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游戏————忘记海

"我会的。老师再见。"
离开办公室，我心里好象翻江倒海一样。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我打了电话回家，慌称学校有事中午不回家了，就向他家跑去。
开门的是他爸爸，一脸煞气，马竟曾经说过他是做报安的。
"叔叔好，我是马竟的班长，老师让我来看看他。"
"你就是班长啊！"他爸爸大手一挥，推着我向他卧室走去，"这小子鬼迷心窍了！居然要提前参加高考！他那种成绩，专科都没戏！你去劝劝他打消主意，不然我打断他的腿！"
走到门前，他爸爸掏出钥匙旋转。他们居然锁着他.....
我走进去，看到他绻在床上，脸朝着墙壁，像一只小虾米，满满的心疼流窜在我的四肢百骇。
他父亲退出去，又把门锁上了。
我走到床前，看着他紧闭的眼睛，轻轻抚上他的脸。他大大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一下哭了出来。
"嘘....."我抱着他，背靠在床头，轻轻拍抚，"乖，别哭了。"
他的脸蹭在我的衣领边，仔细看，还有淡淡的五指印。
我脱掉他的衣服裤子，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你爸爸打的？"
他点点头，脸埋得更深。我默然，怎么会有这么狠的父亲.....
感觉到我的僵硬，他抬头急急的说，"一点都不疼，真的！而且...."
"恩？"我低头，凑到他耳边，他低声说，"没有你打的疼啦，只是看着吓人，又没有照敏感的地方打........"
我哭笑不得，吻上他的唇，"小傻瓜......"
"浩........"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担忧的靠在我身上，"我该怎么办...."
"你知道自己错了吗？"我板正他的脸。
他皱着眉，疑惑的看着我，"我只是想和你一起..."
"对，这并没有错。"我看着他的眼睛，"但是你不应该不和我商量就跟你爸妈提出这样的要求。"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最不应该的，是让自己受到伤害。"
"我是怕如果我悄悄跟你一起走会被他们报警抓回来....我又怕你不肯让我跟你一起考........"
"你想得到的我会想不到吗？"我有点生气了，推开他站起来，"你为什么就学不会信任我？"
"浩......"他惶急的抓住我的衣服，眼睛里满是哀恳，"我没有不信任你....."
"很好，"我甩开他就要向门前走去，"你现在连‘诚实'都做不到了。"
"浩！"他哭着追过来，一时没站稳，跌倒在床下。
我冷冷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和满脸的眼泪，没有再动了，也没有去扶他。
"浩...."他伸手，"我错了........我只是很害怕........很害怕........"
我叹口气，拉住他的手，抱他起来，穿好衣服放回床上，擦干眼泪，拨开他的头发，低声对他说："别哭了.....不要紧的，一切都交给我........乖.........."
他抽抽噎噎的睡着了。看着他不安稳的睡脸，我亲亲他的额头，在他耳边呢喃，"我永远不会抛下你。"
下午找到老师，讲了很久，她终于答应和小竟的父母商量，让我给他补课，一起提前参加高考。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妈要疯了，又开始摔东西，诅咒我用为数不多的时间去浪费在一个没用的坏学生身上，本来已经不能考清华了，现在搞不好连南开都上不了等等等等。我已经麻木了，像在看一场闹剧，奇怪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痛苦不已。
补课的第一天，在他家吃的饭。小竟的妈妈端茶送水的，一直谢谢我。我很不好意思，如果她知道我对她儿子做过什么，怕不杀了我。
那小子根本无心向学。一直用一张"你快上我吧"的脸看着我，蹭啊蹭的蹭到我身边，一问三不知。
我看他，"去把门锁了。"
他乐颠颠的跑去锁了门，一脸兴奋的回来，"怎样？怎样？"
我一把把他拉坐在腿上，他已经开始自动自发的解扣子了。
像一只滑不溜丢的小鱼在我腿上扭来扭去，我好笑的看着他已然抬头的欲望，左手从腋下环过他胸前固定好他，右手放在桌上演算，下颌顶在他肩上讲解。
讲完了，转头看他，"懂了吗？"
"恩...."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把本子翻过去，露出空白的一页，"算一遍。"
他咬着笔，吭哧吭哧的哼哼，半天写不出一个字。
我开始揉捏他左边的红点，他拿笔的手微微颤抖，我咬了一下他的肩膀，右手拂过右边的乳珠，却不碰触。"继续做。"
"浩........"
"恩？"
"右边也......"
"也怎样？"我弹了一下他已经开始滴出淫液的昂扬，把他的腿大大分开抬到书桌上，手指伸回后面，在花穴中心打转按摩，"全部做出来之前，你就一直保持这样好了。"
"呜......."他埋头，终于开始认真看题。
如此以往，持续的被玩弄屁股和乳头却不被允许射精，他奇迹般的做出来五个大题。我在他耳边笑，"不笨嘛。"
他已经有点神智不清，流出的汁液浸湿了我的裤子，我把他放回地上，拉开拉链，抬高他的腿，露出不停开合的肛门，直接贯穿。润湿的那里很容易就接纳了我，吻上他的唇，堵住他的尖叫，开始缓缓抽动。
放开他的嘴，下半身保持相连的运动着，我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不可以叫出声哦，你妈会听到。"
他咬住下唇，乖乖点头。
我笑了，一个猛力抽插后，对他宣布，"我们现在来复习一下刚才教你的单词好了。"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眼里掠过绝望，然后认命的低下头。
"武器？"
"啊....恩.......weapon....w-e-a-p-o-n....."
"歌剧？"我缓缓婆娑他的分身。
"啊啊啊~~~~~~~opera.....o-p-e-r-a......"
"好棒。"我满意的亲亲他，"湿度计？"
"恩........湿度计.....湿度计........"
"hygroscope，h-y-g-r-o-s-c-o-p-e。"我猛地抽出来，再狠狠插进去，握住他的花芽，大拇指按住铃口，"记住了吗？"
"啊........."他为了堵住声音，咬住手臂，"记...记住了...."
"乖，"我把他的手拿开，"不要咬，会流血。"
"浩....."
"背一遍给我听。"
"hygroscope........恩.........h-y-g-r-o-s-c-o-p-e......."
确定他背出了今天教导的30个单词后，我在他身体里泄了出来，也让他解放。怕他叫得太大声，把自己的手指放到他嘴里，他硬是忍住没有咬。
"傻瓜....."抱着他在怀里轻轻拍抚，维持这个姿势站起来进到浴室，坐在浴缸里，温水漫过我们的身体。手指伸进他下身还来不及闭合起来的入口，不断的重复旋转和扩张，确定里面的东西全部流出来了。
待到把他擦干净，也差不多九点了。我拍拍他的屁股，"撅起来。"
因着我的扩张，他的小穴还没有完全闭合，我把手机塞了进去。
扶起他，穿好衣服，我笑着搂他入怀，"明天，让我看看你记得多少。如果全部记得，"我恶意的用手指轻轻划过他臀缝，"我就让你拿出来。如果记不住，就维持到记得为止。"
他忍不住颤抖。我笑，"要好好复习哦。"
我要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裤子档前被他的汁液染了一大片，虽然已经干了，还是留下明显的白色痕迹。我吐了吐舌头，"好象尿裤子一样。"
他大窘，拿出自己的牛仔裤给我。依依不舍的送我到门口，我状似不经意的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那个，如果自己悄悄拿出来了，这里，"我摸了摸他的下身，"十鞭。"
满意的看向他发白的脸，我礼貌的说了阿姨叔叔再见，转身回家了。
妈在客厅等我，一脸怨气，爸还没下班。看到我穿着他的裤子，很疑惑，我说在马竟家不小心把茶打翻在裤子上了，她又开始抱怨。我没理她，回到房间开始做模拟题。
两个月后，我的辅导初见成效，他的成绩上升到年级第五十九名。老师极力的夸奖了我，他的父母也很感激，我微笑，"没什么，主要是他努力。"--这倒是真的，他很努力，也吃了不少苦。
为了奖励他，那天对他极致温柔，没让他哭，没让他求我，也没让他难过，彻底满足了他。
"浩......浩........"完事后，他趴在我身上，低声絮语，"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住在一起......"
"快了，"我摸摸他的头，"半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我没想到平静幸福的日子消失得这么快。
在体育馆看到他的时候，他满脸血痕摊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是2班的班长通知的我，说他们班的五个人和马竟闹起来了，拉了他去体育馆那边，他们好象还拿了刀子。
我走到他跟前蹲下，"好英勇啊，竟哥。"
"浩....."他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他们说我是靠作弊得的成绩....."
"哦？"
"还说是你给我抄的.....要告诉老师........"
"所以你想打人家却没想到反被人家打？"
"..........."
"你有事为什么总不会先想到找我解决？"
"我也是男人啊！"
"很好。"我站起身，"我会找人送你去医院。"
"浩？"他惊异的看向我。
"在你学会丢掉无聊的自尊，找得到对我们都好的解决方法之前，不要来找我。"我转身走开，不再理会他在我身后的哭泣喊叫。
10
下午放学后走到天台楼梯拐角处时突然被人拉住。
"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看向他，前天让学习委员送他进的医院，听说伤了肋骨，现在应该躺在病床上才对。
"浩....."他的脸有些泛青，布满冷汗，右手骨折了，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浩......."
我默然，看向他手上已经开始渗出血来的纱布。
"浩......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你没有错。"我叹气，"错的是我。"
"浩！"他有些慌张，左手死死拉住我的衣袖，神情忐忑不安。"你怎么了？"
我没答话，轻轻扶他坐下来。抚上他的脸，"你怎么过来的？"
"我避开护士....坐车........"他微微低下头去。
"你哪来的钱坐车？"我看住他眼睛。
"我......我..........."
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撒谎，特别是他。拿开抚着他脸的手，我一言不发站起来。
"浩！"他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扑倒我，压到伤口痛得脸皱成一团。"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你担心...."眼泪大滴大滴落在我的肩颈处。
伸手固定住他脸，一字一字说道，"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自以为是的考虑，我不怕惹麻烦，也不会生你气，更不会抛弃你。但是，前提是你要信任我，依赖我。你跑来找我，我以为你已经想清楚了，看来还是没有。"
"我不是不是不是........."他哭着，左手紧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
"放开。"我拍拍他，"我送你回医院。"
"不要！我不要！"他大叫，"你不是说我们是伴侣吗，那我考虑你的处境有什么不对！你也可以信任我依赖我啊！"
".........."我使劲推开他，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你说的都很对，可惜不是我要的。原来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看着他哭泣的脸，再不心软，"马竟，我们完了。"
不顾他的挣扎哀求抱起他，打了车去医院。我的心很冷，犹如置身冰窟。我费劲心力求到的原来是这样一个结果。
医生说他的伤口又裂开了，护士小姐都奇怪的看着大哭大叫的他和漠然的我。交了钱，没有再回去病房看他，我转身走出了医院。
晚上仍然被妈妈叨念，做作业，看参考书，日子果然应该是这样才对。
第二天下起大雨，打着伞回家的时候看到了杵在我家门口像落汤鸡的他。
把伞撑在他头上，擦干净他的脸，"我送你回医院。"
"你现在，"他苦笑一下，"连‘小心感冒'都吝啬说了。"
"........."
"我等了你好久.........我一直不明白，我这样恶劣赖皮强势的人为什么可以容忍你对我做任何事，为什么可以卑躬屈膝到这个地步.......直到昨天........"
"........."
"我真的，真的，好爱你.........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你是第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你要我做的事，我都会为你做到........你一直知道我要什么，我却忘记了去看看你的需要........."
"............"
"浩.......浩.........如果你要我的信任依赖和全心全意才可以相信自己，我会做到.........."
我猛然伸手抱住他，伞摔在地上。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么自卑多么害怕多么厌恶自己，就像他不会知道今天这番话对我的意义一样。
"浩.........原谅我了吗........"
"不..........对不起........你原谅我..........."
"浩........"
"竟.........."吻上他，舌头伸进他嘴中舞动翻搅，"说你原谅我了。"
"唔.........恩...........浩...........啊........我原谅你了........."
我放开他，"说你爱我。"
"我爱你。"他的眼睛湿了。
"好了，"我笑着牵起他，捡起伞，并肩走在伞下，"我们回医院。"
"恩。"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一点点。"
"快点好起来吧。"
"好。"自2由4自2在
我转头看他，"今天好乖。"
"亲亲？"他嘟起嘴。
我笑，吻上去，极尽温柔缠绵。在唇与唇的空隙低语："快点好起来......"
健健康康的，然后，我们来做爱，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我已经迫不及待。
11
抱了一大束黄玫瑰走在去医院的路上。淡淡的清香飘散在四周，他一定会很喜欢吧？我微笑着，似乎已经看到他开心的笑脸。
"王浩！"
转过头去，看到一张兴奋的脸。"宁燕。"
"你要去医院看马竟啊？"
"恩。"
"怎么不等等我们嘛。"
"你们？"我有点惊讶，小竟独来独往的，在班里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哪来的"我们"？
"对啊，我、张云、曹标、王向辉，张云没跟你说？"
我皱了皱眉，这几个都是班里的干部，平常都只顾搞学习和拉帮派，今天怎么想到去看他？
"哦，可能我走太急了她没看到。"我是看到她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但想早点去医院看小竟，就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