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完本[快穿]—— by:苏遮暮

作者:苏遮暮  录入:12-27

薛娘都替他累得慌,复杂地看了承治一眼,他连忙扭过脸不想看她。薛娘默默地伸手帮他把露出来的腰带塞回去。刚碰到边儿,就被承治满脸通红的狠狠朝她收上打了一下。
声音尤为突兀,众弟子回头看,承治闷头走着,满脸羞臊。薛娘正跟在后面,似是没什么事儿。众人叹口气不再去看,到天岭教的路程没几步了,抓紧时间上去。
薛娘手背在身后,默默揉着。她怎么觉得自个儿跟个登徒子似的。
天岭教,大门前老早就有人守着,盼他们回来。天岭教教主的女儿顾溪琳,瞧见他们连忙蹦起来挥手。待他们走近点儿,她一连串问了许多,脸上洋溢着笑,然后探头探脑的,厉师兄笑她:“别找了,承治在队伍后面。”
顾溪琳羞着低下头:“谁找他了,我爹说让你们回来后赶紧去见他。”然后就赶紧跑了。
承治还在两手提裤子,一双眼睛瞪薛娘。
薛娘头疼的厉害。
他们先去见了教主,留薛娘在门外等着。门外还有四五个守门的,薛娘站在那儿不自在的很。只好装作仰头瞧屋檐上的花样。
过了会儿,薛娘低下头揉揉发酸的脖子。终于听见里面有了动静,出来一个人,朝外面看了两眼,找到薛娘对她道:“教主让你进去。”
薛娘颔首,提了裙摆款款而行。
教主高坐在椅子上,下面站着一众弟子。薛娘低着头站到前面,对着教主行礼。教主说话和蔼,只问了她一遍身世来历。
薛娘又照着说了一遍。他笑着摇头,也不知信了没有,竟就让她住下了。承治皱着眉头,想说话,就被教主给打发走了。又让众人散去,不再多说。
薛娘单独有一间屋子,一张木床,一席书桌。一摸上去满手的灰。她叹口气,寄人篱下有个住处就不错了。朝人问了水井在哪儿,打了些水来,将屋里擦干净。
正待她扫着地,就见承治朝她这儿来。薛娘眉毛一挑,他看她跟仇人似的,怎么这会儿自个儿过来了。
薛娘没主动说话,当没看见,仍打扫着房屋。
承治走到她跟前,用力地清嗓子。薛娘这才抬头看他,他一脸别扭,俩人瞧了半天,他才道:“不管你有什么心思,到了这儿都会有人看着你,不要妄想会得逞。”
薛娘心下一惊,她被发现了?
后又听他道:“望你今后莫要再缠着我,女子怎能不顾羞耻的来抱男子大腿,实在是不成体统。我今后也会躲你远远的。”
哦,原来指的是这个。
薛娘冲他一笑,温婉可人,听话地点头:“我都知道了。”
承治已经准备好与她斗嘴了,默默在心里念了好几遍词,没听见她说的是什么,就开口道:“虽说我有不对的地方,可你……”
后知后觉,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清嗓子道:“你知道就好。”
他转身准备走,许是心里太紧张,竟没发现薛娘用来涮抹布的水盆,看着就要踩进去。薛娘连忙叫住他,然后跑过去。
承治以为她又要动手,连忙抓好裤腰带,结果踩进了水盆摔倒在地上,裤腰带也被他自个儿扯断了。薛娘站在一边儿不忍心看。
他瞧着手里的半截腰带,表情要哭不哭的。
薛娘道:“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第36章 女魔头X正经人(二)
承治从湿漉漉的地面站起来,身上都湿透了,尤其是衣摆还滴答着水。狼狈地抓着裤子,委屈的很。走了几步想往外走,又停住了。回过头,就看到薛娘站在那儿。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又急又气地垂下头。
薛娘稍微靠近一点儿,他就一脸不堪忍受的样子。这样一弄,薛娘脾气也上来了,叉着腰道:“你这像什么样子,我一个女的还没说什么呢。你跑到我房间里,解了裤腰带,该害怕的是我。”
这回承治没打好草稿,也不知道说什么,认命地寻了个墙角蹲下。想着等衣裳干了再出去。薛娘瞧见他这样,不由觉得好笑。脚步轻轻地走过去,站在他前面:“你真打算自个儿把它焐干?”
承治耷拉着脑袋,轻轻嗯了一声。
薛娘在他跟前站着看了半晌,承治低着头,忽然脑袋晃了晃,抬头皱着眉看她:“你瞧我做什么。”
薛娘眼睛一弯,蹲下身子,试探着去碰他的衣摆。承治下意识的躲开,她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伸过去,承治眼皮一抬,看见薛娘认真的神情,忘记躲开。
薛娘抓住他正在滴水的衣摆,冲他笑了笑。两手一使劲儿,水顺着手缝流下来。然后把衣摆抚平,抖了抖放下来,有些泛凉的手拍拍承治的肩膀,惹得他一个瑟缩。她往门外的墙根儿一指:“去那儿待着吧,有太阳。”
承治唔了一声,顺从地走到那儿蹲着。
正值寒秋,院里的花草枯败了许多,唯有一两株还开着。好在今日天气好,没有凉风往人的衣服里钻,反倒是太阳暖和和的。穿着湿冷的衣服在太阳底下待着,比在阴冷的屋子里要好受许多。
薛娘捡起抹布,端着铜盆出去,跨门槛的时候正看见承治在那儿发呆,他注意到薛娘出来,瞧了她一眼。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薛娘笑了笑,阳光照在她身上,地上的影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她转过头,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
过了半天,承治才回过神,喉结一动,心跳尤其的快。不自然地低下头,又忍不住朝薛娘离开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扇拱门,雕刻着形态各异的杜鹃,突然听见平缓的脚步声,一只粉色绣着牡丹的鞋子迈过来,一身粗布衣裳,端着铜盆的手背上还沾着水珠,白皙纤细的脖颈,光滑白嫩的瓜子脸,红唇微微一勾,眉眼带笑,满是灵气。
承治神情有些发愣。
薛娘径自进屋去了,投干净抹布,又把桌子擦了几遍,都收拾妥当了,她自个儿也累得腰酸背痛,转了转脖子,声音咔咔响。这会儿她想起承治,探头去找他,却发现没了人影。
薛娘摇摇头,把手洗干净了,赶紧关上门,两脚一蹭把鞋脱了,跳上床抱着被子打滚。
终于疯够了,薛娘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想该怎么让承治当上人生赢家。
他父母双亡,从小拜了教主为师,天分极高,没人敢小瞧。心思又纯善,旁人待他自然是极好的。可实际上是教主正在练驭鬼之术,可无奈突破不了瓶颈,总是控制不好鬼魂。正巧一次下山,碰上了承治父母带着他。教主一眼就看出承治天分极高,便想收他为徒。
承治父母从未想过让儿子涉足江湖,摇了摇头拒绝了。
教主不是个有耐性的人,直接把人杀了,把孩子掳上山。只传给承治心法,让他练内功。待他内力成熟,教主便能吸过去,有助于他突破瓶颈,修炼法术。
江湖上比承治内功深厚的大有人在,可他却愿意等这么些时日,全因承治内功至纯,只有这样才能助他一臂之力。
若是让承治成为人生赢家,那便是杀了教主,取而代之。但眼下的问题是,就他这样的性格,能下得去手么。
薛娘回想着承治手提裤腰带,脸上委委屈屈的神情,撇了撇嘴。
比她还会撒娇。
到了傍晚薛娘从床上起来,把头发梳顺,再用一根木簪挽起来。吃饭的地方之前有人跟她说过,这会儿黑灯瞎火的,不太容易找到。
走了几条长廊,和一座假山园,才碰见两个人。手执灯笼,隐隐约约有点儿亮光。薛娘小跑着过去,未语先笑:“两位师兄,请问要去饭堂该往哪儿走?”
那两人不是上山时那堆儿人里的,从未见过。他们态度倒也温和,微微颔首:“想必你就是新来的,我们也正要去,跟着来吧。”
二人时不时低语几句,都在猜测薛娘与承治的关系。
“听说她一直缠着承治师兄,还要跟上山。”小声嘀咕。
“胡说,明明是承治师兄想让她跟着,都快急哭了。”小声驳斥。
这夜里连风声都没有,除了三个人的脚步声。这会儿就算是在嗓子里说话,仔细听也是能听见的。薛娘听着他们一言一语的,深感无奈。天岭教的教主都快成大魔头了,这儿的弟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呆。
转过一个花园,前面有了些亮光。再往前走灯火通明,热热闹闹的,两位师兄眼睛一亮,招呼薛娘道:“快进去,他们都在。不快点儿去,菜都被抢光了。”
说完就大步跑进去,留下薛娘自个儿迈着小步。
饭堂里,木桌木凳摆了满地。人也一大片一大片的。薛娘走进去,正在说笑的人都停下来瞧她。薛娘不自在的抿抿唇,挺直了腰板儿准备寻个空位坐下。
刚走到桌子前,就听有人一嗓子喊道:“她就是承治师兄的心上人?”
这句话一说出来,顿时炸了锅。你一言我一语,耳边乱糟糟的。
薛娘默默数了数,这么一小会儿就听了仨版本。
拿了饭盒去盛饭,伙食还真不错,热腾腾的大米饭,配上一个鸡腿,还有炒菜。薛娘只管埋头吃,旁人说什么随意说去。正吃得高兴,就听桌面一响,她看了看,葱白的手指敲来敲去。抬头一看,正是那天守在门口的顾溪琳。
薛娘放下筷子,伸手捋了捋头发,抬着下巴,眼睛一弯:“姑娘找我有事?”
顾溪琳点点头,直接坐下来,双手托腮,眨着大眼睛打量了她一番,开口道:“你与承治师兄到底是什么关系?”
薛娘问:“你与承治关系不好?”
顾溪琳一顿:“挺好的啊。”
“那你不去问他,来问我做什么?”
顾溪琳皱着脸琢磨了半天,说道:“我以为你比较好欺负。”
薛娘点点头:“是很好欺负。但是更好欺负人。”
顾溪琳不说话了,撇着嘴斜眼瞧她。薛娘也不赶她走,就这么淡定的吃饭。这儿的菜炒的还挺好吃,咬下去脆脆的,极为新鲜。顾溪琳看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那个冬瓜炒肉不好吃。”
薛娘正夹着一片冬瓜,听见她的话,放嘴里尝了尝:“挺好吃的啊。”
顾溪琳看着冬瓜一脸嫌弃。
薛娘把筷子反过来夹了一片,自然的凑到她嘴边,顾溪琳瞅了瞅张嘴吃了,脸瞬间皱起来:“我就说了不好吃,你的味觉是不是不灵敏。”
薛娘笑了笑,低头吃菜不再说话。
过了半晌顾溪琳又道:“你到底是不是承治师兄的心上人?”
薛娘放下筷子看了看在一边儿吃饭的承治。她冲着顾溪琳一笑:“你应该问他去呀。”
顾溪琳还真走过去找承治去了,还未坐下,他就起身要走。她心里一急,连忙抓住他,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喜欢她?”
承治皱着眉头把她的手拿下去,说道:“师妹问这个做什么,莫要拉拉扯扯的。”
顾溪琳不甘心的还要继续问,就见他转身走了,她气得把桌上的盘子划到地上,摔得粉粹。气呼呼地又回到薛娘桌前,盯着她看。
薛娘已经吃好,打算去送碗筷。见她挡着地方,顺手把盘子放在她手上,顾溪琳反应过来后就要往地上砸,薛娘走在她前面道:“想知道就跟我过来。”
顾溪琳撅着嘴小步子跟过去。
餐盘放好,薛娘把手洗干净,看见顾溪琳也是满手油,赶紧让她也洗洗。顾溪琳大概冲了冲,就缠着薛娘问话。薛娘拍拍她的手道:“我啊,迟早会是他心上人的。”
顾溪琳一下把她手甩开。
不服气地说道:“你一个孤女,要家世没家世,就长得好看些,你也配惦记承治师兄?”
薛娘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我还真就是比你长得好。”
顾溪琳张着嘴说不出话,哼了一声走了。
薛娘在心里道,他都喜欢我那么多回了,这次你还指望他换一个人喜欢?别逗了。
一连过了许多日,薛娘都不曾再见过顾溪琳的笑脸儿。每到饭点儿,她跟别人聊的正欢,见着薛娘进来就沉下脸不理她。旁人都是同顾溪琳一起长大的,哪能不宠着她。都冲薛娘点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承治瞧见薛娘被孤立,想站起来跟她说几句话,结果薛娘看都没看他,直接奔着吃的去了。他有点儿发懵,她这是怎么了。
承治见薛娘不搭理他,心里有点儿说不出的别扭。
吃过了饭,承治忧心忡忡的去找了薛娘。她正蹲在地上拿个铁锹挖坑,跟个土拨鼠似的。承治犹豫了会儿,走过去喊道:“书宜姑娘。”
薛娘被喊得一愣,停下来动作,仰着脸问:“干啥?”
承治低头看她,索性也蹲了下来,薛娘脸上都是汗,白嫩的脸颊上贴着缕头发,他手动了动,说道:“你脸上有头发。”
薛娘抬手用胳膊一蹭,再冲着承治晃晃脑袋,问还在不在了。承治犹豫了半晌,瞧着已经干净了的脸上,抬手从她脸颊上拂过,心虚地说道:“这会儿没有了。”
薛娘继续挖坑。承治也许是闲的,竟也帮着她挖,只不过是用手。还是薛娘看不下去,又去拿了把铁锹回来,俩人一块儿动手。
承治也没问她挖坑干啥,光顾着低头琢磨怎么跟薛娘搭话了。
半晌才道:“你为何不告诉顾师妹,其实你与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薛娘停住手看他,承治也睁着眼瞧她,一阵凉风吹过,俩人都冒着汗丝毫不觉得冷,薛娘细声说道:“我不这样,你怎能主动来找我?”
承治脸一红,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意思。”
薛娘低头笑了笑,一抬头也是红着脸:“就是那个意思啊。”
又趁他恍惚着,伸出手在他脸上一抹,轻声道:“该脸红的是我才对。”
承治脸上被弄得脏兮兮的,他这回没恼怒,也没害羞,默默地去薛娘屋里拿了脸盆,打了水洗干净。然后脸上都是水珠,因为怕滴到眼睛里,只好眨着眼朝薛娘要毛巾。
薛娘朝他伸伸手,手上都是脏,没法儿拿。
承治也没吭声,端着铜盆出去了,再回来时装着满满一盆干净的热水。放到薛娘跟前,水稍微溅出来些。薛娘摇摇头,把手背到身后不肯洗。
承治问她:“为什么?”
薛娘朝挖坑的地方一扬下巴:“活儿还没干完呢。”
承治这才想起来挖坑的事儿:“你挖坑做什么?”
薛娘:“栽树苗啊,那不是嘛,墙角堆着那么些。”
“秋天栽什么树苗,那能活下来吗。”
“送树苗过来的人说这东西就得秋天栽,到时候才好看。”
承治干巴巴的嗯了一声。
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薛娘怕他别扭,就想打发他走,谁知他跟没听懂话似得,就那么呆呆站着。薛娘叹口气,把手洗干净,想着回屋里拿毛巾,转念生出一个主意。
她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眉头轻皱,有些无奈地道:“我忘了,方才把毛巾洗了,这会儿还湿着呢。”
承治低头应了一声,说不碍事。薛娘抓住他的肩膀,瞧见他脸上的水珠少了些,轻轻一笑,拿着自个儿的衣袖在他脸上来回轻划。
薛娘仔细地给他擦着,好似那水珠永远也擦不完。过了半天才把袖子拿开,承治一脸怔愣的表情。薛娘瞧着他的样子,不由笑了出来。
承治脸一红,匆匆地跑了。
☆、第37章 女魔头X正经人(三)
薛娘看他就那么跑了,勾了勾唇角。又看着地上的坑,叹了口气,这人光帮着挖坑,也不说帮她把树种上。她这么一门心思地种树,倒不是闲得慌。主要薛娘就是干这个的,门派管事儿的发话,她的活计就是种树,总不能在这儿呆着吃白饭。
薛娘觉得她除了第一个世界什么都不用做,光顾着好吃好喝就行了,其他的世界都是劳碌命。她跟系统爸爸商量着能不能给她一个好点儿的生活条件。
系统语气和善得很:“好的呀。”
薛娘被风吹得打了个冷颤:“爸爸你别吓我。”
“爸爸没吓你。”仍然和善。
薛娘心里有点儿后悔,它少电她几次,她就能偷着乐了。天岭教的日子,十分平淡。顾溪琳只跟她吵过一次,总共都没超过十句话。承治那里一说话就脸红,薛娘也练出来了,不管他什么反应,都能继续把话说完。
然后看着承治脸红,俩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薛娘的脸也红了。
薛娘院子里的树都种好了,就是看着歪七扭八的。负责检查的人来了,一口一个刨出来重新种。薛娘也没说别的,请他进屋喝了口茶,然后把门一关,咬着下唇,眼圈瞬间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推书 20234-12-27 :猫妖界龙傲天完本》: 书名:猫妖界龙傲天作者:烧饼妹备注:起初,钟晚以为自己穿到了一本种田文里——“阿晚,你田里的麦子长得太好嘞,老鼠都钻不进地!”后来,他发现这可能是一本朝斗文——“大胆村民,还不交出今科探花郎,本王的旨意也敢不遵!”直到某只长着九条尾巴、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