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抱歉这麽久才与你联络,本以为自己活不成,没想到被一位好心的大叔所救,本以为杀死那老头,就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却没想到把你拉进危险之中,从此背上弑父之罪。很对不起!
不管怎麽样,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你呢?还爱我吗?
陛下一定比我优秀,因为他可以给你无比崇高的地位和权利,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不会再让你过以前那种非人生活。而我没有这个能力,总是给你带来危险,我没资格爱你。
我请求你,不管爱不爱我,都见一面好麽,我想你!
永远爱你的纳西
焱年把纸卡放了回去,走到床边轻轻坐下,低头又望了望水晶玫瑰,眼中闪过悲伤,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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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还不求饶!"密室中,变态男子又挥了一刀,奥列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了,嘴唇发白,忍痛不让自己叫出来。"啧,还算个男人。"真听不出他是在夸奖还是在讥讽。
男子站起来,叹气,"还不能杀了他,要不然他们会怪我的,啧,白兰杜也没什麽了不起,不就是用计诱他们前来嘛,凭什麽这次行动就要听他的命令。"
奥列模模糊糊地听到,皱眉,白兰杜不是死了麽,不过,提到白兰杜,就说明他们一定是新城人,那麽魔丘铁在哪?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谋吗?
後来,奥列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状态,等他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换了一间屋子,并且躺在软床上,脸上火辣辣的,被糊了一屋东西。
"哟,醒了。"男子推门而入,"吃掉东西吧,如果等他们赶到,你就这样死了,我可就成了罪人。"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噪子乾涩难受。
"呵,明天你就知道了。"男子也不管奥列反对不反对,把手中的汤灌进奥列嘴里。"再睡一觉,他就会来了。"男子的话语渐弱,奥列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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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咱们都找了2天了。"魔丘铁的副官有些想抱怨。
"活见人,死见尸。"魔丘铁瞪著他的绿眸,金发由於怒气有点向上竖起。
"是。"
"焚,你这个笨蛋,我跟著说过多少次,要注意陛下的安全,你就不听,看看,这可怎麽样,5555555,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5555555,焚,你这个笨蛋,混蛋......。"裴吉坦斯红著眼睛一直骂著默不做声的焚洛。
"队人,你说陛下他还活著吧?"梨子不太确定的问沙夫,齐齐都也是一脸担忧,在这无人烟的深林中,独自生存的几率根本不大。
"别担心,陛下是神之子,神会保佑他的。"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他人。
61
这次,奥列在寒冷中醒来,竟发现自己被赤裸吊起,头向下,手绑于背後,大量的血液积於头部,使他面色紫红,呼吸困难。
"我亲爱的陛下,欢迎您来新城做客。"白兰杜的声音突然响起。
奥列眼睛大睁,看清前面的人影,这怎麽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为什麽会出现在这儿?
"呵呵,别乱猜了,我可以告诉陛下,我根本就没有死,死的那是只半兽奴隶。而且那夜入侵皇宫的盗贼就是我的人,我们在所有人面前演了一场戏,然後在众人慌乱之际,用了掉包计。你没想到吧!"一阵轻笑。
"那个混在军营中的人就是盗贼。"奥列费力说道。
"是啊,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没人会知道你是被我抓来的,而且想必我的死讯和陛下你亲自致歉的消息已经传回土辽宫,然而若娃殿下对你的久後不至,会有什麽感想就不得而知了。呵呵......。"一种很期待的语气。
这时门被推开,"白兰杜公爵,阿里克斯到了。"那名绑架奥列的男子,带著别一名男子出现。
"哦,太好了,那麽我们就开始吧。"白兰杜笑道。
"太好了,杰,快点,我有点儿等不及了。"阿里克斯拉著那名绑架者兴冲冲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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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你说什麽?後君陛下失踪?"茶伊兰大人失控怒吼。
"什麽时候发现的?"这次兹鲁那将军到是很平静,可能是对焱年的能力很放心,不认为他会有危险。
"禀将军,昨天晚饭前就没见後君陛下,本以为後君陛下有什麽事,想独自处理,可是一直到今天中午,後君陛下都没有出现,而且礼宾司那边有人禀报,说昨晚子时有人见过後君陛下的行踪,进入礼宾司後,就没再出来过。所以,请恕下臣大胆猜测,後君陛下可能遇险。"客什肯宫的小将军跪在地上,焦急地望著目前帝都两位最高统帅。
"派人去礼宾司察访,先不要打草惊蛇。"茶伊兰控制好情绪,下达命令。
"是。"
待那位小将军出去後,兹鲁那将军皱眉道:"焱做事沉稳,不会不知轻重,所以真的可能出事了。"
"很有同感,我这就去派人去暗中调查。"茶伊兰大人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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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今天,哈哈,真是的,就你这样的还敢出现在我们美丽的殿下面前,不自量力。"绑匪杰大力把奥列推出去,倒吊著的奥列就像坐秋千一样,晃来晃去,但是吊著晃的缺点就是很容易使人头晕,而且想呕吐。
"公爵大人,咱们到底要怎麽处理他?"阿里克斯语气中带著浓浓杀意。
"阿里克斯,咱们的目的是什麽?"白兰杜反问道。
"当然是让殿下不再喜欢他。"
"对,陛下最讨厌什麽?"
"当然最讨厌丑陋恶心的东西。"阿里克斯道。
"这不就得了。他不能死,只要变得丑陋,而且痴傻,殿下就不会再喜欢他了。"邪笑前接近奥列,"亲爱的陛下,你一定不知道,我们恨你多久了。自从殿下从你的婚礼回来,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说什麽一定要得到漂亮的蓝眼娃娃,哼,漂亮,我让你再也无法漂亮下去。"说完,召出一柄钺刃,在奥列赤裸的身上划出长长的血痕,血沿著他的躯干,滴落在地板上。
奥列的眩晕被疼痛所代替,注意力无法集中,只能狠狠地瞪著他们。
"啊,我知道殿下到底喜欢他什麽了。"杰惊叹,"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亮亮的。"指著那对布满血丝的眼睛说道。
"嗯,这样的眼睛真想让人毁了啊!"阿里克斯同意。
"这样吧,反正又不能杀他,不如咱们来场比赛,看谁能先让他求饶。"白兰杜眼中一片寒光,"我现在才发现,咱们的小陛下也很坚强呢,竟然不会喊痛。"
"对,前些日子,我在他脸上试刀子,他也没喊痛。"杰兴奋道,"我同意,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多久。"
阿里克斯把奥列放下来,"谁先开始?"
"我来吧,咱们就以三念之间为一限。"白兰杜绕过他们,到酒柜上拿出一瓶棕色液体的酒,回来後,洒在奥列的伤口上,奥列拧眉,在地上翻滚,伤口火辣辣地痛,钻入骨头,让他头冒冷汗,轻呜出声。白兰杜见他还不肯求铙,愤然而起,猛然间,手中的钺深深刺入奥列的大腿,血涌出,洒在地面上,奥列紧咬牙关,痛得他像虾米一样弯腰蜷缩,脸色煞白,汗珠滚落。就在白兰杜再次挥钺时,被杰叫住。
"公爵大人,您的时间已经到了。"有点嘲笑的味道。
"求饶吧,求饶我就为你止痛。"
"喂,杰,你真狡诈。"阿里克斯大笑,"竟捡别人的便宜。"
"那又怎麽样,哼。"踹了奥列伤腿一脚,不服气道,"别以为我就不狠,我狠起来,比你们谁都厉害。"
"那快点让我们看看吧。"白兰杜用下巴指了指奥列,然後喝了一口手中那瓶酒。
杰轻笑後,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这时一阵敲门声,"大人,外面来了一队士兵,说是要搜屋子。"
白兰杜给阿里克斯使了个眼色,他们俩人一起把奥列架起来,向酒柜走去。轻轻扭动一瓶红酒,酒柜便向後移了移,出现一道暗门,他们拖著奥列走了进去。
这时杰才说话,"哦,他们是谁的人?"
门外那人恭敬回道:"好像是帝都的。"
望著阿里克自己一人拖著一名半死不死的半兽奴隶回来,一个白眼,那道暗门又被关上,沿途的血迹也被迅速清理乾净。"帝都人有权搜我的屋子吗?叫他们滚出去。"
半兽奴隶被阿里克斯捅了两刀,开始用虚弱的声音求铙,引来阿里克斯的轻笑。
"是的大人。"门外那人走远。
"帝都的,哼,我还以为是魔丘铁呢。"杰嘀咕著。
他们正要放松心情,就听见一阵叫喊,随後是门被大力踢开,金色头发出现在他们面前,大吼道:"MD,谁这麽有胆子拦老子。"怒瞪屋里的两人,又望了望地上那名半兽奴隶。"你们怎麽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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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什麽,你确定?"兹鲁那不敢致信地大吼。
"是的,密探回报,後君陛下是自愿跟那人走的。"茶伊兰皱眉。
"这怎麽可能。"
"我看,还是派人通知陛下吧。"
"也只能这样,帝都不能一日无主。"兹鲁那同意。
"来人,传信使。"茶伊兰开始起草秘函,并派信使乘飞鲨直飞新城土辽宫。
62
浑身血淋淋的奥列蜷伏在地上,白兰杜站在一旁凝视著,并轻轻吐出奇怪的言语,"为什麽不早点出现呢!"
全身的疼痛使奥列无法思考,只能紧咬著牙关,硬撑著不发出任何声音。白兰杜轻笑,竟然把他扶起,并开始为他疗伤。
暗室外,魔丘铁质问杰与阿里克斯,"说,你们怎麽会在这儿?如果我没记错,这座林间别墅是属於白兰杜公爵的。"平时杰与白兰杜是互看相厌的,他们怎麽会出现在这儿?
"魔丘铁大人,请你注意你的用词,虽然殿下很宠你,但是你的爵位和我们一样,只是个伯爵。"杰不满,冷冷说道。"至於我们会在这里,是因为,这座别墅已经属於我了,在你和白兰杜公爵出发去帝都前,他和我打赌输掉了这里。"
魔丘铁皱眉,又望了望地上奄奄一息的半兽奴隶,阿里克斯注意到他的目光,讪笑道:"怎麽样,和我们一起玩吧,你看,他死前的挣扎多麽有趣啊!"说完给了那名半兽奴隶致命一刀,那人死在血泊中,化成兽。
魔丘铁平淡的眼眸没有任何感情,"没兴趣。"转头对杰说道:"白兰杜公爵在帝都不幸遇刺。"
"什麽?怎麽会,谁杀了他?"杰露出吃惊的问,身後的阿里克斯也急忙上前几步,"帝都人太过分了,竟然杀死我新城大员,欺负咱们新人没人是吧,咱们一定要给他们好看。"他们两摆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就好像自家兄弟吵架,後来有个却被外人打伤,自家人就要与外人拼命一样。
"......。"魔丘铁暗语,他有说白兰杜已经死了麽,他们却没先问他伤得怎麽样,就认定他死了,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白兰杜死了,还是他们一心盼著白兰杜死?
"白兰杜公爵是被盗贼刺死的,这是帝都防守不严造成的,是个意外,陛下他亲自来新城道歉,可是由於路不熟走丢了,你们有没有看到?"
"没有,这几天没人来过这儿。"杰回到。魔丘铁却觉得越来越奇怪,他有说过多少天了吗?又想了想,怪自己太多心,也许人家只是在说自从他们住到这里,根本就没碰到其他人。
"能让我搜查一下吗?"示意性问问,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其实照他的习惯,根本就不用问。
"请便,谁能拦你魔丘铁伯爵,这位殿下身边的大红人。"阿里克斯讥讽道。
魔丘铁带领士兵在别墅中大搜索,可怎麽也想不到,奥列会在地下暗室中。
奥列从眩晕中清醒,白兰杜公爵不在了,手上的绳索被解开,身上的伤已经完全被医好,但是失血过多的他,腿有些发软,站不太稳,扶著墙站起,借著微弱的油灯环顾四周,奥列发现这间囚禁他的牢房,门是虚掩著得,眼睛一亮,拖著沉重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暗室里关得不仅奥列一人,还有几个半兽奴隶,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在屋中回荡,以前的傻奥列听到这个,也许还会认为是有人受伤了,可是现在的他只是微微皱眉,暗想,看来白兰杜并没有走远。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寻找出口。
中途见过几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奴隶,一具兽尸,就在奥列隐於暗处,靠在墙上休息时,一滴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他脸上,奥列一抹,发现是血色的,慢慢抬头,被挂在墙上的人垂著头,脚被砍掉,血还在一滴滴地落下。惊慌後退,避开那滩血水,又望了望那连说话都没有力气的人,想解救他,怎奈自己体弱,没法运用魔法为他疗伤。奥列又凝视了他一会儿,看著鲜血一滴滴从他身上流走,慢慢接近死亡,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唤出金剑,用尽力气,一剑穿胸,那人没有任何声音就这样解脱了。
"呵呵......。"鼓掌声和低沉的笑声,从背後响起,白兰杜道:"陛下,您真是伟而仁慈啊,而且还非常英勇无惧,竟然在这个时候还为别人著想,这派冷静,佩服佩服。"一脸的奸佞。
奥列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冷冷地问:"还要怎麽玩?"
"陛下,恕下臣无知,可否请问您为什麽不害怕麽?"
"为什麽要怕,你们不是说过,不会杀我。"奥列又向後退了退,倚在墙壁上,支撑自己的身体。
"是啊,您不能死在我们手里,这样会给帝都一个攻打新城的藉口,不过,如果陛下您死在兽群口里,那就另当别论了。"白兰杜上前,掐著奥列的胳臂把他拽了出去。
暗门被打开,白兰杜把奥列丢在地板上,说道:"今天,咱们接著玩。"
"怎麽玩?"杰和阿里克斯都很兴奋,魔丘铁已经撤出他们的地盘,进入深山中搜索去了。
"捕兽游戏。"白兰杜诡异笑道。
"捕兽?"杰低头望了望地上的奥列。
"太好了,自从尹玛王当政後,这个游戏就被禁止了,呵呵,还真怀念。"阿里克斯眼眸中闪过血腥味道。
"亲爱的陛下,给你一罗预的时间逃跑,只要您能躲过我们的追捕,你就自由了,但是这个可能性根本没有。哈哈......。"白兰杜笑道。
就这样,奥列被丢到荒野中,开始了他的逃生之旅。因失血而眩晕,疲惫而无力,这样的他能跑多快?认命地叹了口气,仔细观察地形,他想最好的办法是隐藏,他不想死,如果是从前,死就死吧,可是现在的他不能死,因为他一死,焱也会死去,所以为了焱,他一定要活著,一定要活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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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土辽宫内,若娃看完魔丘铁的禀报,叹,"这个小魔,怎麽把我的蓝眼娃娃弄丢了,真是笨死了。"粉拳重重捶在桌子上。
"启禀殿下,帝都信使到。"侍者禀报道。
"哦?"完蛋了,被人抓到了把柄,皱了皱秀眉,说道:"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