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从Ｒ大到Ｂ大

一阵乌七八糟的想法终于让自己很累了,我还是睡着了.梦中梦到他结婚了,我去给他做伴郎,新娘是谁却没有什么记忆了,只是知道到了婚礼结束他拉着我去进洞房,自己死活不肯,这才把自己给惊醒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华灯高上了,脑袋里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肚子里还是空空的很有饥饿感.可是到了饭店自己却什么也不想吃,就拎了瓶酒就出来了,坐在当代门口的台阶上,就这样抬头看者天空,我在找哪个是双鱼,那个是魔捷座,是什么让他们之间有这这样的理还乱的情感.时值距离我们离校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了,马路上偶尔也有三三两两的同级兄弟,出来喝酒寻欢.我就一个人,双臂环住我的双腿,没有任何想法的坐着,我不明白有什么能让做出这样的选择.夜色一点一点的深了,当最后一个刻章办证的人也离开广场的时候.我还是不想动.很有和别人说话的冲动.我打开自己的电话,没有我预想的铺天盖地的信息,只有他的一条短信: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不会恨你,因为在乎你才让我发狂.我没有回复,不愿或者说不屑于吧.一瓶白酒被我喝光以后,头有些沉了,脚步也有些飘了.我把自己的电话本,从头到尾,从尾到头翻了三遍,还是找不出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也许这么多年,我以为他是我生活的全部,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迷失了自己,我没有一个私人的同性朋友,没有一个能让自己把心底所有的秘密都说出的朋友,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老人家,丢了他也许我也就丢了整个世界.我迷失了自己.也许这真的是一个很可悲的事情.
我费力的想起了一个号码,是我的一个师姐,也就是自己斗胆在大一时候给她写情书的人,我没有抱着任何希望的把电话打了过去,很奇怪的通了,更为奇怪的她还记得我.我告诉她我的位置,我想让她来陪陪我.师姐来了穿了一乳白色吊带裙,我很委屈的把头靠在她的膝盖上,絮絮的说着自己的不满,她用手抚摩我的发梢.很久很久以后,我才自己缓将过来..捧住她的下巴, 用力吻了她一下,认真告诉她曾经我也很喜欢她.然后就大步的离开了,始终没有回头.后来师姐短信我,就四个字:你很爷们.我回复过去就没人理会,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再次拨打过那个号码.
快凌晨了,941的末班早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打车到了老人家的住所,在电梯门口,我碰到了他弟弟,就是那给无缘无故被我揣了一脚的弟弟,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不安,就飞快和我插肩而过了,没有言语.我进了房间,老人家半裸着躺在床上,杂志衣服的仍的到处飞.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很习惯的收拾房间,可是立刻我又明白自己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我把手里的东西咆哮全仍到了他的身上,找出一个包裹,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我把他给我买的东西和衣服全留了下,结果我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就是一些书和几套换洗内衣.我就坐在地板上,肆无忌惮的哭了,就象孩时等不到母亲的棒棒糖,撒泼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再他面前我哭泣起来很自然.他起身抚摩住我的后背,环住我的腰.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轻轻的说让我把药拿好,让我注意以后游泳的时候,不要那么用力的跳水,因为自己以前训练的时候膝盖有伤,半月板给伤了;嘱咐我踢球完了不要马上吃雪糕,因为我胃不好.让我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在睡觉的时候把被子拉的乱七八糟.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以后再交朋友的话,千万不要在轻易说分手,因为那样真的很伤对方的心^.他很感谢我,感谢我对他的关心,感谢我让他变得对生活有信心,感谢我让有了一个依托,感谢我让他知道有个人还在等待着他的拥抱^^^^^^^^
人是一种情感的动物,往事的一幕幕全上了心头.我不能确定如果有来世我还会选他,因为我不确定是否还有来世.只是我感觉今生和他一起我是快乐的.我不是因为他是男人才喜欢他,我是因为自己爱上了他,才发觉他是个男人.有些事情真的就是这样没有丝毫道理,野蛮的理论.他也流泪了,打在我的脸上,带着一点温度.我转过身,堵住了他的嘴,让二锅头的气味冲进他的嘴里,刚收拾好的书本,被我们又弄的散落在地板上,包括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是火坑我也认了.我想.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半裸的他,和他弟弟诡秘的眼神,是否有什么联系,我没有去问,我也没有去想过.也许这也就是发射弧比较长的好处吧.后来日子又漫漫的延续了,可是彼此的感觉中又带者一种生硬的客气.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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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感情,自己的态度始终是,感情没来的时候,我不会却强求,感情到的时候,自己也绝对不会放过.自从那次事情以后自己变的沉默了很多,每天按时到他的公司里帮忙一些事情,主要是做打杂和翻译的事情.他有几次想和我认真谈一谈,也都被自己给无意的拒绝了.或者被自己有意的转换到另外一个话题.太阳下山,还有升起的时候;花儿谢了,还有再开的时候,可是青春走了,就没有再回来的时候.镜子破了,也许还有重圆的时候,我相信,但是重圆时候的裂痕,是怎么都无法迷失的,这一点我也是深信不疑的.
睡觉大家都几乎有个一个定式,我把身体蜷缩在他的怀抱里,手指和他手指相扣.在他均匀的呼吸声中就会很快的进入梦乡,很静谧很舒展的感觉.感觉整个人都要交给他似的,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羁绊的.诺大的床被我们利用的只有三分之一,剩余的部分全空着,我门就蜷缩着想拥在一起.
时值快要离校了,大四的哥们,姐们在就业的迷茫之间,寻找一种别样的暧昧,一种宣泄,一种对自己青涩岁月的追问.校园里弹者吉他唱歌的人多了,喝的七仰八付的男男女女也多了,半夜在二教门前草坪上夜半歌生的人更多了,偶尔也有自己的加入.也许那时的校园弥散着是一股离别的伤感.再见我的校园,再见我的八十年代,我把青春给了你,你拯救了我什么?我们自问,当然也没有答案^^^^^^^^^^^^^^
爱情时间久了,也许就是亲情了.我很难能说的明白对老人家是爱情多一些,还是亲情多一些.习惯为他做早餐.习惯在躺在他身旁进入梦乡,习惯天气变化的时候,想想老人家衣服穿的怎么样.也习惯每天在他的短信中进教室去自己.仅仅的一个拥抱,都能让我回味很久.在我拿到硕士通知书的,老人家为我开了一个庆功宴,来的也就是和他有几乎十年交情的几个老朋友,和他年龄都相仿,有的已经封妻荫子,有的还是形影独身,也有整天在变换朋友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激情变换成了庸和.我以前都没有见过,但是都听老人家提到他们.也算上很熟悉的陌生人了.大家一起谈谈生活和工作,谈谈以后的打算.当然老人家也提到我和他的隔阂.提到了他对我的感受.他端起酒杯,敬我酒,说他很在乎我,所以真的不愿意让我离开他.他怕我孤单,怕我出去受委屈,怕我一不小心折断翅膀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再也回不到他的身旁.怕我归来时候只是带者客气的热情,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交融.所以他不愿意,他不想把我送走.两情若是长久时,就只在朝朝幕幕.是吗?我也不得而知.那天大家都很高兴吧,老人家也喝酒比较多,每喝必醉几乎快成了他的保留曲目了.几个朋友开玩笑他:你好眼力啊,这样一个潜力股,让你白白检到了一个大便宜.说的我都有些脸红了.激情来了,是任凭什么都抵挡不住,也许这也是人不能胜天的一个有力证据之一.在厨房里,我给他做些糖水来解酒.他就从后来环住我的肩膀,生硬的把我头给扭转过来,和我接吻.我一边在关煤气,一边回应他,一手还拿着做糖水用的酸奶.他也疯狂扯掉我的衣服.一不小心,酸奶撒落,在我的锁骨上,胸肌上,腹部,粗壮的大腿,老人家就顺从酸奶的流向拼命的吻我.麻酥酥的感觉在皮肤上游走,感觉身体要爆炸一样,兴奋的每个毛孔都气喘吁吁,终于他反手打开冰箱,把所有早餐的牛奶全铺将过来,我的头上,他的背上,我们就象两个讥渴的孩子一样,把彼此的身体当做生命中的月牙泉.就象夸父终于到达幸福的彼岸一样,脑袋里是空,身体是轻盈的,呼吸是急促的,也许我今生就应该在他心坎上起舞,也许今生他就应该仆在我的后背上听我歌唱.终于累了,躺在地板上,身上还带着浓浓的奶香,是完达山.
他们几个老朋友都是很久时候打羽毛球认识的,后来大家比较性情相投,所以就成了好朋友.一起大打球,吃饭,聊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不喜欢这种有网的运动,我喜欢对抗性比较强的运动,身体的碰撞,剧烈的狂奔都会让自己有莫名的快感.因为个头的原因,所以篮球总让游离在自己的视野之外.自己玩耍的比较少.在足球场上,自己总能找回自信,临门的抽射总让自己有为我独尊的霸气.前几天一位女孩子和我聊天,谈她眼中的球星,她说她最佩服齐达内:人家那哥们,那叫猛男啊,要吗么90分钟不射,要么加时30分钟射三次.说我还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我,哈哈,大妹子,您让我说什么好.我只好应声:牛比,猛男,猛男.男人中的极品.
当广场的喷泉再次响起的时候,到了毕业典礼.到了自己要离开这个度过生命中最精华,最有创造力和激情的地方了.那天老人家没有去工作,专门到了学校去参加了毕业典礼.到了离别,女孩子总是很容易落泪,一个个打盼的花枝招展的却如同带雨梨花,合影留念,有的真的是这辈子很难再见到了,不是没有时间,也不是距离遥远,因为少了激情,少了冲动,留下的只是稳重和平滑,少了面对红颜易老的沧桑.老人家给我拍了很多照片,我的宿舍,我上自习的教室,我跳舞的舞台,我游泳的场所.我们初次相会的地方.感觉他兴奋的就象一个孩子,感觉这不象是我毕业了,更象老人家的艺术展.在学校孔子的像前,我把学士帽,郑重的带在了他的头上,我说谢谢你,谢谢你在大学中给我的指点,谢谢你让我在这镏金岁月中没有虚度.他眼睛有也红了,轻声告诉我:你知道吗?我今天的感受是我毕业了,你每次考试我都象自己考试一样紧张,你每次取得的一点成绩,我都感觉自己获得了很大的成就感.我想照顾你.直到你能自立,直到你抛弃我找到另外一个归宿.我没有回答,我们更没有拥抱.也许有的东西只能让孔老夫子来回答了.今天我和他都毕业了,也许成绩不是那么圆满而已.
也许经济是任何家庭中最为容易产生矛盾的根源.无论你承不承认,可是面对生活的压力,任何人都必须低下高贵的头颅,我们也未免于难.东北的经济是不景气的,所以父母也都下岗了,靠一个小小杂货店,来维持一家的生活,和我兄妹的上学费用.到了大学以后刚开始的时候自己做了家教,以及挣了一些奖学金来维持我的生活.后来老人家把家里给我的钱都帮我存起来了,我也把自己比赛得的奖金什么的也都交给他,他也帮我存了起来,说是为我以后读书来用.我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这样一件事情,大三大四以及读研的学费生活费,以及考试,申请的费用,都是老人家帮我的,也许他为了照顾我的感受从来没有再我面前提过钱的字眼,也许是他刻意的照顾我的情绪.可是我自己在心里也有一笔帐.到现在为止,我都很少主动开口问他要东西,都是他看我衣服不够了,或者什么的帮我添置.那次我说出分手的时候,他把帮我存的钱拿给了我,说让我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自己的眼泪真的是掉的吸里哗啦.他总是宽慰我,说他是做长线投资,他还要求回报率呢.一分钱能难到英雄汉,这也许是真的.也许我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也许只有他才能让我胸口有烙痛的感觉.有的东西是可以偿还清的,只要你有足够的实习,有些东西是永远还不清楚的,无论你身居哪里?无论他怎么样的逃避,最终我还是给他提起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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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好象是大三的时候吧,学校在八百人大播放了<蓝宇>,老实说我并没有从中看到出来多少感动和共鸣,也许他距离我的生活太近了,让我产生了忽视的态度,也许他距离我生活太远了,让我有中做秀的感觉.而且也许是自己的理解力太差,老实的说,电影我好象都没有看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上就会惊天地,泣鬼神的做爱,而且还是那么的投入.我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我只是感觉如果没有感情做为前提,爱会做成另外一种方式.后来在一次和老人家的朋友吃饭时候,我提出这个问题.他那个朋友推荐我看小说北京故事,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懒,还是兴趣不大,我下载到硬盘上却没有读,一直到现在.他的朋友打趣我们:小说里说两个人如果太熟了,就怎么怎么了.你们俩现在是不是太熟了."闭嘴"老人家咆哮着"我们还不熟悉,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根毛发呢".大家也就一笑泯然.
这也许是我看的为数不多的同性故事片,激情小电影到看了不少,呵呵,也许自己的内心是很坚韧的,很难被什么所感动.有的只有轻微心疼的感觉.
毕业前的宿舍是糜烂的,我们宿舍把喝过的啤酒瓶子,都老老实实的码在窗户下面,一层一层,希望建立一个类比柏林墙的人工奇迹.但是最后还是理想落空了,因为老大要过生日老五就把它全给卖了,有2百多快钱吧,给老大做了一个大大生日蛋糕.几个哥们七零八落的,有一个去英国读书了,一个和我一样换了一个学校读书,一个在北京工作,剩下的回家工作了,据说日子过的还是很舒服.离校的前几天,我们几个几乎就是形影不离,一同到食堂吃饭,一同打水,一同洗澡,又回到了大一时候刚到学校的状态了,.
当时好象流行夜半电话,喝醉了就给班里的女生宿舍打电话,说着说着,那边就哭的西里哗啦,这边嗓子也有些沙哑.要去英国读书的哥们,是我门寝年龄最小的,比我们都小一岁半,总是喜欢把"三哥三哥"的挂在嘴上叫我,一个浙江的孩子,我也很照顾他,我们也曾经一起去新东方,参加各种培训和考试,他身体比较弱,所以每次都是我帮他占位置,和打饭.文文弱弱的孩子,只是喜欢玩游戏,经常一个周末都不下床,饿了就外卖,困了就外挂练级,到头就睡.整个样子弱柳扶风的.
离校的前几天,我们宿舍每天晚上四处游荡,学校附近的大大小小的餐馆几乎吃了个遍,那时侯我也忙的几乎忘记了老人家,打个电话问候他一下.
最近爽吗?我问
能不爽吗?娶的媳妇不让操,自己就给自己泄火吧.怎么想通了/.?呵呵
你少来,有没有一点正经的.
好吧,哪天你回家啊,我去接你.少喝啤酒,要是肌肉少了,脂肪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还要钱吗/.?
不用了.等我电话吧.
好的,谁让咱是24小时应召呢.
因为浙江弟弟第二天要回家,第三天要从上海飞英国,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又喝酒了.浙江哥们每次喝酒完,都会让我搀扶他,然后用那一嘴类比日本话的鸟语打一通电话,然后就反复缠住我说一句话,我要跟三哥睡觉,我要和三哥睡觉.宿舍里其他的哥们都当他是小孩子,也都不和他一般见识,于是我也就同意了,毕竟还有明天他就都要离开了.真的,如果说男人的身体能让我产生兴趣的话,我想那也应该是成熟,雄魄的体格,我对于同龄人的身体真的没有一丁点欲望,青青涩涩的,.宿舍的床很小,两个人睡是很紧的,他就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我也有意无意的推了推他,说太热了.然后侧身冲向墙了.最终自己还是不习惯这样的睡觉方式,还是平躺了,他把头又放回来,我这次就没有拒绝,就象小时候父母不在家,我哄着妹妹睡觉一样,轻轻敲着他后背,哄他睡觉.那个时候妹妹睡觉很轻总要躺在怀里才能睡者,我每次被她把胳膊压的发麻,也不敢动弹,怕惊醒了她,母亲常常因为这件事情,骂我傻.
酒喝了,我就真的很困,还象小时候对妹妹一样对待浙江小弟,他冲我脸颊亲了一口,我没有睁眼,也没有理会,怕惊吓了他.但是当他把手伸向我内衣时候,我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紧紧的扣者,好象把他手腕弄的很疼的,然后把身体侧过去,把他的手给放了回去,我一直是眼睛闭着的,好象一切都是很随意的动作.第二天洗淑的时候,我还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和他开开玩笑,拍拍他的小脸蛋.我,们宿舍哥们全去机场给他送行了,临近安检前他和每个人都拥抱一下,轮到我他显然动作迟疑了一下,我就一把把他拉到怀里,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以后没人帮他打饭了.他登机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息:三哥,你是幸运,你也是最不幸的.我没有回复.也许他说的对.我很幸运我碰到了老人家,我也很不幸,我也碰到了老人家.从此以后,浙江弟弟再也没有给我联系过,不知道他现在生活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