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傻子,花灯不能乱捡,这花灯就像抛绣球一样的意思,不能乱拿。」练无华拉著他的手步离河边来到一颗树下,黑眸睇著他有著无奈。
「我又不晓得,只是好奇而已。」靳扬雪大惊,没想到那花灯有特别的意思,还好练无华将他拉离,不然要是花灯的主人寻来岂不是糟糕,他可不想当别人的夫君。
「你还真是什麽都不懂。」练无华轻叹,想著扬雪武功高强、医术更是了得,但是对世俗之事却是一无所知,真不知道扬雪的师父到底教了他些什麽,难道他只教扬雪武功跟医术其他都没教吗?
「师父又没教。」靳扬雪有些委屈的道,又不能怪他,他哪知道外面的人这麽麻烦想出这麽多事情来,还是在谷里好,做任何事都不用想这麽多。
练无华睇著他一脸委屈的神情不禁摇头,他摸著他的颊低声调侃:「你可别哪天突然冒出了个姑娘要你当夫君啊。」
「练无华。」他嗔瞪他,不悦的叫他的名字。
听到靳扬雪叫他的名字,微扬剑眉,唇畔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倾身在他的耳边低语:「我还是喜欢你在床上叫我的名字。」
倏地,靳扬雪俊颜染上羞红,他羞怒的推开练无华施展轻功离开,在回百味居的一路上却一直没瞧见练无华追上来,靳扬雪虽疑惑却因生气不去理会,反正现在练无华根本不需要他的保护,他的武功也许比他还要厉害,有没有他在身边根本无差。
回到百味居在房门口遇到黎仲,他缓了缓怒颜,对黎仲微笑打著招呼。
「靳公子,你回来了,晚膳已备妥要用膳了吗?」黎仲有些疑惑不见主子人影,心念一转,猜想一定是主子又惹得靳公子生气了,这戏码几乎天天上演,主子老是喜欢逗弄靳公子生气,然後又想法子让他开心展笑颜。
「好啊。」靳扬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眸,每次他与练无华发生什麽事黎仲都看在眼里,总是体贴的什麽也不问,看到他们太过亲密的举止也当做没瞧见,对於这样体贴温柔的黎仲他有时挺不好意思面对他。
「属下帮你们备上百味居最好的醉饮红。」进了厢房,黎仲为他斟满酒,虽然靳扬雪极少喝酒但是主子爱在用膳时喝酒,所以有时靳公子也会陪主子喝一、二酒。
「谢谢。」靳扬雪才落坐就拿起酒仰头饮尽,可恶的练无华他今天要将他的酒全都喝光,只是百味居什麽都没有就是酒多,他沮丧的又倒了杯酒饮尽。
「靳公子空腹喝酒很容易醉的,还是先用膳。」黎仲担心照靳公子的酒量这样喝酒一定会醉倒,所以劝阻著。
「这样啊...那好吧。」靳扬雪看到他担忧的眼神,不好意思让他担心只好拿起箸吃饭。
「你也坐下一同吃。」靳扬雪对站在桌前为盛汤的黎仲道。
「不....主子。」黎仲正要拒绝时,眼角瞄到练无华连忙迎向前。
「黎仲你下去用膳。」练无华坐在靳扬雪的身旁,对为他盛饭的黎仲道。
黎仲望了他们一眼,识趣的点头,退出厢房。
靳扬雪埋头苦吃对练无华视而不见,瞧他这模样练无华感到有趣的撑著下颚两眼直盯著他板著臭脸瞧。
被盯著很不自在的靳扬雪抬眸瞪他一眼,气愤的放下碗筷打算不吃要离开时,瞧见练无华的掌心有细微的血迹,他忘记自己正在生气抓起他的手瞧,伤的不重,只是不知被什麽东西轻划伤而已,放下他的手,他到内室翻出药膏,为练无华擦上药。
「不气了?」练无华用没受伤的那一手,轻拨开他落在颊面上的发丝轻问。
靳扬雪低头不语,为他擦好药要收回手时,手被练无华反握在掌心。
「放手。」靳扬雪低声沉喝。
练无华拿出一条红线系在他的手腕上,望著手腕那条编织的相当复杂的红线,抬眸睇著练无华。
「这红线代表我们的情意,男人与男人不能拜堂成亲,就用红线做为代表。」练无华捧起他的脸,柔情万千的吻他的唇,轻柔低喃。
「你...」靳扬雪感动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倾身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吻他的唇,要脸薄的靳扬雪做出这种事可难了,可见他心里有多感动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对於他的主动练无华微怔,然後伸手将他搂到大腿,深情款款的吻著他,修长的手轻抚著他的後腰,缓缓爱抚。
炽烈的吻靳扬雪轻喘低吟,仰著头让练无华吻的更深,唇齿交缠间感觉今日的练无华特别的温柔,虽然平时的练无华在两人欢爱时也很温柔,可是今日的感觉却又不同,但是他却说不出有什麽不同。
热吻过後,靳扬雪对於自己的主动羞红颊不敢看练无华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他羞的连耳根都红了,练无华抬起他的脸,凝睇著他的线条优美的颈项衣襟半敞的锁骨都可以瞧见红潮,他黑瞳眸色顿深,拦腰抱起靳扬雪步向内室的床铺。
「练无华,你还没用膳....」靳扬雪脸红的小声提醒。
「我现在比较想吃你。」练无华将他放在床铺上,扯开他的腰带,眼眸里有著明显的情欲。
靳扬雪凝睇著他眼里的情欲,露骨的情话羞涩的嗔瞪他。
「你的手怎麽受伤?」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在意练无华的举动,也好奇练无华怎麽弄伤自己。
「你别问。」练无华拉扯著他衣物的手微顿,本来吻著他的颈项的唇也停了一下,嗓音略微怪异的道。怎麽能说他是为了编那红线因为太粗鲁将手划伤,这麽没情调的话实在不合现在的场合。
「可是我很好奇。」靳扬雪听出他怪异的音调更加好奇。
练无华用吻堵住他的好奇,动作熟稔极快脱光他的衣服,爱抚著他的全身,让靳扬雪无暇再去问问题,房内只传出细微喘息声,及暧昧性感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