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的凉意更甚。
袖飞自然不从,但怎奈地方狭窄,袖飞再怎么挣扎不休,也都是在君随我怀中翻滚,两人的身子反倒有了更多的纠缠。
袖飞发现了这一点,不敢再动,脸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胸膛肩胛处也染上了重重的红晕。
"聪明。"君随我笑吟吟地点了点袖飞的鼻尖,指尖再度钻进袖飞的密穴中,轻转慢揉,袖飞身体的颤动更为剧烈,嘴唇咬得死死的。
濡湿的舌尖冲开紧闭的牙关,尽情品尝着这份柔软。
指尖屈屈伸伸,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指头。
三指在里面时分时合,时曲时直,淫秽的粘膜摩擦之声清晰地传进两人的耳中。
袖飞的脸红从刚才起就再也没褪过。
晕红的颊,微润的眼睛,惹得君随我的唇在上面流连不止。
将手扶上袖飞的腰间,君随我解开自己的裤头,缓慢地将自己早已萌发的欲望推进袖飞的穴口。
缓慢而执着的前进。
剧痛!
从未经历如此剧痛的密穴被如此对待,一下子收缩起来,把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推出去,却将君随我的欲望绞得死紧,袖飞的眼睛迅速浮上一层水雾。
双手抵着君随我的胸膛,身子拼命地靠着石壁往上,极力逃避着被侵入的痛苦,后背与身后的石壁重重地摩擦着,将细腻的皮肤拉出几条长长的血痕。
"放松,我不会很粗暴的。"君随我用两人才能听到的腻语在袖飞耳边低语。
君随我也不继续进犯,只是不断亲吻着袖飞湿润的眼睛,双手伸到袖飞的腿间按摩双腿的紧绷的肌肉。
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汗水从各自忍耐的两人额际滴了下来,迅速渗进石头的间隙中。
两人极力忽略正在纠缠的下身,一时无语。
"还没找到他们吗?"一声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是姜远那个大嗓门。袖飞和君随我立即凝神去听。
"没有。"罗轻咬了咬嘴唇,恨恨地道,"真不知道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没影了,那袖飞带着那个要死不活的君随我,怎么可能跑这么快。"
孙思转转眼睛,"他们竟然能在这阵势中来去自如,想必对机关阵法也有些研究,如果躲在哪里,使个障眼法耍的我们团团转,这倒不无可能。"
姜远思索一下,击了击掌,"你们倒真是提到点子上了,我们就分开再重新细细找一遍。"
"那我去假山那儿瞧上一瞧。"罗轻点了点头,三人迅速分配好任务。
袖飞和君随我两人听着心一惊,听着罗轻的脚步越来越近,两人挣扎着,火热的欲望和脆弱的内肠绞在一起,两人方才一动,内膜痉挛般地蠕动推挤,痛苦中又有种莫可名状的爽利,不由得各自将那声到嘴的呻吟吞进肚里。
"谁在那儿?"随着罗轻的一声大吼,还在纠缠不休的两人顿时慌乱起来,袖飞想起身,整个人猛地往前倾,却将身子送到君随我的面前,君随我整个欲望一路顺风地没入袖飞的体内,抵到身体的深处。
太过刺激,两人一致圆睁双目。
绷紧的身子已无法支撑过度刺激,袖飞腰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到君随我的身上,君随我的欲望几乎抵到袖飞身体的最深处。
当两人意识到只要一动,强烈的快感便扑上身来,脸微微发白了,都不敢再动。
一触即发。
"我。"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应到,刚才内堂那个身穿绿衣的少女从假山另一边走了过来,
"原来是衫姑娘。"罗轻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
绿衫向罗轻点了点头,"我是奉姑姑的命令来帮你们的。"
"衫姑娘从假山那边过来,有没有见到他们。"
绿衫摇了摇头,"姑姑叫你们快一点。"
罗轻颔首,转身离去。
待罗轻走后,绿衫立即低下头来,低声唤道,"袖飞,你在里面干什么。"
"你们慢慢,我们到河那边等你们。"绿衫才低下头看了一眼,脸立即烧了起来,转身就跑开了。
袖飞此刻衣襟半敞着,凌乱的长衫松松垂落,里面的景致隐约可见。下身不着一丝,双腿大张,跨坐在君随我身上。袖飞挣扎着,身子却似是不知足般缠紧了身下之人,大脑拼命地命令着,但造了反的全身器官统统公然抗命,纷纷向身下给予自己极大欢乐的欲望弃械缴枪。
袖飞坐在君随我身上,两腿紧紧夹着君随我的腰间,极力将身体的私秘处磨蹭着君随我的欲望。上身拔直,头向后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泛溢出强烈的情欲色彩。
秘穴中的灼热挺动,使得两个人都急促的喘息着,从下体交合的部分传出淫靡的声音。
君随我察觉到袖飞的迎合,越加的用心,越发不紧不慢的挑逗,从容自在地侵入,直至身上之人和自己完完整整地纠缠在一起。
37
坐在小舟上顺着溪水流下。
夕阳偏斜,映得溪水血红。
君随我侧着头,看着袖飞恼怒地将整张脸皱成一团。
袖飞低垂着头,羞红的颈子带着点点肆虐过的痕迹,双手紧紧地捉着微皱的衣衫,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抗拒的味道,但就连这抗拒中都沾满了难舍难弃的的暧昧。
"喂......"这一点点暧昧却在船上那个蓝衣少女开口之后完全消散了,"袖飞,我说你怎么老低着头。"
袖飞抬起头,很无奈地看着那蓝衣少女,"依依小姐,你到这儿来之前跟公子说了没有。"
翩依依大大咧咧地坐在袖飞对面,"为什么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向哥哥报备。"
因为你那专门惹麻烦的性子,袖飞在心底无声地呐喊,偏偏这一趟任务却惹上两个命中的魔星,难道自己最近真是有点时运不济。
"绿衫,你也不看紧小姐一点。"
绿衫拍了拍额头,"袖飞,你应该清楚小姐的性子,她怎么可能听得了劝。"
"绿衫~"翩依依叫了起来,"我是要帮哥哥的忙~你怎么说得我像个麻烦似的~袖飞~你要是再敢附和绿衫,看我不一脚踢你下水~"
袖飞和绿衫一致闭上嘴,识相地不去惹气呼呼的翩依依,这可是长期被欺压过后的自然反应。
"你们感情不错。"君随我看着正在斗嘴的三人,微微地笑道。
"哪里好?"翩依依嘟起嘴巴,"从小到大他们两个和哥哥联合起来东管西管的,烦死了。"
"你是谁?我在总坛怎么没见过你。"翩依依有些好奇地看着君随我。
"呃,我不是教中人。"君随我想了想,"但跟袖儿算得上是患难之交吧。"
"你叫他袖儿,你们感情很好!?"翩依依依旧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
君随我望向满脸恼怒的袖飞,也不答话,只是抿嘴一笑。
"到了。"不多时,已到达对岸,四人跳上岸,君随我由于不会武功,跳上时船略一摇,溅湿了了鞋袜,袖飞则是上岸时一个踉跄,立足有些不稳。
"袖飞,你怎么了?"翩依依满是疑问,"你的轻功一向不是很好么。"
绿衫的眼睛往君随我那儿一飘,袖飞脸顿时一红,狠狠地瞪了一脸无辜的君随我一眼,清咳几声掩饰过去。
立稳了脚跟,四人打量着四周,地势开阔,已经再没有什么大的阵势。
"你在想什么?"袖飞看着一脸沉思的君随我。
"没什么。"君随我抿嘴,"只是觉得太轻易一点了,走水路的确可以避过许多阵势,翠柳阁靠水而建,本来就起着防御的作用。"
"你是说沈红玉是有意的?"袖飞扬扬眉,"这于她有什么好处。"
君随我低头寻思一遍,"这我可不知,反正先过去瞧瞧吧。"
四人商讨一下,决定先由君袖两人先去探路,剩下两人接应。
才刚转过一个阵势,君随我便从后面将袖飞抱住。
"放手。"袖飞微微一颤,便放弃挣扎。
"嗯。"君随我头靠在袖飞的肩上,嗅着袖飞颈边的香气,"袖儿,这路上我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呆会儿你要小心提防才是。"
"我觉得倒要最先提防你才对。"袖飞脸色一沉,手肋向外一拐,袭向君随我,君随我嘻嘻一笑,嘴唇终于离开袖飞的颈子,跳开来。
又走过几个阵势,隐隐约约听见哭声,君袖两人面面相觑,不由得奇怪起来,千算万算,后山竟多出个孩子,两人拔起脚跟,向前奔去。
远远处,便看见一个人伏在地上哭,袖飞奔了过去,扶起那人,那人约莫五十岁的年龄,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得淅沥啪啦的。
袖飞拭去那人脸上的泪痕,盯着那人的脸,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名字是什么?"那人歪了歪头,莫名其妙地看向袖飞。
"那有人想唤你过去的时候,他叫你什么?"
"小岚。"他想了想,"犹哥哥是这样叫我的。"
"你口中的犹哥哥名字就叫做唐犹吗?"袖飞上下打量着那人,语气中带有一些恨恨的味道。
唐犹与翩心岚消失之时两人约莫三十多,算来此刻两人也应该六十多了,但学武之人,自然面目较为年轻,袖飞看眼前这人眉目中隐隐约约有教中那幅挂像的样貌,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小岚,乖,袖哥哥带你出去,可好?"袖飞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这种语气来哄无衣教的三十三代教主。
袖飞见翩心岚还在那儿缠三缠四,叹息一声,点了他的昏穴。
"袖儿。"站在旁边的君随我一把捉住袖飞的手,"等一等。"
"干什么,想拖延时间么。"袖飞手腕一翻反扣住君随我。
从见到沈红玉,到现下这副模样的翩心岚,君随我就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有数不尽的蝴蝶在飞舞,十分混乱,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到袖飞点中了翩心岚的昏穴,君随我终于将脑中的东西连成一线,"袖儿,我们能这么轻易地进来,这是个......"
还没等君随我说出剩下"圈套"二字,袖飞也已经点中了君随我的昏穴,扛起两个大包袱,
施展轻功向翩依依她们奔去。
38
君随我一睁眼,便见四面皆海。挣扎着起身,只见漆黑一片,小舟已极快的速度,顺风在海面上滑行。君随我苦笑一声,"袖儿,我们已经行了几个时辰?"
袖飞看着君随我,沉吟道,"八九个时辰了,如果依这种速度,小舟两天就可以回到中原了。"
"这么说,我们离岛也有不少水程了。"君随我默默地看着船上的几人,突然问道,"舟上几人擅水?"
"绿衫和依依。"
"船上就有三人不识水性。"君随我看向远处,嘴角再度泛出苦笑,"这么说,现在就是想回去也来不及了。"
袖飞有些不安地随着君随我的目光望去,在漆黑的夜里,一道闪电划开了远方的天幕,从远处传来隐隐约约低沉的雷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宛如魔鬼的咆哮。
风变了。
平静的海面已变得汹涌澎湃,一个个浪头迎面扑了过来,开始只是小浪,只浇得众人一身湿,待后来一个巨浪袭来,将整个小舟打个粉碎,一直捉住翩心岚的翩依依的手一滑,翩心岚已经被卷入海浪。
袖飞一下子扑了过去,紧紧抓住翩心岚的左手。
又一个狂潮袭来,冲散了剩下三人紧握的双手,待翩依依和绿衫重新浮上水面的时候,已然不见袖飞、君随我、翩心岚三人。
艳阳,当空。
暴风雨已然远去。
海滩上躺着三个昏迷不醒的人。
袖飞猛地睁开眼,右手下意识一握,还好,翩心岚还在。
左手也沉甸甸的,袖飞转过头来,看向紧握着自己左手的君随我,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当自己不顾一切的扑向翩心岚,被海浪卷入的那瞬间,君随我也挣脱翩依依的手,扑了过来。
袖飞看着君随我,他依然紧闭着眼睛,眉毛微微皱着,脸色显得有些灰败,不复以往的红润。
"明明不会泗水,为什么要跟着扑过来。"袖飞神色复杂地看着君随我,"我是为了公子,你又是为了什么?"
"你曾经说过你喜欢我,这是真的吗?"袖飞的手沿着君随我的脸线而下,滑到君随我泛白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但武林上都说,侠义山庄月君是只九面狐狸,说话骗死人不陪命,你从来对我都是嬉皮笑脸,如此轻浮无比,十句话中怕是九句话是骗我的吧。"
"又是做给我看的么?" 袖飞瞧着尚在昏迷中的君随我,"做给我看,这又是何必,明明已经要被活活淹死。"
袖飞摇了摇头,苦笑几声,"我真是疯了,竟然会认为你会有点点喜欢我,怕是说了,你又会在心底耻笑我吧。"
躺在袖飞怀里的君随我突然呻吟几声,不自在地扭动一下身子,眼睫微微颤动,似乎就要醒来,突然间,君随我便干呕起来,袖飞下意识地拍着君随我的背,让他胃里的水慢慢流出。
君随我干呕过后,便是全身痉挛,袖飞见了顿时大骇,手连忙向君随我怀中摸去,手才伸到半空中,便停了下来。
君随我怀中的药品在自己将他扛上小舟后就将之全部搜出,交给了绿衫!!!
泪水霎时狂涌而下,滴在紧抱在袖飞怀中的君随我的脸上。
39
君随我的额际泌出了细密的汗水,袖飞俯身探向君随我额际,拭去他的汗水。
翩心岚在一旁唱着杂七杂八的歌,袖飞将手中烤得焦烂的整条鱼递了过去,翩心岚接住,啃了起来,袖飞想着不知所终的翩依依和绿衫两人,再望了望躺在一旁依旧昏迷不醒的君随我,及在一旁疯疯癫癫的翩心岚,再想到此时身处在孤岛,求救无门,不觉又叹气起来。
"姑且试试。"袖飞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双手微微一掰,里面却是一个小小的宛如拇指般大小的瓶子,强硬地翘开牙关,用嘴将瓶中的液体慢慢地哺入君随我的口中。
毫不犹豫地将极难炼成的整瓶"阙千霜露"全部哺入,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君随我的脸色和缓了很多,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些血色起来。
"要是公子知道我将教中仅剩三瓶的圣药如此乱用,当真会气死。"袖飞摸着身边颤抖已经和缓很多的君随我,终于定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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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正在望着窗外发呆的思情被走进来唐语吓了一跳,回过头来。
"什么?"
"照着行程,帝已经出发了。"唐语向唐思情微微点头,"公子既然担心,为何这次还要让君去。"
"你应该知道君是天生的三阴绝脉,他来的那日,全身已经不得动弹,还是用软轿抬入侠义山庄的。"唐思情叹一口气,"如果仅仅是三阴绝脉倒好,除了身体虚弱,练不得武,绝对不会病成如此。可他出生的时候,心脉就是残缺不全的。"
唐语微怔,"那便如何?"
"如果光是三阴绝脉,还可以用金针续脉,但疗法太过猛烈,他的身子首先受不住,如果用浑厚的真气护住他的心脉,吊住他的一口气,可他偏偏是三阴绝脉,如果输入的真气太过猛烈,最有可能导致他的全身筋脉寸断。"
"可君现在的身子看起来还好?"
"那是君在用碧玉丹在吊着,兼之他练的静心诀,有护住心脉的作用,但仅仅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而且反复压抑病症反而会导致病症的进一步加重而已,再度复发会更加危险,现在君已经离不开碧玉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