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的意思是我爱上秦浩了?!!!
"至於第二种人,也简单,还是喜欢上对方了。爱会让人失去理智,忘记尊严,即使被对方再怎麽恶劣的对待,只要是爱上了,就全然不顾了。对对方的过分行为不仅不会生气还会尽量容忍。"
这也是爱!?那秦浩也是爱我的?!!!
"可是他却逃走了,再没了踪影,虽然他没有因为我对他的坏而生气恼怒,可他却离开了,没有回来!"这样还能称为爱吗?
"哎呀,如果是这样的话......"ROSE皱起了眉头,我屏住呼吸等待她的下文。
"那肯定就不是爱了。这招叫做虚以委蛇。"
"这是什麽意思?"秦浩对我是虚以委蛇?
"这样的事情我就遇到过啦。打个比方吧,就比如我在这酒吧里正喝酒,突然有一个我很不喜欢的人走过来要和我喝酒,缠著我,我讨厌他却又摆脱不了他的纠缠,同时呢这个人还有点地位权势什麽的,是我得罪不起的人,那我想摆脱他的话该怎麽办呢?"
"怎麽办?"
"我就会假装很高兴的和他聊天啦,喝酒啦,好象很高兴和他认识同他喝酒一般。然後呢把他弄的心情大好,趁他喝酒正喝得飘飘然的时候,找个机会就闪!你遇到的这个人,应该用的就是我这个法子吧。先和你亲近,装做喜欢上你的样子让你放松了警惕,然後找到机会就逃。"
秦浩,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样的招数来逃离我!
"哈哈哈哈,分析好,分析的入理,ROSE小姐真是聪慧过人。"我突兀的大笑出声,这样的雕虫小技竟然真的迷惑了我,我这被冲昏了头脑的人啊。
"各位各位,"我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全场的人看著我,不知道我想做什麽。"为了庆祝我寻找到了事情的真相,为了这位聪明睿智的ROSE小姐,让我们举杯共饮,今天全场的酒都记我的帐。"
我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欢呼起来,人们道著谢,竞相冲到吧台前点著一杯又一杯的美酒。我也开心的喝著,那灼烧喉咙的液体於我如白水一般,接连不断的被倾倒入我的胃中。忽然记起自己曾说过不能喝酒,喝酒会误事的话。可现如今看来,即使我不喝酒,这许多的事情我仍然是看不清辨不明啊。还不如喝酒寻那一时的痛快呢。
25
这次我是真真的喝得个酩酊大醉,辨不清东南西北。後来似乎是被谁搀扶著上了车,不是我自己那辆蓝宝坚尼,而是辆充满迷人香气的女人的车。依著对方要求报出了住址後,我就躺在後座昏昏欲睡。开车这人技术不错,比那车行不知好上数倍,让我虽然满心难受却毫无呕吐感。
待车开到目的地,我下得车来,掏出皮包便要付帐,却被人推了回来,我一个不稳,便要栽倒在那人怀中──一双迷人双峰在我眼前逐渐放大。突然被人拦腰拉住。
"怎麽现在才回来?"说话的人语气不善。
我回过头来,恍惚中看不真切,但这张美丽的怒颜却是何其熟悉。我笑了,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
"谢谢你送他回来,小姐。"说话的人强势的拉著**在他身上,明明对我的体重感到吃力却仍是不松手的钳住。
"ROSE。"原来是这个小女子送我回来的,我还以为是计程车呢。
"ROSE小姐,今天晚上劳烦您了,剩下的我会处理,您请回吧。"
"哟,利用完了就甩啊......薄情寡幸。"ROSE说话的声音似是有著浓浓的不满,还有......戏谑?
"不过算啦,谁叫我是个善良的好人,从来不破坏人家的美满呢?看来事实真像并不若某人想象那般哦。"
"您说什麽?"
"没什麽,没什麽,你们俩好好沟通吧,最好慢慢的深入的沟通一下。我就功成身退,不在这里掺和啦。"ROSE的声音里有著奇怪的揶揄,我虽然喝的有点多,但仍听出点不同。
几声汽车启动的声音後,ROSE只留下一阵香风便绝尘而去。秦浩不去理会,只扶著我走进屋里,步伐蹒跚的上了楼,进了我的房。
这大房子里除了我没有别人。所有的仆人都被我赶出这栋房子,他们只是在白天过来打扫,晚上通通的不得在此留宿。因为每天晚上虽是酒醉归来,我却仍然无法成眠。我总是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发著呆,幽灵般的穿梭在房间走廊,这副模样怎麽能让其他人看到?
"......喝得这般醉醺醺的有什麽好的?我不在的这几日,你是不是天天都如此,还带女人回家......"秦浩数落的声音让我好生烦躁,我听得极度不耐。甫一进屋,我便施力挣开了他搀扶的手臂,一个侧身,将他压在了墙上。
"你做什麽?"我突然的动作让秦浩吓了一跳,可他却是动也不动。其实喝了酒的我全身软绵绵的,手脚都不听使唤,并无多大力气压制他,他可能是被我吓著了。我也顾不得许多,瞧著那张多日不见的美丽脸庞,张张合合的粉色小嘴,突然的欺身上前,唇舌就那样压了上去。
我大力吮吸著,甚至撬开了他的唇齿,将舌头探进他嘴里,扫过他的牙龈,舔舐他的上颚,最後和那栖居其间的小舌纠缠起来。我狂佞的吻著他,粗鲁、大力。如果正常情况,他应该推开我,甚至会狠狠的给我一拳头。可他没有,非但没有拒绝,在我几尽挑逗之能事的亲吻他时,他甚至由开始的被动接受转为主动迎合,那动作虽然羞怯,却也大胆。
怒火一下涌上我的心头,在酒精的帮助下,熊熊燃烧,吞噬著我的理智。
"秦浩,你好样的。"一把扯开身体,那纠缠的唇舌也立即分来,只留几丝唾液,淫糜的挂在嘴边,在灯光下闪烁著怪异的银光。
秦浩还沈浸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吻里,突然的结束让他不明所以。
"你还真下的起重注,做的出如此的牺牲啊!"
"你,什麽意思......"
"不是吗?先是刻意讨好我,亲近我,表现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让我心生愧疚却又兴奋不已,後来在我大意的时候趁机逃走。这计划不是天衣无缝麽?做什麽又回来?既然已经逃掉了,又何必送羊入狼口?"
"我没有逃,只是父亲的病有了起色,家里人叫我多陪陪他。更何况我离开爷爷奶奶这麽久,也想回去多尽点孝心,毕竟我再离开不知道什麽时候还能回去见他们......"秦浩急急的想解释,可这时候的我哪里听的进去。
"做什麽找这些借口啊,不用跟我解释的,你根本不用回来的啊。我知道了,你怕我报复你是不?你怕我现在有钱有势,收拾你们秦家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怕我一生气,自己的小命就没了是不?你还想利用我对你的迷惑,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是不?行,我都成全了你!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给你,你是要这大宅,还是要秦氏?或者是我所有的财产,甚至是我这条命?我都给你,不过代价是用你的身体来换!"
我粗鲁的剥去秦浩的衣服,拉开他的衣襟红了眼似的凑在他的脖颈处啃咬著,牙齿似乎碰到什麽坚硬的东西。我松开嘴来仔细分辨,原来是那条我在圣诞节送给他的项链,此刻正挂在他的脖子上,伏帖的圈著,带著秦浩的体温。那项链本是我用牙齿咬合,现在却完好无损,每一个环扣都是完整的,没有任何曾经被破坏的痕迹。
我正纳闷,身下的秦浩却有了反应。原本不动不反抗也不说话的人,突然给我的肚子上来了结结实实的一下。一阵绞痛,我蜷身蹲下,却才弓起了身体便被人撞到床上,然後一个黑影压了下来。
26
酒醉的第二天,这次不单是头疼,连身体也疼痛无比。腰部以下似乎灌了铅似的,沉重的无法抬起来。我刚想撑着身体坐起来,下身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湿湿黏黏的,蜿蜒在大腿根部,濡湿了身下的床单。我的脸噌地羞红一片,昨天晚上零碎的片段逐渐在脑海里成型。
昨天也不知道这秦浩打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或者是我的抵抗根本毫无力度,总之是被他压上了床,剥光了衣服,插入了身体。而我竟然没办法拒绝他的亲吻与爱抚,虽然开始很疼很耻辱很羞愤,可后来竟然感觉很......舒服。秦浩的动作粗暴且强势,但却没有带给我太大的伤害,在他愤怒的动作下仍感觉的到他的小心翼翼。总之身体获得的快感比痛楚多......
妈的,我在想什么呢!昨天我可是被人强暴了,还是被一个男人。虽然不可能跟女人似的痛苦流涕,寻死觅活,但这怎么也是一件奇耻大辱之事,我居然还在想什么快感不快感的!疯了吗我?
"醒了?"粗嘎的嗓音响起,我这才发现坐在一旁椅子上毫无生气的秦浩。他一脸的木然,冷淡的声音仿若来自飘渺天空般遥不可及。
"你这混蛋,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定要杀了你!"要不是我这身体酸疼的无法动弹,我肯定立即窜起身来给他一顿好揍。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混蛋,我会希望这样的事情?秦浩,你这借口亏得你想的出来!我恨恨的瞪着他,仔细辨认下却发现秦浩那美丽的眼睛红肿着,隐隐还泛着泪光,似是哭过。这个家伙,被强暴的是我吧,我还没哭呢,你哭个什么劲儿?我恨恨的耙了耙头发,为那莫名的泪水而烦躁。
"我希望什么了?我希望你欺我酒醉,把我给......那个了?!"
"你不是总想探知我的底线吗?你不是想知道我能忍到什么地步,能容到什么程度吗?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生气发怒,恢复以前那暴躁脾气,然后让你找到打压我,嘲笑我,挖苦我的机会吗?你成功了,你的希望达成了。昨天就是我的最后底线,恭喜你。"
"你什么意思?"秦浩的声音里透着古怪,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
没错,我曾经那样刻意的刁难,奚落与折磨,就是为了寻找到他容忍的底线,让他那始终不曾显露的火暴脾气再度爆发,让我找到狠狠嘲笑他的借口。可昨天我的确是逼出了他的怒气,可绝对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
"我的意思就是我的确生气了,而且是怒火中烧。这次我是真正的得罪了你,你可以有充分的理由要了我的小命,不用再犹豫了。"
要秦浩的命?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想法。即使被他如此对待,我也没有想过要他的命啊!
我沉默着,只是看着他。
秦浩见我没有动作,自己笑开了:"我都忘记了,杀人是犯法的。怎么可以让汪总裁自己动手?还是由我这个罪人自我了结的好。"
说完,他从椅子上起身,转到我书桌旁抽出一把裁纸刀,诡异的朝我笑笑,抬手就准备往自己的颈动脉割去。我开始就觉得不对劲,看他拿刀,立马从床上跃了起来,也顾不的腿软无力,身体里似乎还有东西流出了,一个跃身扑了过去,用手抓住刀刃,这才阻止了他自裁的愚蠢行为。
"你要干什么!"我大声骂着他,心中的恐慌余悸尤在,刚才我要是没瞧出他的不对劲,稍晚一刻冲过来,这纤细的脖颈就会被拉开血口子,秦浩的小命也就没了!我又慌又恼,没抓刀的右手一扬,给了秦浩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刮子。清晰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房间突兀的响起,然后就只听得我俩粗重的喘息声,没有人说话。
"你的手,流这么多血,还不赶紧包上,你想流血流死吗?!"
本来被我压在身下保持着被我打侧了脸的姿势的秦浩瞧见我抓着刀刃强按住他握刀右手的左手,突然的吼了起来,握刀的手一松,一个翻身将我压下,急急的掰开我抓着刀刃的手,抓过床单就给我胡乱的包扎起来。我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刚才那一下折腾更是让我身心疲惫,可我仍用完好的那只手抓着他,喃喃的念叨着:"我不准你死,秦浩,我不准你死......"
秦浩的动作顿了顿,低声说道:"我怎能不死?以前的我欺负你,捉弄你,让你受苦,现在的我折辱你,伤害你,让你受辱。我还有什么活着的理由?"
"你要是敢死,我不会让你秦家好过!你爸爸的病虽说有了起色,可只要我一句话,能立即让他没有康复的可能!"我发狠的说着,我就不信秦浩能舍的下他的父母长辈受我欺凌。即使这是多么卑鄙的行为,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你!"听我如此威胁,秦浩那原本带着哀愁的美丽脸庞一下狰狞起来。"汪柴朗,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你恨我怨我,我不恼,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种的因结下的恶果也得自己承受,所以无论你对我的态度如何恶劣我都能忍受。可为什么你总是用我的家人来要挟我,我即使一死都不足以平息你的怒火吗?那今天我只有和你同归于尽,就这样一起下地狱去吧!"
秦浩一把抓过被他丢到一旁的刀,发狠的就朝我的胸口刺来。我闭上眼,躺在原处没有躲闪,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也许我的死才应该是最好的结束吧。
死了,就不会再痛苦,也不用矛盾了,什么都不用想了。
27
预期的疼痛始终没有降临,脸上却感觉到一丝冰凉,我睁开眼,正望进秦浩流泪的双眼,我一惊,不由自主的抬起右手替他轻轻拭去,他别过脸去,闷闷的开口:"别这样,别老做这样让我误会的事情,那会让我以为你喜欢我,连这狠手都下不去了。"
"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我做什么了让你有这么离谱的误会。"我缩回手,恨恨地说道。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只是想折磨我,玩弄我,是我自己笨,听了高天的话后就傻傻的以为你是喜欢上我了......"
"高天?他跟你说什么了!!"
"你还记得上次被你撕碎的我的照片和调查报告吗?是我将他们收捡在信封里交给高天的。那时候我很惊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就问了他,他又告诉了我好多事情。"
"什么事情?"那个姓高的家伙,平时看上去不是个聒噪的人啊,怎么开始变的跟那莫百闻一样八卦了?
"他告诉我说,我好容易找到的那份工作是你帮我介绍的;我爸爸的医疗费是你替我垫的,根本不是那劳什子的院长出面做保;那天我和同事出去喝酒醉醺醺的跑回了这宅子你是心急火燎的到处找我;甚至那天我不小心掉进池塘里,你也是生怕我有什么事情的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
好个高天,什么都说了还不忘添油加醋,我什么时候心惊胆战了?顶多是......失魂落魄......
"后来见你总为我说话,看到我与别人交好又一副吃味的样子,还主动说愿意教我东西,我还以为你喜欢上我了。"秦浩自嘲的笑笑,那笑声里更多的却是悲哀,"果然是天大的误会啊,汪先生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这个让他痛苦让他难堪让他屈辱的过了20余年的罪魁祸首?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秦浩说他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