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父和司弦聊了聊经济相关方面,上次“牵连”了那么多人,放出来的可没几个,司弦便是其中一个,所以司弦自放出来的那天开始,各方面都在盯着她的下一步打算。没想到她三叔将她护得挺严实的,根本抓不到什么把柄,现在她在深圳这里读大学,不知道她身后事情的人,都会以为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新生。个中城府,不可不防啊。
司弦是个很聪明的人,很巧妙地避开了他最想要问的问题,而且让他并不会因此生气。等司弦走后,霍父和霍瑶聊了。
“这个女孩子不简单,会大有一番作为,以后你无论在哪一行,她都是你应该笼络的人才。”霍父和霍瑶说。
“我知道了,父亲。”霍瑶看了看司弦离开的方向。
第69章 危机感
今年的深圳,如果司弦没有记错的话,5月8日,执行重庆至深圳CZ3456航班中国南方航空有限公司深圳公司波音737—300型B-2925号飞机,在着陆过程中失事。机上旅客65人,死亡33人,空勤组9人,死亡2人。
司弦很有印象,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她有打算考飞行执照。她的执照是在“广东白云通用航空有限公司”通过的。1997年,“广东白云通用航空有限公司”取得了“民航中南管理局颁发的通用航空企业经营许可证”,是中南六省地区范围内的第一家地方通用航空公司,1998年3月正式营业,10月成为国内第一家取得中国民用航空总局批准私用飞机驾驶员执照培训的通用航空企业,司弦也是第一批学员。司弦在2013年的时候,还和这家企业合作促成了和民政部应急救援促进中心签订战略合作协议。
司弦上一世在大学学了很多东西,别说她本专业的证书了,就连小语种的证书她也考了不少。她每考一个证书就会总结一些技巧,考试技巧其实不算什么,只是给下了功夫的人一些自信。而自信心有时候又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司弦也开设了一些考证辅导班。她考证的钱大都是来自于这些辅导班学生的“学费”,同时也笼络了一些人际关系,比如考得起飞机执照的那些同学,肯定是不差钱的。
深圳的这次“空难”,飞机在最后进近过程中遇到大雨,机组在看不清道面的情况下,违反规定,盲目下降,由于判断高度不准,致使飞机没有保持正确的接地姿态,造成重着陆跳跃,加之机长处置错误,是造成这次重大事故的直接原因。复飞后,由于飞机已严重受损,部分操纵系统失灵,机组控制不了飞机着陆姿态,以致飞机第二次落地时,大速度带下俯角触地,造成飞机解体失事。这是一起人为原因造成的重大责任事故。也正是这次“空难”,引起了司弦的注意力,这是一件轰动全国的事情,国家必定会在选拔飞行员上大力的把控。对于司弦来说,任何的“危机”就是她的“转机”。
当初追求司弦的人有很多,她的“初恋”就是其中之一,知道她考飞行执照,也和她一起考,知道她喜欢攀岩,便把全国大大小小的山都爬了一遍。司弦挑挑选选,最后选了“初恋”。“初恋”帮了她很多,小到股市的指导,大到她大二参与的高中母校的筹资扩建。“初恋”是她的第一块“起跳板”,人的造化有大有小,单凭自己的埋头努力,是很难流动到上一个阶层。90年代的人还是比较幸运的,那时候的“高考”你或许可以接触到上一个阶层。而越往后,高中教育便越来越失去承载阶层流动的职能。很多“常态化贫困”的家庭,也就是即使父母双方都有工作,家庭的收入依然处于较低水平的家庭,他们将希望寄托于孩子的教育,上一世的司弦也是这样,她只知道读书,考上大学一切都会变好,然而只是把她抛到更残酷的世界里。她无法像普通同学那样安逸,连小甯她都远远配不上,小甯北京高知家庭出身,而她一穷二白。十年二十年后,贫富差距会具有一定的稳定性,并形成了阶层和代际转移,一些贫者会从暂时贫困走向长期贫困和跨代贫穷。司弦上一世是焦虑的,她怕被这个社会淘汰,可现在想来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不需要成为了不起的人,也不需要被万众景仰。做一个柴米油盐的小人物,像现在这样,一房两人三餐四季,她想她已经是交了全天下的好运。
“司弦,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有啊。”司弦把资钧甯搂到自己的大腿上,只要小甯在身边,司弦就不想屋子里面有其他的凳子。这样,小甯就能一直坐在她身上了。
“那我刚才讲什么了?”资钧甯双手搓捏着司弦的脸颊,“你现在不重视我了。”
“你讲踏青的事情。”
“那我讲了带什么吃的?”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我根本就没讲到带吃的……唔唔……”
司弦咬住了资钧甯的下唇,舌头滑了进去。资钧甯推搡了几下,被司弦吻得迷迷糊糊的,手也便搭在了司弦的后颈上。
吻毕,资钧甯面红耳赤的喘着气,她抬起手腕,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司弦的肩头画圈圈,“司弦……”
“嗯?”
“嗯……你为什么……会这个……”
“接吻吗?”
“我觉得你……好熟练……”
“因为想了很久。”司弦的吻不停地落在资钧甯的面颊上,“一直想这样抱着你,想吻你。”
“你没有背着我做坏事吧?”
“我想想。”
“那就是有咯?”资钧甯捂住司弦的嘴,司弦眨了眨眼睛,资钧甯咬了咬下唇,“坏蛋。”
“我不会做坏事。”
“你保证。”
“你不是说誓言信不了吗?”
“你看你都不敢发誓。”
“我发誓,要是我辜负了资钧甯同志,我就……”
“还是算了。”资钧甯捏住司弦的嘴,眼睑低了低,“要是你辜负了我,算我倒霉好了。”
“小笨蛋。”
“我也觉得自己挺笨的,被你套得死死的。”
“是啊,你这么笨,得套好,不能被别人骗了去。”
“哼。”
司弦蹭了蹭资钧甯的面颊,她爱极了小甯撒娇的一面。现在她的小甯已经能单独处理很多事情了,只是在她面前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让她哄,想让她安慰。上一世她对小甯若即若离,小甯不敢对她撒娇不敢让她哄,安慰更别说了,每一次结婚,小甯总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笨蛋。
司弦抚摸着资钧甯的嘴唇,眉眼都是拎出水的情意,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资钧甯捂住她嘴唇的手。资钧甯害羞地缩手,司弦低头便又咬住了资钧甯的嘴唇。
资钧甯和司弦的室友们晚上来她们的住处吃饭,顺便讨论这个周末的踏青。她们稍稍张罗,她们便来了,一人带了份礼物,给她们的新居贺礼,有带多肉植物的,有带书的,还有带剪纸的。带剪纸的是司弦的室友,红通通的囍字,“感觉你俩形影不离的,就像一对儿。”
室友们没少拿她们“黏乎”的事情开涮。
“这个囍字剪得好,你说呢,媳妇儿。”司弦看着资钧甯眨了眨眼睛。
资钧甯捏了捏她的手心,转头看着笑作一团的室友们,“你们赶紧上桌吧,我去把汤端出来。”
“我去端,你和她们说踏青的事儿。”司弦拿过资钧甯手上的手套,说着便去了厨房。
“你看你们俩,人情侣都没你们腻歪。”徐梅说。
“是啊是啊。”司弦的室友说,“你们干脆在一起吧。”
“别打趣小甯了。”方严男说。
唐心看了一眼方严男,又接着看其他人,“是啊,哪有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的。”
“开玩笑嘛。”司弦的室友吐了吐舌头。
踏青的事情是由资钧甯来安排的,吃过饭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资钧甯站在中间说话。方严男默不作声,她看着司弦的小动作,司弦虽然也在看着资钧甯,但是时不时会帮资钧甯理理衣角。司弦的头发比自己剪得还短,因着发型的原因,穿的衣服也没有那么女性,远看俨然一副假小子的样子。如果司弦是男生的话,确实和小甯挺配的,从各方面来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方严男从这一天开始,开始注意起了小甯和司弦,她总觉得她们俩好像和一般的朋友不一样。方严男剪着短头发,比任何人都要敏感这一点,她高中的时候也被人经常戏谑,戏谑她是男人婆,戏谑她是不是喜欢女孩子。
踏青的周末,上午有点太阳,感觉是个好天气,资钧甯背着相机跟在司弦的身边,司弦手上拿了不少东西,两只手都没闲。
“你把右手的东西给我吧。”资钧甯说。
“我拿得动。”司弦说,“你去跟她们一起玩。”
“我想拿。”
“那好吧,重了给我。”
“好的。”资钧甯左手换右手,开心地牵起了司弦腾出来的右手,“这样你就可以牵我了。”
“小甯,司弦,我给你们拍一张吧。”元芮也举着相机过来了。
资钧甯和司弦刚对视了一下,就被元芮抓拍下来了,“这张好,很自然。”
刚游完湖,天色便阴沉了下来,要下雨了。一行人找了一个茶亭,亭子里有卖茶的婆婆,湖上有一点薄雾,淅淅沥沥的,大雨开始在斜织了起来。要了两壶茶,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说起了话,茶亭里除了她们一行人,很快又进来了两三个骑行的学生。茶亭不大,这两三个学生要了壶茶也和她们拼桌了。
“你们是什么学院的?”其中一个人开口了。
因为声音极为熟悉,司弦抬头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初恋师兄”的好朋友方承熹。她侧过头,果然又进来了一个男生,这个男生不比其他人狼狈,他的衣服很干净,在整理雨衣。他的面容极为清秀,身形颀长。
“青岑,这里。”
陆青岑看了过来,他扫过面前的这一群女生,眼神停留了两三秒在司弦身上,接着才看向自己的好友。资钧甯似乎也感觉到眼前这个男生的目光,她看着司弦,司弦明显低下头去。“小甯,给我看看你拍的照片。”
资钧甯愣了愣,“嗯好。”
喝茶交谈的时候,才知道这几个男生也是本校的学生,比她们大一届。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聊了起来,陆青岑偶尔说话,接的也是司弦的话。虽然是初次见面,资钧甯心底里莫名有一股危机感。
第70章 烦恼
陆青岑是司弦上一世的第一任婚姻对象,也就是司弦的“初恋”师兄,他高大帅气,幽默多金,算是符合大多数女生的硬性要求,“贪吃”,是男人的通病,陆青岑当然也不例外。大学他们分分合合,一直闹到03年才算结了婚,所有人都意外所有人也都不意外。他们意外陆家肯接纳司弦,不意外司弦的手腕。每一段婚姻,都是司弦算计好的,第一段第二段甚至第三段,第一段婚姻让她从籍籍无名到名门望族,第二段婚姻让她将京城的人脉都收拢,而第三段婚姻司弦的功利心虽然少了点,但也是看在老张身后的财富和话语权。司弦有些意外陆青岑的出现,她做的这些事情,她以为会引发一连串的“蝴蝶效应”,没想到,陆青岑还是出现了。
资钧甯这些天有些烦,也有些苦恼,自从和陆青岑学长一起在茶亭躲过雨以后,他总是能在学校的各个角落甚至校外出现在她和司弦面前,特别是司弦,他在看司弦。他知道司弦辅修了经济,常常在聊天中谈到经济,司弦大多数时候还是不开口了,这一点让资钧甯好受很多,只是司弦一旦开口,这个陆青岑学长显得更加兴奋了。有时候他们聊起来,资钧甯琢磨上一句还没琢磨透,他们就说到了第三句第四句。资钧甯觉得自己的书还是看少了,她抄录了司弦桌子上的书,打算去图书馆借阅。
这天晚上,司弦在厨房做晚饭,资钧甯捧着书磨磨蹭蹭的倚在门框上。“司弦……你的笔记本在哪里?”
“书房抽屉里。”司弦侧头看资钧甯书的扉页,“这本书比较晦涩,我做了详解,在第三格抽屉。”
“好的……”
“过来。”司弦舀了半勺汤汁儿,她吹了吹,喂给资钧甯,“味道会不会淡了?”
“正好,淡点好,省得喉咙渴。”
司弦刮了刮资钧甯的鼻梁,“你最近看了不少经济学杂志。”
“是啊,经济有小周期,总是在变化嘛。”资钧甯说。“我打算考点证。”
“你以后又不做经济。”
“可你做啊,我总要了解点。”资钧甯说,“到时候也能帮你分担些。”
“那好吧,有什么不懂的问我。”
“我怕你嫌我笨。”
司弦笑了笑,顿了一下,“你本来就笨啊。”
“哼,你做饭吧,我去看书了。”
“亲亲。”司弦搂过资钧甯纤细的腰身。
“你说我笨,我才不亲你。”资钧甯咬了司弦的脖颈一口,捧着书跑了。
司弦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笑了笑,煲着她的汤,吹起了不成调的口哨,似乎心情不错。
这些天司弦除了要修土木工程专业的课,还要修经济金融专业的课,她修了双学位。大一的学业对于她来说,节奏是刚刚好的,如果到了大二大三,时间上会?9" 重回十七岁10 ">首页21 页, 陨圆荒敲纯碓!?纬躺系某逋唬鞠乙酝聊咀ㄒ悼纬涛鳎肱阈″干峡巍K鞠以谏暇每纬痰氖焙颍角噌不嶙矗蘼凼切″冈诓辉凇K弦皇篮吐角噌谝黄鹫饷淳茫匀皇侵缆角噌鞘裁葱乃迹角噌运闷媪恕H绻诔鍪裁淳芫淖颂角噌不岬彼恰坝芄首荨保角噌宰约汉茏孕牛埠茫壹沂篮茫挥心囊坏悴恢档门不丁?br /> “司弦,上次老师说你很有想法,我也觉得你的见解很有意思,你是怎么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