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冰儿,你这没职业道德的,竟然透露消息来源!!龙天翔,我饶了你我不姓云!!!
云暗天一把掰开如雪的臀瓣,看了一眼紧紧闭着的菊穴,眉一挑,二根手指已经直插了进去。
云遂影闷哼一声,努力适应着异物的入侵,已经被开发过的身子,立刻就紧紧吸纳了他。那指尖,没多经过几次弯路,就抵达到了敏感的一点。
随着指尖的挑按,云遂影断断续续发出了呻吟,干涩的甬道也是流出了蜜汁,随着指尖的抽动,发出淫靡的声响。哥哥要做什么?身体的快感却让云遂影陷入了更大的惊慌,云暗天平时就不是一个在床上注重前戏取悦身下人的好床伴,但现在?
下一刻,他知道了答案……和现在的惩罚相比,刚刚让他险些精尽人亡的确只能算是前奏……
哥哥,竟然在里面用上了寒冰真气!!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刀锋般的冷冽之气刮着,痛楚的感觉通过神经末梢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地方,而这,加起来也比不上密穴里痛苦的万一。
尖叫一声,早已没了一丝力气的身体竟然又弓了起来,云暗天掌一拍,他再也动弹半分不得……
“哥哥--你的--寒冰--果然--极高境界,我佩服得--滔滔江水--”断断续续的声音随着打战的牙关溢出……
“好,不愧是我弟弟。”
“啊……”
该死的,又换烈炎真气了……
去年雪夜,他还觉得这门武功甚是好用。但真轮到了自己身上……T_T
云遂影不由对云暗天的师父痛恨起来,谁发明的两仪真气这门武功,被我知道,我挖他的坟!!!
地狱的烈火,烤灼着最柔嫩的地方……
身体,止不住痉挛起来,眼一黑,云遂影终于昏了过去……
抽出手指,看着那苍白的容颜。云暗天叹了口气,算了,也给了他点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知死活。伸手取了放在旁边的瓷瓶,云暗天又喂了一颗给云遂影……
人,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好冷……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道光亮。
踉跄着走去,那里,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是云暗天!
“美人,我来了!”^_^
……
当他醒来时,悲哀得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地狱……
“云遂影,你果然是欠教训。”
哥哥的声音好像又凛冽了几分……T_T
被一举贯穿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巨痛已不可想象的风卷残云之势席卷下身,随即直冲脑门。密密的细汗一下便渗了出来,在他额头颈间汇成豆大的冷汗。
身下的痛楚越来越大,——随之紧接而来的大力抽动,竟比这之前所受的冰火二重天更加难耐,那时,还只是意识昏沌,可现在,神智却清醒到辩得出体内每一次潮涨与起落。
云遂影浑身颤抖着,但天生的傲性,让他不愿开口求饶,只是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一缕鲜红的血迹蜿蜒而下。
渐渐的,转为了悄无声息。
云暗天抽身退出,面色阴沉地将他抱回了床上。
抬眼看看天色,已是夜半时分。
今天,龙天翔那点借刀杀人的小打算,他洞若烛火。只不过,云遂影竟然敢对他心生
妄念,又怎能不对他加以严惩,让他明白不但此事绝无可能,就算有这等念头,也是绝不容赦。
他看人,一向只是关注对方武功如何,容貌美丑对他而言全无区别。
对色,他无欲。
只是作为正常男人,有必须的生理需要。
他,从不是一个克制自己欲望的人,自然会适当解决,每隔一段时间,龙天翔会挑选绝色的清倌送到他房里。
身下人个个姿容绝顶,他没有半分留恋,只是解决需要罢了。
至于男倌,他从未碰过,无其他原因,只是对上一个男人没任何兴趣而已。
那天,云遂影胆大包天,敢对他非礼,一怒之下,决定给他个深刻的教训。若换了其他任何人,早被他一掌打死,唯对这个人那几分难得的好感,让他选择了那种方式。
在房事中,他非常确定,男人的身体抱起来没女人舒服,只是进入他的时候,竟比平时多了几分快感,想来,是多了那几分好感的缘故。
事后,一贯的冷情让他没打算再和那个人发生关系,后来的发展的确出乎他的预料,那个人成为了他唯一固定的床上人。
一段时间下来,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今天,自己的确动了真火,云遂影应已得到教训。他的伤势,自己不必看就知道,几
天里是下不了床的。若是任他留在自己房中,只怕会有一点麻烦。
等到天明,以龙天翔的个性,必会想尽方法乘自己不在的时候来探个究竟,好借机嘲讽。他应会猜到自己会对云遂影用刑,只不过多半以为会直接折磨致死或用分筋错骨什么的。的确,自己方才的所为是有违了平时常性……
云遂影素来脸面极薄,若是让他人知道被这般对待,只怕也无颜见人。自己给他教训是一回事,怎能让他被人羞辱。
云暗天一把抱起了云遂影,准备趁夜送他回踏雪阁。以他轻功之高,自是悄无声息的避过了守卫。
正想进门,怀中却传来了一声低唤,“慢着……”
低下头,他有些奇怪的看着云遂影,“什么事?”
“那,那院里……都是机关……”
云暗天无语,他终于明白,为何近些日龙天翔刻苦修练御剑术,怒……那两人要互斗也算了,为什么把碎梦楼变成战场。
云遂影原就是半昏半醒,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指点着进院的路径。好不容易进了房,他眼一黑,再次昏迷过去。
烛火忽明忽暗,映照在云暗天清朗轮廓上,在墙壁上投下巨大黑影。
坐在床边,他静静的看着云遂影,半天冷冷不动。
乌黑的发丝已不复平顺,散乱在低垂的额前,早被汗水浸透,狼狈地贴在了面上。身后伤自是不必说,唇边的血丝也早成了血沫。想来内脏也受了伤害。
紧闭的双目,深锁的眉梢……
云暗天暗叹了口气,抬掌运力,按在云遂影的后心,一股柔和的劲道流遍了全身。
……
身子犹如在沸水滚炉与百尺冰窖中反复煎熬,有时冷彻心骨,有时却又如在火狱。
似乎有人喂自己喝水,又有温暖的气息流遍全身,仿如幼时母亲见自己生病时所做那般。但他口中吐出的,却是另一个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胸口烦恶渐渐消减,云遂影睁开了双眼。刚想动,一股巨痛从全身骤然袭来。这疼痛唤回了之前的记忆,如潮如汐,尽数涌来。
全身上下的痛楚无一不提醒所受的非人折磨,尤其是下体的私处。
勉强转头,却再是一动也不能动。
那人……居然没走?
几近贪婪地细细凝望那英俊的面容,虽是剧痛缠身,全身不能动弹分毫,他的唇边,不知何时仍有了丝浅浅笑意。纵然再有酷刑加身,但第一眼能看见他,还是真的欢喜。
云暗天默然注视了他半晌,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药瓶丢到了云遂影身边,就转身离去。
又躺了大半日,云遂影只觉得伤痛渐渐可以忍耐。他微微试着移动,金针刺穴,终于艰难地坐了起来。慢慢在身后伤处涂了灵药,片刻后清凉之意渐起,痛楚慢慢消退。
这般折腾下来,没个三五日是下不了床。好在房中诸物齐全,待他出去之后,又是完好无整的一人。他突然觉得,自己学医,还真是方便。
诸多意念划过,有如惊涛拍心,最后全数汇成了一点。
今日之事,的确是他有错在先,所以,也甘心受罚。只是,没想到竟是以那种方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绝对是一种莫大的羞辱,远胜过被分筋错骨。
但他还是忍了,一退再退,几乎将自己逼到了极限。
或者,早在第一眼初见时,便已情丝暗缠,情根深重。
若对方真是全然无意,那他也可以死心离去。
若对方真是有情,那他也能甘心等下去。
偏偏就是这种若有似无的不确定感,让他的心始终飘乎在半空中,悠然不定。
再这么拖下去,怕是情难自抑,害人害己。
该是确认一下的时候了……
三日后的正午,他与云暗天在吃饭,龙天翔办完事回来了,云暗天就招呼他一起用。因为所办之事颇为复杂,都未曾好好休息,所以龙天翔吃得甚为香甜。
云遂影在旁边看着,只觉十分不爽,他故作不经意道:“龙副楼主,你难道没发现今日有道菜十分特别,肉质与一般不同?”
龙天翔一听,顿时明白了。
刚刚一回来,就有手下禀报说后园的狗狗全都不见了。他还在怀疑,没想到罪魁祸首自己先招了。
但当着楼主的面动手,似乎有点……
他也无心再吃,拱了拱手,“属下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云遂影满意的喝了口汤。
今日的菜的确不错,好吃。想必中庭的那些曼陀罗花也是这么认为的,有西藏獒犬化作的花泥,明年定能开的更艳。
一灯如豆,窗外云影深沉。春雨绵延,声声断人肠。
琴声如水,自指间飞泻流曳,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金戈铁马,折戟沉沙,回首处,残阳如血。
只听一声裂帛,弦断。
云遂影一看,那手上切口足有寸余长,顿时血流如注。他本是神医,这点子小伤哪会放在眼里,只随意的撒了些药粉。
花落柳残枝,晚春空自赏,照影暗成双,落寞难掩藏。
小窗外的沙漏滴答作响,像是流过了漫漫长夜似水年华。
烛影明灭,摇曳出许多幻象来。弦断缘尽,许是天意如此,他又是极高傲之人,不愿强求,就赌云暗天是否真有一分情意。若是有,就算再跟龙天翔如何,他也留下来不走了。
云遂影瞧着外面的雨势,倒是越下越狂了,看情形,一时半会怕是停不了。他随手撑起天青流竹伞,无视着雨水溅落如线,径直去了云暗天所居的倚天阁。
见他推门进屋,云暗天略抬了抬头,又专注于手中的书卷。
屋里,倒是静得可怕。
两年多的痴恋缱绻,终是敌不过那人之冷心。
真的……有点不甘哪……
云遂影从身后抱住了云暗天,把头埋在他的颈部。
“哥哥……”
“我要走了……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随你……”
预料之中的回答,云遂影微微笑起。
烛火下,云暗天的脸上有浅淡的光芒流转,连绵不绝。他默默凝视着哥哥,深刻的轮廓英挺秀美,就是这张脸令他有了第一眼的好感,之后便留连缠绕再难忘怀。
而那一时的起意,也令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云暗天并不算是个特别温柔的情人,他的强势在床上表现的很彻底,偏偏云遂影也拉不下脸开口求饶,最后的结果往往是以他的昏迷而告终。不是沉溺于欲望的人,一颗心却实在贪恋那如火的激情,因为只有这种时刻,他才能触碰到那个人的灵魂,虽然短暂,但至少他的人生不再荒凉。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太过于投入的结果,就是在朝夕相对弄假成真。既然对方无意,他也唯有在即将陷入的那刻抽身离开,免落得个心碎神伤的下场。
真的,最后再放纵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