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轻许天下完本[穿越]—— by:J依旧

作者:J依旧  录入:01-02

“是,小姐。老奴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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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大堂外,周大老爷一脸怀疑的看着上首,那个自称是神医仙子的少女。
这女子该不会是给自己的母亲吃了什么迷魂药吧?不然,一向精明的母亲怎么会突然提出要把周家所有的产业都送给此女?
“大福,不得放肆。”巫静见自己的儿子神情不敬,深怕得罪了大巫女的她,赶紧厉声呵斥了自己的儿子。
“母亲,我们周家的产业,可都是您……”别人不知,从小就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的周大福却是知道的,这周家之所以有了这粮王的称号,却全是母亲年轻时,辛辛苦苦一手打拼出来的啊。
“住嘴,这周家所有的一切,本来就该是小姐的。”无法向儿子言明身份的巫静看了儿子一眼,神色木讷,却语出惊人。
“不但这周家的一切都归六小姐所有,从今往后,为娘也会跟在六小姐身边,精心侍奉小姐。”她是小姐的奴仆,她的一切,自然也都是小姐的。
“母亲!”周大福大惊,顾不得众人在场,就在母亲的面前,跪了下来。在南方受万人敬仰的母亲怎么能去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身边为奴为婢呢?不行,他绝不会同意。
周大老爷愤恨的看了上首的王姒轻一眼,这位自称有家医馆的神医仙子六小姐,该不会不是什么神医仙子,反而是何方妖人吧。不然,自己的母亲怎么会......
“逆子,你敢不听为娘的话?”巫静大怒,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竟然敢对族中的大巫女不敬!她刚想出手,教训这个逆子,却被身旁的王姒轻拉住了。
“周大老爷,你先起来。”王姒轻站了起来,缓缓开口。这巫静之事,事关自己的身世,暂时不能对外解释,只好另外找个理由了。
“周老夫人之所以要跟在我的身边,乃是为了治疗她的怪病而已。”这巫静跟在自己身边,也确实是为了治病,自己这样说,也不算欺骗了这周大老爷。(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结发同心
真是为了治病,母亲才会跟在这位来历不明的六小姐身边?
周大福有些不大相信,若真是治病,母亲为何又要送出他周家所有的一切呢?惊疑不定的他正准备再问点什么时,却被母亲严厉制止。
“逆子,你没听到小姐的话吗?还跪着做什么,还不起来。”
巫静看着这个自己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心情很是矛盾。她一面喜与儿子对自己的孝顺,一面又怒其对大巫女的不敬。
“自然是为了治病。”王姒轻笑着点了点头,她也知道,常人要突然接受这一切确实很难。
“至于这周家的产业嘛,我却是不会要的。”王姒轻拿出了之前巫静交给她的一大叠房产地契。
在周氏母子吃惊的眼神中,王姒轻用眼神制止住了又要下跪的巫静,然后才看着起身的周大老爷,缓缓说道。
“周大老爷,实不相瞒,我只是急需要大量的粮食罢了。”若非北疆急缺粮草,自己也不会南下离开那个男子了。
“周大老爷,这粮食我也是不会白要的,”王姒轻又从袖笼里拿出了一叠银票。
“我也知道这些银票可能还不够,不过我还会用其他的东西换的。”这几年的粮食,恐怕多少都会从南方运去一些。若都用现银的话,数目恐怕会惊人了一些。
“小姐,您不用如此,这周家的一切本来就都是您的。”小姐是族中的大巫女,巫族中所有人的财产自然都是属于大巫女的。
“静姑!”王姒轻语音温和,神色平静。可只这一句平常的静姑,却让一向在儿子面前强势的巫静谦卑的低下了头,一脸虔诚,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周大老爷,您精与农耕,想必自然知道新粮种的难得之处。”说道这里,王姒轻冲着一旁的杨烈点了点头,杨烈才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行囊,转身对着周大福,缓缓打开。
“您且看看这个,我便用这个新粮种,来换取周家每年产出粮食的一半。”王姒轻指了指行囊里的粮种,神情温和。
新粮种!周大福一惊,看向了杨烈手中打开的布包,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新粮种,敢让这个女子开口要走每年周家产出的一半?
“这是?”金黄的颗粒,散发出喜人的光泽。这个东西,周大福确实是不曾见过,难道这真是新出的粮种不成?
“这是玉米,番外新来的粮种。”王姒轻走上前来,伸手抓起了一把金黄的玉米粒,一脸的自傲。
“这是可以亩产1500斤以上的玉米。”
亩产1500斤。周大福不信,在他的认知中,就没有哪一种粮食可以有如此高的产量?若这玉米的产量真的如此之高,那这天下哪里还有饿死的人?
“周大老爷不信?”王姒轻见对方的神色,就知道这位虽是一身富贵,却精通农业的庄家汉子并不相信自己所言。
“眼见为实,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看看就知道了。”
月岛之上,早就大面积的种植上了玉米,只要这周大老爷上了月岛,自然就会信她所言。
而今后,在南方若是有了这粮王周家和自己所在的江州王家的扶持,无论是近几年为阿澈的大军筹措粮食也罢,还是今后为在天下推广这新的粮种也好,都会顺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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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州城内,正在奋笔疾书的李元澈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笔,拿起了书桌上的一个小匣子。
一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在匣子上方移动了几下,便听得“叮”的一声,匣子应声而开。
匣子里,一块通体透明,没有丝毫杂质的美玉静静的躺在黄绸之上。
白玉无瑕,李元澈看着手中水润通透的美玉,不由就想到了心上人的身影。在他看来,这个世上只有他的轻轻才能配得上如此美玉。
过几日就是轻轻的生辰了,自己虽然不在她的身边,可这生辰的礼物,却是不能不备下的。李元澈收紧了手中的美玉,想着心上人的一颦一笑,心情一阵甜蜜,嘴角也情不自禁的上扬了起来。
以此美玉相送,轻轻会否喜欢呢?她会喜欢的吧,轻轻人若此玉,通透无暇。这美人如玉,相得益彰,却是般配。李元澈笑着,刚准备收起手中的美玉,却又突然摇了摇头。
不好,就这样相送,哪里能表达出自己的心意。李元澈想起去年送给心上人的那支桃木发簪,那是自己第一次雕刻发簪,虽手工粗糙,却甚得轻轻的喜爱。
他李元澈所心悦的女子,不是那种爱慕虚荣,贪图富贵的肤浅女子。只是这块来之不易的美玉,却也是自己的心意,若是就这么送出的话,似乎缺了点什么。
到底是缺了什么呢?有了,低头沉思了半天的李元澈突然轻笑了起来。去年有了那结发与轻的桃木发簪,那今年自己就再雕刻一个永结同心的玉佩好了。
结发同心?结发同心!李元澈微微一笑,管不住自己的心绪,沉静在与那个淡然少女一颦一笑的回忆之中。
初见时,他深受重伤,躲强敌而逃入灵鹫山里;她刚刚退亲,避流言而隐居灵鹫寺中。他重伤昏迷,她执手相救,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让他们就这样悄然相遇。
再见时,富贵乡中,她怡然独立,休闲避居与泉州;国难当头,他毅然北上,临行前却仓促南下求亲。她与他,一场婚约,注定了彼此今生的纠葛。
重逢时,她为家族选好后路,家中度除夕;他护王子进京为质,南下会佳人。一场表白,他心悦与她,她感动于他,两颗真心终于看见了彼此的影子。
相聚时,京城之中,他为她智计百出,斗公主毁渣男,报她被一推落水之仇;她为他技惊天下,开医馆救状元,助他行一统江山之事。几月相守,他表明心意,她打开心房,有情人终成眷属。
分开时,北疆之中,他报父仇,挥长枪定军心,北出祁连山驱除蛮族;她平瘟疫,施神技稳民心,留守祁州助他稳定后方。风雨飘零中,他平外患,她解内忧,共赴风雨,稳定北疆。
征战时,他前方杀敌,浴血沙场;她后方救人,军民拥戴。乱世之中,她和他携手共进,不惧风雨,并肩作战。
离别时,他留守北疆,智斗小三稳北疆平定内宅;她南下泉州,亲购粮草解大军后顾之忧。一场离别,纵隔千山万水,却让思念流转与她和他之间。
明月寄相思,青鸟来传情。
点点滴滴的回忆,丝丝缠绕的情缘,让李元澈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
今生他李元澈,能与那样特别美好的她,结发同心,夫复何求!(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荷包
想到了心上人,李元澈又情不自禁的从怀里拿出了那个绣着磐石无转移的荷包。
他知道这个荷包轻轻早就绣好了,却一直不肯给他。直到他们分别的前一夜,她才亲手把它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个时候,他的轻轻明明耳根通红,面上却还是故作淡定,似乎送给他的不过是平常的物件而已。
“为什么要挂在脖子上?”荷包不都是应该挂在腰间吗?只有他的轻轻才这么别出心裁吧。
他低头看了看荷包上那两坨黑乎乎看不出形状,据说是石头的图案,眼角带笑的问着怀中的少女。
“手艺不好。”少女倒是一贯的坦诚。她将荷包塞进了他的衣襟,再抬头,却分明看到了他眼里的戏谑。
这个男人啊,什么时候也学会明知故问了!
“我觉得挺好的。”他似和她作对一般,又从衣襟里拿出了荷包,故意仔细的打量起来。真的挺好,虽然绣工不精致,可这心意却是真的好。
磐石无转移,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吗?
“好了,快藏起来吧。”少女不敢想象,若是被旁人看到了这个一团糟糕的荷包,该怎么笑话他们了。
她难得的娇嗔了一句,抢过他手里的荷包,有些任性,也有些霸道的直接把荷包赛回了衣襟里。
“不许拿出来了。”她抬头,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眸就这样看着他,阻止了他想再次掏出荷包的冲动。
“好,不拿出来。”半晌后,他执起了她的双手,吻在唇间。“藏在衣襟里,放在胸口的位置正好。”
荷包里是她的发丝,胸膛里是他的真心。
磐石无转移,发丝绕心间。似他和她,彼此缠绕在一起,永生永世。
胸口的位置吗?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看了看他胸口的位置,好像系着荷包的绳子的长度确实是、似乎是、正好是、那么刚刚的好,好到荷包正巧放到了他的胸口。
这是巧合吧?她看着这根她随手编好的绳子,还是说,这真的是上天的注定?
“轻轻,你的心意,我都懂。”他揽过她的肩头,用力的把他搂在怀里。
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或者也是上天的注定。她靠在他的胸膛,沉浸在他有力的心跳声中,心中沉静,面色从容。
“轻轻,路上小心些,早些回来。”他蹭了蹭她的发丝,满是不舍。
这一夜,李元澈就这么捧着一个荷包,嘴角上扬,无声微笑,沉浸在回忆里,直到天亮。
天明时分,李元澈刚刚收起了荷包,伏山先生便一脸凝重的敲响了书房的大门。
“进来。”他拿起一旁的毛巾,就着冷水抹了一把脸。冷水拂过他刚毅的脸颊,脑中顿时就清醒了很多。
李元澈抬头,看了看东北的方向。他的轻轻快回来了吧,自己也要加快手中的动作,早点处理好祁州的事情,好赶去辽东接她。
“主上,京城来人了。”伏山先生欲言又止的看了李元澈一眼,神色凝重。
“是张茂和齐律,指明要见您。”
是他们?李元澈一愣,有些意外。张茂和齐律都是自己在京为质子时的好兄弟,这二人此时来北疆,是为公还是为私?
“他们是一起来的,还是分开前来?可带了什么随从?”李元澈随手放下了手中的毛巾,换了件家常的外衣。
“就他们二人单独前来,并没有随从。而且,看样子还是一起来的。”说道这里,伏山先生和李元澈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严重看出了疑惑。
安国公张处正领着大军,帮益州的乾帝攻打庐阳;镇国公齐正却领着京畿禁军,帮新帝镇守京城。这二人的父亲,分明已经各为其主,不在同一阵线了,他们两人怎么会一同前来的呢?
是巧合,还是?
“请他们过来。”李元澈只沉吟了片刻,便坐了决定。这两人前来,不管是为了什么,总归是自己的兄弟。况且他在京城时,张茂齐律二人也帮了他不少。
他李元澈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无论他们是因怎样的缘由而来,总是要见见才知道的。
不过片刻功夫,伏山先生便领着形容狼狈的两名青年男子走进了书房。
“阿澈!”书房门口,齐律兴奋的大喊了一声,刚想上前抱住昔日的好兄弟,却被一旁的张茂伸手拉住了。
“二哥,怎么了?”齐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的不解。
“二哥,阿律。”李元澈迎了上来,伸出双手,抱住了门口的两位好兄弟。“你们怎么来北疆了?”
“阿澈,”张茂见昔日的好兄弟仍是一如往昔、毫不作假的面容,这才眨了眨眼,压下眼角的泪水,紧紧的抱住了面前的好兄弟。
“好兄弟,二哥没看错你。”张茂拍了拍李元澈的肩膀,直到此时,他压抑了一路的心酸委屈和焦虑不安,才彻底释放了出来。
“二哥,我就是说嘛,阿澈还是那个阿澈,不会不理我们的。”齐律拍了下张茂的肩膀,才一手勾搭住李元澈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说了起来。
“阿澈,有吃的没,给我们准备点。我和二哥都好几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从京城到益州,从益州到庐阳,又从庐阳到祁州,这一路不远万里,两个从没有单独出过家门的贵勋子弟,确实是吃够了苦头。
“好,咱们边吃边聊。”李元澈冲着门外吩咐了几声,才亲自带着两个好兄弟回自己的院子梳洗更衣。
一番酒足饭饱之后,齐律不禁打起了饱嗝儿,才忍不住又看了张茂一眼。自从离开益州后,二哥的神情一直有些不好,而且性格上也大变,一路上都不大说话了
“阿澈,如今我和二哥,可是来投靠你了。”齐律又看了张茂一眼,见对方还是不想说话的样子,便自己冲着李元澈说了起来。
投靠他?李元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了他一眼。
“阿律,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二哥怎么会来北疆?”
“这说来话长啊。几个月的一天,我老爹……”齐律翘起了二郎腿,拿起一旁的牙签,便把从京城开始的事情,简单的给李元澈述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这样了。阿澈,如今我们可是都来投靠你了啊。”齐律放下了牙签,把身下的凳子往前拖了几步,移到了李元澈的身边,伸手搭在了他的肩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漠北事
李元澈听完后,抚开了齐律的手,走到了张茂的身边。
“二哥,”他伸手拿住了张茂端起的酒杯,“你打算怎么办?伯父的事情,我恐怕……”
如今李元澈手下的赵林正领着大军和张茂的父亲安国公张处,在庐阳城外两军对峙,随时都可能擂鼓开战,生死搏杀。
“阿澈,你不用再说了。”张茂站了起来,他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一脸的憔悴。
“我和阿律到你这里来,不是为了庐阳的事情。我和父亲他……”说道这里,张茂的脸上闪过几分委屈,几分恨意,他想起了家中被活活饿死的几百族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和张处那个无情无义的人,早已经恩断义绝了。”父亲他既然不顾京城中张家众人的死活,他张茂又何需为了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让自己的好兄弟难做!
“二哥,”李元澈拍了拍他的肩膀,“无论庐阳战事如何,我都不会伤了伯父的性命就是了。”
他能为自己的好兄弟做的,最多也就如此了。毕竟庐阳事关重大,他是一定要拿下的。
谢谢你,阿澈!张茂抬头,看着好兄弟真诚的双眼,无声的在心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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