比,是它好还是我好?”唐嗣把小竹子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问。
后庭满胀的感觉让小竹子很是难受,比起被主子贯穿的感觉,小竹子选择了后者,最少最近几次的欢爱,他的感觉还
是蛮好的。
“主子好。”
语毕,小竹子害羞的把头扭到一边去,可是很快就又被唐嗣扳了回来,看着他的眼睛,唐嗣把他的腿分开到两边,解
开自己的裤带,把自己塞进了小竹子的身体里,并用自己的硬挺把他体内的花瞬间搅动起来。
“嗯!”
一种比平时还要满胀的感觉立即溢满小竹子的感官,直到最深处,可是,身在此处,喊又不敢喊,所以,小竹子只能
压抑的嗯嗯几声。
“嗯嗯啊,呜呜,不要啊,啊!”
小竹子才正在想,自己没叫这么大声啊!一捂自己的嘴,声音还在,循声望去,是主屋的方向,原来是新人发出的声
音啊,明白了真相后,小竹子的脸涨得通红,下体紧张的收缩起来。
一个哆嗦,唐嗣泄了出来,身体随后罩到小竹子身上,嘴唇靠在了小竹子的耳边,“听着,笨奴才,我只说这一次。
你是我的,我不会放你走的,乖乖听话,我会注意以后对你好一点的。
想我唐嗣一世英名,却自遇到你的那一天就脱轨,会喜欢上你,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吧?连我自己都不太想相信呢,为
了你,我竟然会陷害弟弟来传承香火!你说,你哪里值得我爱、值得这一些?”
声音越来越小的唐嗣,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而听到这些话的小竹子却呆呆的楞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眨了眨眼睛。
刚才听到的话一定是在做梦,是幻听了,主子睡在这里是会着凉的。
于是,小竹子费力的爬起来把唐嗣稍稍摇回了一些意识,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把他运回寝室里,还有啊,他本想把自
己身体里的花弄出来,可是又怕第二天唐嗣问起会不开心,就傻傻的留了那些花一晚。
第二天唐嗣一起来,隐隐约约还可以想起自己昨晚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小竹子!”
唐嗣一声大喊,小竹子立刻从外屋提上裤子跑过来。
“主子早,你有什么吩咐?”
“我昨晚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主子是指?”
“你说要走,我说了什么?”
“你说今天休想、明天休想,这辈子都不用想了,想走,除非等你死了。主子,奴才只是提一下,以后再也不敢了。
”
“没别的了?”
唐嗣想,自己如果真的说了喜欢那个奴才的话,那奴才不会不记得的,还是说,他记忆中的那些话只是他的心声,他
还没说出来?那就好,没说就好,他还真怕那奴才恃宠而骄呢!
小竹子的身体才一靠近床边,唐嗣很快就闻到了一股花香,把小竹子拉近,再闻。
“小竹子,你在衣服上撒花吗?还是才去刚去花丛里打滚回来?好浓的花香。”
“那、那……”
闻言,小竹子的脸涨得通红,一低头,话这才蹦出来。
“那是昨晚主子放的。”
而且放的位置比较奇怪。
“昨晚?那些花还在?”
这笨奴才,真的留了一晚上,也就是说还在那里啰!
一想到小竹子屁股上那红艳艳的牡丹图,还有那不停收缩的花蕊,唐嗣的下体不禁硬了起来。
“上床来,趴下,把屁股挺起来给我看。”
语毕,小竹子不是很情愿的爬上床,挺起屁股,唐嗣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臀瓣用双手掰得大开,后庭里最上层塞着的
花正好是红色的,和屁股上的那朵牡丹恰恰相互辉映,接着,唐嗣跪坐起来,露出了自己的紫色男物,对准位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