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得给你一点惩罚。”
“毕竟你搞过我的妻子,想起这个,我心里就不太舒服。”
阮慎行一身血腥味地从祠堂里出来,他在秦关端着的水盆里洗干净手:“把人送回他爸那里。”金家的少爷,留他一条命。
回到别墅已经很晚了,别墅灯还亮着。
他走到门口站了会儿,果然门从里面打开了,余一看着他笑笑:“阮先生。”看上去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阮慎行朝他点点头。
在玄关口换鞋的时候,明显看到余一皱了一下眉,大概是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但他却什么也没问。
“阮先生要吃东西吗,阮阮肚子不太舒服,我给他煮了粥。”
阮阮,最近一段时间他都称呼阮狱阮阮,原本还有些耻于说出口,现在却已经能这么自然地叫出来了吗。
他莫名被自己身上的腥味弄得不舒服,“不用了。”说完看了一眼厨房那边的光亮,微弱的,阮狱在里面坐着。
他不再说话,朝着房间走去。
第77章 77
阮狱坐在餐桌前,暖黄的灯照在脸上也难以掩盖他苍白疲倦的面色。前段时间公司留了不少烂摊子,现在总部又出了问题,忙得焦头烂额,吃饭的时候一顿管饱,把之前的胃病引出来了,半夜里疼得不行。
吃了余一给他找的药,现在倒好了不少。
余一走进来,阮狱轻飘飘地看向他。。
只是顿了下就反应过来阮狱的意思,“阮先生他上去了。”
阮狱这才收回视线,靠在椅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余一急忙走到厨房舀粥,阮狱身体底子一直不好,稍不注意就会生病,他自己本人也不关心,要不是睡觉的时候余一听见动静,他可能要一整晚熬着。
把粥端到阮狱面前,“有点烫。”拉开阮狱旁边的椅子坐下,阮狱像没有骨头似的转了个方向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余一心里塌了一片,伸手搂住他的肩,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把粥喂到阮狱嘴边。阮狱顺从地张开嘴把粥喝下去。
这热乎的粥一路从他的咽喉滑到他冰凉的胃里,瞬间像泡在温泉里似的,全身都暖洋洋的。怪不得他之前觉得吃药没什么用,原来是还差了一碗粥。
胃里的痛感几乎快消失不见,现在这里坐的只有他和母亲,没有其他人,这让阮狱浑身毛孔都放松了,闭着眼睛享受母亲的珍爱,温度正好的粥碰到嘴唇就张开嘴,把这良药喝下肚,紧紧地靠在母亲的怀里,周边都是让他愉悦的气息,悄悄地往下滑了滑,脸就贴在母亲那柔软的乳肉上,软乎乎的,是他最宝贝的地方。他没忍住用脸凑在上面挤挤磨磨,像小猫在主人的怀里蹭来蹭去,尾巴都舒服地卷起来。
他的脸磨到余一的乳尖,余一呼吸一窒,这段时间他的胸部有些酸胀,乳头也很敏感,阮狱一碰就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余一又喂了他一勺粥,还要去舀,却被阮狱抓住手,“不想吃了吗?”
他直起身坐起来:“我硬了。”
余一顿了下,怎么这个时候硬了。他咽了咽口水,“去房里?”
“就在这儿。”
只犹豫了一秒他就把勺子放在碗里,顺从地蹲到桌底下。他拉开阮狱宽松的睡裤,里面的巨物露出来,还没碰到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口水不停地滑进口腔又被余一咽下,喉咙里像爬满了小虫子,有种怪异的痒劲。
自从怀孕以来,阮家父子都不碰他的女穴,甚至很少碰后穴,更多时候他们会使用他的嘴,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适应性,几个月下来,看到熟悉的阴茎,喉管会不自觉地分泌粘液,饥渴的想要立马吞下去。
现实中他也这么做的,他迫不及待地把阮狱的东西含进嘴里,一下捅进最深的地方,那痒意稍微缓解了些。
但还不够。
一下下把阴茎吞进最深处让里面的嫩肉密密麻麻地凑上来,吸附着硬挺的外来物,抽走时还会黏糊着挽留,阴茎又硬又烫,埋在喉管里很不舒服,可余一却觉得喉管里的瘙痒终于缓解不少。
阮狱杵着下巴享受,眼角微微泛红,原本苍白的脸有了点润色。他看着面前的这碗粥,面无表情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吃起来,他做什么都是慢条斯理,吃东西也一样,但饭厅里却回响着“咕唧咕唧”的声音,时不时还会发出干呕的动静。
余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到地上,一只手扶着阮狱的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孕肚,他也说不清阴茎插入喉管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但自己的性器却竖起来贴在隆起的小腹上。也不管自己还在饭厅,扶着小腹的手拉下裤子给自己手淫。
阮狱吃完最后一口粥,伸手抚上余一的脸,那里被阴茎撑得变形,下巴紧绷着,全是黏滑的液体,往下就是他的喉管,被撑得鼓出来。他很会吃,不用自己说就能把自己伺候的很舒服。他喟叹一声,突然按着余一头,把阴茎完全插到喉管里,余一难受得想要往后退,被阮狱死死地按着不能动弹。
口中的精液和唾液被带进喉咙,他不适得想要咳嗽,喉咙痉挛着反而夹紧了阮狱的阴茎,阮狱舒服的不行。
看余一憋得满脸通红,也不为难他,抽插了几下把东西如数射给了他。
余一失力地趴在餐桌下咳嗽,阮狱拿出纸巾把他嘴上的液体擦干净。地上还有一小滩余一射出的东西,被压着头几近窒息,他却被刺激得射出来,真是哪都被肏成了性道。
擦干净地板,阮狱把余一扶起来坐到椅子上,他失神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阮狱心里一动,弯下腰去吻他的唇。
嘴里全是他自己精液的腥味,还有些苦,但想到这是自己射给余一的,就滋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余一被吻的迷糊,抓住他的手臂,把舌头伸进阮狱口中,这么主动让阮狱心里愉悦的直打颤,他忍不住岔开腿坐在余一的双腿上,低着头捧起余一的脸发狠地回吻。
但两人中隔着另一个人,余一突起的小腹里还有一个孩子,这让阮狱不能紧密地和余一贴在一起,他心里膈应。突然停下来,看着余一在光照下有些发亮的唇,他从余一腿上站起身,搀着余一带回房间。
他让余一跪趴在床上,伸手摸了摸余一的花穴,那里湿了一片,裆部全是水。毕竟好久没被碰过,阮狱一碰余一就不行了,夹着腿不放。
“妈妈。”阮狱凑到余一耳边叫他,“三个多月了,我们试试。”
说完他就抽出手,拉下余一的裤子。内裤上沾满他的黏液,从从阴户上撕下来还拉出一条丝线。
阮狱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来回给他扩张。因为怀孕,腹腔被挤压着下垂,似乎连阴穴都被撑开了些,穴肉是熟透的紫红色,阴蒂露出小个头来,什么还沾着水汁。
阮狱收回手,没忍住在那阴穴上舔了一口。他像个真正的孩子,喜欢什么总要用嘴先凑过去舔舔。
“唔……”余一舒服地呻吟。
“下次吃你的穴。”说完他扶着余一的臀,把阴茎对准那个翕合的口,慢慢地插进去。那里面的肉密密地吸附着他,像要把他的魂吸走,他忍住想要大力肏动的欲望,把性器一点点地推了进去。
他趴在余一身上,“我插进去了,妈妈。”
余一穴里猛地紧缩。阮狱之前从不在性事中这样称呼自己。
这样的称呼让余一有种自己真是在和自己的孩子做爱的错觉,尤其是余一现在还怀着孩子,更有一种为人母的羞耻感。
从身后抱着余一,阮狱让他岔开腿坐到自己身上,这样不仅能够紧密地和余一贴在一起,还能让阴茎进入得很深,阮狱抬着余一的臀抽插几下,几次顶到宫口又被阮狱抽回,余一吓得背部僵直,生怕他不小心插进去。
肏了一会儿,阮狱感觉有些使不上力,但阴茎却还直直地硬着,他停下来,磨蹭地在余一耳后没什么力气地说话,“妈妈,我好累……”听上去像是抱怨。
感受着直直地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很烫很硬,看不出疲乏,他明白过来阮狱的意思。
“那……那我动动?”
阮狱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躺下,让余一有了足够的空间运动。
余一试探性地前后摆动,让那根铁棒似的阴茎在阴道里摩擦,让余一快活得腿软。阮狱又在身后开口,“想看着您……”
浑身猛地绷紧,连敬语都用上了……他羞耻地握紧拳头,然后又缓缓松开,把阴茎从穴里抽出来,转了个方向双腿大开跪在阮狱腰侧。他伸手扶住肉茎,慢慢地往下坐。这期间阮狱半眯着眼盯着他看,余一脸上发红,把视线转向一旁,不敢与他对视。
阴茎终于被吞到体内,两人皆是舒服的喘息,穴肉把那东西紧裹着,流下大片黏液。
这样的姿势让余一觉得肚子重得不行,他只好抱着自己的孕肚,慢慢地把阴茎抽出点,又缓缓地坐下去。阮狱仍是用痴迷的眼神盯着他,看他畸异又漂亮的身体,男性器官的上方是鼓起的孕肚,上还有曾经留下的无法治愈的伤痕,胸前原本是薄薄的一层肌肉,现在却随着他的动作颤动,像微小的乳房。
会出奶水吗。
不知道是碰到哪里,余一闷闷地哼叫出来,双手小心翼翼地抱着肚子,却露出淫荡饥渴的表情。阮狱心里发烫,他想,这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婊子。
阮狱粗喘着气,不自觉地挺动着腰,余一快速地撸动自己的阴茎,下面还在吃力地吞吐着阮狱的性器。
“啊……”他昂着头呻吟一声,穴里流出水浇灌在阮狱的茎身上,阮狱趁着他高潮,突然起身把他扑在床上,按着他的腿撞开搅紧的穴肉抽插。
余一被弄得神志不清,一股热流喷射在体内,他抖了一下。
阮狱不再弄他,从身后抱住他,却不碰他的肚子,手臂紧紧勒着他的乳肉。
“我明天要出国处理公司的事,大概后天后就回来。”原本想带着余一一起去,但这次的事实在紧急,余一身体也不方便,只好让他留在国内。
想到这,他心里无端生出不快。
“您好好照顾自己。”
余一被困意拉扯着,勉强“嗯”了一声。
阮狱突然抚了抚他的小腹,因为莫名的独占欲,他从没这么温柔地触碰过那里,余一清醒了些。
“您知道吗。”
“这个家里真正期待它降临的,只有您。”
余一没有说话。
“所以还请您务必别让自己受伤。”
他顿了会儿,突然转过身面对阮狱。两人无法紧紧抱在一起,但余一却抱住阮狱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我会的。”
“早点回来。”
阮狱抬头淡淡地看着余一的脸,最终还是隔着那个孩子抱住了他,“我好想你。”
轻柔的吻落到阮狱的头顶,他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我也是。”
第78章 78
胸前一阵微麻的痛感把余一从睡梦中叫醒。
他迷糊地睁开眼睛,阮狱把他的衣服掀开趴在他胸前,整个人紧紧贴在乳肉上,被触碰到的地方莫名觉得酸胀,尤其是在他用力吮吸的时候,乳孔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一下。
“唔……”余一眉毛皱起来。阮狱已经整齐地穿好衣服,就连行李箱也收拾好放在旁边,大概是临时起意,才爬上床把自己抱紧地作弄。
余一担心他耽误了时间,轻轻推了推他,“别忘了你还要赶飞机。”
阮狱这才松开嘴,从他身上起来。西装上面因为趴在床上的弄出了皱褶,看上去不太平整。余一伸手帮他理顺了,又变回他生人勿进的总裁形象,全然想不到一分钟前的他还像个孩子一样趴在自己胸口上。余一拍了拍他的腰,“快去吧。”
但男人却不动,站在原地不说话。如果面前的人是阮刑,余一可能会觉得他是想赖着不走,但阮狱总不该是这种样子。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眼神冷冰冰的。很早之前面对他这种表情,余一的心里总会生出些凉意,但现在他和阮狱待得久了,竟能从这表情中察觉出不满来。
他越是面无表情,心里就越是不快。
或许是自己的语气像在赶他走,这让他心里不舒服了。真就像富人家养出来的小猫,受不得一点委屈。
余一被自己的假想弄得心软,他上前吻了吻小猫的额头:“我是担心你赶飞机不方便,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小猫咪垂下眼抿了抿嘴,凑过去轻轻碰碰余一的唇:“我走了。”还要报备一声。
“嗯,再见。”
阮狱出差,家里最开心的实属阮刑,至少他是毫不隐藏的表现出来。阮狱才走了会儿,就从自己房里跑过来。余一听见动静,看他毫不避讳地站在自己面前把衣服脱光了就鸠占鹊巢,爬到阮狱床上把余一搂在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回笼觉。
其实平日里余一也会和阮刑一起睡,有时候他会觉得父子三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定,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但他们和余一在一起的时间居然都是平均的,尤其是在睡觉时间,像是事先约好,如果今晚和余一睡在一起,那第二天晚上和余一睡在一张床上的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因为这样,余一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他们锁在房间里弄一弄。
阮刑是做的最凶的。他房里原本没有饮水机,自从余一去他房里睡过一夜,之后就买了一台,放在床柜旁边。有时候阮刑射了一次,抽出湿淋淋的东西下床接水给他喝,扶着他把水喂下去,又把人按在床上死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