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徒弟后我跑路了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若九心

作者:若九心  录入:05-10

  本来一个稚儿的力量也没有多大,但那宦官正抱着他逃跑,由于惯性,宁既微被那小殿下拉得踉跄了几步,甚至在原地转了个身。
  而转过身后……
  宫殿内的追兵手握长.枪愈发逼近……
  追兵之后是一位被士兵挡了模样的人,但那人身着不凡,大抵是个高官抑或是皇子,而那人腰间,还吊着块材质绝佳的玉佩。
  宁既微粗略地看了一眼,那玉佩上刻两字——长晟。
  宁既微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等等!这些追兵的眼神……卧槽他们不是在看我吧?
  随着一道细微的声响,追兵之后那人抬起了手。
  那手势一出,屋顶上的弓箭手“唰”的一声拉开弓弦。
  下一瞬,万箭齐发!
  卧槽槽槽槽!宁既微立时便想施展灵力,可他却十分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
  千钧一发之际,虚空中有人伸手一捞,将宁既微带回了现世。
  鼻翼瞬时萦绕着熟悉的气味,宁既微下意识地抬眼,望进慕容筵冰冷的视线之中。
  “胡闹!”慕容筵低声喝道。他面色有些苍白,但饶是这样,他也不曾放开宁既微。
  腰际那拥着的力度加大,宁既微眼看着慕容筵低下头,恶狠狠地道:“你可知这轮回塔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凡人瞎闯什么!”
  “我……”慕容筵那态度让宁既微颇觉刺眼,心底的气性也被勾了起来,“我这不是没受伤吗?你吼什么?”
  “我吼……”慕容筵先前怒气冲冲地入了轮回塔,这会被宁既微气愤的模样反而弄得有些无所适从,面上的神情僵了一瞬,那责备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宁既微说的没错,进这轮回塔,他确实不会受伤,只不过……
  慕容筵有些生硬地转了话题,“总之,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我半步,更不能去轮回塔这种地方。”
  “为什么?”宁既微挣开了慕容筵的怀抱,“你凭什么不让我去?我是个人!我为什么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你这是囚禁!这是变态你懂吗?”
  本来慕容筵入这轮回塔,在那种生死攸关的瞬间把宁既微给捞出来,宁既微还挺高兴的,可只那一瞬的喜悦,便被慕容筵这命令般的口吻给磨得一点不剩。
  是冥王了不起吗?是冥王就可以随便把人拉来大战三天三夜,完了还不让人走?
  宁既微越想越气,索性转过了头去。
  但慕容筵此刻却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他再次把宁既微捞了过来,冰寒的视线直直落在宁既微面上。
  慕容筵拥紧了宁既微,道:“我再说一次,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我半步,否则……”
  慕容筵侧首,贴着宁既微耳畔,那语气极具威慑力,“一旦被我发现,我就当着所有鬼差的面……上你。”
  “你!”宁既微气愤地瞪大了双眸。
  恰在这时,青毓的传信飞入了轮回塔,打破了二人之间僵持的气氛。
  那传信上短短一行字:底层重犯,时日无多。
  慕容筵只看了一眼便毁去了那传信,他骤然松开了宁既微,面上神情无端掺着几分复杂,他道:“轮回塔不宜久待,我带你去别处。”
  他冷冷地勾起了唇角,有些残忍地道:“顺便……见一个人。”
  *
  地狱一共十八层,其中最底层终年严寒,覆盖着一层又一层的白雪。
  长久不衰的戾气在此处盘踞,在白雪上呼啸而过,最终尽数卷入那地狱深处的铁笼之中。
  而那铁笼内,此时正锁着一个人。
  那人已是面目全非,四肢都被折断了去,一身约莫曾是上好布料的衣物如今已破损得不成样子。
  血迹干涸着攀附在那人衣物上,被戾气触碰后又颤颤巍巍地晃了晃,迫使那人伤口处重新漫出鲜血,滴入铁笼下的白雪之中。
  白雪循环往复地,染上了刺目的红。
  宁既微甫一至地狱底层便瞧见了那血腥场景,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不愿再继续向前了。
  老实说,宁既微此刻正在气头上,是不太想跟慕容筵待在一处的,可无奈慕容筵颇为强硬,宁既微不肯,他便将人拦腰抱起带了过来。
  实是没有办法拒绝。
  “师尊不愿过去,那就待在这里。”慕容筵在宁既微周遭施下了结界,又道:“地狱底层,戾气不似殿内那般可控,你别乱跑,免得伤到自己。”
  慕容筵说着便想转身,宁既微拉住了他,“等等。”
  宁既微偏着视线瞧着慕容筵,语气还带着气性,道:“你把我带到这,是想做什么?我又不认识那个人,见他作甚?”
  慕容筵闻言眼底闪了闪,“无事,看一场戏罢了。”
  “什么戏非得在这看?”宁既微瞥了一眼远处那人,远远的一瞥便已让他觉着恶心,只得收回了视线,“那个人跟你有仇?怎么这么惨?”
  惨到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这到底得多大仇多大怨?将人折磨成这样?
  “惨吗?”慕容筵却冷笑了起来,眼神刺骨,“他害了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如此待他已是宽容至极了。”
  很重要的……人?
  宁既微皱了皱眉,他忽然就不太想管那锁着的人了,他此刻更想知道,慕容筵口中那个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谁。
  看慕容筵对锁着这人的态度,这么痛恨……
  卧槽!那个很重要的人,不会是慕容筵的初恋吧?
  为了初恋,然后把害了初恋的人折磨成这样,这明显说得通啊!
  好你个慕容筵!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渣男!死变态!
  宁既微这厢一腔气性无处发作,慕容筵却已转过了身,走近了地狱深处的铁笼。
  铁笼那被锁着的人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听着慕容筵走近的脚步声,他忽然挣扎了起来,“是你!”
  那嗓音嘶哑得不像话,像是许久不曾饮水了。
  他挣扎时铁链晃动不已,牵扯着他身上的伤口又撕裂了开来。
  鲜血大滴落在白雪上。
  慕容筵矮下身子,指尖触着白雪上的鲜血,那血已没了热度,在慕容筵指尖却似沸腾过后般,蒸发得无影无踪。
  “是我。”慕容筵冷冷地瞧着那血,“我来见你最后一面。”
  话音落下,慕容筵在那白雪上轻轻地一按。便是那一按,地狱底层的戾气骤然疯狂了起来,“轰”的一声坠入那铁笼之中。
  惨叫之声响起,铁笼中那人被戾气折磨得不断抽搐,浑身的皮肉都快要绽开,鲜血染红了那人脚下的白雪。
  氲开满目的红。
  宁既微实是不忍,便连听也觉着可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但那惨叫声没有持续多久,那人忍着剧痛,发了疯似的笑了起来,“慕容筵!你不过……不过是想看我,这样痛苦地死去!可是!你恨错了人!你该恨你自己!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戾气猛然停止了坠落,铁笼的门被慕容筵强硬地破开。
  铁门摇摇欲坠地挂在铁笼边缘,倒地时溅开血点无数,白雪“吱呀”一声,被人狠狠踩在脚下。
  慕容筵一把掐住了那人的脖子,苍白的面色上怒火滔天,“你说什么!”
  慕容筵的吼声使得那人状态愈发差,他双目被剜,那双血窟窿渗出了骇人的血水,他艰难地发声:“是你……”
  话未说完,血水顺着那人侧脸流了下来,慕容筵嫌恶地将那人甩开,施展灵力隔去了与血水的接触。
  下一瞬,铁笼中响起那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
  作者有话要说:
  阿筵的惩罚手段:整整三日!
  阿筵的威胁手段:当着所有人的面……咳咳!
  你们品,细品,哈哈哈哈……


第34章 灵力本源
  “咳咳……”那人边咳着, 边坚持着开口,又道:“如果不是你,那日他根本不会犹豫……”
  那人费劲地深吸了一口气, 胸腔都发出沉闷的声音,他道:“你不想知道……他那时为何对皇兄手下留情吗?”
  “为何?”慕容筵半跪在那人身前,神情有些阴森。
  如果那人现下看得见, 必然能瞧清慕容筵眼底对他的杀心, 可惜他双目已失, 拖着这副残破的躯壳早已无所顾忌。
  “因为……”那人吃力地笑了起来, “因为他爱你啊……”
  “哈哈哈……”那人笑声愈加放肆,笑着便牵引着咳声,咳得他面色竟出现了几分红润, 像是回光返照。
  慕容筵在那笑声中皱了皱眉, 手紧紧攥着,几乎要掐进掌心之中。
  “自古人心怪哉……”那人不住地咳着, 鲜血从他口中漫了出来,使得他说话皆不太清晰, “因为他爱你, 却又无法接受这件事,毕竟……咳咳……爱上仇人的儿子,他那样的人……如何容忍?”
  “你最大的不该……便是不该试图改变他!所以是你害死了他……不是我!”那人咳声愈发剧烈, 无奈四肢皆被折断, 使不上力气,只得在原处狼狈地,痛苦地挣扎着。
  慕容筵看着那人的惨状, 静默了片刻, 忽然长出了一口气, 一拳挥在铁笼上。
  那带着灵力的动作使得铁笼震了一震,周遭的戾气再次呼啸了起来。
  慕容筵冷冷地斜着那人,眼底森然转瞬即逝,“他,还有父皇,你根本就不配提他们的名字。尤其是父皇……”
  慕容筵站起了身,语气显得分外残忍,他道:“你是父皇这一生中,最大的污点。”
  二人的对话因了被结界隔着,宁既微在结界内听不太清,依稀听得“爱”“不该”之类的字眼。
  宁既微本就觉着慕容筵做这些事的目的不纯,听见那些话更是确定了一个事实:好啊!慕容筵果然是为了他的初恋!
  什么喜欢,什么关切,都是骗人的!
  明明这么放不下初恋,连初恋的仇人都拉出来关牢里折磨得生不如死了,那还缠着自己做什么?
  还特意造了个系统……说什么不能离开他半步,那慕容筵心里都有初恋了自己离不离开跟他有什么关系!
  真是……气死了!
  宁既微气愤之余,还觉着心口闷闷的不得纾解,他不由得抚上了自己的心口……
  奇怪……到底是为什么?自己怎么这么在意慕容筵的初恋?而且好像还……挺难过的?
  宁既微下意识地颦着眉尖,余光却瞧见慕容筵已走出了那铁笼。
  也不知慕容筵同那人说了什么,那人竟是不顾身上的伤,拼着全身的力气想要爬出铁笼问个究竟。
  只是慕容筵已不再给那人开口的机会,他往后随意地一挥,灵力将铁笼封了起来,紧接着是漫天的戾气缠绕……
  铁笼中那人腰际的玉佩掉落了下来。
  那玉佩在这方天地显得极为突兀,血色染尽了那玉质。
  玉佩上明晃晃地刻着两字——长晟。
  慕容筵走了过来解开结界。
  “你……”宁既微骂人的话堪堪到嘴边,却发现慕容筵缓缓地抬着眼瞧他。
  那种眼神……
  无力中掺着满腔痛楚……
  甚至还……宁既微恨不能凑近了看慕容筵,那人眼眸里氲开水光,那双姣好的眸子里很是痛苦。
  慕容筵这是……哭了吗?
  宁既微只觉自己魔怔了,察觉到慕容筵情绪变化的下一刻竟是想去伸手擦他眼角的泪,“你……很难过吗?”
  只是那手还没触碰到慕容筵,便被慕容筵握住了。
  慕容筵抬着另一只手,颤抖地抚上宁既微侧脸,有些哽咽地道:“师尊,你……不会离开我的,也不会死的,对不对?”
  “怎么突然……”突然问这种问题做什么?宁既微话未说完,慕容筵忽然痛苦地皱紧了眉头,面色煞白。
  “你不要……不要死在我面前……”慕容筵死死握着宁既微的手,至昏迷倒下的最后一刻,他还在执拗地说着什么。
  那声音很低,甚至极为微弱,宁既微却听清了。
  慕容筵最后说的那句是:求你。
  “喂!慕容筵!”宁既微眼看着慕容筵身体倾斜,下意识地便去扶,费了老大的劲才将人扶稳。
  而冥王倒下的那刻,没了冥王灵力的庇护,地狱底层的戾气开始不受控地疯狂叫嚣。
  那戾气席卷着朝宁既微这处而来。
  卧槽!
  宁既微果断施术,将自己和慕容筵带离了地狱。
  甫一至殿门,宁既微便似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看向殿前的青毓,谁知他还没开口,青毓难得一改冷漠神色,颇有几分凝重地瞧了慕容筵一眼,而后退了好些距离。
  “宁公子,君上身有结界,恕青毓无法施术。”
  “什……什么意思?”不是,就算慕容筵自带防护结界,但他好歹是冥王,是你的顶头上司啊!你这……
  宁既微眼看着青毓朝他约莫是歉意地施了一礼,又恢复了先前那般漠然的态度。
  宁既微简直气得不行,要不是他现下双手掺着慕容筵,只怕会愤愤地指着青毓骂。
  行!你厉害!回头等冥王醒了,让他开了你信不信!
  宁既微怒视了青毓一眼,随后再也不管那殿前的守卫,便带着慕容筵进入了大殿之中。
  但进入大殿之后……
  宁既微看着昏迷的慕容筵,有些为难,原主的记忆中全是些凡尘的术法,但慕容筵如今已是冥王,难道还要他用那些凡尘的术法替慕容筵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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