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女士吊著眼问我:“怎麽,舍得回来了?”
我微笑:“这不,想您了……”
“哈……”章女士笑著抽气,用笔敲敲电话:“就这部,一年到头响起来不超过这个……”她摆摆她的左手五根手指头,“这两个月,一次也没响过,一次也没……”她加重了最後四个字。
我摸摸鼻子,走到她身後,揽著她的肩:“娘亲大人,以後你儿子就给你作牛作马了,您就翘著您修长的美腿在後面数银子玩儿吧……”
章女士往後斜眼:“真的?”
“真的。”
“垮了怎麽办?”
“生吃了我。”我认真作答,“要不解恨,给我扔一荒岛上,不给衣服,不给酒,烟也不能给,不给水洗澡,然後找一群女人放上面,我准比死还痛苦。
“美得你……”章女士哼笑,指指旁边小角落:“那里给你搭张小桌子,给你一年,一年之後你得坐上这里。”她拍拍她坐的椅子。
我摸摸下巴,点头:“行。”回答得毫不含糊,尽管我知道这一年我不死也得脱好几十层皮。
“北京最近有个国际时装展举行,还有超模大赛,我被邀请去当评审,你跟还是不跟?”
章女士脸也一整,直视著我,我听闻面色不变,斩钉截铁回答:“跟,您都要言传身教了,我不给你丢脸就是。”
丫的,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我刚从平原回来,转身却是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