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云没抬顼,他坚决地在言是怀中摇摇头。
他会等姬风的。
就算要等一辈子……
可是……承诺又有谁可以保证?
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姬风,他看到皇甫云被言是抱著时一愣。姬风一开口就是讽刺:「想不到我前脚才走你就找来了共他人。是我满足不了你吗?」
言是听到姬风的说造知道他就是皇甫云今天的「客人」,他慢慢地自身上流露出杀气。虽然他知道皇甫云是为了一个叫姬风的人才甘愿受此屈辱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他的客人是一回事,他看不下皇甫云这样虐待自己。
「小言……不要。」皇甫云抱紧言是的衣服,此时他们听到聂雷的声音在後面叫:「风,你怎麽会在这里?」
皇甫云他这时头离开了言是的胸膛,姬风看到皇甫云脸上未乾的泪痕……
聂雷刚来到也看到皇甫云的泪痕,他一手勾住姬风的肩说:「我们回房吧。」这时皇甫云才注意到聂雷只是穿了一件浴衣。
他们……是做那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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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会儿。」姬风拨开肩上聂雷的手,大刺刺地越过皇甫云他们,走到床头拿起一个手提电话。
原来他只是拿回自己的电话啊……
又该对他有什麽期待?
「要不要玩玩?」姬风拿了自己的电话後,邪淫地笑著看对皇甫云说。他招招手示意聂雷过来。聂雷一过来就被他搂著肩,他的手刻意在两人面对揉上聂雷的臀,而聂雷就小鸟依人的依在姬风身上,可眼神却高傲地看向皇甫云。
「要不要来个3p?或者4p我也可以接受。」说完後姬风对著言是淫邪地舔了一下唇。
这人也是个尤物呢,真不错。
「贱人!」言是的手忍不住往姬风的眨上甩,但是皇甫云把他死死捉住,使他的手动不了。
他……不能眼白白看姬风被人伤害。
「小言……你先回去好吗?」皇甫云双眼的泪痕还没有乾,衮求地看向是言。
「你不是想和我说你答应吧!」言是不可置信地大叫,如果是光霁要他做这种事他,他一定一刀给他一个痛快。
「回去好吗?」皇甫云的眼泪再次流下来了。他不想他唯一的好友看到他这麽不愖的样子。
「好,好。你不要哭好吗?」言是说的时候用指尖擦去皇甫云脸上的泪滴。此时姬风捉住言是的手,对他说:「你是走还是不走?不要在这防碍我们。」
言是瞪了姬风一眼,对皇甫云说:「为了那人不值得。」
皇甫云苦笑:「如果光霁是这样你会这样做吗?」他没得选。因为一早姬风已在他心上。就算多年不见,他也忘不了。
忘不了姬风的眼神……
忘不了一切一切……
虽然……只是小小的时间……
可是喜欢上就是喜欢上,不可骗自己,也不可忘记。
这……就是他对姬风的爱。
言看著一脸认真的皇甫云。他明白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一样也会像皇甫云这样做。
那个被他深刻在心版上的人。
「如果真的不想和我说啊。」言是还是不忍心这个可爱的弟弟因眼前这人而被人拆吃入腹。
被他那可恶的哥哥和记不起他的姬风。
皇甫云没再回言是的话,言是叹了一口气後便出了去。姬风此时看著一丝不挂的皇甫云,他用著像是看到什麽脏东西的眼神看他,说:「我还想试试一箭双雕的滋味,虽然是你这个人人尽可夫,但味道还不错,值得一玩。」
姬风向还站在门边的聂雷招招手。姬风在看到聂雷走到他身边是没再理皇甫云,他低头亲吻上聂雷,手伸进聂雷的浴衣里抚上他的敏感。
聂雷他捉住姬风的衣服,娇喘连连的像是快要站不隐。此时聂雷他有著和平时不一样的风情,双颊微红的他无力地倚著姬风,此时他美得像是盛开的玫瑰。
皇甫云看看聂雷,再看看自己的身子。如果说聂雷是盛开的玫瑰,那他就是他地下的泥,肮脏得叫人不敢碰。
「才刚刚要完了人,现在又要了吗?」聂雷刻意在皇甫云面前对姬风撒娇,姬风咬了他锁骨一下,引得聂雷轻叫了一声後,姬风对聂雷说:「只要是你就怎麽也要不够。」
皇甫云听著他们说的甜言蜜语,第一次他讨厌自己有这麽好的听觉。
第一次希望自己是聋的……
皇甫云坐在床上看著他俩的互动,像是个没有生命的情欲娃娃。眼睁睁看著姬风和聂雷的互动。
为什麽?这麽多年的对侍也不可消除聂雷对他的恨吗?
「云,可以扒跪在床上等得吗?」姬风对著还是没什麽反应的皇甫云说。皇甫云看到姬风对他突如奇来的温柔,他扒跪在床上。
就算是这种温柔,他也可以接受吗?直到今天才知自己原来是这麽贱的。
「自己弄松它。」姬风一手把皇甫云的手带到皇甫云的小穴前,而他自己就继续挑逗聂雷。
聂雷在他身下呢,真好……
皇甫云乖乖的照做。他扒跪在床上,把自己的臀部突起,接著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轻轻地插进小穴中。
姬风和聂雷看到皇甫云身上泛著情潮,身体泛出粉红色,动情的颜色。他不知他这个样子已勾引出在他身後二人的情潮。
当皇甫云的性感已被自己勾引出来,在他快因快感而没有力再跪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拿开了他的手。一道热流在他身下插入,他回头一看,是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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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为什麽会是他?!他就这麽贱了吗?被自己的父亲上完又要被自己的哥哥上?!
「啊……」皇甫云听到一声娇吟从聂雷的口传出,他感到身体上的重量增加了。一看之下,他看到姬风居然就在聂雷还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就进入了聂雷的身体。
姬风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男妓了吧。只要他出得起钱,他喜欢怎玩也可以。
聂雷在看到皇甫云不在他身下呻吟,他刻意地碰撞皇甫云内璧的敏感。皇甫云如他所愿传出一声低吟,可是他很快便咬住自己的下唇。
他不会在聂雷身下发出声音的,绝不!
聂雷的手抚上皇甫云的唇,他强行把手指放入云的口中搅伴,可是皇甫云就是不愿发出一声声音。聂雷在皇甫云身後一笑,他抬臀,分身微微离开了皇甫云的身体,对身後的姬风说:「风…我要……」
姬风听到聂雷比刚刚还要热情的声音,他加快了在聂雷身体内的速度。此时聂雷再次发出一声比一声娇媚的浪吟:「啊……好棒……快…啊…不…慢……」
「小妖精,你要快还是慢?」姬风说,可是身前的抽插却加快了。
听到他们的话语……心……好痛……这……就是姬风了吧……
已不是皇甫云这个人的了……
聂雷在姬风身下感受到快感越来越强烈,皇甫云也在聂雷的带动下感受到很强烈的快感。第一个泄的是皇甫云,在他发泄的同时,他收紧了小穴,聂雷在皇甫云的牵引下也泄了身。
聂雷和皇甫云一泄下全身都软了,反而姬风还没发泄。姬风轻轻吧自己的分身从聂雷身上拿出来。他温柔地对著聂雷微笑。接著姬风看了一眼皇甫云,对他说:「你,过来用口帮我。」
皇甫云看到姬风对聂雷的温柔心里一痛。他知道这温柔他是得不到的。来到姬风的硕大前,他小心地用口吞吐,直至姬风出在他的口,他把姬风的精华全都吞下了。
姬风在发泄了後推开皇甫云的头,他在浴室拿出了毛巾,小心地为聂雷清理了後穴的东西,温柔地亲上他的额,抱著他的腰睡在聂雷旁边。
「风……」皇甫云不由自主地叫这个名字。这是他和姬风到现在唯一还有关联的东西吧。
「你不要再叫这个名字了。」姬风冷淡地说,皇甫云张大了眼睛。为什麽?连单单一个名字的关系也不给他了吗?
「之前给你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想你在我身下发出声音才给你叫的。现在,你什麽都不是。」姬风只看著聂雷,仿佛他的世界只有一人。
姬风他轻手轻脚吧聂雷抱在怀,接著示意皇甫云走出去。
皇甫云看著睡了的聂雷和对他诃护备至的姬风。後穴中流出聂雷的精华,就像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皇甫云拿了一些东西,澡也没洗,就拿起地上被人遗忘的衣服穿上。
走出了酒店,上了辆计程车,叫了一个地址後皇甫云静了下来。
姬风他是忘记了吧,他是可以謜谅的是吧。
不过他不在乎自己謜不謜谅就是了……
就算明明知道他一直都对自己这个身体的脏很在乎,可是自己还是任由他一路脏下去。
皇甫云看向自己的手腕轻轻磨擦。他不是没想过寻死,可是每每想到姬风,他就下不了手。
现在可以了吗?姬风忘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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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到了。」计程车司机看到皇甫云到了也没什麽反应,便回头向还在对著自己的手腕发呆的皇甫云说。
「哦。」皇甫云在自己的银包中拿出钱给司机,他下车看著一间不算大的房子。有两层,像是一个小康之家的房子。
皇甫云放下手中的行李在路边。他真冒失啊,一个电话也不打给人就来了。皇甫云看了眼前很温馨的房子一眼,他知道他不该来打扰这片温馨的。
「小言。」皇甫云喃喃说出他想找的人──言是。
这是和言是和他亲亲爱人光霁的地方,不是他这麽肮脏的人可以来弄脏的。
「云?」当皇甫云打算转身走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他回过身来,他看到言是在二楼的房间叫他。
「怎麽不来坐坐?」言是在二楼问皇甫云。
「我刚经过而已。」皇甫云扯出一枺比哭好多少的笑容。他一说完就想走,他突破觉得有点不想看到言是了。他只想静静的,只想静静的。
静静的疗伤……
「经过?!」言是的听音大到令一直在他身後打论文的光霁忍不住来到言是身边。光霁轻轻圈住言是的腰,只著言是的目光看到在他们家门口的皇甫云。
「你不是说你在酒店走回家,然後『刚好』经过我家门口吧。」言是指著皇甫云大吼。不要说他家和皇甫云是两个方向,皇甫云他也不是应该睡在酒店的吗?皇甫云一定是发生了一些事,而这些事也一定是和那个叫姬风的有关。
皇甫云被言是说得脸上一红。他怎会忘记言是他以前是杀手,他不会听到有人在他家门口下车而不看的。
可是他只想到言是,一个唯一不在乎他是做男妓,只是做他──皇甫云这个人的朋友的人。
「上来!」言是指著皇甫云命令道。他算是对皇甫云客气的了,如果是他的光霁,他一定不会和他这麽多东西。上来就上来,不许上诉。
「我……就不打扰你了。」皇甫云正准备好起跑的姿势,言是已说:「你是想我下来捉你?」
光霁听到言是的说话,他知道皇甫云这晚会在他家睡的,光霁很自觉地拿了自己的东西到客房,下楼泡了言是喜欢喝的玫瑰花茶。
皇甫云他一入到言是他们家,言是一嗅到皇甫云身上的味道就知道他不对劲了。皇甫云这些年来有些洁癖,他不会容许自己身上留有这种色欲的味道的。
「要洗澡吗?」言是抚上皇甫云的头,柔声问皇甫云。
他个他当做异姓弟弟的人……
皇甫云身体一颤。言是看到皇甫云像是受伤的神色,言是叹了口气,对著刚泡好茶的光霁说:「光霁,调水温。」
光霁一听到言是的说话便上了房间调水温,言是在光霁调水温的时候捉住皇甫云的手坐在沙发上,把温热的玫瑰花茶放在皇甫云手上。
「是什麽事?」言是用强硬的声线问皇甫云,如果认识他的人才知道他是在关心皇甫云。
「没事。」皇甫云对言是笑,这笑笑得自然。如果不是在这时候笑的话,不会有人觉得怀疑。
「你说还是不说?」言是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皇甫云问道,而皇甫云喝了一口茶回答他:「不说。」
他知道言是不会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