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我这就去准备!"他点头哈腰应和着我们,转身离开了房间,并替我们轻轻地关上了门。
"如何?"当老板的身影消失在门的背后,法布泽瑞立刻转身紧紧搂住了我,纤细的臂膀将我纳入他的怀中。
"真是不错!"我点着头,眼睛顺着窗户向外望去。喧闹的人群,拥挤的大街一览无遗,而那些高高耸立在港口边的船只桅杆也隐约可见,"但是......"我心里总有些无法抹去的不安。
"怎么了?"法布泽瑞低着头问道。
"那些人有些奇怪!"我似有似无地说着。
"咦?你是担心他们啊!"他转过我的身体,让我们面面相视,"别担心,这里并不像德律克说得那样危险。再说,我相信自己有能力保护我们两个人。"
"可是......"我还是想尽快回到船上去。
"嘘......我们不应该再说这些。"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嘴唇,干裂的唇面依旧可以感受到异样的波动在被触及的地方蔓延开来。
当我们双眼相汇的那一瞬间,他的脸孔在眼前变大,蔚蓝色的眼眸也清晰地映射出自己的容颜--满怀着幸福与惬意迎来他那充斥着浓浓情欲的热吻。四片唇瓣交缠在一起,燃起点点火苗;灵活的舌头舔过我口内每一寸内壁,每一个角落,宛如海面上刮起的飓风,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体内沉睡多日的欲望之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唇交接的缝隙向外溢流,银色的唾液在彼此之间拉出细长而又淫糜的丝线,让我们即使结束了热吻,而那猥亵的银丝却让彼此的周围依旧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我是多么地渴望你啊,伊莱沙!"他柔软的嘴唇轻轻碰触着我敏感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刺激着我的感观。
"嗯......"我浑身发着颤,几乎无法站立,身体完全被法布泽瑞的臂膀所支撑,"别......"那一波波涌上脑海的热浪几乎无法让我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别抗拒我!"他沙哑的嗓音在耳畔此起彼伏,宛如一曲曲媚惑的乐章。湿润的舌头慢慢舔食着我的耳框,那刺入心骨的战栗让我无法自制。
舌头顺着耳后,沿着颧骨亲吻过脸颊,最后再次停留在刚刚饱受滋润的唇瓣,顿时那股熟悉的热火再次在体内燃烧。
呼吸越来越为急促,身体宛如被烈火煎熬,手臂情不自禁地攀上法布泽瑞的肩头,支撑自己将要瘫软的躯体。在被窒息的晕眩感即将吞噬的那一瞬间,冗长的热吻才依依不舍地结束。空气中残留着浓重的热气,似乎我仍旧能够听见亲吻的猥亵声响,嘴唇被吮吸得麻木而又红肿,破皮的地方蒙上一层淡淡的血腥味。
"啊......"在当我被激烈的亲吻而神志恍惚的时刻,纤细的手指略过我的胳膊,抱着我的腰肢将我推上了长方形的木质餐桌,"这、这是干什么?"我被随后压上来的身体惊讶得说话有些结巴。
"当然是‘吃'你咯!"他嘴角向上翘着,露出邪魅的笑容,浓密的睫毛遮没眼角。
"‘吃'?"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他人的"盘中餐",还不停地想推开他的身体坐起身来。
"别动!"突然法布泽瑞眼眸阴沉,凝视着我的眼神宛如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不过,你马上也会感到很享受的。"紧接着嘴唇再次舔食过所有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而白皙的手指却不停地在身体四处游移,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已经呈半裸的状态。
"法布泽瑞......"无力的念着他的名字,手臂不时遮挡住那降落在身体上的灼热视线,整个身体在夜晚阴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因为寒冷而更多的是因为恐惧。
"嗯......"渐渐地,神志开始脱离了身体,手臂也完全失控地垂在桌子的两边,快感将所有的害怕付之东流。呻吟声情不自禁地溢出口中。海面上的阳光将身体的皮肤早已晒成均匀的蜜色,然而那火热唇舌所吮吸过的地方,依然清晰地留下暗红色的痕迹,宛如斑斑梅花洒落在皮肤四周。
"啊......"冰凉的手指挤压、揉捏着敏感的乳头,顿时麻木的感觉在身体四处扩散,上身情不自禁地弓了起来,渴望着更多的爱抚以热吻。
"伊莱沙,你让我着迷......"低沉的声音划过耳际,冰冷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宛如那神圣的膜拜。
"嗯......"身体越来越为轻盈、飘渺。
当火热的唇舌来到下体的瞬间,快感到达了顶峰。他的舌尖刮过敏感的分身顶端,双手依旧慢慢褪下半穿的衣裤。微凉的空气侵入下半身的那一刻,抬头、肿胀的分手被完全包入了一个火热的狭隘空间。
"啊......哈......"大腿不自然地打开着,完全没有自知的情况下,下体渴望着更多的爱抚。那潮湿的口腔内壁,那灵巧的舌头,那抚摸着大腿根部的手指,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
"唔......我......哈......不行了。"在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体液奔腾而出,一泻千里。
发泄过后的瘫软与无力让我几乎抬不起自己的胳膊,唯有敞开着四肢木讷地注视着嘴角挂着白色乳液的法布泽瑞--那充满着淫荡而又妖冶的蛊惑力。
"嗯......"四片唇瓣再次交缠,法布泽瑞满嘴的精液的腥味沁入空中,可是随之迩来的火热舌头,却将欲望再次点燃。
"唔......"冰凉的手指冲破下体的褶皱处,挤入体内。火热的内壁与冰凉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抗,肌肉受到了刺激而不停地收缩,排挤着进入体内的异物,宛如有两股巨大的力量在体内相互抗衡。
"放松......"他低念着,不停地安慰着我紧张的神经,"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相信我......"手指在我的体内搜刮、捣弄着。
"唔......"虽然有些不适,但是并没有任何的痛楚。体内的手指也逐渐增加,由一根增加成两个,当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候,不适感已经被一股奇异的空虚所填置,内心在叫嚣着更为庞大的物体,来充满自己的躯体。
"我受不了了......"手掌遮挡住因为舒适而流淌的泪水,口中的唾液顺着嘴角向外流淌,身体烫得吓人。
"已经可以了!"在我还未有理解他的话时,他那火热、肿大的分身已经立刻冲入了体内,埋入紧窒的甬道之中,填补了所有的空虚。
"啊......"伴随着顿时的占有感,我在空荡的房间内尖叫着,因为兴奋,因为那被快感所彻底吞没的理智。
身体不顾羞耻地向法布泽瑞敞开着,宛如我们彼此间赤裸的内心情感。
每一次地挺入都带来那足以灭顶的快感,我在迷茫中似乎窥见了七彩的云端在眼前晃动、漂浮。
身下的餐桌"咯吱咯吱"地响着,彼此的汗水相互交融,彼此的身体相互依偎。
"啊!"滚烫的液体射入体内,战栗刺透全身,在欲望中湮没。
"我爱你,伊莱沙......"恍惚之中,似乎有人在耳畔深情低喃,伴随着黑暗吞噬我的思绪。
29
"先生!"在迷朦之中,似乎有个陌生的声音隔着木门传入耳朵。
"请进!"法布泽瑞应答着,紧接着我感觉到充斥着四周的温暖随之远去。
"晚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刚才......"陌生的男人依旧说着些什么,"所以现在才送过来。"
"没关系。"法布泽瑞慵懒地说着。
"那么,先生,洗澡水什么时候送上来?"恭敬的嗓音又再次响起。
"过十分钟吧!"法布泽瑞若有所思地回答他。
"好的,先生。祝您在这里过的愉快!"对方的祝福之后,便响起木门碰撞的轻微撞击声。
紧接着,原先的暖源再次向我身边靠拢、凝聚,柔软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淡淡的熟悉体味充斥着周围。
"醒了吗?"低哑的嗓音在耳畔轻轻环绕,光滑的肤质贴上我的脸颊。
"法布泽瑞......嗯......"声音因为过度地嘶叫而干涩沙哑。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望见了神采奕奕容颜,蔚蓝色的眼眸泛着明亮的光芒。透过房间内唯一的窗户发现--仍旧是黑夜,屋内点着油灯。
"想吃东西吗?"泛着寒意的手指挑拨着散乱在我额前的碎发,粉色的嘴唇亲啄着我的嘴角。
"嗯!"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的肚子空空如也,并时不时发出"咕咕"的声音叫嚣着。
"来~"他转身就去取餐桌上的食物,"你别起来!"他伸出手臂制止我从床上爬起来的举动。
"你现在根本没有办法下床,我端过来给你!"他说完,便将那丰盛的晚餐端了过来,香味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唔......好、好的!"我尴尬地望着法布泽瑞小心翼翼地将晚餐用刀叉叉入一个空盘子中,白皙的手指在微弱的油灯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突然那淫糜的景象在脑海中浮现,那一盘盘的食物化身成蜜色的躯体,不知不觉之中,耳后根逐渐发烫。
"怎么了?"当盘子端到我的面前,我几乎还未曾从那令人脸红的遐想中挣脱出来。
"啊!没、没什么!"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接过盘子,食不知味地咀嚼着。可是当美味的菜肴进入口腔的那一刻,当舌头尝到从未有过滋味的那一瞬间,顿时食欲大开,如果用狼吞虎咽来形容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慢点!"法布泽瑞好笑地观望着我狼狈的样子,时不时用白色的餐巾替我擦去沾在嘴角的残留物。
"咦?你怎么不吃?"当我迅速地消灭完一盘子的事务之后,抬起头才发现法布泽瑞几乎都没有动过自己的那一份食物。
"我不是很饿,再说,我刚才就已经吃得很饱了。"他眯着眼微笑着,不知不觉,又让我自己陷入了惊艳之中而无法自拔。
"你!"当透过法布泽瑞的双眸望见自己痴呆的蠢样,顿时惊醒,连忙收回自己的神志,可是那露骨的目光却始终不曾离去。而当意识到法布泽瑞话中的含义,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呵呵呵呵~"法布泽瑞抖动着身体,笑声从头顶处传来,"上帝啊,我真是好幸福......"他感叹地说道,粉色的嘴唇亲吻着我蓬乱的发丝。
"法布泽瑞......"我抬起头,可是白皙的手掌立刻蒙住了我的双眼,黑暗笼罩着我的眼帘,"你干什么?!"我大声抗议着,伸出双手企图挪走蒙住眼睛的手掌。
"别动!"他咬着我的耳垂,整个身体压了上来,"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哭......"他身体不禁瑟瑟发抖,湿润的感觉从颈部传来,那声声的低泣,让人揪心。
"法布泽瑞......"我喃喃唤着他的名字,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伸出手臂,让自己的胸膛容纳下这个可怜的人。
"我真得能如此幸福吗?我真得不用再感到孤单了吗?"他不停地低声询问着,眼泪顺着脖颈流入了身下的床单。
"我觉得好温暖,好快乐啊!"他如此脆弱,他又如此卑微。
我也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满足,温暖的胸膛不再感觉到寒冷,孤寂的灵魂不再随风飘逝,因为我们彼此安慰,彼此依靠。
夜晚寂静得几乎听不见外界的喧闹,似乎这个世界唯有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时间也在此时此刻驻足。埋入颈部的脸孔也不在溢出温热的液体,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先生!"突兀的响声忽然从门外响起。
"进来!"法布泽瑞放开我的双眼,匆匆从床上翻身下来,透过微弱的灯光,我唯有望见了他苍白的脸孔上点缀着红肿的双眼。
"先生,洗澡水已经安排妥当了!"肥硕的身形再次映入眼帘,"现在您就需要吗?"
"是的。"法布泽瑞几乎让人无法窥伺到他的内心世界,宛如精灵般的容貌冰冷而又不易让人触摸与窥探。如果不是脖子处还残留着湿润的泪水,我几乎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产生了怀疑--犹如虚幻般捉摸不定。
几个与我一般大小的男孩子扛着一个大木桶挤入了房间,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盛着热水的小木桶也端了进来,他们不停地将桶中的热水注满大木桶之中。热水的白色蒸气弥漫了四周。
"那么我先下去了。"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庞大的身躯又再次在视线中消失。
我望着汩汩地冒着热气的木桶,兴奋不已。终于可以与粘稠和汗臭说再见了。我迫不及待地下了床,可是下肢刚一着地,突然发现酸软不堪,丝毫没有任何的力气。
"小心!"法布泽瑞立刻扶住我不断下滑的躯体,"还是我来帮你吧!"
"不、不,我自己能行!"怎么可能让他帮我洗呢?可是身体宛如散了架一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唯有任凭他人摆布。由于我的剧烈运动,致使原本还残留在体内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流到了小腿处,即使是猜也能肯定那些液体是什么。
在我因为羞愧而放松的时候,法布泽瑞轻易地彻底替我洗了个干净,而且法布泽瑞也赤裸着身体挤入了有些狭窄的空间。温暖的热水让自己蜜色的肌肤泛起粉色的光晕。而那烫人的蒸气却让法布泽瑞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红色的霞光,被水雾所湿润的睫毛以及柔软的淡金色发丝,都被一种桃色的氛围所笼罩。我们互相陶醉在彼此的温情之中,白色的烟雾更是让彼此都染上飘渺的意味,法布泽瑞宛如下凡的天使。
我几乎已经无法区分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之中,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从木桶中被法布泽瑞抱了出来,也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如何穿好衣物,一切都打点妥当的。
洗过澡之后,不但疲劳全部消散,似乎力气也渐渐恢复了许多,至少我可以走路或是站立,而不至于需要法布泽瑞的帮助,只是股间依旧泛着麻痹的痛楚。
"咚咚~"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与法布泽瑞面面相觑,大概是酒店的老板。
30
"先生!"可是门外响起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是谁?"法布泽瑞提高了警惕,他询问着外面的陌生人。
"先生,您洗完了吗?"
"嗯!"法布泽瑞应和着,可是不安却始终笼罩在四周。
"老板吩咐我来收拾木桶。"对方回答道。
"请等一下!"法布泽瑞将外套披上,手中拿着长剑,小心翼翼地将门开了一条缝。
突然一只丑陋的大手从门缝中钻了进来,紧接着似乎想要将整个身体挤入房间。法布泽瑞立刻用身体堵住了门缝,并用力企图关上木门。陌生的身体被卡在了门与门框之间,
"啊!"一声惨叫,也许是被门压痛了。
"嘭~"法布泽瑞一边顶着门,一边拔出了明晃晃的长剑。
"伊莱沙,你别过来!"法布泽瑞对着我大喊道。
"啊!"法布泽瑞一剑刺了过去,顿时痛苦的嘶叫声不绝于耳,身体缩了回去,法布泽瑞立刻将门重重地关上,并上了锁。
"快,桌子!"法布泽瑞催促着我。
"是!"危险的临近几乎让我忘却了所有的不适,此时此刻才发现,人的求生本能是如此的强烈与神奇。
我们将木桌拖到了门口,抵住木门。
"嘭~"突然剧烈的撞击声从门外传来,巨大的力量几乎让这个房间都在颤抖与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