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身体犹如火烧,我感觉到胸口之内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它燃烧着我的理智,燃烧着所有的伦理道德,它将所有的阻碍化为乌有。泪水、以及那无法抑制的呻吟充斥着四周,淫糜的气息在船舱内弥漫。
"我、不、不......行了!"我抚摸着埋入我下体的金色脑袋,企图让我的欲望脱离他那炙热的口腔,可是内心的欲望去叫嚣着宣泄。
"啊......"我将自己的体液喷射在了他的口中,羞耻加上那癫狂的快感将我抛入云霄,我似乎感觉到灵魂在脱离着肉体。
"伊莱沙......"灼热的呼吸轻拂着我的鼻尖,此刻我才从迷朦中回过神来。法布泽瑞的绝美容颜近在咫尺,淡金色的发丝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蔚蓝色的眼眸内闪烁着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粉色的嘴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体液--他宛如坠入地狱的天使--纯洁而又淫荡,美丽而又妖冶,"可别睡着了,好戏才刚开始......"淡红色的舌尖轻舔过嘴角,舔食着那残留的体液。
"唔......"我羞愧难当,满脸通红地注视着他。
灵活的舌尖湿润着他纤细而又白皙的手指,双眼燃起暗红色的火焰熠熠生辉,惨白的脸颊被情欲而染上淡淡的粉红,额前的发丝浸透着汗水紧贴皮肤。渐渐敞开的衣领暴露出他线条丰满的胸膛以及那令人浮想联翩的锁骨。
风中的精灵化身成为蛊惑众生的妖孽,他宛如坠入凡尘的天使,将人类领入未知的地狱。黑暗吞噬着大地,情欲湮没了理智。
肌肤相亲的触感温暖而又柔滑,炙热而又足以毁灭一切。肉体交织,汗水交融,那淡金色的发丝纠缠着我那深褐色的卷发,似乎在冥冥之中,暗示着我与他之间那无法剪断的割舍,以及那生死相随的命运。
体内爆发的欲火无法浇灭,顺应着本能,我回应着他的亲吻与爱抚。我宛如逆水的孩童,被那滚滚迩来的欲望之波所吞噬而无法自拔。
"法布......泽瑞"我低喃着他的名字,伸出虚弱的手臂,企图抚摸他美丽的脸孔--他是如此美丽而又如此媚惑众生,他在残忍地吞食着我的身体,吞食着我的灵魂,"唔......"他在我下肢游移的手指突然来到了出人意料的部位,尖细的指尖毫无顾忌地冲破重重阻碍,进入我的体内。
"你、你想......干什么?!"异物的进入带来的疼痛与不适,顿时将我从欲望之中震醒,迷朦在眼前雾气渐渐散开,似乎在转瞬之间世界在我眼前别得清晰透彻。
始终没有回答,我的恐惧在逐渐蔓延。冰冷的手指与体内的火热形成两股逆流。
"啊......"我惊讶地凝视着他,身体所有的神经都在感受着在体内慢慢来回抽插的手指所带来的异样--痛楚而又火热,每一次的挺入都带来奇妙的感觉。
"放松......"迷人的嗓音在耳畔低喃着,"好孩子......已经进去两根手指了......"
"嗯......"清醒的神志伴随着他手指的抽插而又再次陷入浑噩之中,柔软的指腹轻触着我体内的内壁,"别......啊......我、受不了了......哈......"我的牙齿啃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使口中溢满了铁锈般的血腥味,都无法抑制住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怎么?已经可以了吗?"低哑的声音仿佛与我一样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手指抽离了我的体内,松懈的同时,内心竟然感到一丝丝的空虚与难耐,我木讷地凝望着船舱的顶部,思绪逐渐飘渺。
耳畔传来衣物的沙沙声,之后火热的触感侵上赤裸的身体,灼热的异物顶住那还刚被侵袭的入口,麻痹的阵痛依旧停留在那里。
"你!"我困惑地望着他,他的肿胀的分身企图挺入我的身体,"不......"在我刚刚意识到恐惧的那一刻,他的手掌撑开我的双腿,硬是将他的阳物挤入了我的体内。
"唔......"火热的痛楚席卷全身,那被活生生撕裂的痛苦足以溃灭一切,所有的情欲被疼痛所驱逐,"出去......好、好......痛!"每说一个字,痛苦就在逐渐加剧,我几乎被撕裂的痛楚所窒息,冷汗顺着额头向下流淌,滑入嘴中,酸涩在口中蔓延。
"放松!"他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道,他额头青筋爆起,他似乎也在饱受煎熬,"不要用力!"他的手指不停安抚着我,可是疼痛始终无法消除。
"痛......"那中剧烈的疼痛是过去所有的伤痛都无法匹敌的,我眼前几乎发黑,浑身都在颤抖。
"放松......"他依旧重复着,而他的手指却抓住了我早已委靡的分身,他轻轻地来回抚摸,企图再次挑逗起被痛楚所掩盖的欲望。
当快感战胜痛楚,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将抛之脑后。身体逐渐放松了力量,痛楚被浑身的燥热所取代。
"啊......"法布泽瑞用力一挺,他完全进入了我的体内,我几乎能听见身体被撕裂的响声,似乎能感觉到他在我体内跳动的脉搏。
"好温暖......"他将我紧紧地抱入怀中,我们之间不再有阻隔,可是那被欲望所笼罩的肉体却让人陌生,"我不再感到寒冷了......"他的脸颊摩擦着我的脖颈,那份柔情纯美的宛如天使。
冰冷的手指握住我的腰肢,体内的异物叫嚣着发泄。
"唔......别......"我根本无法阻止一头发情的野兽在体内的律动,他每一次的进入与离开都带给我巨大的折磨与快感,痛楚与美妙共存,邪恶与善良共世。当痛楚被快感所取代,罪恶感在内心孳生,然而当快感驾驭了理智,那么一切皆可抛掷。
法布泽瑞迷恋着身体的温暖,而我又无时无刻不依赖着他的柔情。两个孤独的灵魂在黑暗中相互依存,没有上帝,唯有那深深的欲望。
上帝将同性之间的肌肤相亲视为一种罪孽,可是上帝又为何赐予人类欲望呢?也许是因为孤独与痛苦让欲望在人类的心灵深处孳生,人类渴望着那彼此肌肤的触感以及那相互依赖的温暖,所以产生了欲望--那足以吞噬灵魂的欲望。
我们孤独,所以相互依恋;我们痛苦,所以让欲火燃烧着彼此。
19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望见了船舱内唯一的窗户外月光盈盈。身旁那白皙的肉体温暖而又柔软,紧闭的双眸没有以往的张狂,留下的唯有淡淡的宁静与祥和。挺直的鼻梁,以及微抿着的嘴角,都透露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在神化中,月亮女神为了挽留住一个男子的美貌,而让他沉入深深的长眠之中,不再醒来。也许法布泽瑞就是那个足以让天神都为之动容的男子。
"你醒了?"嗓音中还留有淡淡的沙哑,口吻中充满了情欲之后的慵懒之色。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是一场令人无法释怀的经历,可是内心无法磨灭的罪恶感却始终萦绕在我的胸口。
"因为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依旧冰冷的手指轻拂过我的脸颊,眼神中充斥着深深的眷恋,"当你背着行囊出现在我的眼前,并告诉我你要离开坎特贝尔的时候,我真是害怕极了......"他蜷缩着身体,企图钻入我的怀中,留有淡金色发丝的脑袋埋入我的胸膛。
"所以你趁我熟睡的时候,就去告诉了柏奈先生?"我追问道。
"不,我骑着马去沙滩,告诉了航海长,就是德律克,然后是他告诉你姑父的。"他凝视着我的双眼,"对不起,我真得没有料到他们会打伤你。"他抚摸着我的嘴角,我似乎依旧能够感觉到当初伤口的疼痛。
"法布泽瑞,你们不该再如此下去了!"我从未有如此接近地碰触着他,如此温柔的人,不应该成为充满罪恶的屠夫。
"不可能的!"他突然脱离了床蒂,坐起身来。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射在他白皙的背脊上,纯洁的宛如白雪,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晕,似乎他的身后真得能够伸展出一对雪白的翅膀,"当我们决定成为海盗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们的命运;当我们成为人们闻风丧胆的‘黑色X'的时候,就注定了我们根本没有回头的机会。"
"不会的!"我反驳着,此时此刻我从未有想到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杀人狂魔,眼前的法布泽瑞就是一个嗜血的杀手,同时也是杀死我哥哥的凶手。可是当一个未知的孩童被温情与外表所迷惑的时候,他似乎什么也不会看到。在他的世界中,他的思维与视线自动过滤着他认为无法接受或是无法理解的事物,就好比一种懦弱的自我安慰--饱受磨难的心灵,当它一旦寻觅到可以依靠的港湾,那么即使那里被邪恶所吞噬,即使那里满是恶臭的海水腐蚀着心灵,它都在所不惜的依偎着,因为那是唯一可以值得信赖的地方。
我当时还抱着希望--奢望着法布泽瑞改邪归正的那一天。其实一旦白色的羽翼染上污点,那么即使是再清澈的水也是无法洗净被黑暗所吞食的心灵。
船舱外传来号角声。
"起航~"粗旷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如此清晰与嘹亮。紧接着,船体明显地振动着。
"怎么回事?"我顿时慌了手脚。
"船要出海了!"法布泽瑞随手抓过一件外套披在身上,他下了床,修长的身躯静静地站立在窗前,眼神眺望着远方。
"出海?"我似乎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是的。"
"去哪里?"我询问着。
"大海!"他什么也不愿意让我知道。
"咚咚~"此时此刻,沉默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所打断。
"是谁?"法布泽瑞有些不耐烦。
"是我,德律克!"我能分辨的出那个声音,他是当初与姑父一起来抓我的那个矮胖男人。
"什么事?"
"阁下,我有些事想和您谈。"他恭敬地回答道。
"请等一下!"法布泽瑞朝我瞟了一眼,暗示着我待在床上别动。
"我这就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穿妥身上的衣物,去开了门。
法布泽瑞他尽可能地不让外面的人窥视到船舱内的景象,他一打开门就顺着缝隙钻了出去。
"什么事?"虽然隔着门,可是我依旧可以清楚地听见外面的所有响声。
"船长阁下,大伙儿都觉得您那样对柏奈家的小子,似乎不太妥当......"对方寻找着恭敬的语句,尽可能地将语气表达的比较婉转。
"什么意思?!"法布泽瑞压低着声音,似乎在那些人的面前,他始终无法保持着自己。
"您打算将他留在身边吗?带他出航可不是一件好兆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这么说吧,阁下!大伙儿认为您把那小子放在船上很不吉利......嗯,我的意思是说,神会惩罚男人与男人之间......"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吗?"法布泽瑞有些愠怒,他毫不迟疑地打断了他。
"阁下......"一个陌生的男人,"海神会发怒的......因为您的行为......"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同样这次的行动也会像以往那样万无一失。"虽然我无法知道法布泽瑞此时的表情,但是逐渐低沉的嗓音毫无情感,冰冷而又残忍。
"可是阁下......"陌生的男子依旧企图规劝着他。
"够了!我现在是这里的船长,你们必须要服从我的命令,假如再有任何的怨言,那么按照规矩的话,你们不该不明白我会怎么做的!"依旧是冰冷的,仿佛是死神的怒吼。
紧接着一片死寂,似乎没有任何人敢忤逆法布泽瑞。
"是的,阁下!"最后勉强达成了妥协,但是我没有人能够料到它会像一根导火线那样,引爆最后的毁灭。
"我们是被神抛弃的子民,没有神会保佑我们的,我们所能依靠的唯有我们自己!"法布泽瑞喃喃地说着,不知道是对着他的部下还是他自己,又或是二者皆有吧。
由于贫穷与饥饿,他们背叛了上帝。他们将自己视为"扭曲的十字"--一群上帝无暇顾及的子民,而世人却视他们为"黑色X"--一群被称为死神的恶魔。原来那些为了生存而奋斗的行为,与犯罪仅仅一步之遥。当那些可怜的农民与渔夫,为了食物,放弃了赖以生存的方式,选择以杀戮为生的那一刻起,灵魂就早已出卖给了撒旦。
我赤裸着身体静静地躺在床上,白色的薄被轻轻地盖在身上,浑身宛如散架一般,酸疼不已,然而粘稠的不适感却挥之不去,尤其是那不堪耻辱的地方,更是湿漉漉的一片,即使不用手去触摸,我也能猜测到那留在体内的是何物。下体依旧疼痛难忍,宛如火烧,双腿以及肛门由于过度的运动和使用而无法合拢,所有的一切都在暗示着罪恶的欲念所带来的后果。
然而颠簸的船体,晃荡的感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船在驶向未知的远方,那真正的冒险此时此刻才刚刚开始。
法布泽瑞之后并没有回到船舱,他与航海长他们去了甲板。船舱的窗户所对着的就是甲板,那里热闹非凡。又是一次茫茫征途,等待着我与法布泽瑞的又是如何的命运。
20
当我沉入浑浑噩噩之中的时候,轻轻的水声以及温暖是触感将我从梦中唤醒。
"你醒了?"法布泽瑞熟悉的面容布满眼帘,可是那深深的倦意却无法掩盖。
"嗯?"我望见他手中拿着温热的毛巾替我擦拭着身体,不觉红晕再次爬上了脸颊。
"船上没有充足的淡水,所以只能委屈你了,知道你不好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热毛巾替我擦去身上的汗水以及粘稠几乎结块的体液。
虽然感到无比的羞涩,可是根本无法让我拒绝,无论是身体本身还是精神上,都渴望着摆脱这种不适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法布泽瑞的手掌来到了那难以启齿的部位。
"忍耐一下吧!"他望着我,眼眸内闪过异色。
"咦?唔......"在我还未消化他的话语前,他那包裹着毛巾的手指就挤入了我的体内,身体再次被撕裂了,纠结在一团的凝固血块以及体液都牵扯着疼痛的伤口。我咬住牙齿才强忍住那熬人的痛楚,等法布泽瑞将体内清洗干净的时候,汗水不觉中已经浸透身下的床单。
"好好休息一下吧!"他摸了摸我的头,眼神躲闪着。
"怎么了?"我好奇地询问道。
"我怕自己忍不住又想吃了你!"他沙哑的嗓音充满了磁性。
我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入船底。
"呵呵呵呵~"法布泽瑞微笑着,他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说道,"真好啊!"接着他端着水离开了船舱。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自己的心情又何曾不是呢?法布泽瑞就像是在坎特贝尔那些黑暗的夜空下中唯一闪烁的一颗星星,他照亮着坎特贝尔以及周围所有的一切--即使他是如此的黑暗。
对于幸福的渴望吞没了我的良知,虽然我不曾理解我是以一种怎样的情感来面对法布泽瑞的,然而他却让我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让我尝到了生活的甜味。我承认自己对于良知与道德的违背,因为我是如此自私,自私到不在乎对方是恶魔还是天使,唯有彼此的快乐时光。
然而上帝却是如此的无私,他总是无时无刻不寻找着机会惩罚着那些满身罪孽的人们,直至用他们的鲜血洗去他们自身所有的犯下的那些不可饶恕的罪恶。
船上恶劣的环境以及身体的脆弱,那次纵欲的直接下场便是接连数天的高烧不退,即使无论法布泽瑞如何的细心照顾,都无济于事。整整一周我都是在船舱的床上度过的。经过几天的修养,我终究无法忍受在狭隘船舱内的生活,于是我船上衣服,下了床,离开了船舱。从船舱到甲板,一路上总不免碰到陌生的面孔,可是他们都没有任何的阻挠,只是那蔑视、鄙夷的眼神却宛如一把把钢刀刺入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