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深陷修罗场/他们都对我的盛世美颜虎视眈眈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洗朱

作者:洗朱  录入:06-19

  唰唰唰的笔墨声伴着男人的惊叫声竟也相得益彰,男人可能疼的没边,在地上来回的滚动两圈,就没了气息。
  衙役上前摸了摸,果然断气了。
  郑钟扬狭长的单眼皮的眼尾向上挑了挑,越发的凉薄,“就这样?也太不经用,罢了,那就直接开膛吧。”
  什么?朱珏手抖了下,开膛破肚?
  那头衙役很熟练的拿开刃的长刀唰唰的剖开肚子,成盆的血往外头端,“成了?让他挨个认认,认不出来就吃了。”
  犯人也是头一遭来大理寺,竟不想寺卿如此审案,莫名的敬畏后,仍旧不出声。
  衙役手直接抓出来个血赤糊拉的东西,递到犯人眼前,朱珏已经强忍着自己别吐出来,但血腥气一直往他鼻端里跑,手下的笔继续写,然后强迫自己抬头看,他不怕,不怕的。
  犯人仍旧一声不吭,郑钟扬哼一声,衙役迅速掰开他嘴,往里头硬塞,犯人本就压的一块板子,防止咬舌的,这么一来直接就吐了,哇哇的吐出来的全是黑绿色的苦水。
  “吃不下去?那就塞他肚子里吧,权当吃了。”
  衙役很完美的给他肚子划了一刀,然后把那一块东西放进去,用针缝好了以后,犯人仍旧没发出声音,只额头浸了一层汗珠子。
  郑钟扬瞧着没意思,“唔,每个器官都得让他吃下去,别浪费喽。”
  衙役们皆大声答应,然后送了二位大人出去。
  夏日阳光最好,风也和煦,温温柔柔的抚摸着你,郑钟扬走在前头倏然想起来还有个人,回头看男子脸色苍白,顿时心生愉悦,“朱大人的胆量确实不错。”
  一般人见着起码得吐个三天两夜的吧,结果这人硬是熬过来了,勉强算是看得上眼了吧,“晚间再来审他,朱大人先去客房休息吧。”
  郑钟扬还有一大堆公务,直接派了小厮过来领着他过去,然后就走的没影子了。
  等着一个人都没有了,朱珏才趴床边干呕出声,他中午的饭菜不和胃口,没吃多少,要不然早就吐了,那个衙役挖内脏的声音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真是,造孽,造孽啊,闭眼盘腿诵起经书来。
  那小厮很快回去郑钟扬这儿,“那位朱大人只干呕几声,然后在房里诵经了。”
  信佛?
  郑钟扬边批复边说,“嗯,继续看着他,不准与外界有一丁点的接触,还有,放出消息,就说犯人嘴硬,一个字都没吐。”
  “是。”
  晚间,朱珏诵经过后心态平和了些,想着晚间还要审犯人,心底里泛起嘀咕,这人被这么折腾,能捱过几天,万一死了,不就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郑钟扬照常吃过晚饭,准备去死牢刑房的时候才想起来那个小白脸,多走几步路过去,见门敞着,里头朱珏正在书案后拿着旧案卷看的聚精会神呢,完全没听见男人进来的声音。
  “能看懂?”
  郑钟扬一贯的草书字体,有些后来他自己都看不懂了,朱珏吓了一跳,拍下胸脯站起来,不舍的放下手里的案卷,跟他道歉,“对不起,郑大人,闲来无事,便看书架上有书,以为是寻常的而已,不想…”
  还很谦虚啊,其实说很讨厌他是有理由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豫恩伯给他的印象就是单纯简单的,喜怒都放在脸上,郑钟扬已经预料到了他不久后的将来,这官场啊,最喜欢吃掉这样的傻瓜然后踩着他的尸骨往上走,活不了几日啊…
  看着他如同看着个尸体,郑钟扬难得和煦,“唔,没事,尽管看吧。”
  朱珏略微拘谨的嗯一声,随即起身随着他往刑房去,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在踏入的一刹那,有些心悸,犯人仍挂在中央的铁架子上,衣不蔽体的全是血迹,尤其硕大的圆滚滚的肚子最为瘆人,枕头还没缝完,露出来一截黑黄色的肠子,朱珏不敢再细打量,转身坐下。
  郑钟扬围着人转了一圈,问一旁的衙役,“调查了?无父无母?连个床榻上的妞儿都没有?”
  衙役躬身给大人让路,“没有,干净的很。”
  朱珏边记录边也觉得这人难审,什么牵挂都没有,一死了之就算了,果然,一夜过去,犯人仍旧一字未吐,快凌晨了,郑钟扬有些疲累的支着脑袋,冲着底下人说,“你们都去歇着吧,把大夫请来给他整整,别真死了。”
  衙役们也熬的不行,纷纷答应着,朱珏坐了一夜,感觉腿都麻了,慢腾腾的跟随着男人走出来,外头天际还阴暗着,乌云压顶的快要下雨了,“放出消息,就说,犯人依旧没有说话,只不过,神色略显疲惫。”
  旁侧的小厮明白,小跑着远走,朱珏却不明白,站着反应半天,仍旧不明白,只能憋心里自己慢慢的想。
  他俩随意吃了两口早饭,郑钟扬就回寝室睡觉了,临行前回头看向他,“结案前,朱大人都宿在客房吧。”
  这是,拘禁的意思?
  朱珏本也没想走,遂点头答应。
  刚经历了那些血腥事,朱珏躺床榻上也睡不着,尤其地方还不熟悉,所以就半偎着继续看案卷,听着外头沙沙的雨声,眼睛半合着存了些困意,刚要躺下睡,就听外头吵嚷起来,披了件衣裳站廊下听着,原来是康权侑大人过来了,仍旧后面跟着好几个官员,质问郑钟扬为什么不开堂审理,结果小厮拦住,直说寺卿大人休息了,拒不让外人进入。
  吵的他脑仁儿疼,朱珏回身关上窗,插好门,躺下继续看案卷。
  后来迷迷糊糊的好像睡了,却是不大会儿就被冻醒了,倒春寒的天太冷,窝成一团,努力躺着再睡着。
  及至下午了,郑钟扬派小厮来寻他过去吃饭,“朱大人真是个好读之人。”
  言外之意,连饭都不用吃了。
  朱珏没听出来,还羞赧的笑了笑,“郑大人做的批注和见解精辟独到,某一时就看迷了去。”
  咦?郑钟扬委实挑起眼皮昵他一眼,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这大理寺就好比屠宰场,朱大人竟然觉得好?”
  他早起回去只睡了一个时辰,然后起来就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是麻木了。
  朱珏觉得很好,比他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起居注官好上千百万倍,但话不能这么说,比较委婉的回道,“若是不好,郑大人是怎么干了这么多年的。”
  郑钟扬真觉得这个人活不长,遂也不解释他是成天提着脑袋在干的,只轻敲了下桌角,示意他坐下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朱珏:我想去大理寺上班。
  傅壬章:我想去封地上班。


第44章 心动
  下午一晃,就到了傍晚,康权侑一直等到他俩出来,才阴沉如水的站起来,“二位大人倒是齐心协力,不分昼夜的断案啊?”
  郑钟扬只笑了笑,没说话。
  康权侑却是怒火愈烧愈旺,“现下可以开堂了吧?”
  他刑部本就与大理寺不合,这个郑钟扬冥顽不灵,处事极端,可偏偏就得圣上信任,成日里阴沉沉的没个活人气。
  郑钟扬招手问衙役,“犯人可招了?”
  衙役答,“用了大刑,仍是没招。”
  “唔,康大人听见了,可还有什么更有效的法子?”
  康权侑听后表情略微好了些,信步坐下,沉吟片刻,说起一事,“这犯人如果一直不招,我们该如何向圣上交代?”
  这已是谋了后路,郑钟扬本也不打算在犯人口中问出来什么,遂动了下眼皮,问朱珏,“朱大人认为呢?”
  康权侑也抬头看他,朱珏晚间睡的不好,脸色略显苍白,只一双眸子仍旧清澈如水,温温的抬头看向二人,语调平和,“自然实话实说啊。”
  他们想怎么交代,难不成还栽赃陷害?
  郑钟扬抬手饮茶,半路上的时候听见他答话,竟还有空扯了下唇角,康权侑显然没那个逗弄的心情,高声反问他,“审了好几日还没个结果,圣上定然大怒,你我谁能担得了这个责任?”
  朱珏这才想到后续,圣上拿贵妃娘娘最为重,若是没查出来,必然得降罪。
  郑钟扬喝够了茶,示意他稍安勿躁,“康大人想怎么禀报?”
  康权侑皱了下眉,他可是常与郑钟扬打交道,从来没觉得他能如此好说话,身子往后仰着,单腿翘起,“你把犯人从大理寺转到我刑部,刑部只负责关押,同圣上拖延周旋罢。”
  他料想郑钟扬能同意,毕竟这个犯人明显就是个烫手山芋,不赶紧扔出去,死手里可就坏了,他郑钟扬也不是个傻的。
  刑部想要人?那就是…
  郑钟扬略微沉了沉,这京城里真的要刮起风了啊…
  “康大人,你我一同在朝为官多年,当晓得我为人,这犯人进了大理寺,就得说出来点什么,然后才会转交刑部,否则,这铁面无私的牌匾可不是摆设。”
  说罢眯眼,兀自饮茶。
  康权侑面色铁青,忍了忍,复又坐下,语气算是低了一头,“郑大人断案如铁,我是知道的,只不过,这次事重,怕一时半刻出不了结果…”
  出不出得,你可说了不算。
  多余的话没说,郑钟扬站起来撵人,“康大人还是晚上来吧,犯人恐怕坚持不了几日。”
  康权侑自然不信,昨日必然是已经用过大刑了,结果人不还是没招吗?皱眉哼了声,转身领着一群人出了大理寺。
  朱珏始终坐着没再说话,郑钟扬也没空搭理他,直接去了后堂审案,如此到了夜间,他俩还是一起吃的饭,但是朱珏用的特别少,多喝了几口热茶,再次进了死牢刑房。
  犯人的状态确实不太好,硬憋着一口气支撑着,郑钟扬今晚没用刑,静坐在黑檀木的太师椅中,语气轻盈却又沉重,“距离你被抓,已经过去了四十二个时辰零三刻钟,估计你家主子以为你已经死了,毕竟是一个没有名字的人,谁能记得住,如果是我,也不会记得。”
  他更像是自言自语,说着还叹口气,“唉,这世道啊,真是没意思透了,每日每日的都是那么多苦难,偏的还逃不出去,像你,就只能死在大理寺了,没关系,死不可怕,活着才遭罪呢,今日我不审你了,放心的睡个好觉吧。”
  月上树梢的时候,朱珏就跟着他出来,听他吩咐小厮,“就说,犯人无意间错口说了两个字。”
  “是。”
  朱珏还在琢磨他的话呢,那面康权侑领着人过来,郑钟扬拱手两厢做礼后,第一次表情愉悦的同他说,唇角还特意划了个美好的弧度,“康大人正巧来了,您请。”
  进入死牢后,见着里头一片肃静,康权侑皱眉,“怎么没审?”
  那头衙役过来回话,“犯人高烧不退,御医说不能再用刑。”
  哦?
  “领我去看看。”
  康权侑几步走下台阶,眼神定在铁栅栏里头茅草垫子上躺着的人影,很明显,衣服和伤口都处理了,这个郑钟扬,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大人,明日上朝你决定怎么回话?”
  圣上必然会问,三个人都在这儿,对个口风而已。
  郑钟扬意味深长的学着朱珏说话,“自然,实话实说啊…”
  康权侑回府后,才听后头跟着的副手说,“听闻,今夜那个犯人无意间说了两个字,却是打听不着到底是什么?”
  男人倏然发怒,拍着桌角,低声吼道,“一群废物。”
  想想还是不放心,转身过了屏风后头,许久不曾出来。
  朱珏一直都跟着郑钟扬,连进宫都是,果然下朝后被圣上叫了去,景历帝这几日一直不敢去见贵妃,只御医全部都派去守着,不允许出一丁点儿的差错。
  “你说说,进展如何了?”
  抬首看向郑钟扬,手指虚虚的搭御案上敲打着。
  御书房中空气凝滞,须臾后,郑钟扬才拱手答道,“已是出了些眉目,犯人口中念叨了殿下二字…”
  殿下?
  景历帝瞬间发怒,手掌推了茶盏,站起来冲着福财怒吼,“这又是哪个看朕不顺眼了?一群孽障…”
  下方的康权侑,郑钟扬和朱珏全都跪下,福财也是甩了下拂尘,跪下小声劝慰着,“圣上保重龙体啊…”
  景历帝眉目间泛出一股狠意,后宫中人人都想除贵妃而后快,前朝中就盯着章儿,都是见不得他舒心,挥手让他们继续查,“郑钟扬,你和朱珏继续查,给朕往死里查,不管是谁,朕要这个结果,至于康权侑,你避嫌吧。”
  康权侑是康妃的本家弟弟,同时也算是大皇子的舅舅,不怪圣上怀疑。
  随着年岁渐长,景历帝自然能看出一众皇子的野心,不服老的同时,也在细心观察他们,挑选明君也在挑选他的儿子,说到底,还是章儿最为孝顺,也最不想继承这个皇位。
  “臣等遵命。”
  刚出殿外,康权侑就扯了个冷笑,皮笑肉不笑的咬牙扫他俩一眼,阴森森的威胁道,“不怕死的人,才会死的快。”
  朱珏站在郑钟扬的背后,迎着雨后的疾风,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却无法悲悯,继续随着回去大理寺。
  一白日过去,晚间小厮请了他去用膳,郑钟扬连日来没怎么休息,捏了捏太阳穴,示意他坐下,大理寺的伙食颇为清淡,可能是日日见着血腥多了,常是青菜配着白饭,朱珏本来就挑食,这会儿也是没吃什么,然后就撂了筷子。
  郑钟扬本也没话跟他说,直接下了死牢,单眼皮的眼角上挑着,凉薄的让人把犯人带出来,今日同样没用刑,衙役只留了两个,剩下的都回去休息,朱珏执笔蘸墨,准备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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