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刑也不例外,他几乎立刻就被余一给勾上了,他下身狠狠地顶弄着,叼着余一的耳垂,咬牙切齿道:“小婊子,这么会勾引人?”
他把余一放在床上,插着逼把人翻过去,女穴被阮刑搅得一阵酥麻,余一爽得直哼。阮刑一刻不停,立马就覆上余一的后背耸动。
余一趴在床上,任由阮刑把他翻来覆去操弄。
阮刑搞他一直搞到下午都没结束,余一穴里的水早就喷干了,现在里面全是阮刑射进去的精液,他浑浑噩噩的,看太阳都照进窗户了,大概快到饭点,心里急着去做饭,脑袋都没清醒就朝着阮刑哀求:“阮先生…”说出来才发现嗓子都哑了“我要去做饭了……”
“啧,”阮刑眼神晦涩地望他一眼“这个时候还想着给阮慎行做饭?”
不,是给你们做饭。余一心里想。
阮刑欲望得到满足,也不想为难他:“算了,你把穴扒开,我要射进去了。”
余一已经累得不行,浑身都没有力气,但他还是乖乖地抬起腿吧阴唇往两边扒开,他也没想着让阮刑别射进了,反正都已经射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一次。再说,之前归巢的医生说过,他这辈子很难再怀上孩子的。
又抱着余一操弄了一会,阮刑终于把最后一泡浓精射了进去。
余一从阮刑床上起来就把弄脏的床单和被子拿去洗衣机里洗,路过镜子的时候看到镜子自己的惨状。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有气无力的。
也不知道阮刑是 想报复自己咬他,还是做爱的时候喜欢咬人,全身上下都是压印和吻痕,有些地方还见了血,虽然不是很疼,但看上去很惨。
他去卧室换了件高领的衣服,来不及洗澡,他坐在马桶上扒开穴口让精液流出来了些,用纸随意擦了擦,拖着疲倦的身体去做饭。
上菜的时候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只有阮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吃了饭,他又忙着去给阮狱收拾房间。阮狱的房间和他本人一样,冷冷清清,窗帘也严丝合缝地拉着。余一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你干什么?”
阮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后面的。
“阮先生,我来收拾房间。”
阮狱走过来把窗帘重新关上:“不用你收拾。”说完还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有洁癖,别随便碰我的东西。”
余一的心紧了紧,有些苦涩:“好、好的。”大概是在嫌他之前在归巢待过。
刚要走,就听见阮狱说:“刚刚和阮慎行做过?”
抬头发现阮狱眼神淡淡地打量他,余一不知道怎么回答。
阮狱突然靠近他,扯开他的衣领,看见牙印的时候愣了几秒没有说话。
居然是阮刑。
“你倒有手段。”
说完就不再理他:“滚出去。”
第10章 10
自从搞了余一,阮刑惆怅了很久。
有点恨铁不成钢,对自己。别人随便一引就上钩了,没脑子一样,现在只要他看见那小婊子,几把就发烫,随时随地就想把人给办了。
余一这段时间不怎么敢在家里随便走动,一是怕见到阮刑,他们俩做过之后,他见到阮刑和以前的心态不大一样,觉得羞耻,更觉得不堪。二是怕看见阮狱,不知道为什么,阮狱那天知道他和阮刑做了,看着他的眼神总感觉让人不舒服,甚至于有点难堪。
阮刑把他从归巢救出来,他一无所有,只能给他当牛做马,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如果阮刑想泄欲,他当然不会拒绝。
但他还是会觉得自己不堪。
在归巢这一年他们把他的所有东西都拿走了,他还悄悄藏着自己的尊严,仅存的尊严。他会在事后觉得自己放荡,别的人他无所谓,毕竟是嫖客,第一次见面也许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阮家的人不一样,他会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很久,他害怕他们觉得他恶心,他怕他们把他赶走。
他尽量避免碰上阮家人,他怕在他们的眼里看见厌恶。
晚上下暴雨,雷电风声一刻不停。余一半夜上楼去给阮慎行按腿,阮慎行以前腿受过伤,每次阴天都疼得不行,余一给家里人按过腿,有点经验,有一次给阮慎行按过之后,阮慎行就经常让他给自己按腿,特别是在阴雨天。
上去的时候碰巧遇到阮狱下楼,余一和他对视了一眼立马就低下头,阮狱眼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淡淡的,像没有看见他往旁边走过去了,但余一总感觉里面含着轻蔑。
阮慎行的房门没有关,人余一走进去把门关上。
阮慎行躺在贵妃椅上,看外面打在玻璃上的雨,听见关门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余一走过去拿了个小椅子坐在阮慎行腿旁,他本身体温高,手也很暖和,阮慎行的腿冰冰凉凉,也没有穿袜子,余一怕他脚冷,顺手就把他的一只脚抬到自己的腿上,做了之后自己一愣,抬头看了阮慎行一眼,阮慎行也睁开眼睛看他,倒是没有阻止:
“继续。”
余一低着头按腿,从阮慎行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余一的发旋,再往下就能看见他的脖颈和上面青青细细的血管,阮慎行突然就想到那天晚上被余一的潮水沾湿的衣服,那套睡衣已经洗干净放在衣柜里,但阮慎行一次都没有再穿。他又想到他拿去烫余一的那只烟杆,他记得被烫的时候余一直接高潮了,看来是挺爽的。男人总容易联想,阮慎行也不例外,即使他对余一没什么欲望,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回想余一的身体。
“去把我的烟杆拿来,抽屉里。”
抽屉里的烟杆有很多只,余一一眼就看到了那天晚上阮慎行烫他的那只,他觉得有些脸热,下体的甬道也有点酸涩。他避开那只,换了另外一只阮慎行常用的,他放了点烟在烟斗里,点燃递给阮慎行。
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压在门上。
“你去那老畜生的房间干什么?”是阮刑。
“唔唔……”
“做了?”阮刑放开捂着他的嘴的手,但还是把人抵在门上。
“没有…我去给阮先生按腿……”
阮刑把人转过来,余一抬起头看他,和他的眼神对上又急忙低下头。
余一看他的那一眼,阮刑一瞬间就释然了。他妈的,搞了就搞了,爽就行,那些出来卖的谁会比谁干净多少。他恶狠狠地把头埋在余一的颈弯,对着他的颈肉又咬又吸,又钻到余一的衣服里去吃那一对奶子。
余一身材好,身上有肌肉,虽然在归巢待了一年,身上还是有薄薄的一层。但胸肉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软绵绵的。
“你的奶子这么这么软?”
余一羞耻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大概是雌性激素分泌过多……”
哦对,这小婊子以前怀过孩子。
“会出奶吗?”
余一夹了夹腿:“不知道……”
阮刑钻出来,看着余一:“你叫什么一来着?”
“余、余一,剩余的余,一二三的一。”
阮刑笑着掐了掐他的屁股:“好,余一宝贝,洗干净来我房间。”
余一靠在门上愣了半晌,他的下体在阮慎行卧室就湿了,现在更是湿的不行,他经不起撩拨,随随便便的肢体触碰都会引起快感,身体就止不住地发浪。
他洗了澡出门,“呯——”厨房里的刀到落到地上。余一走到厨房,看见阮狱刚好把刀捡起来,窗外的闪电把刀照亮了一瞬。
“阮先生…您要干什么吗?”
阮狱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刀握在手里往他旁边走过去。余一隐隐觉得不对,两步追上他:“阮先生要切什么东西吗,我可以帮您。”
“不用。”
余一站在楼口,看着阮狱走回去也不好再追过去,想了想转身走到阮刑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阮刑一把把他扯进去,阮刑没有穿一件衣服,光裸着身体硬着几把就等着人来。他把人按在门上,余一的裤子直接被脱下去了一半,阮刑就急不可耐把阴茎在余一的阴缝里磨里磨,出了点水就擦着水插了进去。
余一闷哼一声,直接进去他有些干涩的甬道十分不舒服。
好在他也不是什么青涩的小处女,甬道能够接纳他横冲直撞的阴茎,操了一会就得了趣,自己分泌出淫液来,阮刑搞得更顺滑了,按在门上大开大干起来。
第11章 11
这场暴雨下的久,雷声大得不能忽视,就连在和阮刑上床的时候都能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一跳。
他和阮刑一直做到后半夜,余一已经累得直不起身了,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阮刑倒是神采奕奕,见余一昏昏欲睡,明明眼睛都闭上了,嘴里还在哼哼。阮刑突然觉得他可爱极了,心痒的不行,低下头舔舔他的眼皮,又去舔他的脸,还在他的脸蛋上咬了一口,留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大概是觉得疼,余一叫了一声,睁开眼睛。
阮刑笑了:“有这么困?”
“阮先生…对不起,我实在是不行了……”
阮刑最后在他穴里最后射了一炮,也有点累了,阴茎也不拔出来,插在里面侧躺在床上就睡。余一迷迷糊糊地要爬起床回房间,发现阮刑的性器还在穴里插着,往前挪了挪想把它抽出来,被阮刑一把抱着腰又深深地插进去:“别乱动
”
“还是说你想再来一次?”
余一不敢乱动了:“阮先生…我还要回房…”
“闭嘴。”
其实阮刑没有和人睡觉的习惯,平时和那些女人做,随便弄几下她们就受不了,哭唧唧的看着就烦,更别说对她们又咬又掐,每次都要憋着股劲。阮刑看了眼怀里的人,那人背对着被自己搂着,浑身青青紫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弄得再狠也只会轻轻地求饶,最后还是乖乖地挨肏。
而且那女穴也让人觉得舒服极了,熟妇的穴,松松软软,刚好能够容纳自己的阴茎,不想放人回去,想把自己的东西就这么插里面睡觉。现在穴里也是温软乖顺,黏黏糊糊地吸着自己的几把。阮刑一想到这就身心愉悦,没忍住抽动了两下。
“嗯……”都睡熟了还会哼哼。
阮刑感觉自己又硬了,但他也懒得动,就着这个姿势抽插起来。
暴雨一直下到早上也没有停,还下得更大了。
余一醒过来的时候天才微亮,他挪动着抽出插在身体里的性器,轻轻地下床,阮刑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余一拖着身体去洗了澡,又去厨房做早餐。
今天吃早餐的时候没看见阮狱,余一想起昨晚他拿着刀回卧室,怕他出什么事,想去问问,但阮慎行叫他去给他按腿,余一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无故去敲他的门反而会引起他的反感。
吃饭的时候,还是没有看见人出来,余一有点担心,他去敲了敲阮狱的门:“阮先生,吃饭了。”
没有回应,他又等了会,还是没有回应。
会不会是出去了?
阮刑见他从楼上下来,问了一句:“你去叫我哥?”
余一点点头。
“你把饭送上去给他,下雨天他一般不出房。”
余一想问为什么,但又想起自己只是一个佣人,最多也只是陪阮刑睡过几次,没有资格问这些。
他弄了点饭上楼:“阮先生,我给您送了点饭。”
还是没有回应。
余一想了想,大概是他不想理会自己:“阮先生,我把饭放在门口,您记得吃。”
刚准备走,就听见房间里虚虚的声音:“放进来。”
余一推开门进去,房间里很暗,阮狱躺在床上:“放在桌子上,”
顿了顿,又说:“去把浴室弄干净,还有里面的衣服,拿去洗了。”声音很没什么起伏,但就是觉得很虚弱。
“阮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
阮狱不理他。
余一叹了口气,他打开浴室里的灯,愣了几秒。
昨晚阮狱拿上来的到沾了血放在浴缸边上,地板上也有几滴血,余一看了眼垃圾桶,里面全是带些的纸,明显是用来擦血的。
自残,余一只想到了这个。
他以前在归巢的时候接过这样的客人,那个男人喜欢抱着他的微微隆起的孕肚叫他妈妈,男人身上全是自己自残留下的伤痕,他说只有自残才会让他觉得自己活着,他最喜欢的自残方式就是在自己身上划刀,这样又会见血,又死的不快,感受到生命在慢慢流逝,但还有机会挽救。他说他妈妈不爱他,他说要余一当他妈妈。
余一每次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听,他觉得这种人有病,他治不了。
但是最后这个人把阴茎插进了他的身体,带走了他第一个孩子。
想到这,余一浑身发凉。都过去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他看着地上的血,站在原地很久,最终还是出了浴室走到阮狱面前。
他和那个男人不一样的。
余一看着床上的人,阮狱眉头皱着,嘴唇没有血色,看上去不堪一击。他蹲下去,拉开一点被子,把阮狱的手拉出来:“阮先生,冒犯了。”
阮狱的手很冰,明明房间的暖气很足,借着微光,余一看到他的手臂上有很多伤口,有些已经愈合了,有些还包裹着,一道伤口渗着点血,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阮狱动了动手,大概是没有力气,看着余一:“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