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就先这样......"将按摩器强行塞进民翼身体的深处,不适感,让民翼痛不欲生。
"怎麽样,很舒服吧?"社长揉著被夹子掐突出来的乳头,舔弄著民翼的脖颈和耳垂。抬起手,摸了摸他嘴角边今天被赫正打伤的伤口,"民翼不听话......"
"不,民翼很乖,民翼有乖乖听话!"
民翼的求饶却让社长冷冷的笑了,"不,民翼不听话,你要去参加什麽舞蹈大赛......"
此时民翼才恍然大悟为什麽社长会忽然到练舞室来找他。一定是他从老师那里听到了他要私自参加舞蹈大赛的事情。
就在民翼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时候。社长架住他的胳膊,将他的身体从自己的腿上拎了起来。"民翼不乖,所以要接受惩罚!"
社长让自己已经肿胀不堪的欲望在民翼柔嫩的股间来回徘徊,摩擦著他穴口周围的摺皱......
望著镜子里边现实的重复,"不!"民翼哀求著,"求求您,把,把那个拿出来再......我会死的!"
可换来的只是嘲弄般的笑意,对准了他的穴口,社长突然间撒手。
"啊。"随著一声凄厉的惨叫,社长硕大的物体闯进了民翼的身体里,将那个按摩器似乎挤进了直肠里。
"恩。"民翼痛苦的呻吟,他似乎能感觉到它在自己肚子里疯狂的颤抖。
"看啊,看啊,民翼......"社长掰开他的双腿,像哄小孩子撒尿般的姿势,"看见我们结合的地方了吗?"
民翼紧紧闭上了眼睛,如此不堪,他如何面对?
伸出手拍打著民翼的双颊,"我说过的吧,什麽事情都需要和我商量。而你却任性的自己报名去参加什麽舞蹈大赛......居然还依公司的名义!"
社长残忍的狠狠抽动了一下。
"恩......"民翼紧紧皱起眉头,痛苦的呻吟。"我,我是不想输给赫正他们......"难忍的折磨,让他结结巴巴。
"不许去!"
比起身体的痛,不能去参加大赛,更让民翼悲痛。"不,求求您!!"他眼泪朦胧。使出浑身解数扭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内避摩擦著社长的欲望。忍著剧烈的疼痛,收紧自己的穴口,拼命讨好著他。"社长,民翼求求您,让我去吧!!"
社长对於他的讨好,毫不动容。
努力了好久,又痛又无助的民翼累得停下自己的动作,悲伤的哭泣起来。
"哭什麽!?"社长似乎终於被他的眼泪打动,有了缓和的语气,"你保证参加大赛後会乖乖听话!"
"恩恩。"民翼拼命点头,"只要您同意我去,我什麽都答应您!"
社长疯狂的抽插......
民翼疯狂的在那面镜子前舞动。浑身的伤通让他越加颠狂。
突然间音乐停止,灯光也随之全部熄灭。民翼终於累得摔倒在地。他知道一定过了午夜12点了。
黑暗中,民翼盯著棚顶。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过了12点,所有魔法破灭後的辛德瑞拉......
汗消退後,他冷得厉害。
渐渐得,民翼急促的喘息声变的平缓,也因为如此他马上就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谁?"民翼呼的一下坐起,对著门口高声大喊。
"是我。"
"东宇!"虽然眼前的一切都是黑朦朦的,但凭借声音民翼还是瞬间就认出了这个不速之客,"你什麽时候来的?"他惊讶的询问。
"来了很久了。"
"很久?"民翼的心不觉咯!一声,他是否窥看见了他和社长的事情?!"很久是什麽时候?"他惊惶的问。
"你跳舞的时候,还能是什麽时候......"
听他这麽一说,民翼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你干吗来了?"民翼还是看不清东宇。
可站在门口的东宇,也许是在黑暗的角落站久了的缘故,却能在黑暗中看清楚镜子里边民翼的背影,"想代表赫正对你说声对不起。"他和镜子里的民翼对话。
"不必,况且我也没生他的气。"
两人陷进短暂的沈默。
"喂,你教我跳舞好不好?"东宇忽然提议到。
"跳舞?怎麽忽然想起学跳舞了?"以前每到舞蹈训练课,东宇都叫苦不迭的。他的平衡感很差,舞蹈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心血来潮。"他玩事不恭。
"那你应该去找赫正或者骏津,他们都在舞蹈比赛上拿过奖,找我干吗?"民翼语露不快,他不喜欢别人对舞蹈不敬。他决定站起来,然後离开。按照这个想法做了,民翼却被吓了一跳,原来不知道什麽时候东宇居然就站在他身後。
"别那麽小气好不好?"东宇揽住因为惊恐差一点摔倒的民翼。
真是不摸不知道,无法想象民翼的腰肢居然如此纤细。
民翼紧紧贴在了东宇的身上,他的手碰到了他的什麽地方,"砰砰砰。"他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於是,他知道,那是他的胸口。
近距离终於让彼此看清楚对方现在的状况。觉得这样的姿势太暧昧,民翼推了推他,"这麽热的天,你贴著我干吗。"
不允许他逃离,东宇抓紧他的手不放,"恩,我想学的舞蹈非这样不可。我想学双人舞......"
"啊......你学坏了。"民翼故意装出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模样,"一定是拿去泡女孩子用的!对不对?"
对於他的质问,东宇不置可否,"算是吧。"他说。
东宇搂紧民翼的腰,"这样。"他将民翼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这是亲热的情侣间才会采弄的姿势,民翼不安的想挣脱,东宇却不许他逃避。
左脚,右脚,右脚,左脚......民翼认真的教著东宇。可因为黑暗,他们的脚总是会不注意的叠在一起。
"左,右......"终於几次後东宇的脚绊在了民翼的腿上,两个人失去平衡双双摔倒在地板上。
"哎呦......"民翼揉著被摔痛了的胳膊肘,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居然跌在东宇的身上。
黑暗中,只有两个人的眼睛很明亮。
漆黑掩饰了很多事情,包括东宇望著民翼时复杂的目光。
"谢谢你。"民翼翻身坐到地板上。"对不起,害你和赫正吵架。"
"没关系的。"东宇答,"我们平时也吵吵闹闹,我和他已经完全没事情了,你也无须再介意了。"
"你为什麽相信我。你就不怕真是我做的吗?"
"是你吗?"躺著的东宇反问。
民翼参加舞蹈大赛,他轻轻松松就获得了第一名。但拿到这个奖杯的他却开心不起来。因为同时爆料出有人花高价买通裁判,在幕後操纵大赛的新闻。他的奖项遭到人们的质疑。
他想拿这个奖杯证明自己的目的,也根本无法实现。
狠狠将那个奖杯丢到练舞室的玻璃上,这个世界,也许只有这块玻璃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可为什麽,就没人肯定他。玻璃碎了,碎片像天女散花一样撒了一地,"啊!"民翼大叫著在空旷的练舞室里拼命舞动,破碎的镜子中映出十个,二十个,无数个沮丧的他......
而此时有人就隐在舞蹈室的门外......
一年後,B.M.W组合的演唱会上。
绚烂的灯光里边民翼在跳舞。曲子还是他最爱的那首。
东宇站在舞台旁边,他从回忆中抽回思绪,把目光投到舞台中央,像他第一次看见民翼时候那样,目不转睛的望著他。那时候他就觉得他光芒四射的。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民翼的努力。他知道他是天生的明星。
民翼的舞蹈已流行的街头舞蹈为主,加入许多别的舞种,比如爵世,霹雳等等......
台下的女孩子们都为他的舞蹈痴迷,尖叫声此起彼伏。
就在舞蹈进入高潮的时候,突然间,腾空後翻的民翼脚下不稳一下子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台下传来一片惊呼声。东宇也著急的差一点就冲到了台上。
可随著音乐民翼却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只是很快的,他添加了几个动作,就把刚才的失误完全掩盖了过去。
"怎麽了,怎麽了,刚才他是不是摔倒了?"台下议论纷纷。
"不是,那怎麽是摔倒了,那是其中的一个舞步吧。"另外一些人说。
"恩,一定是那样的......"
... ...
他居然可以把一切都做到天衣无缝,让人完全看不出来......
但是东宇还是很担心,因为从他突然慢下来的舞步中,他觉得他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才是。
曲子停了,灯光全部熄灭,汗流浃背的民翼喘的非常厉害,他伸出手摸了摸脚,那里传来的巨痛似乎在告诉他,他受伤了。
就在这时候一双手在漆黑中抓住了他。
直到走到後台,民翼才发现那是东宇。
把他扶坐在椅子上,东宇脱掉他的鞋才发现他的脚已经肿的和馒头一样了。"药箱,药箱!"他大喊著,先应急的拿冰水泼在他的脚上......
工作人员奔了过来,拿来了应急药箱。
赫正骏津也围了过来,"怎麽了?受伤了?"
"天,怎麽肿的这麽厉害!"
"你们别围在这儿了,下一个是谁啊,不能让台下的观众发现,你们快上场。"虽然受了这麽重的伤,民翼还没望了叮嘱他们。
"你就别管别人了。"东宇心疼的抬起头,"好好关心下你自己好不好?"
"没事儿。"民翼笑了,"这麽点小伤,用绷带绑上就好了,一会儿我还要......"
"什麽?一会儿你还要上台,伤的这麽重,不成,还是去医院吧!"剩下的几个人都不同意。
"没事儿,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你们别管了!"民翼很坚持,"这是演唱会啊,非常重要的事情!"
几个人知道争不过他,就都不做声了。
东宇没有在说规劝他的话,他知道依照他的个性,说了也是白说。像第一次那样,他开始帮他紧急治疗起来......
......
一首曲子完了,又一个......
东宇和寒悻换了时间,所以一直留在这里帮他按摩著。
慢慢的民翼的脚热了,红了,肿似乎真的消了很多......
......
东宇最後一个上台表演才艺,他拿著话筒,随著音乐温柔的唱起歌。
等他唱完,就是几个人一起上去唱安可曲,之後整个演唱会就结束了。
民翼的脚没有刚才那麽痛了,他蹦蹦跳跳的来到台边,等待著东宇演唱结束。
"好些了吗?"骏津附在他耳边问他。
"好多了!"民翼强颜欢笑说。
东宇唱完了,几个人一起上台。东宇不自觉得在舞台上搜索著民翼的身影,看见他步履建硕的走上来,他知道虽然那张脸上挂著笑容,但他一定痛死了!
安可曲开始了。
几个人在台上四下走动,调动气氛。
东宇不放心民翼一直跟在他身後。
几次民翼脚下不稳,他都及时的过去扶他一把......
... ...
那是B.M.W组合的夏季演唱会,很快的他们在冬季来临前推出了自己的第二张专辑。
这时候他们已经完全脱离了青涩,化身成为女孩子心目中的新生偶像。
这年的圣诞节。
为了感谢骏津前些日子给自己买电暖炉的事情,民翼决定在圣诞节这天带他去吃大餐。
宿舍里边,毫不知情的东宇在民翼的房间门口徘徊。整理一下衣裳,他今夜想邀请他一同度过。
"东宇,你干吗呢?"举起手正要敲门的东宇,被正好经过的寒悻唤住。
"啊,没什麽事情......"
"喂!"叫住他,"今天是平安夜,你有安排吗?"
"我?没,暂时没有!"东宇答著。
"正好赫正和文皓回美国了,一大清早民翼和骏津也走掉了,既然你没事情就和我一起过吧?"寒悻提议到。
"民翼和骏津走了?"
"恩,是啊!"寒悻没有发现东宇一瞬间的变化应著。
"走吧......"穿好大衣,寒悻在门口叫他。
"好。"东宇失望的又看了一眼民翼的房门,才和寒悻一起出去了。
每年圣诞节的夜晚,街道总是人们狂欢的最好场所。
店铺修饰夸张的就像一个巨大的礼物,里面装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寒悻拉著东宇走进了一家商店。里面都是女孩子在为心爱的男生挑选礼物。还好店里的灯光有点梦幻,他们又裹的很多,没有被人发现。
寒悻总是喜欢做这类的事情,逛街,给他们挨个人买各种礼物。小到袜子,大到各种用品,他从来都不会心疼这些钱。
"这个如何?"在挂满了各类围巾的区域,他停下脚步,拖起一条黑色的问东宇。
"还好!"东宇瞧了瞧。
"这个呢?"他又拿起一条十分夸张的。
"还好。"东宇还只是瞧了瞧。他对这些没什麽兴趣,本来他今天是想约民翼一起的。但往往人算不如天算。
"这个呢?"寒悻快乐的像花蝴蝶一样在各类围巾中穿梭。
"你准备买给谁啊?"东宇终於忍不住问道。
"哦,前些天和骏津一起回宿舍,发现这麽冷的天,他居然连一条围巾都没有,所以......"寒悻答。
"这条呢?"他拖起一条白色的羊毛围巾放在颊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好软。"他说。
"那就这条吧。"东宇笑著说。"款式也不错,质地也满好!他会喜欢的......"
"恩!"寒悻点点头。
寒悻一向是个把什麽事情都准备好才会去行动的孩子。
东宇没想到原来这天他早早就定好了餐厅。
两个人坐在靠窗子的位置,寒悻一直在用纸巾擦面前的杯子,擦了一遍又一遍。认真的擦完自己的,又去擦东宇的。
因为是平安夜虽然没有挚爱的女孩在身边,但还是要浪漫一下,一瓶红酒,几根矮墩墩的小蜡烛,将两个人的笑脸都罩上了梦幻的感觉。
事情有时侯真是无心插柳,却柳暗花明了。
就在东宇遗憾无法和民翼过圣诞节的时候,门口的争执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虽然隔的很远,东宇还是马上就认出了其中一个声音就是民翼的。
"骏津和民翼!?"寒悻也认了出来。还没等东宇说话,他已经兴高采烈的去找他俩了。
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没定好计划就跑出来了,结果等到吃饭的时间所有的地方全部爆满,害得两个人前胸贴後背差一点饿死。正好这麽巧合的碰见了他们,也就不去礼让,情理之中的坐下来一起吃了。
席间,寒悻把围巾送给了骏津。
骏津很高兴,东宇隐隐约约觉得骏津对寒悻的感情似乎不寻常。
吃完饭,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玩电动。
东宇总是若即若离的在民翼的左右,但今夜一直玩的很开心的民翼,并没有发觉。
半途中骏津拉寒悻去买饮料。
玩累了的民翼问东宇,"他们呢?"
"骏津说要去买些喝的。"东宇答。"不过也去了很久了。"
"那我们去找他们吧!"民翼说:"很晚了,我们也要回宿舍去了。"
东宇却突然抓住他,"民翼!"
"啊?"民翼疑惑的回头望著他。
"你为什麽总和骏津在一起,你很喜欢他吗?"
"哎?干吗那麽问啊?"民翼因为他荒唐的问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当然喜欢了,也很喜欢你们啊,我们不是拍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