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程浮肩膀吻著慢慢翻过身去,顺手把程浮裤子彻底脱掉,正要再次埋头去吻对方性器,门铃却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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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忍了……
浮生记-18,小浮vs睫毛李(初夜之3)还在H
18,
李道文激情被打扰非常恼怒,当下不理,继续握住程浮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别管它”。
门铃不依不饶地响,两个人都给搞得分神,有些丧气,李道文骂一句松手,正要起身门铃停了。
两人面对面愣住,忽地噗哧笑出来,头碰著头。李道文凑过去:“我们继续……”,这时电话居然又响起来,李道文大怒骂声娘,抓起话筒,用荷兰语说两句却眉飞色舞地起身,拉紧浴袍走出卧房。
程浮迷迷糊糊,在床上半坐起来,低头见自己衬衫敞开,下身完全赤裸,小腹上一片片湿润随著窗外暮色微微有些反光,立刻面红耳赤,忙不迭把落在床下的内裤捞起来穿上,觉著後面又湿又粘的一片,突然很委屈,泪都快落下来。
李道文快手快脚打发了门外打电话的人,笑嘻嘻捏著个信封回来,见程浮手忙脚乱在穿衣,扬眉讶异道:“怎麽了?”。
“呃,那个”,程浮弯著腰,觉得自己全身僵硬,挤出个笑容:“今天,那个,就不要继续了吧”。
两人僵持一下,“为什麽”,青年双手抱怀,气势凌人地皱眉凑过来:“你什麽意思”。
“呃,你有客人来啊”,程浮吸一下鼻子,没来由地觉得心酸:“我,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回避”。
“呃,你说这个”,李道文扬一下信封:“是我给自己订的生日礼物啦,刚才那个是送货的啊。”,他露出牙齿笑一下,揽住尴尬得无可莫名的程浮,在他耳边吹著气:“小程浮,你吃醋了?”。
“呃,我,呃,对不起”,程浮窘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这样,明知道李道文是喜欢自己的,还是毫无信心,听到门铃就担心又是Douwe或者哪个李道文的相好找了来。
“嗯,你吃醋也很好玩”,李道文握著程浮肩膀,把他翻过来侧过去,饶有兴趣地侧著头:“你只穿衬衫的时候很好看,把下面脱掉吧”,见青年居然乖乖依言施为,更加来劲:“衬衣钮扣要全部打开,嗯,袖子钮扣不可以解开”,他眸色深黑,往後靠在床上,把浴袍卸掉,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程浮:“过来。”。
程浮心里内疚站了上风,虽然羞也还是继续听从指示,过去依偎在青年身侧。
李道文满意吻程浮额头一下,转身拆开信封,小心翼翼抽出一张透明纸板,对著窗外借光眯眼端详。程浮好奇随著他看,觉得也就是张透明纸板,对著光隐约能看到上面贴了一道道画有小小心形图案的透明不干胶。
李道文微笑道:“这就是我的生日礼物了,很难弄到的”,他小心揭下一条不干胶示意程浮:“张嘴”。
程浮依言照做,那根“不干胶”给李道文送到自己舌上,几乎立刻便溶化,味道象小时候吃过的某种叫做“糯米纸”的零食。忍不住好奇问:“这个是什麽”。
李道文自己也含进两条,笑嘻嘻地反问:“你说呢?”。
“哇,呃,嗯,你,你怎麽,又骗我吸毒?!”,程浮大惊失色,在床上跳起来,差点滚到地上,急得难受,想要呕,那东西已经完全化在嘴里完全没办法吐出来。
“嗳,你这麽反应过激干什麽”,李道文快手快脚一把捞住程浮,苦笑道:“不是毒品,只是床上助兴的东西而已,我说过不会再给你毒品就不会再给,你怎麽老不相信我”。
“呃”,程浮给男人拉住了揽在怀里,胸膛碰胸膛,立刻再次感到内疚,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老那麽大惊小怪。
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不知怎地就有点呼吸过度喘不过气的感觉,他疑惑抬头,却觉得嘴里麻麻的,从喉咙一路痒到肺里。刚好李道文扳著自己脑袋索吻,忍不住就贴过去紧紧含住,把他舌头吸进自己嘴里翻滚著压迫口腔粘膜,每碰到一处地方便痒得好些。渐渐地收不住势,一路往下,吮著李道文肌肤到对方性具。
李道文平时荒唐,磕药是家常便饭,不过这次买的助性剂他也没试用过,吃了两条觉得没什麽反应正在心里骂人,想不到那东西对程浮倒是效果强烈。
他惊讶之余也觉得好玩,任由对方猴子啃甘蔗一样在自己身上又抓又咬,慢慢就有了兴致,伸手揉搓程浮头发,引导他往自己敏感的地方去。但冷不防下面给握住,随即也被咬了,疼得“!”地抽口冷气,大力推开程浮脑袋:“嗳,这里不能用牙的啊,我是这麽对你的吗?”。
“呃,对不起”,程浮还是觉得难受,内脏的痒似乎都浮到身体表面,又热又难受,心里有把火在烧,恨不得找个东西来好好砸碎压碎用力发泄。他被李道文抓住腰拖起来身子也还在不住上下磨蹭,每在男人身上蹭一下就舒服很多。
李道文叹口气,觉得自己真是找了个麻烦,按住躁动不已的程浮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捏著他乳粒爱抚:“你乖,我会好好疼你”。
浮生记-19,小浮vs睫毛李,初夜激H
19,
程浮乖乖点头,被李道文翻过去趴在床上。他身上皮肤紧实,这时全身起了微小血点,在暮色里泛起粉红,简直象要发光一样。
李道文看著喘一下气,沿著青年脊背一点点往下吻到对方臀沟,分开两瓣把手指再次送进程浮後面。
程浮渐渐觉得身上发虚,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但每条神经都特别兴奋,趴在床上皮肤跟床单摩擦著就格外舒服,似乎立刻就有点想要射精的感觉。
他也觉得自己好像突然瞎了,眼前看到的都是彩色光斑,可耳朵非常灵敏,连楼下荷兰老太太跟自己宠物喃喃说话都听得一清二楚。背後湿滑,一具温热美好的!体紧紧贴著上下移动,双腿被大大分开,勃起的性具挂在胯下不住颤动。
李道文见这人无声无息任由自己摆布很是兴奋,程浮这次後面放松得很快,几乎不费什麽力气便插进三根手指,摸一下前面发现对方也已经完全勃起,知道差不多了,趴到程浮背上温柔吻著对方耳背:“程浮,让我进去好不好”,说话间又送进去一根指头。
“唔……”,程浮迷迷糊糊说不出话,眼前晃来晃去的好像有无数个李道文,但集中注意力又发现自己在看著床单,背上热乎乎的才是李道文,後面胀胀的反而觉得很舒服。
李道文手指用力,轻轻往前按压,程浮“哈”地一声,觉得里面哪个地方给点中了,身子颤抖,前面突然变得有些疲软,流出一大摊透明液体。李道文知道找对地方,不再继续,边咬住程浮肩胛边持续手指抽插的动作,等程浮前面再次完全挺立又一次按住那个地方,程浮触电一样大叫,前面给搞得发麻,一股想射精的感觉但什麽都射不出,渐渐又软下去。
这样搞了几次,程浮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一额的热汗,昏昏沈沈觉得自己就要给折磨死了,偏偏全身还是发痒发痛,趴著毫无反抗之力,忽地耳边听到李道文吃吃笑著再次问:“我进去就让你射,好不好?”,立刻大喜点头,配合著对方将自己後臀抬高,摆出跪趴的姿势。
李道文见程浮完全给自己驯服,心下得意,盯著青年肩胛上给自己咬出的牙印,又撕了两条“不干胶”缠在自己性具上,才缓缓挺腰把欲望插进程浮体内。
程浮趴著突然觉得後面一空,有些著急,随即便给火热地填满了。疼痛给药力遮盖,後面只觉得充实,虽然姿势很屈辱,但想到是李道文在自己身体里,立刻就心甘情愿了。
李道文慢慢抽插,每回都拿腰画著圈把自己送得更深。程浮随著青年动作不住低低呻吟,实在受不了了就紧紧抓住床单,低低抽噎吸气忍耐。
李道文插了一段时间,觉得程浮渐渐没那麽紧张,呻吟里快感慢慢也多过痛楚,松一口气。抬眼看到面前男人身上还穿著衬衫,下摆高高撩起盖在脊背,全身满是红晕,便完全收不住势,握紧对方胯骨把欲望彻底埋到根部。他听见程浮呜咽,忍不住也大声呻吟一下,开始猛力抽送。
程浮给他突然撞得往前俯趴过去,但随即就给捞回来,後面像是打桩,次次顶到最深处。里面又疼又痒,他实在没办法,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前方给弄得火热,笔直地指著自己小腹。
李道文不住顶弄,觉得自己快到高潮,见程浮只是趴著也不懂得用手爱抚他自己前面,叹口气拉过程浮一只手握住程浮下身,套弄两下示意他:“乖,快到的时候告诉我,我们一起”。
程浮胡里胡涂给拉著手爱抚自己下身,摸了两下感觉强烈,发现後面撞击再次变得激烈而快速,忍不住凭本能握紧前端随著李道文节奏套弄,他不住喘粗气,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很快全身紧缩,就要射精。
李道文在後面也忍得难受,见程浮似乎到了关键,一只手下去包住青年悬垂的双丸,中指配合抽插按摩他会阴。果然程浮受不了,暗哑低叫:“李,李道文”,李道文听见觉得自己已到极点,沈重顶撞两下,咬紧下唇随著程浮射精的节奏到达高潮。
两人身体连在一起颤抖喘息良久,热汗滴到床单上。李道文稍微挪动,想要把性具拔出来,但程浮里面火热地紧紧咬住,死活不肯松开。
他心里暗暗叫奇,把程浮就著这姿势翻过来,见青年一脸红晕,眼角满都是泪,神色茫然,胸膛小腹喷得到处都是精液。
他一生上的男人实在是多,但也没谁的性感姿态能跟程浮现在这样,搞得自己下面刚射过立刻又抖著膨胀。当下也不多想,吃吃笑著继续缓慢抽插,满意地看到程浮皱眉发出呻吟,下面随著自己动作也开始勃起。
程浮呜咽著看李道文,觉得身体内外都痒得难受,给李道文碰到觉得热痛,可是男人稍微离开就继续痒得钻心。他难受得想在床单上打挺,磨蹭自己身体,但浑身一条肌肉也不受控制,拼命出力只能微微扭动,倒像是随著李道文动作在迎合他抽插一样。
李道文眯眼侧头看程浮,把他两条腿都扛在肩膀压得极低直到对方耳侧,用力顶一下,喘息著问:“舒服吗?”。
“不……”,程浮抽噎:“我好难受,李道文”,他紧紧握住李道文一根手指:“帮帮我”。
“哪里难受?”,李道文停下动作疑惑问,见程浮张大嘴喘气,好像肺叶罢工了似的,笑著一手垫住他後背蝴蝶骨,缓缓抚弄帮青年理顺呼吸。
程浮下面本来痒得厉害,李道文停下来便觉得肠道深处好像给蚂蚁咬了一样,又疼又麻,忍不住挺腰主动做出迎送的动作,借对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具纾解,不由自主喃喃哭诉:“里面……痒死了”。
李道文闻言一愣,暗道老子居然开发了一个这样主动的,程浮平时内向随和得有些窝囊,想不到在床上这麽大胆浪荡。
他舔一下嘴唇,心情复杂地笑一下,大力挺腰,听见程浮满意的大声呻吟更觉得胸闷,当下也不多想,使出全力抽送。渐渐觉得不满足,拿枕头把程浮下半身垫高,全身重量压在程浮臀上反复插入,几乎把身下的青年折成两半。
程浮全身都疼,恍恍惚惚觉得自己魂魄就要出壳,偏偏肠子里面热痒得无法忍耐。他使出全力哭叫,但出了喉咙就变成小猫索食一样的呢喃,只有射精的时候能语不成句地恳求李道文轻一些。
李道文见程浮这样合作,连凌虐欲都给激发出来,把青年翻过去就著背入的姿势再次进到最深,彻底不控制自己,撕咬著在青年体内连著又射了两次才觉得餍足,趴在对方背上喘气。
他静下来舌尖觉出血腥气,知道自己咬伤程浮了,想到对方一直默默忍耐著便有些不忍心,喘息著把青年翻过来,却只见程浮四肢瘫软,头歪著,眼睛瞪得很大看著前方。
李道文心里一个激灵,开灯端详程浮,见对方瞳孔放得极大,心跳缓慢,脸色白得跟纸一般,显然不知已经失去意识多久了。他暗叫一声糟了,无暇多想打电话叫救护车,快手快脚把那些“不干胶”拿到厕所烧毁,又删除自己电话通讯记录,心里砰砰乱跳,知道自己只怕是闯了祸。
回到床边去给程浮穿浴衣,见青年已经闭上眼睛,两道泪痕斜斜地从眼角划到太阳穴,推他一下就喃喃地叫:“李道文”,突然莫明其妙鼻子发酸,腿一软跪在程浮身边。抖著手摸对方颈侧脉搏,觉得似乎比之前好一些,立刻浑身脱力,额头顶住程浮额头,紧紧握住对方一只手,不知不觉睫毛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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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素亲爹……真的素亲爹……
浮生记-20,小浮vs睫毛李,爱,是做出来的
20,
程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间陌生的屋子,手上挂著吊瓶,嘴里给塞了呼吸器。他浑身酸痛,一睁眼就眩晕,止不住想吐但喉咙给堵住,越尽力蠕动舌根,就越难受。
随即有人推门进来,是个高大肥胖的荷兰妇女,见程浮醒了跟他和蔼笑笑,上前安抚青年:“医生待会就来,你现在很难受吧?”。
程浮尽量跟对方示意道谢,隐约记起之前自己是在跟李道文做爱,怎麽醒来就进了医院?他有些惊惶,眼睛转来转去找李道文。那护士按住程浮手,温和为他调节点滴速度,又帮他拔了呼吸器。
程浮长出口气跟对方道谢,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干枯地!!响,象条渴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蛇。
护士见状又怜悯拍一下程浮手背,翻开记录簿跟程浮道:“现在我要问你一些问题,我在家庭权益保护会工作,我们受警方委托保护弱势人群。你现在不能说话但我可以把问题读给你听,我们需要初步了解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
程浮闻言有些惊疑,随即听到那人问他:“你之前服用兴奋剂,含有斑蟊,就是西班牙苍蝇的提炼物,还有少量LSD,这些在荷兰都是违法药物,你是否知道?”。
程浮听到就急了,嘶哑地否认,皱眉拼命发音,反问对方是否是认错了人。
“你是程浮,是W大的学生,我们接到救护车电话才赶来的,你住在XXXXXX303室,对不对?”,见程浮愣愣点头女人安抚青年手臂一下继续提问:“你如果不知道自己服用的是什麽,那麽你在哪里弄到这些东西?……你不要害怕,如果是被人强迫,我们会保护你”。
程浮害怕的倒不是这护工想的,而是突然意识到既然自己吃的“不干胶”违法,要是供出李道文,李道文会有大麻烦。他心里已把李道文当成爱人看待,当即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保护那个男人,对护工的问题能躲就躲,不能躲的就摇头说“不知道”。
护工问了半天有些无奈,摸一下程浮头发:“你还年轻,不要因为好奇乱用药物。你对很多东西过敏,要格外小心。我们发现你後面肠道也有很多这些药物残留,肠壁因为过敏反应全肿了,接下来这些日子要吃不少苦。”。
程浮给她说得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回忆起之前跟李道文在床上的情景,心里突然一惊,急著问:“David在哪里?”。
“他被我们留在这里,待会可以过来,你跟他是什麽关系?”。
“呃,嗯,他是我男朋友”,程浮很窘但心里甜滋滋地。
“如果他逼迫你发生性行为或者诱骗你吸毒,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们,我们会把他收监。你不要害怕”,这护工见过太多人间惨剧,极富正义感,不住叮咛程浮要当心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