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游戏————忘记海

"主任，"我缓缓开口，"不要开除他。"
"不行！这种...."
"主任！"我打断他，"如果你答应不开除他，我会在数学竞赛上为学校拿到一等奖。"
"王浩你..."他瞪大眼睛看着我。
"物理和化学竞赛我也会参加的。"
"好，等你把奖杯捧来我就取消！"主任走了。
我依在栏杆上，婆娑着口袋里的烟，仰头看天。这个龌龊的世界。
放学后，他在回家的拐角蹲着，紧紧盯着我。我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为什么？？"他在我背后大喊大叫，"为什么帮我！！！"
我站住，回头看他，"我无聊。"
"你！！！"他冲到我面前，撰住我的衣服，恶狠狠的盯着我。
"王浩...."过了一会儿，他的眼里有些惶惑，慢慢松开手，"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想你......"
突然他又狠狠的抬起头，"你这么懦弱！我才不可能喜欢你！对！我最讨厌你那种假惺惺的样子！"
"真正的强大在精神上。"我淡淡开口，"你知道吗，"我俯身在他耳边说，"我们是一样的，害怕，孤独，寂寞。"
轻轻拥他入怀，颈子有湿润的感觉。
"要不要做我的宠物呢？"我问。
"什么！"他气愤的推开我，"我是主人！主人！"
"我永远，"我看着他，"不会让自己陷入不能掌控的局面，那会让我慌乱害怕。而你，你需要被别人掌控，才会有安全感。"
"怎样？"我看他，他不说话。
我往前走，不再看他。身后穿来跑步声，一只手打斜里伸出来撰住我的手。我笑了。
5

那小子又在课堂上睡着了。
我把他面前倾斜的书竖好，继续专心听讲。
"什么是宠物呢？"那天在他的房间里，他这样问道，"是要像小狗一样的吗？"
"不是..."沉默了一下，我回答，"我又不喜欢狗，不会养的。"
"为什么？！"他张牙舞爪的大叫，"狗很可爱啊！"
"因为小时候被狗咬过...."
"哈哈哈哈哈~~~"他笑倒在床上，"我说，王浩，还是我做主人比较好啦，你看，你又不会打架，什么时候都乖乖的..."
我爬上床，压在他身上，"你试试看，挣脱了，你就是主人。"
看着底下他四肢并用涨红脸的样子，我实在很想叹气，他真的...很单纯。在我那样的世界里，要想很好生存，首要学习的一件事，就是虚伪。当你抱着死也无所谓了的想法时，当你无论付出什么都好只要可以换取自由的时候，装乖巧，就变成了一件无比容易的事。通过身体的痛苦来寻找心灵平静的我，论到心机和耐力，他实在差我太远。
挣扎许久，他终于不动了。
"决定了吗？"我笑看他。
他侧过头去，不说话。
"回答我。"我把他的脸扳过来。
"为什么呢？"他的眼里有迷惑，"为什么会在我面前表现真实的你？"
"因为你先发现我了呀，"我笑，心情大好，"而我，也在那天，"暧昧的把手伸到他跨下，"发现到你。"
他红着脸，又问，"为什么是宠物...不是伴侣...."
"因为我想对你很好，"我缓缓抚摩他的脸，"你可以依靠我，对我撒娇。而你，并不能让我依靠。"
对上他不服气的眼睛，我轻轻说，"至少现在，还不能....等到我们可以互相依靠的那天...."
他湿润的眼睛盯着我，好象一汪深潭。
"来，"我牵起他的手，"发誓说你永远不会背弃我。"
"我发誓。"他话音刚落，我就把他的双手用枕巾栓在了床头。
"啊...."
"别怕，"我笑，掏出烟点上，"你要学会相信我。"
"你现在的样子...."
"什么？"
"很帅...."
"谢谢。"我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我们来盖个章吧。"
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压住另一条，露出白嫩的大腿根部，他有些害怕的开始扭动。
"不准动，"我看向他，"呆会儿也不准叫，不然我保证你会挨打。"
他不敢再动了。我把烟头按上很少暴露的娇弱肌肤，惨叫混合皮肉烧焦的味道，形成诡谲的画面。
"嘘，浩字的笔画有点多，你要忍耐哦。"
他还在叫，眼泪鼻涕流下来。
"好了，"我把烟头按熄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满意的拍拍手。坐在床沿，对他招手，"过来。"
他乖乖爬到我身边，我把他按在腿上，摸着头发，低声说道，"我刚才说过了，如果你发出声音，是要挨打的吧？"
他颤抖了一下，把头埋在我怀里。
"乖孩子，"我拿起桌上的钢尺，开始抽打他左边的臀瓣，空气中响起皮肉被击打的动人声响，他这次很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一会儿，左边的屁股又红又肿，右边却白嫩如昔。腿上有东西硬硬顶着，他勃起了。
把他拉起来，看到一张眼泪鼻涕糊花的脸，为了忍住叫声咬住的嘴唇，已经渗出血来。
吻上他的唇，把血舔干净，用毛巾擦干他的脸，拉他坐在我腿上，他短促的低叫一声，我笑了，从后面牢牢把他圈在怀里。"很痛？"
"你自己打试试看啊！"他哀怨的叫。
"我试过啊，"我忍不住大笑，用手圈住他的昂扬，开始动作。"真没用，还是打架王。"
"啊~~~~~~那是，恩~~~~~因为，你只打一边，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松开手，假装恍然大悟，"那我们现在来打另一边？"
"浩........."他红着眼睛，哀恳的看着我。
"湿了，"我轻轻摸过去，却只在大腿根部打转，"后面也在开合，好淫荡啊...."
"浩！"他伸手，却被我打了下来。
"我的东西，不准碰。"我好心情的看着他。
"呜....."
描绘着烙在他腿上的我的名字，他全身都在抖动。
"这样吧，"我从书包里拿出一跟细长的猫尾巴，"我帮你插进去，我们散散步，我就给你糖，好不好？"
他哭着跪在地上，撅起屁股，颁开臀缝，花心已经被前面倒流的精液湿润了。我一下把猫尾巴插进去，他惨叫一声，有血流出来，前面的小东西可怜的软了。
"走吧。"我给他戴上项圈，拉着他开始迈步。
"不要了，不要了....呜...."他连连摇头，不肯动。
"那里也不要再被碰触了吗？"我冷冷看他。
"恩，"他哭着，"好痛...."
"可是我们还是要散步啊，"我冷笑，"主人决定的事，宠物没有资格Say No。"
我拖着他，他跪在地上，四肢着地，艰难的爬行。过了不久，他已经适应了猫尾巴在身后摇摆的频率，开始发出甜腻的呻吟，前面也再次抬头。
我停下来，看着他，"要吗？"
"恩......."他拖长鼻音，软软的应着。
"你摸，"我拉着他的手，伸到他身后，一大片涟腻湿滑，还在滴水。
"浩........."自2由4自4在
我猛然用尺子狠狠打了一下他高昂的地方，他尖叫着捂住下身在地上打滚。
"这一下是让你记住，永远不要在主人面前说不。"
抱起他，放好水，把他放在浴缸里，仔细清洗，轻轻揉搓他红肿的小东西，让他满足以后，把他裹在浴巾里，带到了床上。
他缩在我怀里，像只可爱的小猫。
给他穿好衣服，我亲了亲他的额头，"我要回去了，明天要去学校，不要又迟到了。"
他抓着我，我笑，"再不走，我做完作业都3点了。"
他送我出门的时候，他母亲刚好回来了。礼貌的问了好，他母亲严肃的点点头。听说他妈妈曾经是劳模，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一模一样的脸，上面都写着：我是正派严谨的传统女人。
走在路上，习惯性的看天，突然想起一句话，如果要让你的孩子变成变态，请从精神上厌恶虐待要求他吧。

6
我们维持这样的关系已经三个月了。
他是个好宠物，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常常犯规，学会了怎么让自己快乐以后，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重复的自慰着。
被我抓住两次略施薄惩后，他都哭着表示不会再犯了。第三次，我决定不再姑息他。
那天是在学校的厕所里，洗手的时候听到某个隔间传出甜腻的呻吟，熟悉的喘息声。
人都走光以后，我锁上门，靠在洗手台旁边，等着他。
他推开门看到我时，潮红的脸突然变得惨白。
"看来我不是一个好主人，居然没有满足你。"
"对不起对不起...."他急忙跑到我跟前，"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只是......"
"控制不了自己？"
他连连点头。我冷笑，"舒服了？后面不饿吗？今天还没有给你喂食，所以只好偷吃？真可怜啊，都是我的错。"
他惶恐的看着我，因着绝望的预感而颤抖。
"这样吧，"我拿出口袋里的话梅，"刚才有女生给了我一包这个，既然你饿了，就先给你吃。我知道不够，我们回家再吃好吃的。"
他红着眼角，接过话梅，乖乖趴在地上，脱下裤子，熟练的用手指给自己扩张，然后一颗一颗放入话梅，放到一半的时候，有些勉强了，乞求的转身看着我。
"要我帮忙吗？"我低下头，"你知道我是最乐于助人的了。"
他骤地抖了一下，急忙又开始往里面塞。
"快一点哦，"我摸了摸他的臀瓣，"下节是班主任的课，我们不能迟到的。"
走到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刚刚响起。他肚子微凸，低着头跟在我后面。
上课的时候他一直在流冷汗，却不敢乱动。我看着他，叹了口气，下课后终于还是跟老师请了假，带他回家。
一进门他就站不住了，一下软了，滑跪在地上。我掏出手帕，捧着他青白交错的脸，仔细擦干净上面的汗水和眼泪，拍了拍他的头，"去吧。"
他跌跌撞撞的冲进厕所。我坐在床上，无意间摸到了一个东西。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乖乖的让自己赤裸着，洗得很干净了。
"坐下来，"我看着他，"自慰给我看。"
他愣了一下，还在呆呆站着。
"快点，你不是很喜欢吗？"
微微眯起眼睛看他，他立刻坐到地上，大张着双腿，一只手伸向前面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在后面摸索开拓着，伸进去寻找可以让自己快乐的那一点。
很快，他的欲望就已经高高昂起，脸上浮现出迷醉的神情，喷出白色的浊液。
"继续。"我冷冷看他。
他惊讶的看着我，还是疑惑的将手放上去，身体没有多久又有了反应。
如此几次之后，他已经射不出来了。
"继续。"
"呜........已经........"他哭着，手里的东西软趴趴的，已经有些红肿了。
"你不是很喜欢碰吗？我现在给你机会碰个够啊。"我微笑着，和蔼的说道。
"呜....我再也不敢了......."
"为什么哭呢？"我温柔的看着他，"还没满足吗？"
"不是......"他急忙擦干眼泪。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轻轻抚摩他的铃口，"是不是要我在里面插点东西，你才会学乖？"
"不...."他惊恐的瞪大眼睛，"求你不要....."
"不这样做，我可爱的小宠物，"我狠狠掐住他的铃口，"又会忘记了。"
他惨叫着，用力推开我的手，却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惊恐的看向我。
"很好，"我拍拍手，"你需要再教育。看来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不理会他的哀求，我打开抽屉，找到前几天买回来放在他这里的小牛角鞭。
转身面对他，"腿张大。"
鞭子落在他的分身上，留下了一条紫红的痕迹，他哭叫着合拢双腿。
"打开。"我低声说，"你要挨五下，现在才是第一下。"
他哭着，有些颤抖的腿还是微微合拢着。
"七下。"
他急忙板开双腿，越哭越大声。
"很好，"我扬了扬鞭子，"不准动，也不准哭，再一次，就翻倍。"
鞭子每次都精准的落在目标物上，他的腿抖得像筛糠一样，喉咙里翻滚着难耐的压抑哭声。
打完了，我抱起他，放在床上，给他上药。
"今，今天，"他抽噎着问，"为什么...."我从来没对他那么狠过。
"因为，"我看着他的眼睛，"一，你屡教不改；二，"我把刚才发现的东西丢到他脸上，"为什么会有这个？"
一个香橙口味的保险套。
"我，我...."
"你想要什么？"我冷冷看他。
"插入..."他低声说。
"大声一点。"
"我想要你插入我！"他自暴自弃的大声说道，"你都不让我碰你，也从来不进入我！你插进各种各样的玩具，却从来不让我感觉你！"
"还不够，"我盯着他，"合而为一是很亲密的行为，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做我的伴侣。"
他不说话了。我站起来，"我回家了。"
他抓住我的衣角，"你生气了？"
"没有。"我摸了摸他的头，"可能会尿血，少喝点水。"
走出去的时候，也有些惊讶于自己今天的失控，怎么会这样呢？对他，还是不能太着急了。
回家的时候居然父母都在，为了我今天的早退。听着他们千篇一律的痛心疾首，我暗暗下定决心，明年，一定要提前参加高考，离开这里。

7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流逝着。我依然作息规律，尊敬老师，孝顺父母，考很高的分数，做大家口中的好孩子。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看着他在我怀中哭泣颤抖的时候，才能得到喘息的时间和心灵上的平静。
奥赛结束后我果然拿了第一，打电话到南开，那边也同意我提前参加高考，如果分数线到了一定接收。
想到再过8个月就可以离开北京，我就很开心，课间操的时候带了我的小宠物上天台抽烟。
"你今天很高兴。"他坐在我旁边，吐出烟圈。
"是啊，"我嘴角轻扬，"非常高兴。"
"为......啊~~~~~~~"没等他说完，我就把他扑倒在地，吻上他的唇，他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给我咬。
嘴里充满浓郁的烟草味，我撕开他的外套，扯掉皮带，剥下长裤，失去了遮掩的他下半身赤裸裸的，粉红色的花茎微微挺立颤抖着。自从我本着民主的精神要他选不穿内裤或者穿小熊花边内裤后，他的里面就再也没有被布料包裹过。
我缓缓婆娑他的腰侧，他难耐的扭动着，手握成拳放在身体两边。自从上次挨了鞭子尿血，养了一个星期才好后，他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那里，就连洗澡，都只是用花洒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