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catlovejiem

作者：catlovejiem  录入：12-10

"啊？这孩子睡糊涂了吧？现在大中午的，天怎么会黑呢？"邱烨心中一惊，急急的抬起手在眼前晃了晃，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
洪妈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也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的眼珠没有反应，便慌了神，赶紧跑出去请示夫人找来了大夫。
大夫看了一会儿，沉吟道："这是持续低烧的结果，它损坏了眼睛的脉络，很可能再也看不见了。"
"不是，你瞎说！是夫人给我喝了一碗药，是药让我的眼睛......"
"胡说，我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名医，颜夫人对你好，才不惜重金专门请我来给你诊病的，你不但不知感激，还说本大夫误诊，不象话！太不象话了！"说着，大夫愤愤不平的甩手离去。洪妈见状，赶紧追上去笑赔不是。
过了一会儿，洪妈回到邱烨身旁说："哎！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夫人一片好心，为你请大夫，那天还为你的事和老爷大吵了一架呢。"
"可是，确实是她拿来的药灌我喝下去的。"
"给你喝的药是我向大夫特取来为你退烧的，你却出口诬陷我，可见缺少家教！"不知何时，颜夫人走了进来。
洪妈立即起身，一边捅捅邱烨让他别说话，一边垂首道："夫人，小孩子他不懂事，您千万别放在心上，这或是眼睛看不见了，心里一急说出这口不择言的话来。"
颜夫人点点头说："嗯，还是洪妈懂事理。说来他跟你相处也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这么没规没矩的，你看你的谦逊他一点也没学到。
"哎，我也不和他计较什么，他也怪可怜的，刚死了娘，又病急瞎了眼睛。"颜夫人说着摇了摇头，"咱们颜家虽不在乎多养一个白吃白喝的，但这毕竟不是个事儿，时间长了，别人必会道闲话，还以为颜家欠了他什么，其实不过是咱们心好，给他一个留身之处而已。"
邱烨听了这话，早已躺不住，从床上摸索着挣扎起来，大声道："我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怜悯，我现在就走，不给你添麻烦！"说着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下床就走。
青儿拦住他，夫人慢慢的转身冲着他说："你恩将仇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早料到你年少气盛，在这儿终究呆不住。正好东县有一户人家，需要一男丁，又不在乎眼睛的问题，很是难得，我已替你做主，今儿个就过去吧。"转脸让青儿将邱烨强拉到主厅。
邱烨跌跌撞撞一路走去，洪妈看着心想，这东县离这儿好几百里，而且听说妓院很多，该不会是把烨儿卖到妓院当龟奴吧？想到这儿，也连忙赶了过去。
只见主厅中早站了两人，一个老妇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一脸媚笑讨好着颜夫人；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在她身侧，盯着邱烨上下打谅，眼神像要把他吃了。
那老妇说笑了一番后，就来到邱烨身旁，一支手强拉着邱烨不让他躲，另一只手摸着他的皮肤，后又转了两圈，再用手往他眼前晃了两下，看他眼珠一点反应没有，就回到颜夫人身边，说着："只可惜是个瞎子，不过货色真是上品。好吧，就按原先说好的价，我要了。"接着示意那汉子将银票给了夫人。
洪妈在旁看着心惊，脱口叫道："夫人，这......"颜夫人眼睛向她一瞪，吓的洪妈不敢再说什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无力挣扎的邱烨被那汉子一把扛在肩上托走了。
紧接着，颜夫人招来了所有的家仆，说道："邱嫂过世，邱烨眼疾又厉害，我很难过，不觉感叹世事难料。哎......。"又暗自感叹了一番，接着道，"在邱烨养病的过程中，洪妈照顾周全，尽心尽力，也为我想到了许多我疏忽的地方，可敬可佩。希望各位也多向洪妈学习一些她的谦恭和办事能力。颜喜，去告诉账房先生，从今儿个起，洪妈每月的月钱增加一倍。"然后又意味深长的走到洪妈身边说道："洪妈，你可要继续好好干，不要辜负了我的苦心啊！"洪妈瞟了一眼颜夫人，感觉她的眼神好像一瞬间起了一丝变化，让人直打颤，便赶紧又低下头诚惶诚恐的点头称是。

 

 

 

 

 

 

本贴由断弦于2003年5月13日23:37:49在乐趣园〖风中森林〗发表.

 

 

 

 

 


眼睛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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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不要生活在这里！我不要生活在黑暗中！不要接客！不要侍候所谓的大爷！不要鞭子尽饰我每一寸肌肤！不要喧哗的媚笑和恶心的言语充斥我细小的神经！可是我在哪里，我能逃向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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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仍在颠簸前行着。车外，时而是喧哗的街市，时而是静谧的树林。车内，被绑得紧紧的邱烨迷茫的睁着大眼睛，毫无焦距的注视着前方，身体像一个丢在角落的布偶随着车子左右乱晃，只在不小心碰到身边的人时，惊栗得蜷缩一下，尽力避让着退进角落，而被碰触的人借此伸出大手又开始在邱烨身上来回抚摸，邱烨无处可逃，只能从堵着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哀鸣。
"黄彪，我都说过几遍了，别老动他，反正迟早得入你的口，着什么急啊。我可不想在路上节外生枝，他可是咱们将来的摇钱树呢！"边喝斥着大手的主人--曾在颜府中出现的大汉--那老妇边得意的想象着过段时间自家生意更加红火的情景，嘴角不经意的向上扬了扬，邱烨也因这句话而再次得到了暂时的安宁。
天近晌午，车子缓缓得停了下来。黄彪快速的把邱烨拽出车子扛在肩上，跟着老妇大步流星走进了标有"竹香苑"牌匾的二层小楼的大门。
"竹香苑"里此时一个人影也没有。宽敞的大厅被布置的雅致清新：四周的门窗及垂下的灯笼上都绣着翠竹，桌椅上也都雕出了镂空的竹形，连垂着纱帐的主台背景上也矗立着一片竹林。一股竹的幽香从主台上的薰炉中飘溢出来，让人仿佛真的置身于一片清朗的竹林中。
黄彪径直上了二楼，走进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后就将邱烨"咚"的甩在了地板上。老妇看了忙叫道："呦，你轻着点，摔坏了可怎么办呀！"说着上前去将邱烨的绳索去掉，把布从他口中取出。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四肢升起，邱烨只觉心里一片空白，连害怕的想法都已离他远去。只听老妇的声音再次响起："黄彪，带他去后院洗个澡，洗干净点，完了带他来见我。"
黄彪应了一声，边拉起邱烨迅速往后院奔去，边叫嚷着让人预备热水洗澡。一入后院浴室，黄彪就迫不及待的将邱烨推进宽大的浴盆，刚烧好的热水把邱烨激的够呛，踉跄着从浴盆中站立起来。湿漉漉的头发垂在两颊，晶莹的水珠托在睫毛上，衬着惊慌不定的双眼楚楚可怜，微黄的粗布衣裳被水浸透，紧贴在邱烨瘦小的身躯上，越发显得那一小段玉颈精致的令人馋涎。
黄彪见了这幅情景，只觉一股火气向下腹直窜，大步迈入浴盆，抓起邱烨的衣服就撕。一种似曾相识的可怕的感觉袭上了邱烨的脑海，他一边大叫，一边左支右拦，乱挥着手臂，做着可笑的阻挡。浴盆里的水被溅的四散皆是，也弄了黄彪一脸。黄彪抓住他的双肩向下用力一按，将他的头部没过水，看他有些挣扎不动了，再把他提上来。等邱烨咳着水缓过劲儿来，刚要动，又被按下水，这样反复几次，再上来时，邱烨连气都喘不过来，哪里还能反抗，只能痛苦的皱着眉，任凭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黄彪看着身下这如玉的身子，欲火难耐，连他自己都奇怪，竹香苑里的男孩个个都是上品，而且个个都是自己给开的苞，可哪一个也不像眼前这位，从一开始见到他，就想要了他，况且他还是个瞎子，怎么自己就是抵抗不了那黑盈盈的眼睛的诱惑？
黄彪低头吸吮着邱烨细致的皮肤，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轻轻的顺着他的脊柱滑到后庭，两只手指分开他的臀瓣，中指轻轻的挺入菊花。邱烨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牙不自觉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嘴唇，腰尽力的向上抬，想躲开手指的入侵，怎知这样一来，身体更靠近了黄彪，正让他抱个正着。黄彪尽情的舔拭着他身上的水滴，手指借着水的润滑轻易的插入邱烨体内，在里面肆意的扭动着。接着又插入第二根、第三根，仍是在其中做着屈伸的动作。邱烨挣扎不得，恐惧侵蚀着大脑，他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半晌，黄彪将手指撤出，紧接着将自己早已肿胀的下体插入其中，享受着身下战栗着的紧缩，差点射了出来。他抑制不住自身的狂躁在邱烨体内撞击着，充分的释放自己，丝毫没有意识到身下的人儿已经支持不住慢慢昏死过去。
等黄彪完了事，帮毫无意识的邱烨洗净了身子，换上一袭青绿色的纱衣，抱到老妇的面前时，天已近黄昏，竹香苑里灯火幽黄，人来人往，已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妈妈，那个难缠的郑老板又来了，指名要芳瑛公子呢，可公子他今天已有约，是天崇阁的吴大爷定的，您看......"门外进来一小厮看着老妇道。
老妇哼了一声，转头又看了看昏睡的邱烨，对黄彪道："你还真会误事，哪次也没见你搞这么久，还弄得这一身的痕迹，我怎么让他去接客？！都干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连个控制也没有？算了算了，你先跟我下去。"说着下楼去了。黄彪也不敢怠慢，忙锁了房门也跟着去了。
楼下的声音渐渐吵醒了邱烨，他忍着全身的剧痛下了床，摸索着前行，来到了门口，门打不开，但门外的声音却可以穿过来。邱烨趴在门旁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吵闹。
"呦，这位爷，您是第一次来吧，我叫晨光，您请跟我走~。"一个柔柔的声音。
"冯老板，您可是好久不来了，我以为您忘了我呢！"另一个甜的叫人发腻的声音。
"韩爷，您尝尝，这可是我们这儿新进的果品！"又一个做作的让人难受的声音。
这些声音此起彼伏着，让邱烨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而这时，老妇那熟悉的媚人的声音传了进来："郑老板，您还不相信我？芳瑛他真的病了，烧得很重，会传染的，我都不敢靠近他。要不这样，我给您再挑一位公子，保证您满意，月华，您也见过的，怎么样？"
"没兴趣！"一个生硬的声音响起。
"哎哟，算我的不是，成不成，我也知道您老眼里不揉沙子，可我也真是不好让他来接客，是不？万一他把您传染上了我可赔罪不起的。这样吧，今天您在我这儿的一切算我请客，赶明儿个，芳瑛他好了，我保准让他就等您一个人，伺候您，让您尽兴，怎么样？铃铛，快给郑爷上菜。月华，过来伺候郑爷，让郑爷高兴高兴！"
"那可说好了，让他下次一定等我！"
"那当然，那当然，一定的，一定的！"
"郑老板，走，到我屋去聊聊怎么样！"一个娇嫩的声音响起，让人觉得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个美人。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些人要别人伺候？这里是妓院吗？想到这儿，邱烨不禁打了个寒颤，那要我来这干什么？公子？这些接客的都是公子，都是男的？难不成让我......？邱烨不敢想下去，他害怕那种被人从背后撕裂的感觉，害怕恶心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感觉。
邱烨正暗自颤抖时，门被打开了， "呦，醒了？" 老妇的声音响起，一只手握上了邱烨的手腕。邱烨用力一挣，快速向后退去，撞在了一堵软墙上，胳膊随后被两只有力的臂膀固定在了身后。
"想逃吗？"那个让他在浴桶里差点死去的声音猛地在他耳边响起，吓得他往侧方一缩，却恰恰缩进了黄彪的怀里，黄彪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只手划上了他的面颊，并慢慢向下探去，顺着衣领伸入那布满瘢痕的身子，"还真是细滑呢。没看出来，你还挺会配衣服，这青绿色配上他白玉般的身体，与咱们竹香苑的名称还真是相配呢。那~打从今儿个起，你就叫玉竹了，我是这里的老板娘，你得叫我妈妈。"说着，老妇用涂满红油的指甲掐了一下邱烨的乳头，让他在自己的手底下打了个冷颤。
"我叫邱烨，不叫玉竹，我不要在这里呆着，让我回去！"邱烨忍住心里的恐惧倔强地说道。
"不，从今天开始，你叫玉竹，你是我竹香苑的公子。我是妈妈，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等过几天你就去接客吧。"老妇不急不躁的说道，声音稳得让邱烨直发毛。
"不，不，我不要接客，放我走，我要出去！"邱烨边挣扎，边打颤地嚷道。
黄彪不耐的锁紧他，老妇则用力的煽了他两耳光，道："装什么清白，你的身子早被你家颜老爷玩过了吧，还说你是什么患了眼疾不好使唤才让给我的，你们颜家那点子事我还不清楚吗？哼，你刚刚还跟黄彪快活得不得了呢吧，跟我这玩这套把戏，也不看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邱烨被煽的有些晕，但还是尽力的叫道："我不要接客，救命呀，我要出去！"
"你叫啊，叫得再响些，外面那些大爷们可全都好这一口，你这一出去，估计分了你都不为过吧？"邱烨听了再不敢大声叫唤，只拼命的躲，拼命的摇头。老妇看这幅情形冷笑道，"不接客？哪那么容易，黄彪，把他关进柴房，先饿两天再说。"
黄彪答应了一声，扛起他去了柴房。进了柴房，把他往柴堆里一扔，道："何必呢，接不接客可由不得你，早点向妈妈低头吧，省了受苦！"说完锁了柴房走了。
邱烨被摔得七荤八素，过了半晌才坐起身来，摸摸身旁都是柴草，忽的碰到一个肉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刚被碰到就"吱"的一声跑掉了。邱烨吓了一跳，是老鼠吧，他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小时候曾被老鼠咬过，从此就特别害怕这小动物，娘总是笑话他这点儿不像个男孩子。邱烨不敢再碰任何东西，只用手紧紧抱住膝盖，悲哀的睁着双眼看着漆黑的前方。
过了许久，邱烨觉得身体慢慢发冷，头痛得很，全身酸软的不得了，但他就是不敢动，生怕再碰到老鼠，但渐渐的，神志不清的他缓缓倒了下去。
"水，水......娘，给我点水，娘，您别走，我再不惹您生气了，您别走，娘~~~"当黄彪三天后来到柴房门口时，就听见邱烨在里面呓语。打开房门，只见邱烨全身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头埋进胸膛，就这样倒在地上，不停的发抖，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走近他，用手一扒拉，才发觉他浑身滚烫，发烧了。黄彪抬起邱烨那因为发烧而涨红的脸，心头一阵荡漾，双手禁不住诱惑又向邱烨灼热的皮肤摸去，而且渐渐愈发不能自制，终于还是在他身上宣泄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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