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顺利进行着,云天赐很快就把道具都弄好了,然后抬脚迈入了浴缸里,并把两条修长又不失力量的腿抬起来架到了浴缸两边,尽管从花年这个方位看过去只能看到云天赐的脑袋和架在外边的四肢,但他依旧看的浑身火热。
而一切准备就绪的云天赐靠着浴缸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拿起了一旁组装好的道具,眼见着就要正式开始,趴那儿偷看的花年忽然心细的想起了一件事。
然后立马去看洗浴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果然润滑剂还塑封完好,并没有开!
“润滑剂!”花年于是连忙提醒他,趴在地上透过通风口着急的唤着:“不用的话会痛的!”
躺在浴缸里的云天赐浑身一震,然后大睁着眼睛瞪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门缝相交,然后云天赐瞬间狰狞了面孔。
趴地上的花年猛地咽了咽唾沫,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厉鬼!
云天赐扯下毛巾架上的大浴巾,然后往腰间一围,阴沉着脸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而还趴在地上的花年有点儿慌。
逃?还是不逃?这是个问题。
最后,花年头铁的选择不逃。
“你小子有能耐啊。”卫生间的门开了,云天赐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双眼发出了凶残的红光:“偷看?嗯?”
他举起了手上的毛巾,犹如挥舞一条鞭子……
花哥生前也曾是个体面人。
遭受了毛巾的九九八十一鞭酷刑以后,只剩一口气的花年被云天赐拿绳子绑到了吊床上,刚好吊床的四个角各绑一只手脚。
云天赐在回浴室之前还给他推了推,让他在那儿荡漾。
“爽吗?小花儿?”云天赐站在吊床旁边对着他冷笑。
被四肢大绑的花年陪着笑:“你打的舒服就好。”
云天赐哼哼了一声,这才围着浴巾重新回到浴室去了,而花年就躺在吊床上荡啊荡,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看看闹钟,望穿秋水的等着。
浴室里头哗啦啦的水声不断,时不时传来一点儿声响,每次有一点较大的动静花年就立即往卫生间瞄,然而他的爱人都没有出来。
如此当了一个半小时的咸鱼,云天赐才慢吞吞的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双颊红扑扑的,白皙的肌肤透着粉色,那是认真洗过澡的痕迹。
花年心一动,再次精神了起来,而身上还带着水气的云天赐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又出去到厨房冰箱拿了瓶啤酒喝,然后才回到了花年的身边。
“天赐……”花年轻轻唤了他一声,看着他的目光带着迷离和些许羞涩:“能放开我了吗?”
云天赐把电脑椅拉过来坐下,围着浴巾坐旁边淡定的喝啤酒:“解啥?你都进化成基佬了,我再帮你超进化一下,成变态怎么样?”
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花年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偷看他准备的事,于是陪着笑温和说道:“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好。”
云天赐的脸便红了红,顿时气不起来了。
本身也就没多少气,被偷看以后更多的是难为情,难为情到只能用揍他来掩饰。
看了看时间,也傍晚了,云天赐于是把手中的啤酒放下,心想这个点刚好,做完点个外卖吃,点外卖的功夫左手搂着小情人右手叼着事后烟,人生不要太美。
前提是他们能顺利的做。
想到以前的那些种种,云天赐的眸光黯了黯,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清明,刚好眼角瞥见自己扔在一边的皮带,于是俯身把它捡了起来。
把皮带对折,云天赐在花年的注视下“啪啪”拉了两下。
“天赐……”花年真有些紧张了,这皮带可和毛巾不能比,毛巾打身上痛亏痛,但那是柔劲儿,这皮带抽下去,可是会肿出红痕出来的,所以花年小心翼翼的看着云天赐:“真来重口的?”
云天赐也不回答他,而是一下一下挥舞着手中的皮带,在自己的手掌上悠哉的拍着,缓缓说道:“小花儿,俗话说事不过三,我这人虽然不脆弱,但一个坑里摔多了也是会心烦的,本来我想再等一阵,慢一点稳一点,但乔林说的对,顾虑太多拖得太久也容易生出一些波折来,所以我才改变主意决定现在就和你做。”
云天赐说着认真的看着花年:“然后你的回答是‘好’对吧?”
他挺严肃的,花年便也跟着正经了几分,用力点头,“嗯!”
他坚定的语气让云天赐颇为满意,继而继续晃着皮带,缓慢而又悠闲的问他:“所以……你知道你今天如果硬不起来,你会怎么样吗?”
花年视线扫过那条皮带,十分了然的回答:“被你打。”
“错了。”云天赐淡淡说道,然后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又“友善”的微笑:“是被我干。”
花年愣了一下,错愕的看着坐在那儿的情人,继而也露出了笑来,从容不迫:
“好啊,你就尽管过来吧,明天你不跟公司请假,算我花年输。”
第66章
二十出头的两人干柴烈火, 云天赐扑上去就抱着花年一阵狂亲,花年也回应着他,就是手脚都被绑着。
让云天赐帮他解绑, 云天赐还死活不愿意。
“你绑着我要怎么做啊?”花年又无奈又想笑。
“你躺着就好了。”云天赐说道,抱着花年的脑袋一直亲到他的腹部,花年被亲的身体发麻,手脚不由动了动, 却被绳子给勒着,本想再劝云天赐解开他, 但看着趴在那儿撩他毛衣亲他腹肌的男人, 花年心中一动,稳了不少。
于是躺在那儿任云天赐亲个够, 等身上的人终于过瘾了, 开始去脱花年的衣服,却发现没法脱。
四肢被绑着,裤子直接卡在了脚踝处,得把绳子解了才能脱掉。
花年抬头对着他笑, 脸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潮, “都说了帮我解绑吧?”
云天赐围着浴巾坐在他的小腿上,眉头微微皱着, 实在不愿意给他解绑,花年见他这样不高兴, 不由轻叹一声。
以他对云天赐的了解,多少能猜到他不情愿的原因。
无非是介意自己那具与别人不一样的躯体罢了, 那是他从小到大的自卑,是他爸妈千叮万嘱让他遮掩好的秘密,也是曾把年幼的自己吓哭过的地方。
所以他懂,云天赐心底的纠结和不安。
眼角瞥见云天赐扔在床头的领带,花年迟疑了一下,正要开口建议他,便看见云天赐爬下床翻出了剪刀……
是要直接把他衣服给剪了吗?!
这确实也是一个解决的办法,不过花年觉得自己想的更好一些。
“把我眼睛蒙住吧。”他躺在那儿,对云天赐说道,眼眸是温和的:“我保证我不会偷看的。”
这个心结需要他慢慢帮云天赐开解,急不来。
拿着剪刀的云天赐愣了下,然后顺着花年的视线看向自己的领带,仍有些犹豫,但看了看那一身温润体贴的男人,最后还是把剪刀放下了。
他也不能老是照着自己的想法来。
于是云?1" 被挚友看上以后20" > 上一页 23 页, 齑湍霉约旱牧齑鸦甑难劬Ω缮狭耍乖谒院蟠蛄烁銎恋暮幔缓笥侄⒆呕昕戳丝矗⑾炙幻勺叛劬Φ难雍盟В蹲庞⑵拿迹褂懈咄Φ谋亲雍痛较哂琶赖淖欤兄中媚兄鞯姆抖?br /> 他喵的,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帅呢?
云天赐心动的不行,又情不自禁的抱住花年的脑袋去亲他。
“云哥,解绑。”花年说着,呼吸变得浓重和急促了,被蒙上眼睛之后其他的感官顿时被放大好几倍,无比磨人。
“……嗯。”云天赐绯红着脸应了一声,没有被盯着看以后果然自在了不少。
于是解绑。
然后抱成一团。
再你亲我我亲你。
最后……
上垒。
“哇啊啊啊啊啊啊——!”
老旧的社区里突然传出了男人杀猪般的惨叫,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各种声音。
“不急,唔,慢慢来……”
“老子不急,是你丫在乱戳好吧?!”
“这不你躲吗?”
“没躲……哇啊啊啊!操操操操操!额滴个芭乐榴莲蠢猪疯狗¥&%¥#……哇啊啊啊啊啊!”
“噗。”花年忍不住笑了出来,被云天赐痛到语无伦次的谩骂声给逗的不行。
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不过……这TM爽到让他根本不想停止!
温和体贴纯真善良的花哥今日决定让他的小伙伴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残忍无情!
“哇啊啊啊!你大爷#%…*()”
“啊……你日狗呢?!轻点……”
“唔……”
声音渐弱。
窗外,寒风凛凛,屋内,春光无限。
第二天,云天赐向公司请病假了,花年也想请,但公司不让,今天有个招标项目得花年去跟进,四百万的单子不能出差错。
“没事,你去。”云天赐躺在床上皱眉闭着眼,很难受,声音都是哑的。
但他这个样子花年怎么放心走?于是坐在床边伸手去摸他的脸,有些后悔:“昨天我应该停下来的。”
云天赐睁开了一只眼睛,没好气的看着他:“这马后炮放的好,昨天老子没叫你停?”
“你没叫。”
“……我没叫吗?”
“你没叫。”
“……”云天赐有点尴尬,但还是保持着淡定:“就算我没叫,你看我那模样自个心里没点逼数吗?”
花年认真回答:“我看你很爽。”
“……滚,没有,去上班!”云天赐大糗,没法装沉稳老大哥模样了,一张脸涨的通红。
尽管被他催赶,花年还是不大想去上班,云天赐于是跟他讲道理,讲职业操守讲做人品格,顶着那张沙哑的嗓子叽里呱啦个不停,花年劝他喝口水歇会他都不愿意,花年拿他没辙了,才收拾了拿着公文包上班去了。
等他一走,云天赐便抱着枕头在床上含着笑扭动起来,虽然身体很难受,但心底满满当当的,舒坦的不行。
脑子里回想着昨天的种种,云天赐扭的愈发高兴了,然后笑着笑着又睡着了,等醒来时瞥见床边坐着个陌生女人,不由心惊了一下。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乔林,换了顶他没见过的假发,咋的一看没能认出来。
“小乖乖,醒了?”坐在床边玩儿手机的乔林见他醒了,于是起身往不远处的桌边走:“饿吗?我给你带了瘦肉粥过来。”
云天赐扭头看了眼床头的闹钟,都下午一点了,于是慢吞吞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身上的被子一滑落,露出带着点点红痕的白皙躯体来。
云天赐又窝回去了。
“没穿内裤?”乔林问他,把粥端了过来。
云天赐点头,把一只胳膊露了出来,指了指衣柜:“你帮我拿一条过来。”
乔林把粥放到床头柜上,然后问他:“做过清理了吗?”
“用毛巾擦过了。”他说道,本来昨天花年想抱他去浴室的,但云天赐不愿意,虽然两人都做过了,但还不想给他看见自己的身体,所以让花年拿温热的毛巾过来,自己躲被子里擦了擦。
“只是擦了一下?”乔林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对花年有了些不满:“你家小花儿不上道啊,直男还是直男,不懂得跟男人做和女人做的区别,你这第一次的,是能做完就睡的吗?”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流了血只是痛几天,男的不仅要痛上几天还得顶着裂伤、发炎甚至脱.肛的风险。
见乔林说花年,云天赐还不太高兴,帮他辩解道:“他本来是要抱我去浴室洗澡的,我自己拒绝了,他人好着呢。”
乔林看了看他,便露出了笑,去衣柜帮他拿内裤了。
“看你俩顺顺利利的,我也就安心了。”乔林说着,把内裤抛给他,然后坐到了电脑椅上,转身背对着云天赐,让他放心的换,并给他说着事儿:“我就怕你家小花儿事到临头发现不行,上次潇潇就中了直男的道,跟一男的去开房,结果反被人家打了,你说恶心不恶心?”
撑着身体慢吞吞套内裤的云天赐不由动作一顿,错愕的看向乔林:“潇潇被打了?什么时候的事?”
云天赐是那家GAY吧的常客,自然认得与乔林同为舞者的潇潇,因为乔林和潇潇有些互相看不顺眼,一个嫌对方娘一个不耻对方滥.交,所以云天赐跟潇潇走得也不近,但好歹是认识关系,所以忽的听到这事难免感到震惊。
“就之前我来你这,然后被老板紧急叫去替班那天,当时电话里说的是食物中毒,我不喜欢潇潇也没去了解,他一直请病假我也乐得开心,然后前几天才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事。”乔林说道,也是挺感慨的,一边替对方感到憋屈,一边又很高兴他能吃到教训。
云天赐套好了内裤,又伸手拿睡衣穿,一边穿一边稀奇的追问:“那男的为啥打他?”
勾搭人去开房,到了宾馆却揍人,这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变态。
乔林说道:“被对方老婆当场抓到了呗,那女人早怀疑他老公是同了,在宾馆里闹,说孩子都给他生了,那男的为了安抚他老婆就打潇潇喽。”
“噫……”云天赐被恶心到了,居然是这么个操蛋的原因。
“不过这种事在圈子里也不少。”乔林感觉云天赐应该已经把内裤套上了,然后转了个身,给他提个醒:“所以你得小心着点。”
“小心啥?”云天赐拿起粥开始吃,一脸不以为然,还露出了淡定的笑:“花年虽然原先是直的,但他已经被老子掰弯啦!这会爱我爱的紧呢。”
乔林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声音有些低的说道:“他是很在乎你,我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在你离开之后就给你买戒指求你回来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