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慎行不傻,即使他们父子关系再怎么疏离,听余一这么一说,他怎么可能还猜不透他们那点小心思,在他眼里,这种行为很幼稚。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在他们面前做个样子就好。”倒也不是他心疼余一,他身边不缺人,即使现在资金冻结他也还没饥渴到连这种廉价的婊子都搞。
余一以为阮慎行是顾及自己的感受,感动得一塌糊涂,扭过头对上他的眼睛:“谢谢你…阮先生……”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爽的。
阮慎行一只手抬着烟杆放到嘴前吸了一口,另一只手仍是不紧不慢地在余一穴里抽插。
习惯了粗鲁地对待,这速度反而让他难受极了,欲望卡到一半,进不去出不来,偏偏阮慎行动作不紧不慢,像在逗他。他不自觉地扭了扭臀部:“阮、阮先生,可以快点吗……”
说完才发觉不妥当,他刚刚难受得头脑不清醒,阮慎行不是他的嫖客,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阮慎行突然将手抽出来,余一后背直冒冷汗,怕自己冒犯到阮慎行。那被淫水弄的着手揉了揉余一的逼,手指按在阴蒂上激得余一浑身发颤。
阮慎行吸了口烟,将烟杆拿在一旁敲了敲,把烟斗里的烟渣抖出来,他缓缓地吐出烟,道:
“快点吧,我困了。”
话音刚落,余一就感到阮慎行拿开按在女阴上的手,然后……
“啊啊啊——”
余一疼得双眼发黑,女穴喷出大量的淫水,阴茎受到刺激疲软下去。他的女穴高潮了,身体支撑不住歪倒在床上,浑身像过电一样痉挛着,停不下来。
——刚才阮慎行用滚烫的烟斗的背面狠狠地按在了他的阴蒂上。
第7章 7
阮慎行的衣服被余一的淫水喷湿了,就连衣领口都都沾上了一点。他皱着眉,把人推到一旁,自己走去浴室。
余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阴蒂还有被烟斗狠烫的灼热感,阮慎行的动作来得突然,一下子烫过去,把余一魂都烫没了,除了女阴被刺激得高潮,阴茎也哆嗦着射了。
被人玩坏了就是这样,归巢的客人招式多,疼痛不会让他冷静,只会让他更快的高潮。
缓过那一阵之后余一才想起自己还在阮慎行的房间里,潮水甚至喷的到处都是,床上只有一点点,大部分可能都弄在阮先生衣服上了。
阮慎行在浴室洗澡。大概是嫌自己脏,余一这么想。
他稳住自己颤抖的双腿,从床上起来。把阮慎行的被子和床单都换了一套,原先的那套拿去洗衣机洗了。
阮慎行出来的时候看到也没有说什么,余一踌躇地站在床前,一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阮、阮先生……对不起……我、我刚才…”
他觉得难以启齿。
阮慎行没有理会他的窘迫,自顾自地躺倒床上:“回去睡觉吧。”
显然是没把他放在心上的。
但余一却觉得阮慎行是善解人意地缓解尴尬,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回房间的路上止不住地内疚羞愧。
阮先生是个好人,他在这的这几天都没有为难他,即使今晚自己做了这样过分的事他也没有生气,甚至要帮自己瞒着阮狱。
世界上怎么会有阮先生这么好的人呢。
第二天早上,坐在客厅的人除了阮狱,还多了一个阮刑。余一看到他们,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他们要找阮慎行。
“阮先生还在睡觉,要我去叫他吗?”
阮刑看到余一就两眼放光:“不用,他不在才更好说话。”
“什么?”余一没懂他说的意思。
趁着余一一个人在厨房的时候阮刑凑过去,贴着余一的后背,双手杵在灶台上,很亲密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很脏。
“你和阮慎行搞上没有?”
余一吓了一跳,阮刑个高,一米九的样子,自己又不是个高个子,只能勉强到他的肩膀,现在被他困在怀里不能动弹,压迫感很强。
对于阮刑来说,余一只是个他从归巢买过来的小婊子,即使在这的是负责做饭做家务,也不能改变他是个娼妓的事实,对待娼妓就该这样,怎么浪荡轻薄都不为过。
他紧紧地贴着余一,见余一僵直了身体,一动不动地站着,阮刑觉得好笑,看来是好久没被搞了。更是挺了腰,将自己毫无动静的阴茎贴到余一的腰上。
余一感受到阮刑性器的形状,像被烫到了一样抖了下,耳朵红了一片,甬道开始不知廉耻地分泌粘液。他想到昨晚阮慎行对他说的话,又不可抑制地想到阮慎行用烟斗烫他阴蒂时的痛感,下身的水流得更加汹涌。
“做、做了……”
阮刑倒是没想到,阮慎行居然连这种货色都下得去手。
他看到余一的脖颈上有细细的汗,嗤笑一声,:“你怎么勾引让他搞你的?”说着,手滑进余一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他的逼。
余一受到刺激猛地夹紧了腿,正好把阮刑的手夹在中间。
阮刑笑了笑:“噢……我差点忘了,你还有个这么口骚逼。”说实话,他还真不信阮慎行会和他搞一起,他了解阮慎行,他对床上的人要求很高,不过这小婊子这么骚……
果然,没揉几下,逼里的水就浸透布料,阮刑摸到了水渍。
阮刑眼神晦涩地看着余一,他眼眶微红,后牙紧紧地咬着,忍着没叫出声,只是小声地哼哼。
阮刑的太阳穴跳了两下。他抽回手走出厨房:“等下去把我和我哥的房间收拾了,我们要在这住段时间。”
余一听见了他的话,没作反应,他的身体被内裤摩擦都会发情似的难耐地流水,阮刑这样的撩拨让他巴不得拿什么东西插进去,好好止止痒。
他抖着腿进了厕所,脱了裤子,捧了凉水覆在女阴上,冷冰冰的水让他的情潮慢慢退去,他用纸擦干水渍,穿上裤子走了出去。
他还要去做早饭。
第8章 8
阮刑的房间就在阮慎行隔壁,阮狱的房间在走廊尽头。余一收拾好阮刑的房间,刚要出去就听见门上锁的声音。
余一一愣:“阮、阮先生……”
阮刑没有说话,径直朝余一走过来。他站在余一面前,皱着眉看他,余一隐隐有些害怕,局促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
“阮先生,我、我要去打扫其他房间了……”
看阮刑没什么动作,想了想,绕开阮刑往外面走。
“妈的。”余一听到阮刑暗暗骂了一声,紧接着,他就被阮刑扯着头发拖到床上。阮刑不知道自己发的什么疯,刚才在厨房弄过他,老觉得心痒痒,就连几把也会发烫。
他把余一的头按到被子里,余一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挣扎。阮刑拉下余一宽松的裤子,把浑圆的屁股蛋儿露出来,一只手死死地按着余一的头,另一只手指往两边分开余一的臀,露出褐红色的菊穴,再往下扒开,就是余一肥大的阴唇和里面翕动的穴口。
阮刑心里更痒了。
突然狠狠地拍打余一的臀部,一巴掌下去都能看到印子,余一闷在被子里闷得喘不过气,渐渐有些头晕。
见余一不再挣扎,阮刑收回按着他的头的手,掰开两片臀瓣看他的密穴。眼前的景象和那天在归巢第一次看到的淫乱场景重合起来,阮刑感觉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疼。
他想把自己的几把塞进去,别让他一张一合在这勾引人。
但是他不会这么做,这口逼再怎么吸引他,也是口被别人玩烂的逼,他嫌脏。
余一转过头大口喘气,阮刑的手指在他的阴缝刮了一下,扯出一条细细的淫丝。阮刑瞬间怒不可遏,他更加用力地拍打余一的臀瓣:“他妈的骚逼,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余一反应过来阮刑在做什么,他愣了愣,没有反抗,被打得疼的不行,也只是低低地求:“阮先生,好疼…好疼…您轻点……”
阮刑对余一的祈求不理不睬,余一的臀瓣被他打得通红,往侧边看甚至肿了一片,可愈是这样,余一女穴里的淫液淌得愈多,就连阴茎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阮刑看见了,停下手搓了一把:“这都能硬?”说完,更是加快了速度地扇打余一的臀部。
余一疼得不行,但又有种异样的爽利,他感到自己的女穴麻麻痒痒的,他忍不住使劲收缩内里来缓解这种感觉,偏偏阮刑还不停止地扇打,突然腾升出不太正常的快感,余一害怕地挣动,扭头去抓阮刑的手:
“阮先生!够了够了!求你…!!!快停下!!!”
“啊啊——”话没说完,他就痉挛着高潮了,女穴喷出一小股水,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也射了出来,浑身都红透了。
阮刑看着余一高潮后痉挛的身体,几把快要把裤子顶破了,他把余一翻过来,两下脱了他的裤子,扒开他的腿,把他的阴穴露出内里。
余一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他本能地用手臂遮住眼睛。
阮刑哼笑一声,这小婊子的逼已经湿透了,阴道口还在不止地流着水,肚子上也抹到了自己的精液,整个下身泥泞一片。
阮刑头脑发热,施虐欲被狠狠地激了出来。
他现在不止心痒,手也痒。
看了一眼余一的脸,也是湿的,可能是汗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然后跪坐到余一的双腿中间,把余一的腿岔开到自己的膝盖两侧,让他的腿大大地开着,不能合拢,连带着那口小逼的阴唇也朝两边开了,阴蒂露了出来。
他用自己被阴茎撑出一团形状的裤子沿着余一的逼上下蹭了蹭,余一痉挛得更厉害了。阮刑往后坐了坐,一只手掐着余一的腰固定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搓了搓余一的逼,算是给他一个缓冲的过程,然后,就恶狠狠地一掌扇在他的女阴上。
“啊————!!!”
余一还没从之前的高潮里回神,就被阮刑扇穴,差点魂都飞了,阮刑的手大,一巴掌下去别说阴蒂,就连女阴旁的嫩肉都被拍得通红。
余一又麻又疼,想要合起腿却又做不到,他看向阮刑的脸,那张英气的脸上挂着恶劣的笑,满眼都是欲望。他见多了这种表情。
阮刑要弄他。
他连忙哀求:“阮先生,求您……”
说到一半停住了,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不能阻止施暴者。
果然,下一秒,疼痛再一次袭来,阮刑一掌一掌地用力拍打他的女穴,淫水被扇得四处飞溅,余一不停地叫唤,又疼又爽。
女穴被扇得红肿,原本就是褐红色的内阴,现在有些发紫了,阴蒂也被打得高高硬挺着,轻轻一碰都能让余一全身痉挛,更别说阮刑一掌一掌地拍上去。
没扇几下,余一又尖叫着高潮了,这次女穴里的潮水猛烈地喷涌出来,阴茎高潮之后就半硬着,但女穴还在不止地潮喷,一边扇一边喷,像泉眼一样,止不住。
阮刑看得眼睛发红,头脑发热,他裤带都没完全解开,只是拉开裤链把几把放出来就不管不顾地往那口还在喷着水的逼里一插到底。
“妈的,老子今天就给你止止水。”
余一简直爽得直翻白眼。
阮刑捞起余一的双腿,把那口逼紧紧地和自己贴在一起,阴茎把水全堵进了逼里,阮刑趴到余一身上像狗一样猛烈地耸动。
穴里又湿又软,被这么多人搞过还有这种好处,不用扩张,不用怜惜,直接进去就狠狠地搞。
里面像患了水灾,都是水,随着阮刑的抽插还会喷出一部分。阮刑的喉结动了动,他突然觉得浪费了这骚水,想用嘴去穴口把水吸干了再操他。
像魔怔了。
第9章 9
阮刑插进逼里猛干,囊袋一下一下地硬撞在阴户,撞在被打肿的阴蒂上,余一觉得又疼又爽,张着嘴小声地呻吟,连日里忍耐的欲望统统白费,顷刻间全释放在阮刑身上。太舒服了,被操干的感觉,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人粗暴的对待。
余一抬起腿环在阮刑的腰上,腿根轻轻地在阮刑的腰侧摩擦。
阮刑感受到他的动作,更是不要命地把阴茎往深处送。他知道,这是把人给操服了。阴茎突然碰到穴里一块软肉,阮刑清楚那是什么,又觉得心痒了,撩拨似的往那软肉的环口里顶进去了点,余一猛地抖了抖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阮、阮先生……”
阮刑哼笑一声,拉着余一的手搂在自己脖子上,恶趣味地:“怕什么,我再把你肚子搞大一次。”
余一一愣,他不想再怀一个不可能生下来的孩子。
“阮先生,求您,求您别射在里面……”
穴里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水,尽数浇在阮刑的茎身上。阮刑也爽得头皮发麻,哪会理会他的哀求,一把将余一抱坐起来,死死地钉在他自己的阴茎上,体内的阴茎一下就刺进了余一的宫内,余一被刺激地尖叫,几乎在一瞬间,余一挺立的阴茎就射了出来,他紧紧地楼着阮刑,精液沾湿了他和阮刑的肚子,阮刑看着肚子上那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倒也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很有成就感,发了疯的操弄怀里的人。
余一刺激得受不了,阮刑那物又粗又长,插在宫内狠厉地抽插,像要把他的子宫穿了,体内隐秘的地方被粗暴的对待,阴茎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余一大口大口喘气,害怕得头脑发昏,张着嘴一口咬在阮刑的肩上。
刚下口他就瞬间清醒过来,浑身吓出一身冷汗,“职业素养”不允许他伤害到任何一个客人,否则就会被客人更加粗暴地对待。他下口不重,只是有一点印子,他顺着印子舔舐,讨好一样。这是他服侍了这么多人的经验,在性爱中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