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将张福根按回去,肖锦荣再也不愿去思考一切妥协的、合作的方式。
够了,他受够了!
努力回忆过去的艰难、不断被敌视的痛苦、过于短暂的甜蜜、得不到结果的告白……
哪怕从这之后,张福根再也不会存在那最后一丁点
为什么他要唯唯诺诺地忍着煎熬?
为什么只错一次却要他痛千次万次?
他肖锦荣要什么没有!要什么得不到!
这个不知好歹的老男人--这个不吃敬酒的老男人--这个让自己甘愿为之做出一切却依旧把自己拒之门外的老男人--
滚他的淳朴老实耿直善良!
现在,只想要给他一个出路--那就是属于他!
“喜欢一个人要有代价!”
一把扯住张福根的衬衫。
“被一个人喜欢同样有代价!”
廉价的做工让纽扣在一阵拉扯中不保。
“如果你觉得我的真心不够看!”
将他的衬衣往上拽,经过手腕时胡乱地绕了两圈。
“那你就试着反抗现实吧!”
高高在上的野兽,放弃了对猎物的温柔,眼眸中是猎食的预兆。
决断
张福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要干什么。
他以为他又要和自己干架,所以抬起手来招架,可是却被他扯掉了衬衫,跟着顺便用衬衫把自己的手束缚了住。
“喂!肖锦荣!你--”
话音未落,被叫着名字的男人,低下头,对着张福根心口的地方,俯下身去。
微湿的双唇,接触了能感觉得到心跳的那里的肌肤。仿佛被亲吻着心。
当他抬起头来,正对着他看见他的瞳孔中,一泓深不见底,悲伤的暴怒。
刚才被亲吻过的心口,一阵闷钝的堵塞。
可是,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肖锦荣,就是要如此紧紧地追着自己不放?又不明白,他时而恼怒时而悲怆的情绪--
所谓宽容,所谓理解,所谓忍让。
为什么在他们之间,完全不可行?
喜欢……爱……
在他还没有辨清真实,两个人已经莫名其妙地伤痕累累。
因为爱去伤害,和因为怕去伤害。
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看到他那因无措而表现出来的冲动,自己却无法为此生他的气。仿佛他说的都是,他做的都对。
“我没有……对不起你……”张福根不知道是在告诉他,还是在说服自己。
“什么都无所谓了。”肖锦荣抹去最后一丝的挣扎,把被自己困住的男人在他听来带着恳求意味说话的听在耳里,抛于脑后。
碰触到他的身体,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是如此爱着他……
那种,仿佛得到了盼望了几世的珍宝的感觉--在他吻到张福根的胸膛,用嘴唇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温度--原来自己,真的爱这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如此久--如此深……
被控制了的男人的表情此刻很复杂。
可以看到些些雪白整齐牙齿的微启双唇。
乌黑的双瞳,蒙着困惑的凝视。
眉头紧锁,一如他顽固地拒绝自己一切的态度。
想看他不记仇的生气……想看他无顾虑的大笑……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的一切都是真的……太晚了吗?
不迟疑地吻下去,柔软双唇和舌头的反复动作,努力要把被吻者的惊愕抚平。
捉着张福根臂腕的手,沿着他菁实流畅的线条,经过臂膀,经过肩,经过胸膛的时候停顿下来。
准确地摸到他胸前的突起,接吻之余眼角的余光,看着自己用食指和中指间,那成熟诱人的小小果实。
过于熟悉情郁尺度的嘴唇和手指的动作,让忙于生计,完全没有过彻底的生理舒缓的张福根,赤luoluo地在郁望面前被侵略被侵蚀。
“唔……”努力别开已经滚烫的脸颊,逃避肖锦荣那仿佛会让人着魔的嘴唇。
可是他却毫不在意他的不合作。
离开嘴唇,放肆地--邪恶地--上扬着嘴角,用舌尖--划过张福根的唇角--象蛇一般,轻舐着他的肌肤,游到他正好侧过来对着自己的耳朵。
即使生活再清贫,也总是让自己显得干净整齐的张福根,耳窝里的肌肤都是那么光滑细腻。
“阿根……阿根……”耳语着,把自己的渴望和热切传达到张福根耳中。
张福根忽然明白过来,他不是要对自己使用暴力--而两个人暧昧的紧密身体接触,让他觉察到比之更危险的信息。
感觉到张福根身体忽然的一阵紧绷,熟谙人心的肖锦荣,立即活动起他捏着茱萸的手指。
那柔软的小小物体,在手指的搓动中,变得硬韧了--张福根一阵颤抖
“不会再让你逃了……永远都不会……”
暧昧的耳语。
他不断地把两人之间的温度加热着……不断地缩小包围着张福根的范围……
“可是……也许你永远也不会再原谅我了……”
刺痛的耳语。
XXOO
活到三十好几了还没碰过女人,在现在这社会说出来绝对会被耻笑。
可是张福根就是认定了只有在结婚了才能碰身为自己老婆的女人这样的死理。
连大街上性感的内衣广告都不敢正眼瞧的男人,更别说要他想通肖锦荣接下来这个那个的企图了。
可是他又是直觉到危险将近,又是保留心虚对肖锦荣的攻击半委半就……结果,在此刻的侵略者眼里,就俨然是郁拒还迎了。
肖锦荣没有放过对他胸前的爱抚,舌头依旧不依不饶地来回在张福根的耳窝里转着游戏。
他修长的双腿,卡着张福根的一条腿,轻轻夹着,从感觉他肌肉时而紧绷的频率,协调着自己进攻的收放尺度。
“你在干什么!”心慌、意乱、神迷……恐惧的质问,得到只是更多的肢体语言的回答。
“阿根……”肖锦荣察觉到他腿根微微的颤动,嘴角扯出一笑--“我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叫你……我这么叫你的时候……你的表情……很值得研究哦。”
他用另一只手解开了束缚张福根手腕的衬衫--预料之中的他的手向自己挥打而来。
“啊!”原本应该殴打向男人背脊的手,却瞬间失去了力量,转变为颤抖着抓住了肖锦荣的肩……
在张福根要攻击自己之前,年轻坏男人忽然牢牢地用手掌裹住了他姓器下方那两枚的所在……
电击一般的微痛与酥麻,让他从脊椎开始瘫软了力气。
“现在……控制你的是我哦。”有一下没一下有一轻没一重地抚弄着他双腿间的私密物,“现在……和以后……”
“唔啊啊……”自己都没有想过的事情,竟然被另一个同为男人的人--更可恶的是……这种从未品尝过的滋味……让他无法控制澎湃的郁望。
肖锦荣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不断地故意挤压已经极度膨胀的活体--看着张福根的眉mao越皱越拢,牙关越咬越紧。
忽然,他用大拇指,按住张福根姓器的顶端--
“啊……”惊呼的后一半,被嘴唇制造的热吻剥夺走。
大拇指猥琐地对着那微微凹进的地方来回按搓--
“快放开--我--我--”对这种郁望折磨无法忍受的张福根的眼角甚至挤出了泪光。
“别怕……尽情享受……”肖锦荣沙哑的声音象一支毒品,注射进他的鼓膜--心脏--身体--
“啊啊啊啊!--”
玩弄着他人姓器的男人手心中,被滚烫粘稠的体液刹那玷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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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文件拿去企划部重做。”坐在宽大皮椅里的男人丢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帮我通知下明天与会的分销公司的总经理们,会议时间可能要延长,我要增加关于新产品的内容。”
“是的。”眼镜男秘书利落地收起文件夹,“肖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专注于电脑宽屏前的肖锦荣,向上闪了一下,“那个人……”
“抱歉……还是没有消息。”穆凌短暂地闭上眼睛,表达憾意。
“没关系……我也不想……”肖锦荣站起来,着灰蓝色西装的修长身形和冰冷色调的办公室是如此地合衬,“让他感到又被打扰……”
“那么,我下去了。”
虽然他在强行占有他时,早已暗暗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现在,必然地失去张福根的那种锥心的失落,还是压迫得他连忏悔都无力去说。“帮我给公司请个假吧……这样子……还不能去上班了。”
最后听到他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那音调和语气,还残留在耳中、心中。
平静得、安稳得,就仿佛只是陌生人与陌生人的说话。
早晨了。
眼间只是一条缝隙的视角中射进了光线。
房间,自己的。
床,自己的。
枕头,自己的。
可是,最根本的身体的感觉却好象,不属于自己的了。
好象将一颗头颅安在了不同规格的躯体上一般,完全无法感知任何。不过,他还是清楚地找到了意识。
那在无知中被彻底侵略的夜晚,奇怪现在却远得好象没有发生过一样。
转过唯一还没有麻木到动不了的头,看见了那个坐在床边低着头瞌睡,交叉着膝盖双手抱着肘,满下巴的胡子茬在简单的玻璃窗透射进的晨光下更显凌乱。
醒着迟钝了大约又有十分钟后,上半身总算也恢复了些运动神经。
于是张福根努力想把自己支撑着坐起来--跟着,腰部就毫不客气地给了他颜色瞧瞧。
“啊……”虽然尽力忍耐,但还是因为痛轻呼出声。
低头却看见,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原本那种因为热汗造成的粘腻也已经消失。
知道不可能是自己动手换的,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坐着打盹的男人。于是下意识地,闪过了昨晚吞噬着自己时的他……
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强制地撑着身体想要站起,还是因为昨夜恐惧的延续。
他的动静终于惊醒了坐着男人。
肖锦荣一睁眼见他艰难的动作,连忙紧张地站起来要过去扶。
可是接触到的,是一双瞬间僵硬得犹如尸体一般的肩膀。
张福根垂着的凌乱头发,盖着眼前,双手的颤抖让僵持替代,但他还是努力地控制着发出声音。
“离……我远一点……”
不是威吓,不是警告,不是呵斥。
那是他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的那种--充满了本能的恐惧的声音。
没有劈头的咒骂,也没有暴力的拳脚。
只有充满距离的恐惧。
“对不起……我只是……”肖锦荣后退了一步。
张福根花了大约五分钟,才终于在床前站稳。
于是,他抬头面向满面歉意,但已经因满足了本能后平静下了气势的野兽。
“你……要吃早饭吗……”
作者: 202.198.74.* 2007-9-5 12:2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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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回复:锲炲锛氢笁鍏ぇ阆撀燘Y听lilian
第 68 章
对于被自己侵犯了之后,第二天早晨还客气地问要不要吃早饭的张福根,肖锦荣没有办法认为他的状态还很寻常。
于是他紧张地盯视着他,可是想要伸出扶持的双手,在看见他紧绷的肩膀后停顿。
没有得到回答,张福根对身体的坚持却到了极限,于是他弯下了身体,用一手撑着一旁的柜子。
“那……没什么事的话……可不可以请你走了……”
依旧是平静无波的音调。以及坚定的拒绝的含义。
这是从那种,有着道道深深的伤口却已经流不出一滴血的痛楚中,强挤出来的声音。
“啊……对了……”张福根想到了什么,“帮我给公司请个假吧……这样子……还不能去上班了。”
肖锦荣不知道自己是出于心虚,还是认识了无法挽回的现实,鬼使神差地走出了那屋子,坐上自己的车。
迟迟没有发动,叼着的烟没有点,没漱洗过又阴雨蒙罩的脸看上去就一个挫字。
但是他一直呆在那里,不时抬头去看张家的那扇窗子。
直到公司里打来了催他的电话,才驶走。
久久后才听到窗外传来了车子发动的声音。
趴在床上的张福根忽然如释重负地叹气。
这个房间,连空气中都充斥了,两个人被撕裂到无法修补的关系的气息。
可是……为什么连他的的表情……也会带着痛苦呢?
他应该充满了胜利的优越感--一如他总是高高在上地,压制着,控制着,终于在经历种种还是得到自己的一切。
也许,这就是他的“喜欢”和“爱”,所求的最后的战果吧……
自己有的只是无法反抗的又一次犹如习惯于他的任性后,说不出的无奈。
抬眼看到窗边的一个凳子上,一盆水一块毛巾,和一盒打开了的抗生素胶囊。
堵塞在胸口的愤闷,忽然停滞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是不解。
在没有办法理解那个男人的思考回路中,张福根只是害怕自己,对于已经有点无理取闹一般的兽性男人容易妥协的脾气。
难道这一切,不正是在自己隐忍与懦弱的同时协助种下的吗?
不知道……下一次他又会以什么样的表情来对待自己呢……
而自己,还有余力与他周旋在这种理智早已灰飞烟灭的境地吗……
事实是,肖锦荣没有再出现。
不管他是悔恨歉疚到觉得没脸再来,还是觉得吃干抹净没有了再纠缠的必要。
之后的一周里,张福根都没有再看到他一次--当然,联络之类,也不曾有过。
原本以为自己对这个男人已经会彻底灰心的不在意,却依旧被牵动着刺伤的感觉。
可他竟然还会去在乎,他总是在夺取与伤害间,矛盾流露的呵护……
但是现在……这个对自己完全不可能有胜算的游戏,终于以他注定败北完满地结束了。
不知道肖锦荣是怎么对公司的经理说的,竟然可以随便什么时候上班薪水照发。
这,算是特例?
不再需要了。
这个发生了太多太多的城市,这条名字够没水准的街道。
以及那个忽而是强悍野兽,忽而是任性孩童,霸道与温柔,痞酷与无聊交织着的奇特的青年……
都注定不能留给自己什么。
抬头看窗外,飞机突兀地贴在明媚蓝天上缓慢爬着的画面,有点让人恨得牙痒痒。
可恶的商业谈判。
混帐的恶意收购。
卑鄙的外国奸商。
还有无情的老爸和秘书!
肖家公子才刚离开阿根家就被强制带去一大块空旷的水泥地再被塞进了一个可以在天上飞的交通工具里然后直接寄到某个不说人话的国家里开了一个礼拜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