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平凡的猫----rbao0000

作者:  录入:01-02

"唔!我知道了。不过,你可以把还原的咒语告诉我了吗?我可不想整天一副人不人,猫不猫的模样!如果就这副样子出现在学校,我绝对会在协助你们之前,被人带到科学研究所的。咦!想起来,都觉得可怕!"我对著蒙小声地抱怨道。
"你心里默念一下‘伟大的猫之守护神贝斯特啊!请用您至高无上的光芒照亮我的原身吧!",试试看!"蒙无可奈何地回答。
於是我就按照蒙的方法,试著念了一下咒语。果然,一道银色的光芒闪过之後,我终於还原了。
我喜滋滋地在原地转了个圈。不对,那飘起来的银色发丝是怎麽回事?还有那长长的指甲又是怎麽回事?於是,我怒气冲冲看向蒙,大声地叫道:"你,你骗人!这头发和这,这指甲又是怎麽一回事?"
"拜托!你的猫耳朵和猫尾巴不是已经变回去了吗?那些根本不是问题吧!剪掉不就得了,大惊小怪!唉!我看我还是赶快离开吧!白痴是会传染的,再跟你说下去,我也快变笨蛋了!"话一说完,蒙就没了身影。
可是,我却又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我圈起双手,对著蒙消失的地方大声喊道:"蒙!我不想休学耶!如果要找我帮忙,你们可不可以等到我放暑假的时候啊!"
"喵!"的一声惨叫,蒙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地点正是它刚才消失的地方。
"噗!",我身後的五个人,开始相续窃笑。
在蒙烈火汹汹的琥珀色猫眼地注视下,我终於意识到我又说错话了。於是,我立刻放下圈起的双手,换上标准马屁精似的微笑,说道:"嗯!全部格式化!请您忘了吧!你们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的!"但在我的心中却接下了一句不敢再说出口的话:唉!真希望你们三个月以後才来,上帝啊!请您保佑那个盒子不要被人打开吧!

蒙,终於再一次地消失了!我转身,看向身後窃笑的五个人,扯著长发,一脸烦恼地问道:"你们谁会剪头发?如果会的话,明天一早帮我剪吧!我可不想这个样子去学校。"
"我来吧!"江伟伦憋著笑回答。
"喂,猫月,你很不够朋友咧!亏我们还那麽担心你的安危!你却一声不响地瞒著我们。真不够意思!"西门烈大大咧咧地抱怨道。
"......"因为理亏,我无话可说。沈默一会後,我忏悔道:"是吗?对不起哦!"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我们为了你,可是放下了很多工作哦!不小小惩罚一下,说不过去吧!傲,你们说是不是?"
慕容枫奸笑著对其他几个人提议。心里却想著:我们要怎麽惩罚小东西呢?对了,他不是喜欢平凡吗?我偏要他到学生会工作一个星期。然後再陪我们几个到餐厅吃饭。嘿嘿!到时候,他的小脸一定会皱成个小苦瓜,好可爱的说!
听完慕容枫的话,我突然想起了下午的那个惩罚和江伟伦的话,全身上下冷汗淋漓。我怯怯地抬头,看向南宫傲他们四个,小心翼翼地再一次确定道:"你们......真的要惩罚吗?"。
看著他们个个一副肯定的表情,我又偷偷地看了一眼依旧风清云淡的江伟伦。依照惯例,伟伦越是平静就越是可怕。不行,我不能等著傲他们主动来惩罚我。我怎麽可能打地下去嘛!算了,为了避免尴尬,还是我先行动吧!
行动先於脑动,我分别,迅速地拉下他们头,"叭!叭!叭!叭!"四声後。我终於松了一口气。然後,我无视已经石化的四人,对著已经僵化的江伟伦,笑著说道:"伟伦,这下你可以放心喽!傲他们没有惩罚我哦!是我自己主动接受的。这样一来,我就不必打他们了吧!多好的方法啊!是不是?"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江伟伦充满怨恨的眼光死死地盯著那边的四尊石像。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可是悔到骨子里去了。失策啊!真是失策!当时的我怎麽能那麽说呢?明明知道猫月是个大糊涂,那种迂回委婉的说法,只会让他越来越秀逗!唉!这对素有"天才"之称的我来说,还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哼!你们绝对不会有下次机会的,这次就算是便宜你们四个了。
而一旁的四个人却游走在各自甜美的天堂边缘,仔细地回味著,刚才那一刹那间的美好。嘴唇上依稀传来地淡淡的苹果香,对他们每一个人来说,无疑是最甜蜜,最诱人的毒药。
不行了!我好困。我要回家睡觉了。我实在是不能再陪著他们几个发呆了。反正我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该做的也都已经做了。於是我头也没回地一边走,一边说道:"喂!你们不困吗?太晚了!今晚,你们就住我家,有什麽话明天再说吧!嗯!困死了!"
这一夜,南宫猫月的家中,只有猫月一个人甜甜地入梦,其他的五个人则一夜无眠......

虽然我未来的生活将会有些脱离轨道,但值得庆幸地是,我目前的生活却没有什麽大的变化,继续按照我的期望前行著。
蒙走後的第二天,我依旧正常地上下课。不过,为了那个对蒙的约定。我暗暗地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从今天开始,我要学习一些武术,用来自保。原因嘛!很简单。其一,敌人很厉害,我不能拖蒙它们的後腿。其二,我可是家里的独苗。万一我出了什麽事,爸爸他们岂不是很可怜。最後一点,我变强以後,也许能更有效地协助蒙它们消灭敌人。
中午的时候,我怀著雄心壮志,再一次地来到顶楼。我趴在长椅上,晒著暖暖的阳光,心里策划著未来的武术训练。学武术,这可是超出平凡守则范围的事情。一个平凡的人是绝对不会生怀绝技的。但是为了那三个理由,我又不得不做。怎麽办呢?秉著平凡原则六,具体情况具体解决。如果要学的话,我必须找一个认识的人来教,而且还得偷偷的学。唔!这还是个值得斟酌的问题!找谁呢?
就当我在顶楼苦苦寻思时,南宫傲他们五个人在宿舍楼七楼的专用会议室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会。
"伟伦,昨天下午,你一定对猫月说过什麽,或是做过什麽吧!否则他是绝对不会那麽做的。"南宫傲一本正经地问道。
"哦!我可不记得我有做过什麽?不过,我到是看到那个猫月对你们四个做过什麽。"江伟伦巧妙地把话题踢了回去。
他声音停止地瞬间,刷地一下,南宫傲他们四个人,立刻变成了四株红番茄,脸上红晕一片。
江伟伦用食指轻轻地推了推眼镜,一丝诡异的光芒闪过,看似平静的表情下,腹黑分子不断地成倍分裂。看来你们四个还真是意尤未竟啊!你们是工作量太少而不够累呢?还是最近太闲呢?我是不是该制造一些惊险刺激的事情,来娱乐一下你们四个呢?还是好好的修养几个月,让你们这几个不善长数据分析的人,去整理学校这几年的预算及账目呢?嗯!真期待啊!
"伟伦,你的答案很狡猾嘛!"安俊杰故作严肃的声音想起。红红的耳朵,却泄露了他此时不平静的内心。
"对呀,对呀!你不明摆著把问题丢回给傲了吗?我们还等著你的答案呢?"西门烈抢著抱怨道。
"伟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慕容枫调侃道。
"答案?那是过去的事情,你们根本没有必要在乎。过去发生了什麽,并不重要,不是吗?重要的是将来。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说完这些一语双关的话,江伟伦优雅地站起身,接著感叹道:"唉!昨天落下的工作,今天得补上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一步了。唔!好像猫月这个时候应该在顶楼吧!"。
然後,他就头也没回地走出了会议室。一边走,他还一边盘算著:哼!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咧!给你们留下想象的空间,自己去揣摩吧!嘿嘿!至於你们会想成什麽程度,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与我无关。

"......"剩下的四个人看著江伟伦的背影,虽然沈默无语,但心中却是汹涌澎湃,难以平静。可谓是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灭亡。果然,江伟伦那个混蛋,昨天对猫月做过什麽。於是,每个人的脑子里,出现了不同的版本。从他们四张越来越黑的脸上,不难看出,他们的版本绝对不是纯情物语。
突然,西门烈好像想起一些什麽。於是,他开口打破满屋的寂静:"刚才......伟伦不是说过猫月在顶楼吗?难道他想单独......"
西门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四个高大的人,从一扇门里争先恐後地相续挤出,直赶江伟伦的背影。江伟伦好笑地看著跟上来的四个人。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丢下几句:看来我的目的达到了,你们就好好期待,未来每天都紧张的日子吧!我绝对会经常与猫月单独呆在一起的!。
接著,他就擎著一丝算计般的微笑,率先推开了顶楼的大门。
听到开门的声音传来,凭著猫的听力和嗅觉,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南宫傲他们来了。於是,我坐起来,充满期待地看向西门烈,热切地问道:"烈,你是体育部长吧!那麽你肯定很能打。能作我的师傅,教我武术吗?"
听到我的问题以後,西门烈满脸问号地愣在了原地,毫无反应。
"猫月,你学武术干什麽?"江伟伦诧异地问道。
"对呀!学武术很辛苦的!"慕容枫接著说道。
"就算你想学,你也已经过了练习的最佳时间。学起来肯定很辛苦!你能坚持下去吗?"南宫傲在一旁仔细地分析。
"嗯!这是个重要的问题!"安俊杰点头附和。
看著他们一脸不赞同的表情,我有点不悦地解释道:"昨晚,你们都已经知道,我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了。如果连我自己都不能自保,那就更谈不上协助蒙它们了。所以我要变强!"
"就算是那样,我可以保护你!"西门烈终於清醒过来,斩钉截铁地说道。
听到西门烈的承诺,感激的情感充斥著我的全身。我猛地扑向西门烈,抱著他说道:"烈!谢谢你!我真的好感动!但是我还是要学。因为即使你们会帮我,我也不想拖你们的後腿。"
说完这些话以後,我放开西门烈,祈求地看向他们每个人,无声的示意:拜托!为了坚守平凡原则,我只有找你们帮忙了。千万,千万不要阻止我!不管有多麽辛苦,我也一定会坚持下去。
西门烈沈默了一阵後,郑重地对我承诺道:"好!我教你!"
终於,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於是,我开心地左手叉腰,右手举拳,信誓旦旦地发誓道:"上帝啊!我,南宫猫月。从今天开始,一定要修炼成功。"。咦!‘修炼'这个词,怎麽听著这麽别扭啊!好像只有什麽狐狸精啊,鼠妖啊什麽的才用修炼吧!唉!算了,反正我只要把我的意思传达给上帝,他听得懂就行了。
其他的五个人听到猫月怪怪的谦词造句,都满脸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修炼',用的还真是贴切咧!昨晚猫月的样子,怎麽看怎麽都像是猫修炼成妖的模样。他还真是彻底完美地诠释了‘修炼'的精髓。
然後,五个人的心里就默契地同时想著:既然他这麽坚持,又这麽开心,我就全力支持他吧!反正他的未来一定有我的守护。

面对黑带三段的空手道高手,我在不停地摔摔打打中度过了十五年来,最,最痛苦的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我的寝室里热闹非凡,每天都会有这样的声音传出来:"嗯......嗯......唔唔......对,就是那里!啊......用力一点啊!嗯......哇!你想整死我啊!太用力了啦!嗯......对!就这样,啊......好舒服哦!"
千万不要误会,我可是伤痕累累地趴在床上,享受西门烈的独门按摩法。谁让他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小小的贡献一下他的独特本事,也不为过嘛!仔细地回想一下,这一个月来,在西门烈的苦心教导下,我从第一天的严重骨折到今天的跌打损伤,可谓是跨时代的进步。唔!还蛮有成就感的。
而正在按摩的西门烈却红著一张脸,一边努力克制,投射在猫月雪白背上的视线,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猫月,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发出那样......容易让人误会的声音啊!"
我趴在床上,当然看不见西门烈正像一颗大大的西红柿,僵硬的杵在後面按摩。再说了,我也不觉得我的声音有什麽不妥啊!於是,我有点不满地小声抱怨道:"我都这样了,你还嫌弃我的声音不对!你看看,你看看!拜你所赐,我全身上下到处青青紫紫,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很痛的咧!当然会哼哼啦!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可怜的西门烈自觉理亏,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好秉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四项基本原则,自我麻痹。他在心里还不停地默念著:我什麽也有没看见,什麽也没有听见!
即使这样自我催眠,西门烈还是不免的气血旺盛,热血沸腾。他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快不行了。如果再这样被刺激下去,他自己绝对会挂掉。於是,他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口问道:"猫月,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那天晚上,你为什麽要对我们那样做?"。话一说完,西门烈的脸更红了。
此时此刻,我和西门烈由於沈静在各自的思绪中,都没有注意到已走进屋的南宫傲,慕容枫,以及安俊杰。在他们听到西门烈的问题之後,他们都很有默契地保持沈默,安静地站在一边,内心焦躁不安地等著我的答案。
冥思苦想一会後,我终於搞清楚了西门烈的问题。於是,我表情自然地解释道:"哦!你指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咦!怪了,难道你不知道那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惩罚吗?不过,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惩罚你们,而是自愿接受你们的惩罚哟!毕竟我的确是对你们撒了慌。所以就那样做了。伟伦没有告诉你们吗?"。听完猫月的话,四个人默契地想著:他会告诉我们才怪咧!幸好他今天被校长叫去。否则,我们哪来机会问你呀?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惩罚?"南宫傲终於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我惊讶地看向那边不知何时出现的三个人,诧异地回答。"咦!你们都来了!对呀!这是伟伦说的啊!他说这种行为就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惩罚。你们之间不是也会这样做吗?"
听完猫月的解释,南宫傲他们大彻大悟。而且他们的眼前出现了这样一番景象:寝室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难道江伟伦就是如此掩饰自己罪行的吗?怪不得猫月那天会喜滋滋地向他邀功;也怪不得猫月会说不必打我们;更怪不得猫月还会主动地吻我们。哼!江伟伦,我们鄙视你。不过,鄙视你的同时,我们还要无限地同情你。毕竟你的自作聪明,为我们带来了那瞬间的美好与甜蜜。
我满脸不解地看向这四个人,他们的表情变化真有趣。一会儿,从呆滞变为愤怒,一会儿,又由愤怒变为窃喜。还真是奇怪!不过更怪的是,江伟伦竟然没来。这一个月来,他们总是五个人一同出现,就连我学习空手道时,也决不会少一个。这还真是个怪现象!
说曹操,曹操就到。"猫月,今天有没有进步?"江伟伦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嘿嘿!老样子!"我尴尬地回答。
"咦!你们今天来的很早嘛!"江伟伦话中有话。然後,他就转头看向我,微笑著问道:"猫月,你说过什麽有趣的事情吗?他们怎麽看起来都一副偷偷高兴的样子。能说给我听吗?大家同乐嘛!"
盯著江伟伦分外灿烂的微笑,瞬间,我的五感丧失四感。我唯一仅剩的视觉告诉我自己:他绝对是一只恶魔,一只长著黑色羽翼的恶魔。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时,空气中传来了悦耳的手机铃声。我从来都没有如此地感谢过我的手机。此时此刻,我却在心中对它致予最真挚的感谢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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