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大叔————痴人梦

分开的五个月，他想了很多，也知道自己跟男人是真的玩完了，本来他想就这样忘了男人，但...胸口益发膨胀的思念让他压抑不住，回过神，他已经来到男人的公寓，来到男人面前。
他抵挡不住心中的思念，他想见到赵杰，就算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他也心满意足。
「你在这里干嘛?」
端著手中刚刚随意弄出的几样菜色，赵杰转眼便瞧见躲在角落默不作声直盯著自己猛瞧的男子，差点没吓的弄掉手上的东西。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样子。」
晨曦踌躇不安的解释著，对於自己跟偷窥狂没什麽两样的举止登时脸色红了大半。
「你在美国发生了甚麽事了吗?」
面对晨曦今晚这频频不对劲的举动，赵杰忍不住问道。
实在不是他会有这些联想...只是以前的晨曦，不是这个样子的...
「没有...。」
晨曦咽了咽口水，目光著迷的打量著男人的脸庞。
真的好久好久...没见面了。
「算了，你应该还没吃东西吧?我帮你顺便准备了一些食物。」
赵杰端著菜，举步走进客厅，将食物轻轻的放置在餐桌上，率先动起筷子。
「...大叔...。」
晨曦犹豫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知想什麽静默了好一阵，才徐徐的问道，「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听他这个问题，赵杰险些没被嘴中的食物给噎到，他青著脸色硬是咽下嘴中的食物，面色不带自然的朝著晨曦点了点头。
霎时，晨曦像是得到什麽特权的小孩开心的漾开笑容，等坐到自己身侧，又扭扭捏捏的像是个女孩子家。
他这样的转变，让赵杰不怎麽能适应。
「你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瞪著面前的男子，赵杰实在很难将他跟五个月前依然是爸到、自大的人联想在一起。
「没有。」
晨曦低下头，拿起面前的食物很快扒进一口到嘴中，举止间完全不复之前的沉熟稳重，反倒是变得紧张兮兮，像是只要他一弄不好就会挨骂似的!
至於是挨谁的骂?赵杰叹口气，决定不再搭里晨曦，将注意力转到面前的食物。
「大叔...」
才刚吃下几口，便听到晨曦嚼著饭菜，咬字不清的嗓音。
赵杰应了声，算是回应他。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晨曦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很轻，加上他嘴上塞满了东西，要不是赵杰听力佳，恐怕连个音都听不见。
赵杰撇了眼晨曦不安的面色，淡漠的吐出一句，「...什麽问题?」
「那个...」晨曦朝四周望望，确定了心中的想法，顿了几下，犹豫了几秒，这才终於开口问道，「那位...小姐呢?」
他实在记不起来那女人的名字，这五个月来，他只想著赵杰，只记得赵杰跟个女人结婚了，不过今天怎麽都没看到他的身影?
是两人分开住吗?还是最近吵架了?还是只是那女人出去买一下东西?还是说...
晨曦在心中兀自猜测著，心中的一隅却涌起一股自私的想法。
会不会是...离婚了?
甩了甩头，晨曦想甩掉脑海中自私的想法，但心中在听到赵杰的回答後却渐渐升起一股喜悦。
「离婚了。」z
赵杰严肃的盯著面前的食物，整个气氛忽然凝重了起来。
离婚协议书现在还放在房间的书桌上，他依稀记得玲馨提出离婚时的表情。
「你并不喜欢我，赵杰。」
他记得当天玲馨是这样开场，然後他来不及回应，对方已经甩过这一巴掌。
「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她留下早已签上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到房间收拾完东西便离去。
赵杰只是坐在客厅，愣愣的看著事情的发展，他并没感到多大的难过，相反的，这一巴掌和一张离婚协议书，让他原本沉重的心情忽然轻松几分。
玲馨这一巴掌，他无话可说，或许他欠她的，远远超过这一巴掌。
她打醒了他自私的利用她来逃避的心态，这麽说起来，赵杰反倒是很感激她。
「谢谢你。」
等玲馨经过身侧，赵杰说的不是挽留的话，而是由衷的道谢。
「...大叔，我不是故意要问这样的问题的。」
晨曦充满歉意的低下头，但心中却充斥著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喜悦。
「没关系。」
赵杰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而专注的埋首於面前的食物。
「...那个，大叔...。」
吞了吞口水，晨曦似乎还想问些什麽。
赵杰没看他，拿著手上空空如也的盘子起身，「雨停了你就走吧!别再来这里了!」
一句话，让晨曦的动作僵了僵，大叔是背向他，让他看不见男人此刻的表情。
压下心底不该有的苦涩，赵杰洗过盘子後便窝进房间，没再出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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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赵杰出了房间便看到男子以及为怪异的姿势躺在床上，漂亮的脸但整个通红，两片美丽的唇瓣不知在呢喃些什麽，不停的扇动著。
这情形让赵杰皱起眉，下意识的将手搭上男子的额头，在手掌接地高温後，他只能放下早已准备好要提去公司公事包，将晨曦自沙发上扛起身。
果然，淋了一晚的雨怎麽可能不发烧?
「晨曦...你可以自己走吗?」
男人吃力的承受肩上传过来的重量，两个人摇摇晃晃的来到房间，赵杰咬紧牙，一把将晨曦给抛上床。
「大叔...」
没料到自己的手会被男子这样紧紧握住，赵杰当下一个不平衡，直接扑到男子身上。
「大叔...」
晨曦另一只手飞快的搭上男人亟欲起身的腰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耳旁，语气带著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赵杰看著面前的晨曦，看他面颊烧得通红，眼皮更是紧紧的合在一起...。
这时他才想起两人的姿势异常的暧昧。
颇不自在的推开晨曦，赵杰不冷不热的丢出一句，「我去拿药。」
「不要离开我...大叔!」
谁料虽在昏迷中，晨曦的反应还是如此快速，他飞快的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一个翻身轻易的把人压制在身下。
「大叔...大叔...。」
晨曦意识不清的呢喃著，湿热的唇瓣急切的覆在男人修长的颈子上。
赵杰敏感的震了下身体，这五个月来，他对玲馨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对方不是没暗示过自己...不过，他真的提不起兴致，当初会想说跟玲馨结婚，只是单纯的想有个人陪...。
所以这麽说起来，他也算是禁欲了五个月，身体被晨曦这麽一碰触，下身竟莫名的躁热起来。
「大叔...」
晨曦的吻充满著急切，他空出一只手拉下男人西装裤上的拉鍊，一把窜进去握住男人挂下的男性。
「晨曦...晨曦你想做什麽?」
赵杰终於意识到事态的发展竟在不知觉肩脱离了正常轨道，他惊慌的想推开身上沉重的肉块，没想到才刚挣扎，晨曦猛然一个使力，将手上的男性紧紧握在手中。
「大叔...大叔...」
晨曦紧紧的抱住男人挣扎的身体，蒙胧间，他张开眼，模糊的是现凝聚在男人面上。
忽然对著赵杰灿烂的扯出一抹微笑，「没想到这梦那麽真实...」
「晨曦...别闹了，我说过，我们结束了...。」
赵杰停下挣扎，叹气。y
「大叔你不要这麽残忍好不好?连在梦里面都这样拒绝我...?」
晨曦一只手急促的探到男人身後，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赵杰心下一惊，慌忙拉住晨曦，却被狠狠的甩开。
「大叔，就这麽一次...就这麽一次，下次我在梦中绝对不会再对你乱来!」
「晨曦，你在说什麽傻话?这不是梦...你给我清醒些!」
「大叔，你别拒绝我，我保证，就这麽一次!」
晨曦将男人翻过身，粗糙的手指缓缓探进男人的後穴，下体被异物撑开的不适感让男人绷紧了身体。
「大叔，你放松一些，这样我不能进去!」
晨曦乾脆一把扯下碍事的裤子，让男人的下身呈现赤裸的状态，抓准晨曦将东西丢下床的空档，男人举起脚，就往对方鼠蹊部踢去，却在即将得手的前几秒，被晨曦给架住。
「大叔...这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这样对你，我说过，就这麽一次...」
晨曦制住男人的双手，抽出腰间浴袍的袋子，将男人的手三两下固定在床头。
赵杰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在搞什麽东西?晨曦，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终於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赵杰心中蔓延著一股慌张。
对於他的反抗晨曦充耳不闻，双手掐住男人的後丘，将炽热的男性缓缓的挺进。
毫无经过润滑的穴口被异物强行入侵，痛楚让男人霎时苍白了脸色，浑身上下传过一阵痉挛，男人喘著气，口中只能溢出断断续续的哀嚎。
「大叔...大叔...」
身後的男子著魔似的低喃著，温热的唇瓣轻轻的贴上男人颤抖的後背，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大叔，回来我身边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
男子缓缓的退出下体，开始做出缓慢而有规律的抽动。
赵杰苍白著脸，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紧要住下唇忍受著肉刃磨擦受伤的内壁所带来的疼痛，他现在只希望晨曦可以快点结束这场该死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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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赵杰醒来时没见到晨曦人影，要不是床上还遗留著昨晚被强暴的证据，他几乎要把昨晚的一切当作场噩梦。
「该死的!」
赵杰又羞又怒，泄愤似的将床上的枕头给扫落地板。
他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竟然又被晨曦做出那种事!?
「去你吗的做梦!去你的!」
怒不可抑的骂了几句平时根本不可能说的粗话，赵杰激昂的情绪总算有些平静。
他扶著床沿，将略嫌酸麻的脚肩著地，预期般的痛苦果然自後穴传自四肢，男人紧咬住下唇，坚持著又伸出第二只脚，等稍稍适应疼痛，才踉跄的来到浴室，清洗一身的黏腻。
照这个情形是不可能再到公司了。赵杰这样想著，将湿漉漉的身体拿过毛巾抹乾，随意的套上习惯放在浴室里头以备不时之需的浴袍，赵杰摇摇晃晃的来到客厅，拿起电话熟练的拨了一组号码，交代自己的秘书一些该注意的事项後，才须了口气，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打算做短暂的休舔。
没想到这一睡就睡过几个小时，最後赵杰是被一串急促的铃声烦醒。
他揉揉酸涩的双眼，料想可能是晨曦回来道歉之类的，本来他不打算开门，谁之门外的人就像是铁了心般，过了几分钟铃声还是一直回盪在屋内。
「该死!」
愤怒的低咒了声，赵杰踏著重重的步伐来到门旁泄愤似的大力拉开。
「...」
赵杰铁青著脸色，看著空无一人的走廊，想不透是谁这样恶作剧，正当他想甩上门，浴袍忽然被往下拉了几下。

「...喂!大叔你穿这样有妨碍风化的嫌疑喔!」
赵杰顺著声音的来源看去，意外的发现站在自己身旁的是明年纪约莫刚上小学的男孩。
男孩有一张粉嫩的脸蛋，脸蛋上搭配著细致的五官，模样好似天使，惹人怜爱。
但...那一副自以为是的语调，配上这脸孔...怎麽看怎麽熟悉，赵杰微蹙起眉，轻轻的扳开小男孩拉住自己浴袍的小手。
「小弟弟，你怎麽会在这里?」
男人当初买下整层楼公寓，照理来这公寓的钥匙他只给过自己的秘书、赵仁成，还有玲馨，不过这孩子看起来不怎麽向玲馨的，况且当时玲馨离去时早将钥匙怀给他了...。
「我从爸爸桌上摸来的!」
小男孩边说边垫起脚尖，一颗小脑袋一劲儿的往赵杰身後的地方瞧。
「喂!大叔你真的很不上道耶!我人大老远跑来这里，你也不会让我进去坐坐吗?」
小男孩说到这儿还可怜的弯下腰，眼中带泪的揉揉自己纤细的小腿，「我的脚脚都快酸死了!」
「...」
赵杰不发一语的瞪著面前装模作样的男孩，脑海中很快的将他跟昨晚的某人套在一起。
「喂!大叔，你干嘛不说话?」
小男孩不满的瞪著赵杰，最後他索性自己站起身，一把推开挡在大门中央的男人，大剌剌的走进客厅，自动自发的坐上客厅中央的沙发。
「大叔你这里有没有喝的?我渴了!」
小男孩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副大爷的语调差遣著还反应不过来的男人。
方回过神，赵杰瞪著自动反客为主的男孩，他璇身来到男孩面前，像拎小猫小狗般抓住男孩的领子，将人一把自沙发上拉起。
「你叫什麽名字?」
「臭大叔你这样抓我我很难受耶!你没听过问别人名字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这是基本礼貌耶!难的你长这麽大，还要小孩子来提醒你喔?羞羞脸!」
小小的四肢在空中胡乱抓著，男孩的喉咙被布料给卡著，一向被众人给捧在手里宠坏的他哪时受过这样的待遇，不禁挣扎得更奋力。
「你不说我就把你丢出去!」b
瞪著眼前无法无天的小鬼，男人忍不住出言恐吓。
听他这麽一说，男孩果然停下挥舞的四肢，心不甘情不愿的报上自己的名字，「爸爸叫我晨轩，干嘛?你那什麽表情?对我的名字有意见啊?告诉你，这名自是全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没有第二个可以...」
话才说到这，男孩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给丢回沙发中。
果然...
赵杰头疼的坐入男孩一旁的空位，他搞不懂这对父子在玩些什麽花样，就不能还给他一个宁静吗?
「你爸爸呢?」
「大叔你刚刚没听我说呦?爸爸人在公司，我是一个人来的!」
赵杰狐疑的盯著他，彻头彻尾的看过他一便，「你再说谎我马上把你丢出去。」
「我才没有说谎!大叔你真的很空固力耶!」
男孩无奈的翻翻眼珠，一副受不了的小大人模样。
「那你怎麽来到这里的?」
「笨!当然是搭公车罗!」
「你会搭公车?小鬼!你几岁啊?」
赵杰眼底的狐疑沁入几分讶异，要说是演戏...但光凭男孩那成熟的言行，总觉得自己搭公车对他来说好像轻而易举...。
「两个月前读大班了，哼哼，我告诉你，你别不相信，刚刚我搭公车来的时候，公车上的伯伯还说我很厉害，会自己搭公车呢!」
听他一副洋洋得意的口吻，赵杰只感到头疼，他埲住头难过的低吟了声，整个人无力的往身後的沙发躺去。
现在是什麽情形?爸爸完了换儿子?
难道他跟晨曦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他年纪也老大不小了，难道就不能了解自己说的话代表什麽意思吗?
「喂!大叔，我肚子饿了，你有没有吃的啦!」
男孩摸摸自己平坦的肚皮，不客气的用手轴撞撞男人的腰部。
这小鬼...
对於面前这小鬼跟某人如出一辙的语气，赵杰心里没由来的涌上一股气，忽然赵杰像想到什麽东西，嘴角漾出一抹冷笑。
「你没告诉你爸爸你到这里来的事吧?」
「废话，我说了他才不会答应我呢!」
小男孩嚣张的抬起小小的下颚，这才注意到男人脸上诡谲的笑容，他奇怪的道，「喂!大叔，你乱笑个什麽东西啊?」
「你来之前没打听过我的事情吗?」
边说，赵杰伸出手，乱不正经的捏了男孩粉嫩的脸蛋一把，男孩当下浑身发颤，他警戒的瞪著忽然变了个样子的男人，不著痕迹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什麽事情?不就爸爸喜欢的一个人?」
「喔?只有这样?没有听过其他特别的嗜好?」
赵杰坏笑著，挪动臀部拉回两人原先的距离，然後他一把拉过晨轩，将人放在自己腿上，「你这样只身前来...很危险喔!」
「大叔你再玩什麽把戏阿?」
晨轩忽然感到浑身不对劲，他想离开男人，却没想到男人反倒巴著他的手不放。
「怎麽?你不好奇我有什麽嗜好吗?」
男人缓缓低下头，缓缓伸出舌尖，缓缓的...缓缓的在晨轩错愕的目光下，缓缓的缓缓的，舔上男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道水痕。
「你发什麽神经阿?干嘛把口水涂在我脸上?」
晨轩心下一惊，刚回过神便反射性的举起手，粗鲁的摩娑自己被侵犯的脸蛋。
「口感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