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痛呼声,却不是来自北堂墨,而是来自秦时月的肩胛骨。
此时一双修长的手,正紧扣在秦时月的肩胛骨上,其头顶一双邪恶的眸子发出冷冷的邪光,声音冷凛,“丫头,下手可真狠,你是打算废了本王吗?嗯?”
突然,侵略性的身体攸的侵占向秦时月,倾压的秦时月感觉身体都快要被挤压碎了,偏偏自己的腿刚才被一记快速的手刀打落,疼的使不上力,想要抬起另一条腿踹人,可是自己的身体整个被压的实实的。
此时两人的姿式,简直就像是紧粘在一起的年糕一样。
下一刻,更令秦时月羞怒的是,这么紧贴的压势,除了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以外,很快感觉到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以及——以及,下面,下面,混蛋男人的反应。
啊!秦时月终于忍不了的,破口骂出,“混蛋北堂墨,你给我滚开!”
北堂墨,低“嘶!”一声,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突然攸的抽身一个大步退离开秦时月。
“呜,我的殿下,你怎么可以对眼前这个要胸没胸,要臀没臀的臭丫头起了兴趣,呜,人家不依啦!”白兰突然不知何时从贵妃椅上起身,一个漂亮的旋转,直绕到了北堂墨的身边,伸手就欲缠绕上北堂墨。
“滚开!”北堂墨黑着一张脸一把甩开白兰,冷声警告,“白兰,限你立刻,马上消失,不然本王帮你消失。”
“呜,好讨厌,人家被遗弃了。”白兰娇啧一声,转而瞪向秦时月一眼,“都是你,哼,抢走我家王爷,你也好讨厌!”
“白兰!”北堂墨沉黑脸,狠狠一声。
下一刻,就听白兰,“咯,咯——”娇笑着,突然飞身直接从窗子跃了下去。
秦时月原本狠瞪向北堂墨的视线,在看到纵身跳下十八层阁楼的白兰后,一颗心瞬间提了嗓子眼上,急脱口一声,“救他!”
却是抬眸,正对上一双黑漆如狼一般的视线,重新盯向自己,秦时月立即防备的环胸身体绷的死紧,才想起来,自己还尚在狼口,哪还顾得上别人的生死。
虽然话这么说,秦时月还是越过那双如狼的视线,一颗心替白兰揪的要命,更替他惋惜,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干什么不好,却做别人的男宠。
“放心,他不会死的!”突然,对面那双如狼一样眼神的男人,冷魅出声,激的秦时月打了个激灵。
秦时月不由凝目,才发现,老半天,都未有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才缓过神来,猜测那白兰怕不是普通人,定是武功也不俗。
“嗤,你倒还有闲心管别人死活!”北堂墨一声嗤哼。
倒是秦时月现在想要骂自己,可不就是自己都差点入了狼口,还担心别人。
“丫头,过来!”突然,北堂墨走到白兰跃下去的窗子前,出声唤秦时月过去。
嘎!这死王爷,不会是羊没吃成,急了眼想把羊扔下去吧!
秦时月瞬间一脸冷寒,一双凤眸眼珠子不停的转着,在寻思着该如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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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授受不亲
“丫头,听不见本王说什么吗?还是耳聋了?”北堂墨立于窗子前,不耐烦地斜瞪一眼秦时月。
秦时月此时正想如何逃跑,她可不想被扔下去,她又不会轻功,被扔下去铁定死翘翘。
凤眸一转,不等北堂墨黑了脸色,欲再次斥声,突然见秦时月扭身就飞跑向楼梯方向。
秦时月这动作太迅速了,不但一旁瞧着的贴身侍卫惊的猛眨一下眼睛,就连北堂墨似是也没有料到的眼皮跳了一下。
可是秦时月似是低估了北堂墨的实力,不等她跑到楼梯口的,一阵旋风刮过,突然腰身一紧,身体一轻,人已紧贴着一身体眨眼又回到了楼阁里,并且此时还立于窗子前。
窗前一阵冷风吹来,直冻得秦时月一凛。低头越过窗沿,秦时月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十八层的高度,掉下去铁定没命。
“你跑什么,本王还会吃了你不成?”突然贴近耳侧的一声熟悉的邪魅声音,吹出的热气绕在耳侧,却让秦时月感觉浑身一冷。
“殿下想做什么?”秦时月知道现在铁定是跑不了,便接受现实的,倒也不惧怕身后混蛋王爷,冷冷一声。
此时的秦时月倒也无所谓了,本来重生这一异世,就是白捡了一条命,既然老天爷三番五次让她身陷险境,那不如直接点,把命拿去吧!
想到这里,秦时月已经轻闭上了眸子,心中一片纯境,不再有任何的挣扎,任身后的恶人王爷何时会推自己下去。
可是当秦时月闭上眸子的一刻,突然感觉腰身又是一紧,下一刻,没有感觉身后有人推自己下去,却反而觉得被人大手搂紧的,纵身飞了下去。
感觉着耳边刮过的呼啸风声,凛凛寒意打在脸上生疼,疼的她忍不住往一个温暖的地方贴了过去,在同一时刻,似是有一只大手护向自己被刮得生疼的脸侧。
直到脚下触到实地,秦时月才攸的睁了眸子,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好好的站在青石砖上。
一双清亮的凤眸里,满是惊讶,疑惑,不解,以及扭头正对上一双如狐狸般狡黠眸子的男人。
忽然醒神,立即想要退离开,却才发现自己的腰身正被一只修长的手牢牢揽住,身体靠近着男人宽阔的怀里,虽然暖暖的,可秦时月却是后脊背一阵发冷僵的笔直。
“丫头,本王省了你走楼梯绕远,你该怎么谢本王?”北堂墨看着怀里欲挣脱开的秦时月,玩味的肆笑一声。
秦时月此时才明白,刚才是自己多想了,原来这恶人王爷并没有想要把自己从十八层楼阁上扔下来,而是要直接跃窗走捷径。
虽然误会了身边的恶人王爷,可是秦时月听到恶人王爷刚刚的话后,却一点也不感谢。
既然性命无忧,秦时月懒得搭理恶人王爷,挣了挣身体,冷冷一声,“请王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唔,授受不亲吗?那我们现在已经这么亲近了,该如何是好呢?你是想暗示本王要对你负责吗?”北堂墨故意曲解秦时月的意思,似乎逗弄眼前的少女生气,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秦时月恶寒了一张脸,心里骂一句,“自己才不会眼瞎的嫁这种混蛋,况且还是一个男女通吃的恶魔!”
当然,这话可不会直说,见秦时月轻挑眉道,“王爷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貌比潘安,美如冠玉,身份高贵,如此顶尖的男子,时月自认配不上王爷,是以不敢高攀!”
北堂墨听着怀里少女一阵吹捧,倒是嘴角勾起一抹舒缓的笑意,不过等秦时月话落时,突然反声问道,“潘安是谁?他也配跟本王比,哼!”
嘎,秦时月赶紧咬紧嘴唇不再出声。这潘安是谁?难道她要告诉他,跟这个异世不在一个轨迹上吗?
开玩笑,打死她也不会说,不然一定被人当作妖孽架火烤了。
“喂,臭丫头,潘安到底是谁,告诉本王,本王哪日得了空闲,倒是要去看看,到底长什么样,也敢跟本王比!”北堂墨似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问题,一把拽过秦时月,让其与自己对视。
不料,这不拽不要紧,一拽之下,秦时月未及防,被拽扑了北堂墨的身上,而秦时月一双手正紧紧的抓着北堂墨玉腰带上。
蓦地,秦时月赶紧松开手,一双手举着,不知该往哪放才是。
此时尴尬的情景,不比刚才在楼阁上差多少。
秦时月吞咽了口唾液,紧张的盯着北堂墨一双眸子,生怕眼前男人,眼神再变成恶狼。
秦时月现在可是清楚的熟知眼前男人,变幻的两种眼神,一种是如狐狸一般狡黠的眼神,那是他整人的时候。而另一种则是如狼一般凶恶的眼神,那种眼神太可怕,秦时月可不想再来一回,那眼神能把人整个给吞了。
就在这尴尬一刻,突然听到有急步声走近。
“殿下,门外客人的弟弟吵闹着要进来!”走近的侍卫出声禀报,并快速扫一眼被主子搂在怀里的姑娘。
秦时月一听,立即想起还在景王府大门外等着自己的秦弘杰。定是秦弘杰久不见自己出去,心里着急,想要闯进来。
担心秦弘杰硬闯,与侍卫打起来,到时刀剑不长眼,虽然冰煞身手了得,可是这景王府明显个个身手不俗,就连刚才那看似柔弱走路要被风刮走的男宠白兰都会轻功。
想到这里,秦时月着急欲推开北堂墨。不想,自己还未等推的,就被人一把嫌弃的给推了出去。
秦时月毫无防备,被大力推出去,差点踉跄跌倒。
一旁禀报的侍卫自使至终都低垂着头,未曾移开视线看向秦时月半眼。好似这府里的规矩,非常严苛一般。
秦时月终于脱了恶人王爷的怀里,虽然差点被摔地下,顾不得恼怒,此时只急着出府。
不等秦时月开口,就见北堂墨背过身去,瞥都未瞥一眼秦时月的,挥手嫌弃道,“赶紧走,别让本王看到你!”
秦时月闻声一噎,瞪了眼北堂墨的后背,转身连‘告辞’两字都懒得说的,转身就走。
“你去前面给她带路,引她出府。”就在秦时月僵冷着一张小脸大步向前走时,突然北堂墨悠悠转身,命令向侍卫。
“是,殿下!”侍卫垂首领命,立即转身追向秦时月。
北堂墨看着那抹透着倔强的背影,嘴角微勾了勾。
“哟,这是舍不得美人离开呢!”突然白兰如个鬼影般的闪身出现,笑的一脸挑逗又玩味。
“滚,给本王死一边去!”北堂墨冷瞥一眼白兰,目光能杀死人一样冰冷。哪有半丝外界所传喜爱男宠的嗜好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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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果然阴毒
秦时月急匆匆跟着王府的侍卫,弯弯绕绕好大一会后,才绕过影壁,正要出大门,一抬头就见冰煞和秦弘杰两个,正跟王府侍卫冷峙着。
“弘杰!”秦时月呼唤一声,急步走过去。
横刀交叉阻拦大门口的两名侍卫见客人出来,立即收刀,面无表情的立于两旁,像是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野丫头,你想留在这里过夜吗,这半天的不出来,想急死人吗?”秦弘杰瞥到秦时月出来,立即没好脸的扬起小脸怒瞪向秦时月一眼。
秦时月瞅见幼弟恼怒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恼,抿唇笑着走近,伸手自然的拍了拍秦弘杰的肩膀,“我这不是安好的出来了吗?走吧,我们回家!”
“闪开,别以为小爷是担心你,小爷是怕你丢了我们秦府的脸面!”秦弘杰一脸嫌弃的抖了抖肩,转身走向不远处停靠的马车,很快跳上马车钻进车厢。
秦时月瞅着钻进车厢的幼弟,嘴角的笑容变大,一旁冰煞上前,“主子,您没事吧,刚才顾忌小世子,没冲进去,不知道主子在里面的情况,那景王殿下没有为难主子吧?”
听到冰煞提及北堂墨,秦时月的脸色立即冷了冷,却是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回府吧!”
冰煞见主子脸色不对,还想再问,但见主子并不想多说,想了想还是回府再说。
回到府里,秦弘杰第一个先跳下的马车,双手环胸,高昂着头,一双黑亮的大眼瞪的若大的,像个小大人样的,静等着秦时月下马车。
秦时月刚从车厢里探出头来,一眼就瞥到了幼弟搞笑的表情动作,不禁抿了抿唇忍住没笑的下了马车。
“野丫头——”秦弘杰一见秦时月下马车,先是冷瞪一眼过去。
“叫大姐!”秦时月好脾气的走近,微笑的纠正。
秦弘杰立即嫌弃的瞥瞪了眼,“切,谁认你是大姐,叫你野丫头也是爷抬举你,别以为小爷今儿跟你出去一趟,就以为小爷跟你多亲近似的,少套近乎,哼!”
秦时月闻声嘴18 角的笑意瞬时隐去,淡抬了抬眸子,缓缓道,“国学的先生是这般教异你,目无尊长,嗤口尊长时时都带一个野字吗?你的品性礼仪都到哪去了?”
秦弘杰没想到自己原本是想嗤责一顿秦时月的,不成想此时自己倒是被冷嗤一顿,偏对方所嗤却是句句都对。
秦弘杰冷站在原地,半晌后,突然大眼一暗,冷冷道,“你说品性礼仪,那小爷我问你,抛子弃子不管不顾,这又是何罪?这种罪孽是否用百姓的话说,应该就是天打雷劈!”
冷冷的声音带着寒意,冲斥着幽深的怨念与恨意,一双明明本该是孩童一样清澈的大眼,此时却是如鹰鸷一般黑漆漆望不见眼底。
秦时月身体一凛,她从来都没有站在秦弘杰的一面思考过,此时看着面前幽怨浓重的幼弟,有这么一刻,她忽然很想冲上去,伸手狠狠的抱紧他,给他予以自己最大的温暖,来暖化他那颗冰冷的心。
突然,秦时月这么想着,竟然也就这么做了。
攸的几个大步走近秦弘杰,在秦弘杰惊诧的目光中,突然伸出双手大力的揽抱向秦弘杰。
力气是那么大,抱的是那么紧,秦弘杰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勒死一般,抱的生紧。
下一瞬,秦弘杰一张小脸立即黑了下来。
古代男女七岁不同席,而此时的秦弘杰显然已经是不同席的岁数,又加之像他们秦府这种官门高府,孩子一般都早熟,秦弘杰被秦时月这么大刺刺抱着,简直郁结的要命。
秦弘杰反应过来,气的伸手就欲猛推开秦时月,却在这时头顶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弘杰,以后有大姐在,大姐护你,疼你,真心待你,绝对不会弃你于不顾。更不会任别人捧杀误导你。你是我的亲弟弟,有着血缘之亲的最亲的弟弟!”
柔和又带着浓重语意的声音,如透着魔力一般缓缓传进秦弘杰的耳里,令秦弘杰本欲猛推开秦时月的两只手,突然僵在空中。暖暖的怀抱令他感觉很安心,从来没有过的安心。
“弘杰!”突然一声嘶哑急喊声,打断了这无比温馨的一幕。
秦弘杰幽的醒神,一把推开秦时月的怀抱,却不急着寻看是谁喊自己,而是偷抬了下黑亮的大眼,快速望一眼脸上一片暖暖如阳光一般温暖笑容的秦时月后,立急瞥了瞥视线,转向他处。
“弘杰,你刚才在做什么?”一声震怒的斥责声,伴着一群人的嘈杂脚步声,燕平公主在婢女婆子的簇拥下,急呼呼走向这里。
秦时月此时已转过身,寻看向急走过来的燕平公主,眼底划过一抹沉冷。
心中猜测,定是哪个想拍马屁的婆子或是婢女,去燕平公主那多的嘴。
不过,这燕平公主赶来的倒是挺快的,或许她就一直在前院等着也说不准。毕竟那日在永昌候府门前,燕平公主也是亲耳听到北堂墨答应弘杰归还东西的。
想到这里,秦时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并不避讳的看向燕平公主,“二夫人来的倒是急时,我跟弘杰这才刚回府,二夫人就急匆匆出来相迎,果真是关心至极啊!”
这话说的话里有话,燕平公主这等精明的人,自是能听得说。
果然,见燕平公主脸色落了落,却也没太表现出来,见其急步拽了秦弘杰离秦时月远一些距离,才抬起一张妆容雅致的脸,有些沉声道,“时月,不是二娘训斥你,你虽生活在府外八年,可是你娘也是官门之后,自是不会忘教导你闺秀礼仪。男女七岁即不同席,这点想来你娘不会没有教过你,可是你——你和弘杰刚才——”。
燕平公主这话果然阴毒,手腕阴狠,只不过姐弟之间的拥抱而已,竟被扣上这番斥言。
秦时月的眸子一沉,挑眉看向燕平公主,而其微扬起的脸,表情却是一副淡定从容,凤眸更是清明一片,没有一线浊浑,令人望之不敢有任何亵渎之心。
听其缓缓声道,“二夫人此言,时月听来,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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