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殊琰同人)一世真】---------------作者:擂文

作者:擂文  录入:03-15

    尤其是在赌注这么大的时候。
    “林殊……!”誉王忍不住一把推开了般若,对着那个根本不可能听到的那个人嘶声喊道,“你要救的是皇帝,还是萧景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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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殊带着五千赤焰军旧部骑兵漏夜奔袭,他仿效古人战法,让最后一排骑兵在马尾拖着树枝,如此跑动起来尘土飞扬,犹如万军之势。
    庆历军果然中计,原本就不稳的军心让有些士兵颤抖着扔下了兵器转身就跑,参军喝止了周围想要退后的人,举起了刀剑还未喊出声音迎敌,就被银色的长枪一枪刺穿了喉咙。
    银白的枪头映着初升的红日滴着赤色的血,林殊看着尘烟滚滚的九安山,双目中满是肃杀之气,大喝一声,“杀!”
    赤焰军久经沙场,对什么样的对手都驾轻就熟,他们放开了厮杀,却放过那些丢弃了兵刃的叛军,不过半个时辰,就剿灭了五千余人的西侧部队。
    随着林殊一声退的命令,这些骑兵又迅速的退回到庆历军包围圈之外,两侧庆历军的援军刚刚赶到,想要追时,却发现根本追不上赤焰军身经百战一动一静皆训练有素的骑兵。
    萧景桓咬碎了一口牙齿,原本九安山猎宫已经是囊中之物,却不想却来了林殊。
    原本他们把九安山围住,却不想现在前有坚壁,后有饿狼,只要庆历军准备攻势,他们就不知会从哪里扑上来狠狠咬他一口,每口都是连血带肉深可见骨。
    虽然听过赤焰军的威名,但没有上过战场的萧景桓并不真正懂得也从未见过战场上的林殊。
    林殊和他的赤羽营就如同雪原上的狼群一样迅疾如风,灵动机敏,能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找准敌人的要害,一击就正中敌人的咽喉。
    等到萧景桓反应过来要反击时,他们却早就远远的退开了。
    战场上一片狼藉的血肉,都是庆历军的尸首。而不远处,禁军的军旗仍然整肃飞扬。
    “少帅,我们总之在外围,没有补给也没有休息的地方,这不是长久之计。”
    “我知道,我在等援军。”
    “还会有援军么?”
    “景琰一定会从北坡下山向纪城军求援,所以再过一日,纪城军就到了。”林殊拍了拍坐骑,“咱们人少,不用急着攻上去,只要牵制住他们进攻猎宫即可。”
    甄平沉吟片刻,“算算时间,靖王殿下若是顺利的话,最快明早就到了。”
    “若是景琰带骠骑营先行,后军可绕行启竹溪,最早今晚就能到。”林殊傲然一笑,对身后的赤焰军喊道,“打起精神来,誓死守卫猎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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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宫之内,一整夜所有人都在殿内睁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嘶喊声和拼杀声。
    他们中大多数人大多一生中都没见过沙场和死亡。
    空气中弥漫的焦灼和血气让他们恐惧绝望。
    景宣站在梁帝身边,即使他穿着宽大的衣袍仍然可以看到他在发抖。
    忽然外面传来的欢喜的声音,虽然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但和刚才痛苦疲惫的厮杀声却完全不同。
    梁帝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们在喊什么?快,快去看看!”
    小太监领了令,旋即去而复返,欢喜得带着哽咽之声,“陛下,是援军来了!”
    一时间殿内的人都粗重地松了一口气,有些欢喜得哽咽起来。
    “是景琰吗!……不对,就算再快还要一日,纪城军骑兵并不精良,不会这么快到的,看清是哪里的兵了么!”
    “看不清,是从西面来的,仿佛是禁军!”
    “禁军……”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不知是我们的援军,还是誉王的援军……”
    “皇后派了禁军来增援誉王……”
    “住口!”梁帝往地上掷了个杯子,“把蒙挚给朕叫来!”
    这次不等小太监出去传旨,一身狼狈的蒙挚就大步走进了殿中,“陛下,援军到了!”
    “援军,真的是援军?你看清楚了吗!”
    “是,千真万确,不过半个时辰,庆历军已经被援军打掉了五千余人,攻势也缓下来了。”
    “蒙挚,你还未告诉朕,来的到底是何人!”
    蒙挚洪亮的声音响彻在被朝阳铺满的内殿之中,“是禁军副统领林殊。”
    [琅琊榜]一世真【三十四】(殊琰)
    林殊料得不错,到了这一夜子丑交更的时候,纪城军的兵马便到了九安山脚下。
    景琰虽信林殊会来,却也一路焦急担忧,一路急行军到了九安山脚下,看到山上猎宫满目疮痍但仍然紧闭的城门和山下仍然战意凛然的禁军才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阵前不需要交换一语,只隔着千军万马遥遥对望了一眼。
    他们对彼此的熟悉和信任是一种如同呼吸一样简单而理所当然的存在。
    当纪城军中响起了进攻的号角时,林殊也对部下发出了命令,“跟在盾兵后面!”
    纪城军带有盾牌和重盔甲的盾兵先行后,果然留出了间隔让林殊的禁军插入,之后才是弓弩手和步兵。
    甄平满心钦佩的看着火光逐渐绵延向九安山而去。
    少帅与靖王两个人用兵风格实际上迥然不同,一个人以奇用兵,不拘一格,另一个沉稳干练,深谙兵法。
    但此刻看到两军汇合之后如同早就演练过一般的行军布阵,两人都能配合对方的战术,又不乱自己的阵脚,金玉相接浑然一体。
    大梁何幸,得此二人护佑。
    这种默契,不是简单的用信任两字就能诠释的。
    “甄平,跟在景琰身边。”林殊远远的看着纪城军的方向,景琰点出一万兵士向庆历军大营而去,“我没在他身边看到他平日那个小护卫,想必被他留在猎宫了,列战英又不在……别让别人伤到他。”
    “是。”甄平略一犹豫,还是说道,“誉王大势已去,他身边的军队军心溃散,靖王殿下此去一战应该不至于有危险。”
    “我知道……你去就是了。”
    甄平只在脑中浮现了四个字。
    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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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纪城军到时,大多数的兵士就知道无力回天而溃逃了,除了誉王身边的一些亲兵之外,整个大营中已经不剩什么兵士。
    萧景桓何尝不知道胜负已分,他在帐中未走,不过是等一个结果罢了。
    将誉王成擒之后,景琰马不停蹄的赶往山上猎宫。
    他大步走进猎宫宫殿时,正听到林殊跪在殿中向梁帝请罪。
    梁帝面露惊讶,似乎不懂他为何这么说,“你是有大功之人,何罪之有?”
    “身为禁军统领,未得陛下诏命的情况下带兵出城。”林殊解甲卸剑跪于殿前,“虽说是事出紧急,但仍然是抗命于皇后,于禁军法度不合,请陛下治罪。”
    “你这样说,岂不是说朕不辨是非?”梁帝佯怒,“你既察觉不妥,若不抗命前来,难道要坐视朕困死在九安山上?”
    “臣……”
    梁帝摆摆手,亲自走下去将他扶了起来,“请罪的话以后都不要说了,说说金陵那边。”
    “当日皇后说陛下一行在九安山被靖王殿下挟持,誉王率庆历军前去勤王保驾。而为防止都城陷落,封闭金陵城。此话乍听之下并无破绽,仔细想来却疑点重重。”
    “誉王之前跌落山崖,在手中又没有兵符又身份存疑的情况下,他居然可以调动庆历军也实在可疑。蒙大统领忠心耿耿,五千禁军又听陛下号令,实在难以想象除了大军之外还有什么能胁迫陛下,而迫近九安山的,就只有誉王的庆历军了。”
    “而且距离九安山是最近的皇城中的禁军,皇后既然知道消息,大可以命令禁军一同前去九安山护驾。”
    “最有可能的原因是誉王不敢调用对禁军,因为他深知对陛下忠心耿耿的禁军到了阵前知道了真相,即使刀斧架颈或被许诺朝服加身也不会做忤逆作乱之事。”
    “所以臣确定是誉王举兵谋反,故而带兵出城支援。因为要抢在关闭城门之前出城,所以臣这次带的都是百里挑一的骑兵精锐,余下的禁军将士戍守皇城,他们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
    林殊将想好的理由一条条陈述出来。
    但其实当日想到这些理由的时候他已经骑在马背上,率领着五千禁军遥遥的把金陵城甩在身后了。
    他没办法告诉梁帝,对于皇后的话,他不是会怀疑,而是根本不会信。
    他知道萧景琰是如何的一个人。
    他率兵出城的理由也很简单。
    大梁的皇帝在九安山。
    景琰也在那里。
    所以他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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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如何察觉到形势有异,又是什么让你下定了决心把性命都赌上去的?】景琰在一旁站着,暗自松了口气,为了不让有功之臣心寒,梁帝断然不会在此刻质问林殊这个问题,但以他的性格,一日得不到林殊的回答,他就会自己思量猜测,得出的无论是什么结论,都会对林殊极为不利。
    景琰本已经做好准备,若梁帝不问,自己即使冒着被梁帝责罚的危险也要当面质问林殊为何敢率军前来。
    好在林殊机敏,在梁帝问前自己就把答案自然地说了出来,字里行间不提景琰,不仅消了梁帝的疑虑,更让他放心。
    “好,禁军如此忠勇,不愧是我大梁男儿!蒙挚,林殊,也是你们平日御下有方,很好!”梁帝夸赞,“不过慎重起见,蒙挚回金陵时还是带着纪城军五万人,不是怕收归禁军有所阻碍,为的是一路清扫剩余叛军。林殊就留下来护卫皇亲安全。至于景琰……”他把目光转向跪在一旁的儿子,“你这些日子也着实辛苦了,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伤,让御医好好瞧瞧。”
    “谢父皇。”景琰谢恩后问道,“不知父皇可要提审逆犯,儿臣可将他押送到猎宫中来。”
    梁帝呆呆的坐了很久,半响,他才轻轻的叹出一口气来,声音苍老嘶哑得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罢了……朕已经为他哭过一次了,够了。”
    良久,梁帝站了起来,殿内的所有宗亲和臣子都跪了下去。
    “你们都听好了。”
    “朕的五子萧景桓早在四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山下的这个逆贼,不过是个借着誉王名号谋逆的逆贼。”
    “逆犯冒充皇子罪无可赦,押送金陵之后即刻处斩。”
    “从今以后,朕不想听到任何一个人,说任何一个字,诋毁朕的儿子!”
    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上,不敢去看皇帝老泪纵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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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殊与景琰一并走出大殿。
    此时天尚未初晓,周围仍然点着火把,只有天边变成了蓝色,浅浅的泛着白光。
    在景琰开口询问之前,林殊就压低声音道,“皇后封闭皇城的消息是通过巡防营传达的,我得到消息后让他们晚一点送到城门,点了赤羽营的五千骑兵先冲出城去的。”
    “我出金陵时,已经派人把母亲一并接了出来,静姨他们那里我也派了一队人过去,她们都很安全,你放心。”
    殿外烧焦的味道和血气仍未散去,景琰只觉得头晕得晃了一下,要摔倒时被林殊不着痕迹的扶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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