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平凡的猫----rbao0000

作者:  录入:01-02

察觉到怀里人儿无声地抵抗,他紧紧地勒住了环抱的双手,不给猫月任何退缩的机会。慢慢地由急至慢,由浅至深,细细地品尝......熟练的技巧,甜蜜的接触,清晰的浅吟......许久,单纯的猫月已经深深地沦陷在如此甜蜜的诱惑之中。"嗯......嗯......"细微的喘息声从江伟伦的怀里传来,唤醒了他最後的一丝理智。於是,他颤抖的收回了逐渐下滑的左手,阻止了想解开猫月衣扣的右手,终於,理智战胜情感,他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猫月。因为他残余的理智告诉他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他凭著强大的意志力放开了他想要的人。
没有了禁锢,重获自由的我,喘息著跪坐在地上,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已经红肿的嘴唇,骤然清醒,我终於意识到发生了什麽。瞬间,我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气焰汹汹的看向那个罪魁祸首。我的眼睛也由绿色变成了深深的琥珀色,全身的猫毛倒竖。我下意识的抓起地上的手札,狠狠地砸了过去,来不及反应的江伟伦被砸了个正著。

扑面而来的书札,让江伟伦清醒了个彻底。他心里好笑地看著气鼓鼓的小猫,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兴奋而激动的情绪。然後,他就优雅的取下头上的手札,强忍笑意,伪装冷静地说道:"你以为这是什麽?我告诉你,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惩罚!这就是为了惩罚你对......好-朋-友-说谎而作出的行为。难道......你认为这是其它的什麽吗?",说到这里,江伟伦还声容并茂地换上一脸色色的笑容。
蹭的一下,我的脸又红了,刚才的怒火消失殆尽。"是吗?我才没有乱想咧!"我捂著嘴,急忙点头否认。不过,我怎麽想都觉得不对劲!就算是我不应该对他撒谎,男人和男人之间有这麽离谱的惩罚方式吗?这不明摆著和接吻很像吗?难道这是为了打击对方的自尊,而进行地惩罚方式?难道是我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难道还是......
江伟伦看著一旁皱著眉头,满脸问号,陷入苦想的小猫,心里大笑了个彻底。接著,他装出严肃的表情说道:"听好了,这次惩罚就到此为止!如果再有下次,就没有这麽简单了!还有一点就是,如果有别的男人像这样惩罚你,就算是因为你的错,你也要一巴掌狠狠地打过去!只有我才能这样惩罚你。你记好了!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一点,下次惩罚地时候,要记得把眼睛闭上,还要记得用鼻子呼吸。明白了吗?"心里却接下一句不能说出口的话,虽然你的眼睛很大,很漂亮。但接吻的时候还是闭上地好,这样才比较有情调嘛!
我诧异的看著江伟伦,心里想著,我能打你一巴掌麽?不过当我看到他因为没得到回应,而越来越恐怖诡异的微笑时,我当然不敢问出这句话。我只能缴械投降,频频点头允诺:"明白,明白了!"。不过我心里还是没有明白,你不是说过,犯了错误就要被惩罚吗?而且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惩罚方式。为什麽别的男人对我惩罚时,我要一巴掌打过去,而你却可以?还有下次惩罚吗?我可不敢再骗你了!不过惩罚和闭眼睛,还有呼吸又是什麽关系呀?好难懂哦!
看著,满脸问号正以N的倍速猛增的猫月,江伟伦深刻地体会到,不能再让猫月想下去了,否则他不秀逗了才怪咧!於是江伟伦决定转移话题,他冷静地问道:"中午,你在顶楼时为什麽不说出实情?出了什麽事?为什麽要外宿?"
江伟伦一连串的问题把我从团团的迷雾中拽了出来。顷刻间,我就忘了刚才的事情,想起了今晚陌生的邀约。我小心翼翼地看向他,解释道:"中午的时候,一只埃及猫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著‘今晚12点,泰安广场见'。然後,我就申请外宿了。至於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们涉险,毕竟这是我个人的问题......所以我就撒谎骗了你们......"

"就这麽简单?没有别的呢?"江伟伦一脸不置信的表情,死死地盯著我,大有如果你说谎,哼哼!惩罚就要开始了的意思。想起那个惩罚,我冷汗加黑线,马上源源不断地说道:"那只猫会说话,而且他知道我是七年前的那个男孩子。还说了,我和什麽圣珠融合之类的话。我发誓,绝对,绝对就这麽多了!"。话一说完,我马上举起右拳发誓。
江伟伦笑了笑,拿下我的右拳,说道:"不要那麽紧张,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你只要说出你知道的就好了!我只是想知道的详细一些。我没有那麽可怕吧!"
有,你绝对有威胁我!刚才你的表情就像那个什麽......对,就像那个大灰狼看小白兔的表情,好可怕的说。鬼才不害怕咧!可是这些话,我只能放在心里,就算是借我一万个胆,我也不敢说出来。於是我打著哈哈,笑著说道:"呵呵呵......我怎麽可能会紧张嘛!呵呵呵......"
江伟伦一眼看穿猫月的谎言。他心里想著,骗人,你满脸写得都是"我很害怕"四个大字。不过......算了,不揭穿你了,你这个时候傻的最可爱了!这样也蛮好玩的!於是他笑著对我说道:"这样就好!那你就解释一下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吧!"
接著我就详细的对他讲出了我八岁那年在埃及的遭遇。听完我的叙述後,江伟伦行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慎重地分析道:"你是在胡夫金字塔前被找到的。但是,在这之前,你却是昏倒在一个不知名的金字塔内。从你昏倒到被找到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麽事情!而且肯定与埃及猫有关。因为你昏迷前不是听到了猫的叫声吗?"
说道这里,江伟伦停顿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後,接著说道:"另外还有两个很值得考究的问题,其一是,到底是谁把你从金字塔内移到胡夫金字塔前的?其二是,你明明记得你的额头上受了伤,还流了血,可是事後,你却发现你的额头上并没有受过伤的痕迹。那又是谁帮你在那短短的两个多小时之内,治好了你的伤而不留一丝痕迹呢?从这点出发,我仔细地想了想,现今的医术是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除非......那不是人类的力量所为。不过这些仅仅是我的推测而已,到了晚上十二点,我们就可以知道答案了,不是吗?再说了,傲他们也一定会赶来,所以就算有危险我们也不用担心,毕竟我们有五个超能力携带者嘛!"
听完江伟伦有条有理的分析,我的两眼已经变成了闪闪红心,向太阳。我双手抱拳,无限崇拜地看著他说道:"你好厉害哦!当我把这些情况告诉爸爸时,他都没有帮我分析地如此透彻,只会在一旁"哢嚓,哢嚓"地对著我按快门!我好崇拜你哦!你真是我的偶像!"
江伟伦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柔柔地说道:"唉!你还真是一个超级单纯的人!什麽事情都写在脸上。好了!与其崇拜我,不如我们一起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麽吃的吧!"
"嗯!"我开心地点头允诺。接著,我就拉著江伟伦的手蹦蹦跳跳的走向厨房了。
在厨房里,经过一阵东翻西找後,我们终於找到了两袋方便面。然後,我们就,就著冰箱里唯一的两颗鸡蛋算是对付了我们的晚餐。

由於时间还早,晚饭後我们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其间,江伟伦很少说话,虽然他的眼睛盯著电视机,但是我总觉得他在想些什麽。因为他每次思考问题时,总是会推一推鼻梁上眼镜。可是从刚才到现在,我却发现,他已经不知道推了多少次眼镜了。
我再一次偷看他的侧脸,想问却又不想打搅他的思考。咦!我以前怎麽没有注意到,他思考的样子其实蛮帅的。他虽然留著长发,但他绝对不会被误认为是女生。仔细一看,他脸的轮廓很深邃,一双飞扬智慧光芒的凤眼,挺直的鼻翼,还有略带春天青草味的薄唇......不对,我怎麽知道它的味道?我下意识的用手抚上自己的嘴唇,完了!我又想起刚才的惩罚了。轰的一下,我从脸红到脖子,心跳也开始加速......不行!我应该立刻马上忘记它!伟伦不是说过吗?那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惩罚,不是吗?我红著脸,使劲的摇了摇脑袋,试图把那个惩罚从自己的脑袋里格式化,却忽略了伟伦嘴角的一丝奸笑。
江伟伦擎著富含深意的微笑,看著正无限懊恼的猫月。心想,看来我那个惩罚还起了一点作用哦!你看他脸红的那个劲,一定是想起那个吻了。这样也好!进度慢一点,让这个小笨蛋逐渐熟悉我的气息,这样我才能逐步逐步地走进他的心房。於是他故意的想逗逗猫月,调侃道:"猫月,你的脸好红,怎麽了?摇脑袋干嘛?想起什麽不好的事情了吗?"
江伟伦一连串的问题,犹如脱弓的利箭,"咻-咻-咻"的直射过来,全中红心,直插我的心脏。他还射的真准咧!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行,我绝对不能承认我在想那个像吻的惩罚。於是我随便说道:"除了对你说谎,我也对傲他们四个说谎了。如果他们晚上来了後,也要惩罚我......我需要打他们吗?他们不是朋友吗?而且本来就是我不对,如果我打他们......会不会有点说不过去。你说到时候我该怎麽办?"
江伟伦感到猫月的话犹如慕容枫的超能力,说完的瞬间,自己的头顶上已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於是他恶魔般的微笑道:"我说过的话,你已经忘记了吗?难道你是希望我帮你想起来吗?你记好了,只有我才能这样惩罚你!任何男人都不行!明白了吗?"
看著江伟伦越来越恐怖的笑容,我知道我绝对是踩到地雷了,而且还是狠狠地踩上去。於是我小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允诺:"记住,记住了!"。心里却接下,如果是我主动接受惩罚应该就可以了吧!伟伦只是说别的男人不可以惩罚我,但没有说我不可以主动去接受别的男人的惩罚啊!算了!为了避免到时候打巴掌的尴尬!我还是主动的去接受傲他们的惩罚吧!
想著,想著,我不雅的打了一个呵欠。先睡会儿吧!反正现在还早,就算到了十二点,伟伦也会叫醒我的。於是我就顺势躺在伟伦的大腿上,会周公去了。
"唉!我该拿你怎麽办呢?"江伟伦无限深情地看著腿上睡得像猫一样的猫月,喃喃的说道。然後,他慢慢地俯身,印上红唇,留下自己的气息,偷得一个甜而香的吻。
此时此刻,他深刻的体会到自己未来的情路还真是一条崎岖漫长的路!

"猫月,猫月,起来了,十一点了,快起来吧!"江伟伦轻轻的喊著腿上的猫月。
"唔......"我揉著眼睛坐起来,迷迷糊糊的抱怨道:"伟伦,不是还有一个小时吗?叫醒我干嘛啊!我还要睡一会啦!"
好像一只猫哦!江伟伦宠溺的笑了笑,说道:"你不是想快点知道真相嘛!我们早点去,不是很好吗?说不定,人家早已经到了哦!"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阵乒乒乓乓後,我旋风一般的拉著江伟伦跑向离我家不远的泰安广场。
夜幕漆黑一片,既没有闪亮的星星,也没有柔和的月光。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泰安广场四周昏暗的灯光。由於政府撤资停建,泰安广场已经废弃多年。除了空荡荡的场地和四周浓密的树丛以外,就只剩下几盏若明若暗的破灯了。平时就鲜少有人光顾,更何况是深更半夜。突然,一阵阴冷的夜风回旋於空旷的广场之上,地面上如鬼魅般的斑驳树影开始摇晃起舞。
看著如此诡异而阴森的场景,我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地靠向身边的江伟伦,寻求一些温暖。
"怎麽了?冷吗?"江伟伦如春风般温暖的声音想起,带走了我身上所有的寒气。然後,我就看见他正脱下自己的外套......不可以,半夜的温度这麽低,他也只有一件外套啊!我得阻止他。於是我赶紧抓著他解开钮扣的手,拒绝道:"不用!伟伦。我不冷。只是感到气氛有点诡异,有一点......一点害怕而已。"。接著,他就了然得笑了笑,把我一把揽进他的怀里,笑著说道:"这下可以了!既不会冷,也不会害怕。"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我只是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闻著熟悉的青草香,感受著他的陪伴。轻呼一声,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我现在很安全。
"谁,是谁在那里?还不快出来?"江伟伦冷凌而严厉的声音於空旷的广场响起,打破了诡异的幽静。此时此刻,靠在他怀里的我也打起十二分精神,变得紧张起来。
"喵!"的一声後,一只古铜色,有著巧克力色斑点的猫出现在我和江伟伦的前方,离我们大约2米多的距离。我定睛一看,是它,就是那只中午来过的埃及猫。我激动地挣开江伟伦的怀抱,跑到它的面前,低下头,急急地问道:"是你,就是你!你就是那只会说话的埃及猫,你知道我为什麽变成猫的原因,对不对?你可以告诉我吗?"
听完我的问题,那只猫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傲慢的看著我,玻璃绿的猫眼里流露出不屑的光芒。我根本不在乎这些,我只是想要知道答案而已,於是,我再接再厉,刚准备开口说话时,额间传来的巨大热量成功的阻止了我接下来的问话。

既热又痛是我唯一仅存的感觉。撕裂一般的痛从额间开始,逐渐地席卷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的头顶热的发烫,凭借以往的经验,我知道我又要变身了!於是,我抱著自己蹲下,试图缓解一下那份剧烈的疼痛,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指甲变得又尖又长,而我旁边的地面却是一片银色。仔细一看,我才知道那是我长长了的头发。就算我再迟钝,我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强烈地尊严感不容许我向一只猫低头,於是我忍著剧痛,喷火的眼睛看向那只破猫,喘息地问道:"你,你......对我做......做了什麽?"
站在我身後的江伟伦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刻不容缓地跑到我的前面,把我挡在他的身後,不由分说地对那只埃及猫发动了进攻。瞬间,风袭的刺痛感,扑面而来。他的双手已经汇聚了强烈的风旋,如急流一般向那只猫卷去。当看到那双猫眼中流露出的一丝嘲讽时,我本能地想要开口阻止江伟伦,可是已经太迟了。风旋袭击的瞬间,一道金色的光芒从那只猫的额头释放出来,在它的四周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江伟伦的风旋全数挡了回来。为了不让我受到风旋的反噬,江伟伦毅然站在了我的面前。虽然他接下了所有的风旋,但强大的反噬冲击力却让江伟伦单脚跪在了地上。看到许久没有动静的他,我著急的搬过他的身体,一边上下检查一边问道:"你,你,怎麽样?有没有受伤?快出声啊!"
"咳咳-咳-,我不是好好的吗?那点儿力量怎麽可能伤到我嘛!不过看到你这麽担心的表情,就算是受伤也值得了!"江伟伦轻松而带著一丝调侃的声音传来。
太好了!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什麽嘛!我是担心你耶,都什麽时候了,你还这幅德性!我抬起头,刚要开口抱怨,却发现江伟伦的嘴角流下一丝殷红的血迹。刷的一下,我的眼泪夺眶而出,颤抖地右手抚上他的嘴角,想抹去那道碍眼的嫣红。我哽咽道:"你......还说没事,这不是流血了吗?......对不起!你不该来的......都是为保护我......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
"......"江伟伦沈默无语。他心痛地看著如此自责的猫月,都怪自己自不量力,怪自己太冲动了。他一把揽过猫月,抱在怀里,决定转移话题,引开猫月的注意力。於是他安慰道:"我不是说过没事了吗?是我自己要陪你的。不关你的事,知道吗?......与其关心我,我们还不如来关心一下你现在的样子吧!"
江伟伦说完话的瞬间,我满头黑线的僵在了他的怀里。对哦!仔细想一想,我现在的样子。长头发,尖指甲,猫耳朵,绿眼睛,再加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天啦!这不整一个彻头彻尾的猫妖吗?想著,想著,额头的冷汗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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