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邹阳将手伸到他脑後,把他往下拉,同时用自己的脑袋把观众席挡住。
这,这是什麽意思?!
他瞪大眼睛看著邹阳的脸。
居然是很严肃认真的表情。
然而什麽都没做,他就被放开了。
"切~做得好假哦,没有亲到啦!"台下传来不满的抱怨。
"假仙啦,都看出来啦!"
"重新kiss啦!"还有些惟恐天下不乱的男生笑著吼。
林翼如临大敌。
邹阳看见他小白兔看大灰狼的眼神,差点没有笑场,朝他鞠了一躬,退了下去。
邹阳他在干吗?
林翼还来不及对这小插曲充分理解,灯光就分成了两股,林翼这边安稳的坐著,邹阳在那边强健的打著。
好像全世界都在盯著你看一样,不紧张才有鬼.
但他的眼睛,始终想往台下看。
本来好好的黑压压一大片,谁是谁也分不清,干吗要戴副隐形眼镜?
看那麽清楚干吗?
偷窥人家笑嘻嘻说话你很爽麽?
MD,眼睛不适应死了。
心里胀得发慌,好象有个讨厌的小鬼,手里捏著一个没有完全吹胀的气球,挤来挤去,挤来挤去,挤来挤去...
为什麽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控制不了视线。
要求证的,到底是什麽?
就一次吧,就再看一次。
绝对,保证,再也不看了...
再也不看了...
林翼向那个位置再瞟去了一眼。
江原旁边两个位子上是空的。
心里那个小鬼终於玩厌了,拿针戳爆了气球。
气体很缓慢的从本来就奄奄的气球泄出来。
就跟在放血一样。
邹阳凯旋。
林翼微笑著念完了他最後一句台词。
这一句是他上台以後要念的最长一句台词,他居然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念什麽的情况下就把它一口气说完。
你看,奥斯卡该归他。
"这故事已经落幕,
河水却继续咏唱,
多少爱慕,
多少梦想,
都一遍一遍,
历尽哀伤,
这一刻,你还在我眼前,
爱,
已不需地久天长..."
"公爵好帅。"
"王子很可爱啊。"
灯光慢慢暗下来了,四周都是掌声,他愣愣地和大家一起向前鞠躬。
被大家拽到後台,魏岚笑得嘴都裂到耳朵後面去了,大笑著说"成功是大家的"之类的话。
"大家一起去庆祝好了!"
"好啊,好啊。"
"啊,我不去了。"林翼说。
"啊?!为什麽?"组里面的女生夸张地说。
"啊...今天我要回家,很晚了所以.."
"十一点了也!"
"是啊,不快点就出不了学校了吧。"
"是啊,各位再见了。"林翼笑著向每个人道了别,连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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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刚开始写的时候这出剧是很搞笑的,後来觉得太恶搞了,後文会出现很大问题,所以只有推翻重来,所以才那麽慢,对不起啊...下一章,下下一章保证会出现大家心仪以久的内容(某甲:讨厌,人家又不喜欢h啦~ 艾:偶有说过是h吗?)
所以~大家...反应啊..我对票没什麽兴趣..倒比较喜欢大家留言给我啦...艾不是贪心的小鬼..
21
一大清早林翼就被林羽拽醒。
昨晚回来得晚,又很不容易睡著,仿佛刚刚才进如梦乡,就被人给生生拖了出来。
"哥,肯德基,肯德基!"林羽小同学哪晓得个中辛酸。
他只知道昨天晚上那个白胡子老爷爷有托梦给他,谁知今早一醒来就发现哥哥回来了。
这就是传说中命运的召唤吧!
林翼一看时间,呻吟了一声。
"小羽啊,肯德基还在睡觉啦..."
"耶,不是24小时都在的吗?"
那是麦当劳大叔啦,年轻人比较能熬夜嘛。
"哥,你们最好早点出门啦,坐公车要坐很久哦,而且礼拜天的话,会很挤的。"
林夕边说边换鞋子。
"夕也一起去吗?"
"不了,我去陈嘉家里啦,那个报告很麻烦的。"
"哦,好。你什麽时候回来?"林翼边说边捡衣服来穿。
"星期天吧,拜拜啦。"
"姐,拜拜。"
"路上小心。"
门关上了。
林翼尽快收拾好自己,被林羽活蹦乱跳地拉著出门。
虽然时间很早,并没有遇上堵车,但因为路程的缘故,时间还是花费了不少。
然後...
林翼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又不是捡钱,怎麽会有这麽多人啊!
厄...要换一家吗...但自己知道的店,也只有这一家而已啊...
"哥..."
一埋下头就看见林羽咬著手指期待的眼神,"吃别的吧"这句话你让他怎麽说出口?
林翼,你是一只沙丁鱼,你现在是一只沙丁鱼。
冲刺吧,向前冲刺吧!
好不容易爬到了点餐柜前,林翼胳膊小腿的都在抽筋,如今一看面前的order,太阳穴也跳个不停。
林翼,你是一只被抢的沙丁鱼,你现在是一只被抢的沙丁鱼。
"小羽,要吃什麽自己点。"
"哦,我要..."林羽激动地爆出一串他从同学那里听来,肖想已久的名字,这才抬头去看价目表。
这一看,喜悦之情冲淡不少。
"等一下,等一下,我不要那麽多,我...我再看看..."林羽慌忙朝肯德基姐姐说。
肯德基姐姐善解人意地微笑。
林翼看著他憋红的小脸,一脸的犹豫。
傻瓜...
知羽莫若翼,他怎麽会不知道林羽在想什麽。
"你不用帮我省钱,"林翼揉了揉他的头发,一边微笑著对服务生说:"就刚刚那样子就好了,加一个套餐。"那是他要吃的。
"哥,对不起,吃了那麽多钱。"林羽低著头闷闷地说。
唔,运气真不错,旁边的那一桌刚好吃完走人。
林翼拿卫生纸把桌子擦了一遍,将盘子放下,微笑著对林羽说:"傻瓜,哥就是也打工赚很多钱啦,这只是零头,知道吗,零头!"
他将食指和麽指靠拢到只有一眯眯的空隙给林羽看。
"可是姐说上星期你被一个礼品店老板给裁掉了..."
林翼尴尬。
林夕,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没有的事,上星期太忙,暂时不做而已,废话少说,快吃快吃!"
"好!"林翼快乐地大叫,接著狼吞虎咽起来,眉目间甚是神采飞扬。
一场快餐可以吃得一个小孩那麽欢天喜地,看在林家老大眼里不免有点心酸。
就像在小时候,林夕会直接把钱抢了去买大白兔,而林羽只会说,哥,我可不可以吃一粒薄荷糖?
对不起...
没有什麽可以形容林翼现在的心情,他只是一遍一遍在心里低念,对不起...
吃完了饭林羽到同学家里去,林翼陪著林羽一路坐车把他送到,又像老太婆一样反复叮嘱他不要惹事生非,不要给人家添麻烦,最重要的是不要把别人家里的东西搞坏,还有...
"哥,你真的很罗嗦也。"林羽翻起了白眼。
林翼揪了揪他的脸,心里想我又当爹又当妈的容易吗,末了放开他忍不住又说了一遍,这才坐车回家。
一当家门口,林翼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一看自家大门,不禁大惊失色。
锁...锁呢?!
他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屋内阴风阵阵。
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入室行窃?!
如果是真的,那小贼的眼力劲也忒差了点,这不是劫贫济贫吗,他们家那点绵薄之力对发家致富那绝对是杯水车薪。
首先该把警给报了。
电话在屋里,他又不大敢进去,满脑子都是恐怖片里面杀手茹毛饮血的场景。
林翼看了看隔壁,那里住的好象是上班族,住这麽久也没有打过招呼,要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麻烦借你家电话用用,我报个警",未免太汗颜。
正当林翼在这边犹豫,屋子里突然有人大吼一声:"bullshit!",接著只听茶几被踹声,桌椅翻倒声,最後是门"我死的好惨啊"减缩而成的乒乓之声。
业主林翼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脸色煞白,缓缓地拿右手食指指著自家门口方向,抖抖抖抖抖...
唐胜袭面色不善,右手抓起他的衣领,往面前一带,左手搂住他的腰,微微俯下头,暴躁地封在他唇上。
入室的确是入室了,不过不是抢劫,而是强奸。
林翼悲伤地想,我猜中了这经过,却没猜中这结果...
唐胜袭昨晚差点把牙底给磨穿。
林翼勾搭奸夫且夜不归宿,此死罪也。
害他大清早跑来,踹得脚都痛了居然没人在,该诛九族。
所以那小破锁就首当其冲,直接被灭得干干净净,尸骨不留。
小小旧旧的屋子,连客厅也没有的房间,好不容易才选了一张比较舒服的床,阴暗潮湿,窝得快要生霉,终於有点动静。
唐大少爷阴恻恻笑了。
本来打算守株待兔,以逸待劳,哪晓得等得身上青苔快换季也没人进来,藕断丝连的神经终於全面坍塌。
他妈的,难道开门的是风吗?!
那他看到的那只猪蹄又是个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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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都要放弃了...
22
唔,还是那麽轻。
唐胜袭不想多话,更不想和他拖沓,直接抱起来就走。
林家寒碜的浴室,让唐少爷多少有些不爽,埋头看了看面前这一张戒备的脸,又忽然觉得不太有所谓。
林翼看著唐胜袭,不能猜透世外高人的目的,到底是何等要事,需要撬了他家的门?
他嘴张开,尚没有开口,唐胜袭就面色阴沈地说:"脱掉。"
那半节话哽在他喉咙里,有楞有角地划得他很疼。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的价值就是这麽被体现的不是吗?
他也就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把上衣裤子一并除下。可能对方对他速度不甚满意,扑过来又是扯又是拉的,同时又吻了上来。
那种强势里略带的温柔,林翼告诉自己,是错觉,别相信。
气息还是不可抑制的紊乱起来,平时因为没什麽制暖设备一向冷冷的浴室,温度陡然就高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麽对方要一边淋著花洒一边做,只是那人的手指合著热水在他後庭里一下一下的插入,光是听著"扑哧"的水声就觉得很淫糜。身体不自觉会有反应,尽管跟自己说要把住关,控制住,但实情全不是那样,呻吟之声也不可禁断。
"亲到没有?"并没有进行到下一步,唐胜袭扣著他的脸,有点嘶哑的声音阴沈地问,"到底亲到没有?"
话语间隐约已有些暴怒。
然而林翼是无辜的。原本已经被自己不听话的欲望折磨的心力交瘁,对这句石头里蹦出来的话实在一时无法理解,只有疑惑地回望著对方。
"你和那个姓邹的,到底亲到了没有?!"见他犹豫著没有回答,扣在脸上的手指似乎是下意识的加了一层力。
"没,没有..."林翼不明就理,仍然照实回答,似乎看见对方眼里有短促的笑意,他亦来不及深究,後面已经被猛力地贯穿,他咬著下唇依然不能抵抗那种撕裂的疼痛感。(艾:如果小翼回答说"就是亲了啊,你怎样",就可以写sm了嘛,真遗憾。。。)
一下一下都是强而有力的碰撞,林翼连站立也不能,被唐胜袭抱著,腿缠在他腰上,在一片蒸腾的热气中,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好象听见了对方说什麽"为什麽要去演那种话剧"的话,从肩上到胸口都恶意地啃咬舔舐,大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报复之意。
最终双方都达到高潮,头被唐胜袭的手微微压住,靠在他肩上粗重喘息。彼此放大了无数倍的呼吸声,在浴室里都快要起回音。
林翼花了很久才能清晰听到浴室里淅沥哗啦的水声,唐胜袭湿润的头发挨在他肩上。
距离这麽近,反而让人觉得异常遥远。
你来找我,究竟是因为身体的需要。
虽然,虽然我对你也没什麽感情的...
"做够了就走吧。"
林翼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不极冷淡说出这句话,就不能彻底表现出"我不在乎"的主题思想。
"走?!"那种嘶哑的声音,邪恶地像蛇的低语,唐胜袭气极反笑,手握著他的下颚把他的脸扬起来,"抱歉,还没做够。"
一把把他推到墙上,双腿掰成M字形,凶狠到不行地一直进入,全然不顾他"不行了,不要这样"的低声叫喊。在每次猛烈抽插後都会微微顿下来,同时摩擦他前端的手也在最关键的地方顿住。
承受著他对自己体内那一点恶意冲撞带来的快感,同时前方却始终得不到解放,林翼终於被折磨得几乎昏死。
唐胜袭回头关掉了水管,看著被他折磨得人事不醒的林翼,心中犹不解狠。
抱起来转移阵地,不料正要将他放在床上,林翼居然清醒了过来,挣扎著说:"不要,不要,这是我妹的床!"
人类道德的约束力量,要到了底线才得以体认,犹如困兽的最後反击,无论如何也没那麽容易被击溃。
唐胜袭也没料到对方反抗如此坚决,最後竟然咬上了他的舌头,即使被暴怒地瞪视,也毫无悔改之心。
好吧好吧,你他妈该死的床在哪?!
好不容易辗转到林翼的指定铺位,唐胜袭更是眉头深蹙。
哪有男生的床还不及女生的来得大?
这种仅仅在木板上铺了几层棉絮,连床垫也没有的敷衍环境,睡起来又怎麽会舒服?
跟刚刚那张床的柔软,真是大相径庭。
唐胜袭微微呆楞,既而有些失笑,紧接著又有些苦涩的愤懑,不满地袭上了林翼嘴唇。
为什麽这种温柔,始终都不曾分给他一点?
22(继续H)
翻搅,吮吸,繁复的深吻,仿佛一场胜败显著的战役,唐胜袭是攻城掠地的侵略者,林翼是节节败退的原始土著,被吻得丧失了呼吸的本分,除了从对方那里,不能再自主获得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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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者微笑了一下,伸手握住林翼的欲望的根部,由慢至快地摩挲。唐胜袭的手上有少许的茧,一点点的粗糙,接触到林翼最柔软的部分,让後者有一种无法描绘地战栗,颤抖著将腿微微向中间并起来。
嘴上是获得自由,然而待遇也不见得就被改善(或许是改善了,更...咳咳),唐胜袭一路从他的颈项上顺势吻下去,先很重很用力地吮吸,然後又用舌间一点一点地舔,一直到胸口已经有些胀起的两粒,粗暴地卷上去,又用牙齿恶作剧一样不轻不重地咬起来。
"啊...恩...不要了..."林翼接近抽泣地呻吟,而始作俑者在他乳间上轻轻地吹了口气,邪恶地说:"你要的。"
唐胜袭另一只手顺著大腿内侧一直徘徊不去,那种痒法并不只是痒在面的,而是迅速地侵袭到心里去,林翼就像缺水的鱼一样大声抽气。
那只手沿著臀线向後滑,戳到尚还湿润著,微微有些肿起的穴口,虽然仍然会有刺痛感,但却很轻易就可以探进去扩张。
唐胜袭眉一扬,性器一下就挺了进去,林翼被这凶猛的冲撞袭击,连忙双手抓著两侧的床单。无奈其实床单在大风大浪面前也不见得是什麽稳妥的东西,整个人还是很没有平衡感,背上摩擦得起火一样,热得麻麻的。
林翼看著唐胜袭居高临下地俯瞰著自己,像是老鹰看著小鸡在地上打颤似的,玩味又得意,总之和他们现在的心境还真不是普通的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