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入辣完本[耽美]—— by:十二分清纯

作者:十二分清纯  录入:08-31

“徐妈妈尽管放心,到了我们手上的姐儿,哪个不是操了一宿以后就服服帖帖、乖乖滑滑,管什么烈性儿,到底只是欠教训!”
鸨母这才被奉承得稍稍满意,笑道:“我知道你们的本事,里头这一个也是刚刚用了药,恐怕比真正的处子还紧,你们可得真正出力,叫人知道我徐妈妈相比起来是多慈善优容的人!”
众人已走到柴房门口,纷纷笑道:“妈妈放心罢。”
鸨母笑着离去,这群马夫、小贩推开门来,一拥而入,见到柴房之内的天子,自觉围拢上来,啧啧称奇:
“嗬,锁得这样紧,看来果真是个烈性儿!”
“连手都被套在里头了,可真像条母狗!”
“哎哟——不是说紧得像处子么?怎么我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我捅的是屁眼,是紧得和处子一般,才进去一根都咬得我生疼哪!”
这群人一边兴奋地讨论,一边没忘了解裤子摸屁股,天子不辨方向,却分明知道自己被下层男子特有的腥臊之气包围了,哪个方向都是热哄哄的强健大腿,生龙活虎的一根根滚烫肉棒正指着他的身体。
天子的嘴巴被掰开,几根肥厚的手指探进他嘴里搅了搅,有人说道:“好好舔,敢咬就撕烂你的嘴。”一根热腾腾的、气味冲鼻的鸡巴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后面的两个肉洞也被插了数根手指,好像每一根手指都是来自不同的人,粗细、粗糙程度各有不同,使力的方向也南辕北辙,被药力缩紧的嫩肉被强行再次扩张开来,每一根手指都极尽能事地抠挖着肉洞内的敏感点。
“这姐儿真能流水!往日里送到柴房的姐儿都没有这么快流水的啊!”
“她的屁眼也一跳一跳地吸着我呢!指不定是徐妈妈看错了人,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其实只是口是心非,早就盼着有男人好好将她狠狠肏上一肏了!”
“哈哈哈,老朱说不准还真被你说对了,她正舔着我的鸡巴,可看不出一点儿不情愿,嘬得起劲得很呢!”
众人哄笑起来,空气中一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忽然,正被他们围着的“姐儿”回过头来,颤声道:“我、我穴里外都好痒……求你们……好好肏它一肏……”天子眼前漆黑一片,又处在这情势下许久,竟仗着没人认得他,痛痛快快地把心中所求直接道了出来。
但他尽管声音微颤,沙哑动情,却明明白白是个男子的嗓音。众男人面面相觑,惊异道:“这、这竟是个小倌?”
“不是小倌,男人怎么会长了两个穴!我的手指头还塞在他的骚逼里面呐!”
“就是,听起来是个男人,可男人怎么会有逼?”
“真是男的!我摸见了他的鸡巴!”有人蹲下来在天子前面一摸,吵嚷起来:“你们摸,他真的有条鸡巴!”
“这……既有鸡巴,又有骚逼,难道说是传说里的阴阳人?”
“哈哈,他的鸡巴还上着锁!这恐怕就是阴阳人,还是个天阉!”
天子自然不是天阉,但他自有性意识以来几乎从未泄过精,也被御医叮嘱万万不可随意泄精,否则会大伤阳气,因此他这性器竟是约等于无,与天阉也没有什么两样了。天子寻着声音的来处,偏过脸说道:“我……前面不能出精,只能靠后面……请你们多多玩弄、玩弄小穴里外、莫要怜惜……”
这些男人闻言一愣,随即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徐妈妈也有被雁啄了眼的一日!这阴阳人竟是个天生的淫贱骚浪货,难怪一摸一手的水,今日可叫我们捡到便宜了!”
众人果然依他所言,几条腥哄哄的大鸡巴捣入他身上有限的肉洞之中,以充沛的体力抽送撞击。剩余一时没得插入的人,粗糙大手分别重重揉捏两瓣裹着鸡巴的肉唇,将它们扯得老长又松手弹回。
还有人揪着天子的阴核拧弄,把那一枚肉粒蹂躏到红肿涨大,宛如一颗豆子般勃然挺立。
天子未几就在这重重攻势下抵达了高潮,穴中喷出一大股淫水,浇灌在体内鸡巴的同时,也引得这根肉棒在里面出了精。很快又换了一根鸡巴顶进来,这一根简直长得可怖,直直地戳刺到了天子体内以前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处。
“老富虽然个子矮了些,他这根鸡巴可是跟马比过长度的!”一人笑道:“回回都能把那欠调教的姐儿操得痛哭求饶,直接操进子宫口去,有一回有个姐儿怀着孕,还哭着说老富把她的孩子也给操着了!”
天子才刚刚高潮过,又被这么一根鸡巴侵犯进来,双腿打颤,竟是趴跪不住,又被捞着腰拽了起来,重重顶入进去。
这“老富”一根马鸡巴活了四十年,娴熟无比地在穴内打起圈来,慢慢找着更里面那一个小小的洞口。
天子终于恐慌起来,摇着头哭泣:“不……我没有那个……不要操……”
老富呸了一声,腰下猛然使力:“谁说没有,这就找着了!”
内里隐藏得极深的洞口被前所未有地凶狠顶撞,天子霎时间浑身痉挛,眼前一阵一阵闪电般的白光,竟是就这样再次高潮了。
“不,别操那里……啊啊,要被操开了,不行……”天子哭叫着,扭着身子推拒,却被一把扯回,操得更深。
子宫口被一下又一下倾尽全力地侵犯,慢慢扩开了一个小口,天子能感到那个小口正在被一点点地挤开、撑爆,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老富”的鸡巴上,他能感觉到这根肉棒在他的体内勃勃弹跳,是即将喷精之兆。
“不要了、我不要……”天子的手被禁锢在套子里,只能笨拙地向前攀爬,哭得两眼通红:“不要射在里面……不能射在子宫里面……会怀孕的,不行、元冰……”
然而他周遭全是男人,身上又有锁链,爬不出几步就被重重扯回,一杆入洞操开子宫的小口,滚烫的精液肆意喷洒在深处。
天子抽抽噎噎,几乎要崩溃,只是摇着头喃喃:“我、我不要怀孕……”
有人见他失神崩溃,笑嘻嘻哄道:“你可是怕怀孕?莫要担心,我们再浇灌进去一些别的,将男精冲上一冲,就不会怀孕了。”
天子茫然地张开眼,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肉洞里的鸡巴却已换了一根,不怎么抽插,只是着意往深处顶。
待肉棒插到这人自认为满意的深度之后,他大笑一声:“你可要接住了,小娼妇。”
比精液更加灼烫、量也更大的热液霎时在天子体内释放,源源不绝,浇得天子的肉壁一阵颤抖。他将肉棒拔出,未合拢的肉洞便滴滴答答流淌出腥臊味十足的黄液——这个人,竟是直接尿在了天子体内!
天子被这一泡尿灌溉得有些懵了,余下人也不嫌弃腌臜,反倒是受了他的启发,有的人依然是在天子体内出精,有的人却是跟着在他体内释放了尿液。操弄屁眼、嘴巴的人也未尝不受到影响,时常有人出了一次精后,第二次还未来得及硬,便先在他的洞里尿上一泡再说。
到最后,天子浑身沾满黄黄白白的液体,底下的肉洞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而红肿发亮,敏感到手指一碰就要哆嗦着绞紧的地步。穴眼里还因为被灌溉了太多,时不时要吐出一大股颜色浑浊的液体,沾湿了身下柴房的土地。
临走前,终究有人好心,弯下腰在虚脱的天子耳边道:“青楼里都是有避子汤的,你到时候向徐妈妈要一碗就是了,不必担忧怀孕的问题。”
第四十一章 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闹市壁尻|肏一次画一道正字|放置play|被哥哥看着轮煎的秋千play)
今日临州城里,大街上也是熙熙攘攘,人流如织,却见推车挑担的贩夫走卒不约而同在一面墙壁前停了脚步,啧啧称奇地围观着云烟坊这稀奇珍贵的戏码。
被他们围在当中的墙壁是泥胚造就,低矮粗糙,肮脏不堪,半腰上还有一个一尺见方的破洞。
眼下那肮脏粗糙的洞里,正探出一只雪白滚圆的光裸屁股。
却是云烟坊每隔一段时间,会将近段日子犯过错的姑娘集中起来,借由这堵墙、和集市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来施以惩罚,一只只雪白柔嫩的屁股轮流伸出去,看不见姑娘的面目,仅以屁股的品貌来吸引过路行人。过路人操过这只屁股之后,便捡起墙边的煤灰笔在屁股上画正字,最后以屁股蛋上的正字多少而判定赏罚。
还因每次的姑娘数量不少,路人的精液却有限,故而每次也要经过一番取舍辨别,谓之“壁赏”。
一个生得膀大腰圆的屠夫见了这只屁股,摇头道:“胯太窄,肉太柴,肏不痛快,不肏。”
天子正在墙内,眼看着这姑娘忙不迭地摇摆着屁股,浪叫勾引道:“郎君,奴家的小穴儿才开苞没几日,里面又紧又热,好想要肏呀!”
只听外面一人哈哈大笑:“好骚浪的小娘子,他不肯肏,我来!”
便听“扑哧”一声,肉体与肉体紧密相撞的声音,天子眼前的娼妓被干得往前一扑,叫道:“嗳哟,好大的鸡巴,干死奴家啦!”
天子听见排在他前面的、被绑缚着手脚的姑娘们,凑在一块嘀咕:“这骚蹄子,就是因为与马夫私通耽误了接客才要挨罚,我看她就偏好下等人的脏鸡巴,这不是挨罚,倒是领赏呢!”
天子默默听着,下面忍不住流出水来,却没东西抵挡,淌在他披着的烟粉色轻纱上面,让屁股底下的薄纱都湿糊糊地黏在身上。
终于轮到天子探出屁股去。
白滚滚、肥嘟嘟的一只屁股翘得高高的,阴穴似乎比旁人生得紧窄些,光溜溜的没有毛发,肉瓣被淫水浸得红粉发亮。
“这姑娘怎的不叫?”
天子渴了许久,两个洞眼儿都一缩一缩地、想要得不得了,他正想着反正也看不到面目,为了挨一顿狠肏,干脆放开声音叫了算了。谁知他还没吐出一个音节,一个嗓门颇大的声音便大笑:“可算让我等到一个好屁股!我这杆宝枪总算到了开锋的时候!”
旁人笑话他道:“王屠户,你那根鸡巴也太大了些,看这位小娘子的穴眼儿这样窄,恐怕你肏不进去罢!”
王屠户也不恼,大手一面揉着天子的臀肉,一面说道:“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这小娘子,虽然看着穴眼紧窄,实际屁股上的肉肥得都发颤了,这骚逼也成了这个颜色,没有人天天搞、日日肏是出不来的,别看外面还像个样子,里面早就让人操熟、操烂啦!”
天子从?9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耪馔跬阑в懈蠹Π推穑颓椴蛔越厮趿怂跹ǘ忍跬阑Т筘葚莸厮邓缇捅蝗瞬偈觳倮檬保成戏⒑欤旅婢故遣挥勺灾鞯亓鞒龈嗟囊础?br /> “这哑巴小娘子犯骚了!王屠户,可莫再耽误啦!”
随着围观众人的起哄,王屠户掰开天子的两瓣屁股,把紧缩的穴洞掰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就痛快地挺着大鸡巴插了进去。
他的鸡巴果真又大又粗,龟头还微微翘起,很容易就顶到天子体内的敏感之处,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一路窜上头顶。天子由于体质的缘故,原本就更偏好一些强硬的干法,这会还免去了怀孕的风险,更让他魂荡神驰、沉浸其中,哑着嗓子低低地呻吟起来。
“原来不是哑巴……!”围观者见状笑言,他们并没在意天子声音上的异常,一是他呻吟声小,二是天子自身也尚是少年,嗓音还略略有些青涩。
“不愧是我挑中的屁股!叫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王屠户听见身下这人被肏出了声音,成就感满涨,笑着更加用力地挺腰撞击起他的屁股。
等王屠户在天子的体内洒下精液,他捡起来墙边的煤灰笔,在他的屁股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道黑杠。
天子出了一身热汗,煤灰画上去没一会就糊了,王屠户肏完了在一边休息,见状又赶在下一个人插入之前,上来用煤灰笔在他画杠的地方重重描了几把。
到最后天子的屁股上画了两个半正字,他虚脱地从墙洞里撤回屁股,浑身虚软地趴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起来。有刚刚肏过他的人还趴在洞口朝里瞧,叫道:“小娘子的穴儿又紧又滑,你花名是什么,能不能回头叫我看看?哥哥我还有娶媳妇的钱,愿意倾家荡产好指名让你面对面伺候我一回!”
天子吓得僵卧在地,不敢回头,夹紧了屁股,夹不紧的精液却黏黏腻腻地从肉穴里流出来。
旁边等着的姑娘笑嘻嘻道:“他叫卿卿!还没出过台呢!”
后面霎时间“卿卿”“卿卿宝贝儿”的乱叫响作一片,天子脸上羞红一片,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开。众人还在眼巴巴地瞧,那笼着烟粉色薄纱的身影却是匆匆忙忙,绕过一个回廊终于不见了。
云烟坊日日笙歌,此刻正是春宵帐暖。
天子手脚被大红色的绸带缚住,高高吊起,他身上不着片缕,被黑布蒙着眼睛,手腕脚腕上挂着铃铛,稍一挣动就清脆作响。两个洞眼儿都被清洗过了,后穴里填着一只粗大的玉势,前穴却是将两瓣肉唇扒开,分别拿带着铃铛的夹子夹住了,垂在两边。
按鸨母的说法,他将以这幅姿态迎接他的第一个“客人”。
不知等待了多久,天子摇着屁股试图磨蹭已经水汪汪的肉穴,却因为四肢吊起而触碰不到床面,这让他愈发焦急,扭着身子并拢腿,让腿间的铃铛重重擦过阴唇。他剧烈喘息着,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铃铛叮叮当当响作一片。
他被钻心的瘙痒和铃铛声淹没,以至于当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脸时,他要颤栗片刻才反应过来——
这是他今晚的嫖客。
天子的长发如墨散逸,来人爱怜地拾起一缕,绕在手上,低声叫他:“衾衾。”
天子的身躯僵硬住了。尽管他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也清楚地听见了来人叫的是“衾衾”,而不是那个劳什子花名“卿卿”。
“谁?”天子嗓音嘶哑地开口:“你是谁?”
能够这样轻怜密爱地叫着他的小名,可能的人选其实屈指可数。天子心念如电转,转瞬间已在脑中筛过许多信息。
“衾衾连我都不认得了?”
蒙眼的黑布被轻轻解开。
烛火摇漾,映得来人愈发轮廓深刻,眼眸深沉,那与天子有五六分相似的五官更是清楚昭示了此人的身份。
既已图穷匕见,天子亦不再试探,看清了他的脸,叫破他的身份:
“毓王。居然是你。”
他本以为毓王是在京中与齐王夺权失利才败走躲避,谁知他竟会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临州城的妓馆里!
见到毓王,许多事情也就明朗了——元冰提到的,当初行刺的刺客与后来赶到的江湖人似乎不是一伙人,刺客是要置他于死地,江湖人却将他送到了青楼——只因为这两伙人背后的主使者根本是两个人。
天子不明白的是,齐王的人始终目标明确、杀气腾腾,如今齐王也已摄领朝政、大权在握;而毓王却败走退避,从这些日子来看,一无意害他性命,二也无意昭告天下挟令天子,只是将他捏在手心尽情羞辱、淫玩取乐,如果事情再无变局,恐怕毓王这边,到最后都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毓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俯下身,在他挺翘嫩红的乳尖上重重舔过,淫邪地抬起眼睛笑道:
“因为齐王的目的是你的尊荣皇位,而我的目的,从始自终都只有你。”
“你疯了?”天子不可置信,他扭腰想躲开毓王的舔舐,对方的湿热舌尖却如跗骨之蛆般缠了上来,将他前胸的两颗嫩乳舔得湿润挺立,在烛光下反射着淫糜的色泽。
天子自然是躲不开的,毓王舔了一阵,直起身来,爱怜地握住了天子被红绸勒出红痕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轻柔地摩挲。
“毓王,放我下来,你疯了,我们是兄弟!”
“瞧你这坦身露乳、花蕊吐露的样子,女不女,男不男,谁跟你是兄弟?”毓王哈哈大笑,用手掌去拍天子下身的肉穴,铃铛跟着拍击摇晃作响,淫汁四溢,两瓣肥厚的肉唇却因为被夹子夹住而无力包裹,任由淫液流了毓王一手。
毓王将沾着淫液的手心放到自己面前,迷恋地舔了又舔:“既然是兄弟,此处也不是京城,你又一口一个毓王地做什么?衾衾,叫我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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