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设把他当人。
“把他抬去副驾。”几个人就过去搬他,见王经理疑惑看他,阮刑解释:“让他陪我说说话。”
“晕过去了?”见他一动不动,阮刑问。
“没有,醒着呢。”
阮刑倒是没想到,被人这么折腾还安安静静,不会是傻的吧。
“身体没什么毛病吧?”
“没有没有,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什么问题都没有,干净得很。”
阮刑被“干净”这两个字逗笑了。
王经理反应过来,对着阮刑佯装叹了口气:“阮少爷,被人都玩儿成这样了您也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拍手叫好,把这不值钱的东西卖给阮刑他的业绩算是狠狠地提了一笔。
阮刑神神秘秘地凑到王经理耳边:“说出来你可别乱传,这是买回去给阮慎行的,他就喜欢玩这种烂货。”
王经理惊讶地张大了嘴,阮先生正是如虎的年龄,平时很少见他出来搞,原来是喜欢这样的。但也不敢评价什么,附和阮刑几句就离开了。
阮刑坐上车,见那人浑身赤裸缩在座椅上,嘴角还有青印,除了呼吸声没有其他一点动静,他突然就觉得心里痒,手也痒。
他伸手去把那人的黑眼罩摘了,他眯了眯眼,还没适应光亮。
阮刑二话不说直接把手探进他紧闭的腿缝,越过那根不算小的阴茎,按在那软软的小逼上,娼妓还是懵的,但乖顺地把双腿打开了些,方便阮刑的动作。阮刑看了他一眼,突然在肿胀的阴蒂上使劲拧了一下。
“啊!”那小娼妓痛得叫出声,头脑清醒了不少。
阮刑收回手放到方向盘上,边开车边问:“叫什么名字?”
很久没有得到回话,阮刑有些不耐,加重了语气:“说话。”
娼妓抖了一下,回过神:“余…一…”声音沙哑,说话很吃力的样子。
“会做饭吗?”
余一没有反应过来,阮刑话题跳跃太快了。
“以前.…做过。”他确实很久没握过锅铲了,自从被卖到归巢,他的手里只握阴茎。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阮刑没再说话,做过就行,反正饿不死。
半路堵车,阮刑闲得无聊,就转过头欣赏这人青青紫紫的躯体。浑身上下都是暴力的痕迹,腰部的青痕最明显,印上去的一样,大概是掐着腰搞他,用力猛,用的人也多。
乳首居然也有小块疤,是用烟头烫上去的,看着就疼,不知道当有没有叫得死去话来?
阮刑又有点手痒了,他也想让他疼疼。
但最后他还是没动手,这空间太小了,不好伸展。
抬起头就对上他的眼睛,比起一开始的空洞无神,现在只是多了点恐惧。
阮刑笑起来:“怕不怕我揍你?”吓他。
男人一下子凑过来,余一吓得往后缩了缩,贴在门上。刚才经理对他说,他被阮刑买了,以后就跟着他,好好听话,不要想着逃跑或者反抗,在这个资本至上的国家,法律只会为权势服务。
他怎么敢反抗,他熟知这里的所有法则,并且对于他来说,在哪都是一样的。
“怕。”余一回答。
“怕也设用。”阮刑觉得无趣,收回身体稳稳地坐着。他也不是见谁都想打,一般来说他想打人就去拳击室,或者就找那些惹麻观的人,这小妓女打他干嘛。吓唬吓唬而已。
但那人也只乖顺地点点头:“嗯。”一点也不惊怕,毫无波动。
阮刑见不堵车了,他就专心开车。
余一用余光瞟了阮刑一眼,见他不再理会自己,就悄悄地把目光移到车窗外,进入归巢之后,他没有再离开过那里,外面的世界在他印象里都模糊了,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画面,现在看着陌生的道路,像一个新生儿,什么都是新鲜的。
车停在别墅门口,阮刑转头对着余一:“下车。”说完才想起余一还裸着身体绑着。
“啧,”阮刑烦燥地去后背箱拿了件衣服裤子,松开余一被束缚的双手,让他换上:“归巢定的都是些什么规矩。”
阮刑不想去见那个老东西,就把钥匙和卡递给这小婊子:“以后你的工作就是照顾里面那个人,不用多好,别饿死就行,”
“用这卡去买菜,”他伸手拍了拍余一的脸“别想着卷钱逃跑。”
余一呆愣地站在原地,拿着手里的东西,觉得贵重极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工作只是这些:“还、还有其他的事吗?”
阮刑无语:“你还想干嘛?”
“噢……”阮刑一下子反应过来,合着这人是不操不舒服,于是对他笑笑:“如果他想搞你,你当然也得配合。”
人渣和小婊子,恶心到一块儿了。
“快点下车进去。”
见阮刑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余一也没解释,他呆头呆脑地打开车门,阳光温温柔柔地抚在他脸上,他一瞬间觉得眼睛酸涩,这个人买了他,还问他叫什么名字,告诉他他的任务只是需要照顾一个人。
不管那个人是什么鬼怪,都比在归巢好太多了。
他突然走到车窗前,对上阮刑不耐的视线——
“阮先生,谢谢你。”
第3章 3
余一忐忑地站在大门外,想要直接进去又怕里面的主人觉得不礼貌,于是他按了门铃。
没有人回应,他又按了一次。
等了很久也没有回音,他不敢再按了,怕惹人烦。又等了一会儿,他才决定直接开门进去。
真正走进别墅,他才感觉出不真实,这里太漂亮了,花园里的小水池,精致的绿植,都是被精心照料的,不是普通人能住的地方。
余一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裤子,站在这栋别墅前,自己像一只恶心低贱的老鼠,与这里格格不入,他不配站在这么豪贵的地方。
他走到别墅门前,他深深吸了口气,才拿钥匙开门。才打开就直直地对上里面的人,余一的心猛跳了下,被吓的。
那个人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摆弄着手里的烟管,看样子是一直在这里的,也听见了门铃声,只是不想理会。
这个人脾气很大概怪,余一暗暗想到。
听见声音,那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了。
余一一瞬间就僵在原地不敢动了,他看清楚那人,是一张英气勃发的脸,A国没有人不认识这张脸——阮慎行。
余一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的脸,是在电视新闻上,他因为杀人被逮捕。
人都说出名要乘早,阮慎行出名那会儿也才二十岁,他一枪崩了当时的A市最大的黑帮帮主,在监狱里待了三年就出来了,原因是过失杀人,可以减刑。他快三十岁的时候,坐上了北堂帮主的位置,没有一个人敢反对。他很快就成为A市最大的黑权中心。
关于他的传闻有很多,无一不是手段凶残,以暴制暴的故事。
照理来说,他是国家重点关注对象,只要盯着他总有机会让他锒铛入狱,可偏偏他一改之前的黑帮态势,做自己的产业,做慈善,让人抓不到把柄。对于他的新闻都是正面报道,负面新闻一点都没有,或许有,但是谁又敢去爆光。
这么有权势的人居然让自己来服待,余一有些不敢相信,他也有听来往的客人聊起,阮慎行似乎是出事了,但他还很害怕,以前的人说“伴君如伴虎”,对余一来说阮慎行比老虎可怕,他折磨人方法他略有耳闻,他怕自己死得很惨,他不想死。
“你就是阮狱找来的保姆?”他头也不抬,仍低头弄自己手里的东西。
余一大气不敢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只是归巢的一个低级娼妓,怎么算得上是保姆。
“不、不是……是阮刑先生叫我来照顾您。”
阮慎行自动把他归为保姆一类,不再搭理他。
见男人不说话,余一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生怕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
他突然想到阮刑,听说阮慎行有两个儿子,阮刑长的确实有点像阮慎行,那阮刑可能就是……阮慎行的儿子。
“去做饭吧,我饿了。”
余一站在门口僵了好一会,阮慎行叫醒了他。
看着阮慎行面色没什么异样,没有动怒的样子,余一才找准厨房,急急忙忙跑进去。
余一躲在厨房里大口大囗喘气,或许是阮慎行气压太强,也或许是自己对传闻中的阮慎行的恐惧,刚才在阮慎行面前他浑身僵硬,连呼吸都怕招惹到他。跑到厨房他才敢松口气。
这厨房的一切于他而言陌生极了,他进了归巢,只去过两个地方:厕所和酒店房间。
他怕自己手生,做的东西不合阮慎行的胃口,又怕让阮慎行等久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小心翼翼地放调味料。
在厨房走来走去,因为没穿内裤,会磨到阴茎和女阴,很难受。
尤其是他的阴蒂还在肿着,很容易被磨到,总是被刺激得不行,他觉得自己的穴已经流水了。
突然,余一感到有一只大手捏住自己的臀,恶意地揉握了几下,余一一惊,身体被调教的足够敏感,这样的逗弄让他狠狠地抖了一下。女穴的水更加泛滥了,阴茎也有抬头的迹象。
这是身体形成的习惯,他控制不了。
那只手顺着滑到双腿间,在湿了一片的那块布料的位置揉了揉,轻松就摸到到了他的逼,没有惊讶,也没有停顿,而是更凶狠地在小逼上又按又揉。
“刚从阮刑床上下来?”阮慎行将他压在灶台前,贴着余一的耳朵问道。
余一被他刺激得双腿发软,强忍着呻吟解释:”…没、没有…阮先生只是把我送过来…没…做什么.....”
“噢……”阮慎行咬了咬他的耳垂,一只手撑在灶台上,一只手隔着布料抽插:“那就是车震了。”
“呜……”余一没忍住小小地呻吟了一声。
阮慎行没操他,只是隔着布料用手把他搞喷了一次才放过他。
他用被余一喷得满是丫水的手拍了拍余一的脸:
“快点做饭,我饿得不行了。”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可别下毒。”
阮慎行可不认为阮刑会让他好好过。
余一拖着发软的双腿,用力撑着台面。
阮慎行清洗完自己满是淫水的手,瞟了一眼余一,现在才发现他脸上的被人施虐的痕迹。眉毛皱了皱,没有任何表示。
见他还乖乖的撑着身体去做饭,他的眼神暗了暗,倒不像是阮刑养的人,一点脾气没有,不过也有可能是不敢发,憋着。
阮慎行退到厨房外面。
他其实来这有一会儿了,原本只是想告诉余一自己不太吃辣,但看到他被打湿的胯裆,有点意外。
他就说,阮刑怎么突然这么听话,给自己找了个保姆,而且还挺年轻,原来是从自己床上随便拉个人搪塞过来的。
他的手伸去余一的下体的时候,也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他居然长了个小逼,还连内裤都不穿,骚的。
怪不得兜不住他的水。
阮慎行突然就有了点兴趣。
隔着裤子摸,把整个手掌都覆盖在逼上,使了劲的又震又搓,弄得他止不住地喷水,潮喷了好几次。那小逼温温软软的,使劲掐水还能喷得更多,抖得也更历害。
不见他反抗,闭着眼睛乖乖受着,阮慎行莫名觉得有点热,凑过去咬他的耳垂。
余光看见他的脖颈上的吻痕密密麻麻,甚至有些地方破了皮,起疤了。阮刑做的挺狠,阮慎行心想。手下操弄得更厉害了。隔着布料将手指插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插弄,余一快感攀升,双腿软得站不稳。
阮慎行搂着他的腰,才没让他摔到地上。
“阮先生……可以吃饭了……”
阮慎行回过神,走到餐桌面前,看着他做的菜,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常菜,他尝了尝,也是普普通通的味道,说不上哪好吃,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余一乖乖地站在旁边:“先、先生,还可以吗?”战战兢兢的。
“还行。”
余一松了口气。
顿了顿,阮慎行又问:“叫什么名字?”
余一一愣:“我、我吗?”
阮慎行微微笑了一下:“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见阮慎行笑,余一心扑通跳了两下:“......余一。”
阮慎行看了他一眼,满脸的情潮还没退下,眼角都是红的,裤也像尿了一样,湿了大片,可人还是没什么脾气,乖乖站着。
阮刑哪儿找的这么听话、水又多的小东西?
第4章 4
阮慎行带余一来到以前的保姆住的房间,“以后你就住这儿。”
注意到余一湿透了的裤子,又问:“没有衣服?”
余一点点头。
“去衣柜里找找,”阮慎行顿了顿:“内裤的话……”
“你穿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余一一愣,瞬间羞耻得满脸通红,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都.….都可以…”确实叫他穿什么都可以,在归巢的时候他连裤子都不能穿。
半天没听到阮慎行的动静,刚要抬头就闻到阮慎身上特有的,像枯草一样的味道冲进鼻子里,余一吓得倒退了一步,紧急着,阮慎行湿热的气息就喷洒在他的耳朵上:“我房间里有我老婆的内裤,你要不要?”
余一惊得紧靠在墙上,僵直着身体,被他暧昧的话弄得紧张不安。
太近了,阮慎行靠得太近了,他身上的热气弄得余一手脚发软,穴里似乎又在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