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将头埋在大叔颈部,那个曾经吸引著我的脖子就在唇边。著魔的在大叔的脖子上摩擦自己的唇。然後,轻轻的一咬。大叔似乎抖了一下,微弱的,颤抖了一下。
我顺著大叔的脖子,蹭著到了大叔的喉结那里,大叔被我的头顶著,被迫仰著头。嘴贴在那个滑动的喉结上,感觉那里的颤动,然後,依旧,用牙齿,轻微的碰触起来。大叔一直没有推开我过,两手就那样自然的放在身子两侧。但当我伸出舌头舔大叔喉结的时候,大叔轻轻的将放平的右腿收弯立起来,感觉到大叔用脚温柔的踩住我的脚,我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了,迷惑的改舔为吸蠕大叔的喉结的时候,大叔的左手,按到了我的胳膊上,不重,只是按著。
再朝下移动,大叔的衣服扣子挡住我的动作,抽出一只手,解开扣子才发现,里面的衣服始终让我无法在动作。但是,我还是用手指拉著衣服领口向下,这次,我直接亲在大叔的锁骨中间,这时,大叔也只是双手一起按在我的两臂上,再无动作。
"大叔,我喜欢你"索性将腿伸直,仅靠两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趴在了大叔身上。大叔笑著。
大叔说:小佑,喜欢和喜欢之间也是不同的。大叔也喜欢你。
我俯下头,小心翼翼的用我的唇碰触大叔的唇。大叔唇冰冰的。我本来想亲下去的,接吻,我还是......恩,学样子还是会的。但是最终没有。大叔直接看著我,闭著嘴唇,一种无声的拒绝。
"小佑,从大叔身上下来吧。"大叔的语调和善而有无所谓的说。
我不满,嘟囔著说,我不。
伸手拉扯开大叔的衣服,从下面将大叔的衣服朝上拉去。
大叔不知道怎麽揪著我的衣服那麽一掀,等我在一瞬间的旋转中回了神,人,已经被大叔压在了身下。大叔俯视著我的脸,依旧没有任何或愤怒或恼怒再或者是好笑的表情,也不是完全的面无表情就是了。那种表情,很怪。
大叔的手如蛇般在我的脖子上摩擦,然後,手指轻轻环绕在我的喉结处,让我痒痒的。他的手又从脖子上滑下来,伸了有一半进我的衣领口中。那种感觉,有些冰凉,有些怪怪的。
"大叔要让你知道,切实的知道才行啊"大叔用鼻子呼著粗气说:"喜欢和喜欢之间,有多麽的不同才行啊!"
说完,大叔在我的惊骇中,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唇。一时间,一种被电流击穿的感觉传变全身。不讨厌,但......好怪。
大叔很有技巧的先是含住我的唇,然後舌头在我唇边舔动,我一直有些下意识的闭紧嘴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
大叔一手在我的脖子上按住我的锁骨,另一只手,却出其不意的从衣服下面伸进去,冰凉的感觉让我畏缩起了身子,开始颤抖。
大叔的手在我衣服里面抚摩著我的腰,向上,摸在我胸口上,我感觉的到,大叔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擦过我的乳头......太奇怪了,感觉,太怪了。
"恩......大叔......别......唔"
开口出声说话,换得的只是大叔乘机翘开我的牙齿,用他灵巧的舌头,探进我口中。一时间只感觉口中被搅拌起来,躲避的舌头总是被大叔的舌纠缠住,大叔仔细的舔遍我口腔内所有的牙齿,嘴角渗出口中分泌的太过多而存不下的口水。我甚至听到大叔的舌头在我口中搅拌的水声。脑袋一阵阵的发闷。
大叔的手指这回已不复刚才那种若有若无似的揉著我的胸口,这会,他用手指不或捏或揉的蹂躏著我的乳头,让我一阵阵的发疼。我快受不了了。
这会了,才想起来挣扎,可是,也是这会了,才发现自己全身软软的,根本无力挣扎。大叔一直没有松开过我的嘴,这让我有些越来越窒息的感觉。胸口憋憋的,堵堵的,实在无法忍受了的时候,我一狠心,咬住了大叔的舌头。灵巧的舌头被我一咬,吃痛的迅速收回,然後,大叔才退开一些,没在吻我,我开始大口大口喘息。
大叔看著我,我突然的,心里有些发毛,有些怕。大叔将衣服下的手抽出来,我刚松了口气的下一个瞬间,却摸在了我的下体处,我感觉脸一下变的通红起来,急忙用尽最後一丝力气,推开大叔,整个人朝後缩去。
大叔则笑起来,坐直了身子,伸手将我扶起来。大叔的嘴唇也红红的,湿润著。我低著头,毕竟我错在先。
大叔笑著很温和,大叔问:小佑,什麽感觉?
我不解的时候,大叔又像自问自答似的说:"你说喜欢大叔,可是,大叔吻你摸你,你可都没反应啊。"
我更不解,疑惑的皱眉,大叔见了,若有所指的眼光瞄著我的下面,淡言说,应该没人会在自己喜欢的人的亲吻爱抚下也没有反应才对。
大脑当机,低头,也盯著自己那处看,可是,感觉到的还比较真实。从头到尾,一点也没有,不管是我压大叔时还是大叔压我时。完全没有。
大叔说,这就是单纯的喜欢一个人,和喜欢的爱著一个人的区别。
我微微愣著,歪著脑袋盯著大叔看,我问:那是不是如果我和谁做刚才大叔做的事情有了反应,就是爱了?
大叔呆了一下,有些懊恼的样子。大叔说,情欲和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更是不明了。可是,大叔摸我,我没情欲,大叔说不是爱......
大叔直直的看著我,嘴里小声嘟囔了起来说;看来光让了解喜欢不是爱还不够,还要知道什麽是爱才够!
我问大叔,大叔在说什麽?
大叔再不理我,收了碗去了厨房......
29(又被袭击的小佑......)
我听到大叔在厨房放水洗碗的哗啦声,百无聊赖的自己转起大叔家来。大叔家和我今天买的房子不太一样,结构不太一样。
我买的房子是三室两厅的,而大叔家的是两室两厅的。
大叔将其中一个小卧室当做了书房用,可是,里面却有一张折叠床。我又饶到大叔的大卧室里去看,很普通的房子。
突然有想到,我那个房子里估计没有床褥被套吧?
"大叔,等下陪我去买生活和床上用品啊?"我对著厨房喊,刚准备从卧室里出来,可卧室门的上放,一块被放大了的艺术照让我吃惊不已。
"小佑,你刚才是不是说要买生活用品......啊......"大叔过来,看我站在卧室里直著眼睛看门上放,居然有些脸红了。
我咽了口吐沫,门的墙上,挂著一张艺术照片,被放大的。大叔的......
照片中的大叔爬卧在那里,手过头顶,脸微侧的从手臂中看向外面,妖豔,这个词是蹦到我脑海中的。
我看的目瞪口呆,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敢想象大叔能露出这般妖娆的表情呢。眼神向下,虽然看上去无神,却把懒散表现的淋漓尽致;微微张开的口,让整个人的表情看上去,真的是......无比美豔啊......。
我拽住过来拉我的大叔的袖子,坚定的直著眼神。我说:"大叔,我要你的照片!"
大叔红著脸,口气异常坚决的说:不给!
我不死心,继续晃著大叔的胳膊说:"还有底片吗?给我也洗一张!"
"没有,数码的,没存!"大叔抽著自己的胳膊有些没好气。
"那让我翻拍,我来找人弄"仍然不死心的要求。
"不行!"大叔终於将手臂抽了出去,立即就要离开卧室。那摸样,竟像是落荒而逃似的。当然,我也不会就这样放弃,直接双手扯住大叔的衣服。
"那让我用手机照在机子里总行吧!"我用可怜兮兮的口气哀求。
大叔极其无奈的翻著个白眼,用力将我拽出卧室,口吻不悦的说:"你想都别想。"
气愤啊。"大叔好小气!"
"你才知道啊"大叔又是带著好笑的口气在说了。
整整一下午,我们都游荡在商场里。是的,游荡,起码对我来说是游荡。大叔负责挑选和比对质量款式颜色大小价格甚至是牙膏的牌子。而我......负责跟在大叔後面点头和表示迷茫加无主见。
晚上我们在外面吃的二人小火锅。是我想吃,好奇的。但是,开始吃以後就发现,并不适合我的口味,可我没敢说,说了,大叔怕是要抓狂了。因为我不喜欢外面的饭,所以......刚开始大叔提议吃任何东西,我都回答说,随便。可真的要去吃了,我却又喊著我不要吃一类的话。大叔眯著眼睛的摸样,有种想把我给吃了的感觉。
等我们两大包小包的东西搬回我的新家的时候,大叔却突然提出让我先回旅馆住,顺便明天把行李拿过来......
大叔说,新家还没整理,现在也累的没心思整理的。不如明天在说好了。或者明天找家政的人来帮忙。我一听大叔说有理,欣然应许。
大叔说,他回家有事,就不送我了。我自然没多想,自己一个人朝旅馆走。夜色很黑了......路灯昏暗,经常造成灯光死角。那黑漆漆的地方让我看去,怪吓人的。
就快到旅馆了,不自觉的加快脚步,可身後有另一个脚步声更快的追了上来。我心下一惊,吓的刚准备撒腿跑,却在下一刻,被一个温暖熟悉而有霸道的怀抱包围......
"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我被炽扳的面朝他,我後面是堵墙,他用手臂困住我,不让我逃。我不敢看他,低著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心虚什麽,或是......在胆怯什麽?
炽一直没开口,只是用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心里难受的紧,下了决心,毅然决然的抬起头,用我能表现出的最冷漠的表情面对著他。
炽终於开口了。他说:"哉哉,我很想你"
我没有答话。他又说:"哉哉,你还好吗?你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不好吧?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已经有家了,我自己的家。"我冷淡的说。
炽看著我,和我眼神相交。然後,他像是要哭了一样的说:"哉哉,我一直喜欢你。真的,你离开以後......我发现你不见了,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吗?!"
"何必呢?对你们一家三口来说,我不就是多余的吗?"我说著这话,别过头去。
"你不和我回去?"炽问,头已经低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虽然有点惊奇,但还是坚定的摇头说,不。
"你又干吗还来找我?你怎麽找到这里来的?"
"你恨我"不是疑问的陈述句,那一瞬间,让我突然感触到,炽他......是多麽的憔悴焦虑,也是多麽示弱和......无助?心底微微的抽痛了一下。
以前的炽,不论何时,在我的印象中,都是强势的代名词......
"我......"刚准备开口说没有,可我说不出来了。炽他突然将我挤在他和墙体中间,让我动弹不得,他吻了我......
我张大眼睛,吃惊中下意识的张开嘴唇,下一秒,感受到炽口中的湿润和温度......我扭动著身体,双手推也推不开他。动著唯一能活动的脑袋以此来试图躲避。可没用,他含著我的下唇。我躲不开......
路灯昏暗的死角处,我的余角瞟见一个身影慢慢隐没,我一愣,那身影,我是那麽熟悉......大叔?!为什麽?
在我发愣的瞬间,炽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他的身体越发的靠近我,一手抱住我的腰用力朝他怀里抱,一手从後面扶牢我的後脑勺让我这下连头都无法动弹了。
嘴唇有些发麻,口中的触觉让我已经无暇思考,我的身体被炽抱的生痛,可是......两腿之间他的腿摩擦著我的下体,各种感觉似乎在汇集,身体在我意识到时,已经开始发烫了。
我的脑袋开始发蒙起来,一种舒服的感觉,从下面窜上来。不知道何时,一直想要推开他的双手,成了一个抓著他的胸口,拉皱了他的衣服;另一只手则放在了抱紧我腰的手臂那,收紧的手指微微颤抖无力般放著。
感觉炽的舌头在我口中翻腾著,从开始旷野的掠夺倒後来温柔的品位一般,肆意侵略著自己的口腔,呼吸渐渐变的困难起来,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意识浑浊起来,闭起了双眼;紧绷的身体一点点的放松下来,在唇与唇的空隙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轻轻颤抖的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开始复苏.......
与此同时,一种微妙的,很奇特的感觉游走在我心里,很舒悦的安逸......
身体因为失去力气而瘫软,我整个人,都趴在了炽的怀里。在窒息的前一秒锺,炽终於放开我的唇,冰冷的空气被我深深的吸入肺里,理智开始慢慢恢复过来......
当我意识到是,我,就像是瘫痪一样,软在炽的怀里。路灯下,他的表情,痛苦让我伤心......
30
"你放开我!"我尖叫起来,可炽没动。一副就要世界末日的表情。
蓄了些力气,猛然发力,双手全力的猛推他。炽趔趄一下,终於是後退了一步。我没想到。
他看著我的表情,依旧很温柔,只是,眼神里透出了丝绝望的光。
"对不起。哉哉"我看著他道歉,然後下意识的想上前一步,却硬生生的停住。
我低下了头,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刚才的感觉......差异是那麽明显......和今天我吻大叔,大叔吻我是那麽明显的差别感,让我不得不思考起来。
大叔说,单纯的喜欢一个人,和喜欢的爱著一个人有区别。
大叔还说过,情欲和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更加感觉到有些分辨不清了......只是......依稀有一种认知在我内心深处一点点的慢慢的形成。
大叔的吻,不讨厌,可很怪,会让我有种受不了感觉。
炽的吻......不像大叔那样会让我产生无法忍受的感觉。炽的吻所带来的热度让我丧失思考......我......刚才如果想......应该也可以像反抗大叔那样,咬他一口的,可我没有......为什麽?
为什麽,我,会有一种......舒服的感觉窜动全身呢?可是......和情欲却有那麽微妙的不同......不同在那呢?
我思考著,沈默充斥在我和炽之间。
对不起。炽带著些许哭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下就忘了刚才在想什麽,似乎......很重要,可我却回想不起来了,这种遗忘的难受,於我,太过熟悉了。
炽伸出手,轻轻摩擦我的脸颊,眼前闪过红色,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可马上就知道我没有。
炽刚才用来固定我的脑袋的手背上,豔红的一片,还有不知道从那里渗出的血丝。我愣了,全身似乎又有了刚才被抱紧在怀的生痛感,我感觉自己的嘴唇干涩起来,咬住下唇,那种异样的感觉弥漫在心底,满的我几乎不敢去正视。
"炽"我轻声开口"你受伤了"
我无法掩饰自己语调中的关切,炽听出来了,他眼神露出一丝喜悦,甚至他的嘴角都明显的微微上仰。
我低头,主动拉过他的手看,果然,不仅是一只手,另一只也差不多,被墙面磨擦的发红。心里又是一丝痛划过。
腰上似乎还有被抱紧热度,脑後似乎还有软绵绵的触觉,让我忽视不了自己的心。
"炽,我要做我必须做的事情"我盯著他渗出血丝的手背,异常坚定的开口"我要赌,赌爱我的人都不会背叛我。"
我猛然抬头,不意外的看到炽眼中划过的光,他的表情变的那麽坚决和坚强,还有......绝对的信任。
我笑了,伸出双手抱住他,我带著歉意的口气淡淡的说:"即使我要伤害爱我的人,我也必须要做那件事,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更没有退路。所以,你是你,我是我。明白吗?"
说完话,放开他,头也不回的朝旅馆门走去,背後无声无息。
我几乎是逃进房间的,趴在床上,蒙住头,一种想哭又难受的感觉在身体里撕咬著我的心。寂寞的感觉让我几近发狂。
早晨来的相当平常,没有人打搅,一觉醒来,睁眼就是8点种,坐起生时,全身有一种非凡的,无比麻木的没有知觉的感觉。
我是踩著上班的点踏出电梯的。大叔没有来找我,我也不想去找大叔,於是,径直走向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