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一线天----粉色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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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子
经济高速增长的年代物质生活已经无法满足人们的精神世界,于是人们在不断寻求精神食粮,然而生活节奏过于快速,在人们还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时候便得重回原本的位置。
每个人的休息时间是极其有限的,很多东西并不是去寻找就能找到。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中,霓虹灯发出的五颜六色光芒迷乱了人们的眼睛,让他们在高速行驶的生活中找到了栖息之所,一个休息的地方。
夜晚终究不是个宁静的地方,Night Club灯火通明,人们挥着大笔金钱寻找自我,在这个高级俱乐部中淑女们不再是淑女,绅士们不在是绅士,他们穿着妖艳,露出淫蘼的微笑挑逗着相中的猎物,只要对方点头做出回应,那么一切都可以按计划行事。他们走到单人房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粉沫,针筒做那件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情,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淫乱的呻吟声......
黑夜中一切在沉沦,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推翻,人们按着最原始的欲望行动,不顾性别,不顾伦理,不顾......
西西里岛,一个四季如画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孕育着一个特殊的群体。
他们外表冷酷无情,下手心狠手辣,如同黑暗的审判者。
他们有着极强的组织纪律性,对朋友一片赤心,对敌人毫不留情。
他们的世界如同在走钢丝,一不下心就会摔地粉身碎骨。
很多人说,他们是冷血者,是凶手,他们没有任何情感,就像个被操控的傀儡一般,在他们眼中只有服从命令和杀戮。
可是他们终究是人,即使游走于微小的世界,在狭小的空间中画出最美的画,可他们毕竟是人啊。只要身体中流着鲜红的血液,接触皮肤能感受到常人的温度,那么他们就是普通人,和常人一样有着各种感谢,喜,怒,哀,乐,还有......爱情......
泽田纲吉靠在沙发上合着眼睛小憩,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丝丝的成熟和干练,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刚刚上任的青涩小子,在这短短五年中凭借着不断的努力和不服输的精神,现在的他站于彭哥烈最顶断,被所有人所信赖着。
泽田纲吉的眉头不断紧锁,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让他忙得不可开交,而最麻烦的事情便是政府的动向。据了解由于长期以来黑手党渗透着意大利的商业,交通等行业,并制造了多起严重的暗杀政府要员事件而导致了人心惶惶,于是政府终于有了限制黑手党行动的指令方向。当泽田纲吉得知了这一消息后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整一天不出来,这期间山本,狱寺,世川没有敲门,他们任由着首领偶尔地"任性"。自从当上了首领后的他深知自己肩负的重任,然而这次的他居然无法接受,明明知道这样的消息不是第一次,可他居然心慌了。泽田纲吉没有打退堂鼓的想法,只是现在的他需要的仅仅是安静,一个容他自由思考不受干扰的空间,等想到了后他依旧会站起来继续站斗。
泽田纲吉继续闭着眼睛休息,房间里很安静,静到能听见空间流动的声音。
在罗马的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冷笑着,桌上摆着钱还有无止尽的欲望。他的嘴角扬起了鬼魅的弧线,拿起打火机将一张满满写着意大利文的纸点燃,随着火焰的舞动他的笑声越来越响。火焰飞快地吞噬着纸张的同时照亮了纸上的几个黑色大字---《反犯罪组织侵蚀合法组织法》,最后纸化为灰烬零散地散在地上。
黑手党界,西西里岛,意大利......
看似平静的土地上阴谋在蠕动,这片古老而又神圣的沃土即将刮起血雨腥风。


失踪
彭哥烈家族立于黑手党界的顶端,在黑道和白道中都有很高的威信,现任的首领泽田纲吉虽然年轻却很有资质,在工作还有管理家族成员的方面则颠覆了以往的传统,他表示要尊重他部下让他们以最喜欢的方式效忠于家族。这个决议一推出就糟到了许多家族成员的反对,他们觉得任由着守护者这点让人无法接受,虽然他们说的是守护者其实指的是云守和雾守,这两人如同名字一样缥缈不定,整天见不着人,然而当泽田纲吉布置下了任务后他们却又能以最快的速度完美完成,他们凭借着这点高效封住了人的嘴,渐渐地反抗这项决议的人越来越少,最后没有声音了。
最近的政况并不稳定,随着《反犯罪组织侵蚀合法组织法》的颁布形势变得越来越紧张从而造成了原有同盟家族关系不稳定的状态,这原本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在家族会议上有人提议严惩这些家族的违约,可泽田纲吉认为在这样的形势下应该更加维护家族的同盟关系,理由则一是减少黑手党家族的冲突,二是显示下彭哥烈家族的势力,当然并不是盲目显示,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中不少黑道白道人士对彭哥烈家族虎视眈眈甚至有吞并的野心,然而即使在这种状态下现在的彭哥烈家族依旧可以不费任何力气消除同盟家族中的不稳定因子,这样做的作用是向黑白两道警告,让他们别妄图对彭哥烈家族有非分之想。
事实证明了泽田纲吉的想法是对的,同盟关系很快就重新稳定了,那些曾经动摇过的小家族首领在家族会议上表示要更加拥护泽田纲吉,拥护彭哥烈。看着这些年过半百的老爷子们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赞赏不已,泽田纲吉的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笑容。他的视线无意扫过空的两个位置,那是他两个重要守护者的位置,那两个位置空着似乎示意着他们的主人对这个众人向往的地位丝毫不感兴趣。
他们并不是不关心家族,也不是没有责任心,因为他们相爱了。如果要说泽田纲吉颁布的那个特殊的守护者协议是为了他们两人,这么说也没错,虽然他们能够触膝长谈的时间并不多,可他们确确实实地相爱了。有人说黑手党的爱总伴随着血和残忍还有无奈,只是对于这两个人来说一切的俗套都可以抛开,他们并不是那类能用常理思考的人群,因为他们是彭哥烈的云之守护者和雾之守护者。
守护者的生活离不开忙碌二字,也许他们就会这么过一辈子,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在个自执行任务中,雾之守护者想起他的爱人时候便拿出手机输入:恭弥,你还好吗,我很想你。BY六道骸 之类的话给云之守护者。那个被称为云雀恭弥的人在接到短信的时候眼皮儿略微抬起,那样子看上去仿佛一大半的疲劳随着短信而消退了,只是他看完短信后就合上了手机没有回信的动作,虽然从不回应那个人,可在每次任务结束后云雀手机里的收件箱里总会有上十几条信息。在比如说夜晚中手机声骤然响起,按下接听键,是那个人的声音,对方说,"喂,恭弥,最近好好吗?"诸如此类的开场白,云雀恭弥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用着万年不变的调子答道,"你还是和草食性动物一样做无聊的事情?"六道骸听后咯咯笑,回答,"别那么冷漠嘛,恭弥,想你所以给你打电话......"
虽然云雀一口一个无聊,咬杀草食性动物之类的话,却从没有作出粗鲁地挂掉电话的行为,可也从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六道骸或是发短信给他,因为这不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这点骸很清楚,他知道沉默是云雀风格,那么主动便是他的作风,在执行任务分隔两地的时候只要有空骸总会联系云雀恭弥,听听他的声音回忆为数不多在一起的日子,心里这也就满足了。
这是个极其难得的机会,六道骸和云雀恭弥居然能有相处一周的假期,回想起成为守护者后这样的好运还是第一次,两人都觉得不能浪费了这个假期,应该做点什么。早晨约七点的时候云雀恭弥还躺在床上睡觉,任务带给他的劳累没有完全退去,他伸伸胳膊想起床舒展下筋骨,却在睁眼前感到眉心处痒痒的,第一感觉他认为应该是类似毛发类的东西扎着了,在任务中这类麻烦常扰得他睡不好觉,可在下一秒顿时明白那是他恋人的恶作剧,于是猛地睁开眼看着右边的床铺,空空如也,六道骸已经起床了。云雀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心想自己居然睡得那么沉,平时睡觉是连花瓣之类的东西掉在地上都能惊醒的他居然没有发觉恋人已经起床了。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走下楼去,餐厅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早餐,六道还正坐在沙发上逗着云豆,让云豆唱那首俗不可耐的并盛校歌。
"恭弥,起床了。"骸说着站起身来走到云雀身边把手搭在他肩上仔细看着云雀的脸,两人很久没有见面了,看着对方熟悉的脸感慨万千,可是长时间瞪着对方的脸看让云雀觉得害羞,他脸微微一红,头轻轻向左一扭忽然间摆上那张咬杀草食性动物冷酷的脸。
"喂,你很无聊啊。"本想说点厉害的话却在这时说不出口,话音刚落冷酷的脸再一次荡起了红晕。
"呵呵呵,恭弥,吃早餐吧。"六道骸说完,在云雀的额头上轻吻了下。
虽然现在两人身在意大利,可餐桌上却摆着日式料理,看得出六道骸为了准备这些花了心血。云雀用勺子搅着热汤回想着昨天夜里在两人身体缠绵后,他依在六道骸的怀中和骸聊着天,说起了任务的发生的事情,最后说到第二天的早餐,他记得他说过想早起做料理的,可却睡过头了。想到这儿云雀觉得很抱歉,其实每次任务回来后的第二天他都会因为疲劳而无法早起,这点骸和他都很清楚可他却在昨天许下几乎不可能兑现的话,食言不是云雀恭弥的作风,可在听见骸的说想吃云雀做的早餐时候却情不自禁应了下来。
想到这儿云雀恭弥心里的歉意又加重了些,手里依旧机械地搅着热汤,碗上空的热气在渐渐减少,他搅起一勺汤送到嘴里,然后放下勺子想伸手去拿附近的盐时候却发现盐已经到了面前。云雀将一小勺盐轻轻撒进汤中然后边搅着汤,他看着他的恋人,他的脸人也正在看着他,六道骸那双红蓝异瞳中充满了温柔,从来没有人看见过六道骸这样的表情,现在的他眼中全然没有丝毫的杀意,心计还有狡桀,现在的他不过和普通人一样用充满爱的目光看着深爱的人每个动作。
骸的目光有些炽热,让云雀觉得抬不起头来,于是骸决定不再盯着云雀了,两人吃完早餐后收拾到东西换好衣服决定去附近的地方走走,难得的假期不想浪费。出门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并肩走保持着沉默。
这就两人相处的模式,云雀已经忘记了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和这个名为六道骸的人在一起了?他也忘记了和这个人在一起的理由,只记得那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盛开的樱花,当粉色的花瓣撒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也在他心上刻下了六道骸这个烙印,最初的云雀恭弥对这个人狠之入骨,可后来再看见六道骸做的事情,比如用容易让人误会的方式去关心别人,或用华丽的方式表达的意思,这种行为与云雀恭弥的作法是相反的,原本应该厌恶的,可当云雀恭弥看见那些行为起的效果后,心中的厌恶还有过去的怨恨在自己所不知的情况下渐渐褪去,等所有的感情混乱再整理,最后他骤然发现仇恨已经消失,留下的只是对六道骸这人的极大兴趣而已。
居然会是这种结果,在那之后云雀恭弥自嘲,本来以为再次见面应该是拼得你死我活的,那最后那场战斗却以切磋而结束,原因是在两人打得气喘吁吁的时候骸忽然对云雀说,恭弥,做我的恋人吧。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云雀恭弥一惊,左手的拐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对上了骸的眼睛,骸在笑,连红色的右瞳都散发出了笑意。
"无聊。"云雀恭弥拾起了铁拐转身离开,看样子他的心在犹豫。在那场战斗后云雀数了数日子,离和骸初次见面有三年了,三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可云雀恭弥却用了这段时间去恨一个人,然后再试着接受这个人。在那之后云雀故意避着六道骸,逃避这个问题,可能是缘分的关系吧,云雀恭弥终究无法逃避这个人。两个月后在冰岛一个小镇结束了任务,那天夜深且是冬天,云雀恭弥在车站等车的时候觉得身上有些冷于是心里暗暗埋怨为什么不多带件大衣,正想着他感到有人将大衣披在了他身上,惊讶中回过头看见骸那双美丽的眼睛。
"多管闲事。"云雀嘟囔了声却没有拒绝这件衣服,因为天气实在太冷了。两人在风中站了许久,云雀发现骸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这才发现骸身上那清凉的装着不免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都自身难保了还......这么想着他将衣服脱了下来想还给骸,猛然间骸握住了云雀恭弥的手,然后紧紧搂着他,这就是所谓的两人披一件大衣的相互取暖?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云雀不想拒绝,在这他也发现他很喜欢这个人搂着他,那是种依赖感?云雀困惑着殊不知六道骸此刻心里正在感谢着他们的首领,泽田纲吉这人真是好说话,居然那么轻易地就给他换了任务,让他有机会和恭弥在一起。
没有激动人心的告白,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旅程,只是一个拥抱却决定了两人的关系。他们的爱犹如一杯加了蜜糖的水,那甘甜虽然淡却意犹未尽,正如他们可以在难得相处的日子里花一整个下午拥抱着一样,可日子久了他们总觉得他们之间缺少了什么,那东西犹如一道轻纱阻碍着他们,让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见着朦胧的轮廓,想抚摸对方却只感受那不热不冷的温度,那阻碍他们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们不知道,他们困惑着。
终于珍贵的七天假期结束了,最后一天六道骸收拾简单的几件行李准备离开的时候云雀恭弥站在门边看着他,他想他们又将有几个月见不着了吧,而且随着最近形势的不稳定他们会越来越忙,不知道下次见面究竟何时,想到这儿云雀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呐,恭弥。"六道骸收拾好了站在他面前轻笑着,"我要走了,恭弥会想我吗?"
"不会。"云雀耸耸肩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呵呵,恭弥的意思应该是会想我想得不得了吧。"六道骸那张不饶人的嘴继续道着云雀的心事。
"不想被咬杀就快点走。"云雀装着很冷淡地回敬着,却在最后又加了一句,"别死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
六道骸要前往的地方是俄罗斯,北欧的一个大国。
在送走六道骸后云雀恭弥的心空了一半。他有点后悔为什么在骸离开的时候不说点好听的,把手伸向手机却又收了回来,他没有无事就打手机的习惯。
不过没有关系啊,因为云雀恭弥的心意六道骸明白。六道骸的心意云雀恭弥也明白。
他们了解彼此,甚至不用开口就能知道对方的心事,而且一直以来的习惯不需要改变,因为拥有那些习惯才是最原始的他们,他们彼此吸引这些习惯是重要原因。
可是,云雀恭弥已经没有机会亲口对六道骸说些好听的话了。
因为六道骸再也没有回来。六道骸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失踪了,彭哥烈派了很多人手去寻找依旧一无所获。得知那个消息后云雀恭弥花了一整个下午坐在沙发下,回忆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光。他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消息,想了许久任然找不出六道骸失踪的理由。
那个人那么强调,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这样就............
他不明白,他想不明白,可是这个叫六道骸的人真的没有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没有用那一惯的语调喊着恭弥二字。
"喂,骸,现在的你究竟在那个无聊的地方做什么?"云雀靠在沙发上紧紧合着眼睛低喃着,他深深吸了口气,屏住,呼出,身体瑟瑟发抖着。
"骸......骸......你在哪?"
暂时不要给云雀学长任务了,当泽田纲吉得知了那个消息时候想道,该给云雀学长缓解的时间吧。
然而那个人能否接受这个消息,走出那块伤心的地方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遗留品
泽田纲吉放下手中的公文长叹一声,他原本以为云雀恭弥会因为骸的失踪而倔强地离开意大利去寻找他,可是他错了。他清楚记得几个月前他把骸的消息告诉传达给云雀恭弥的时候对方眼皮也不抬下立马掉头就走,当时的泽田想是不是应该让云守休息段时间了,但是最近的形势却又让他摇头不止,这个时候少了一个守护者对彭哥烈来说是创伤,要是让云守也休息的话,那么别人的工作量便会剧增。然而第二天云雀恭弥很罕见地主动来找泽田,他要泽田纲吉把最近的任务都给他,看着云雀恭弥的眼睛泽田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摇摇头想拒绝可云雀的坚持终于让他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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