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当皇子妃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宸砸

作者:宸砸  录入:03-20

  少年顿时打消了所有顾虑,伸手去扶他:“你,你没事吧?”
  他刚刚那一掌虽然用足了力,但他是想活捉的,并没有下死手,想来应该不会连站都站不起来。
  凌云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
  左麒松了口气:“你说你半夜进我房间干什么?也不出声,我还以为是刺客又来了……”
  说着他话音一顿,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你……你爬我床上干什么?”
  猝不及防红了脸。
  他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腰是被人圈着的,那人是凌云的话,就算是为了保护他或是找他有事,也不该躺到他的床上去。
  “你……”
  凌云身体一僵,依旧没有说话,撑着身体站起来,似乎想要离开。
  “你等会儿。”少年突然拽住他,握住他的手的时候又是一愣:“你手怎么这么烫?你生病了?”
  他跟着站起来,到凌云面前想要摸他的额头,又被拽住了手。
  “小公子……”
  他声音明显不对,呼吸急促,脸都红透了。
  “喂,你在发烧啊,你先松开我。”
  他要给人拿脉,手又被抓着腾不开,感受着这人手心里滚烫的温度,如果凌云一开始就生了病,他再打他那一掌,不是雪上加霜吗?
  两个人站在月光底下,少年脸上的愧疚,担忧,急切,就算是背对着门外的光都可以看的真切,凌云心中躁动,喉咙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忽然拉开少年的手,拉近了少年的身体,低头亲了上去。
  唇上有些干涩,但很快就变得湿润柔软。
  生涩的吻,生涩的人,只知道在唇上碾磨,浑身的火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却是越烧越旺,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左麒愣住了,身体僵硬的像一块石板。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任由那人在自己的唇上蹭了半天,终于在某个滚烫湿滑的东西滑进嘴里时,浑身一颤,用力把人推开。
  可抱住他的人不撒手,想退没退开的结果就是脚底一滑,他向后仰倒,另一人也跟着倒了。
  意料中的疼痛感没有传来,有人托住了他的头。
  凌云压在他的身上,呼吸紊乱。
  月光从侧面照进两人之间,左麒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半边极度隐忍的侧脸。
  “对不起。”凌云说。
  左麒再懵也能看出他现在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凌云摇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就忍不住想靠近他,想亲近他。
  尤其是被他这种不掩关切的目光盯着,心里的欲望就像滚烫的水又添了一把火,烧的沸腾不止。
  他又一次低下头去。
  摔倒的一下,意识被摔的清醒了一些,却依旧不能彻底的醒过来,又不敢再对他做出什么,只能在他脸上难熬的磨蹭。
  左麒无力的蹬着腿,被压的动弹不得。
  脸上的触感太折磨人了,他忍无可忍的偏头:“你别压着我!”
  “……”
  “你……你别蹭我啊。”
  “……”
  挣扎了半天没有结果,左麒吐了口气,两手一摊,不动了。
  太累了。
  他仰头看着窗外月的模样,颇有些生无可恋的意味。
  他突然没了动静,在他脖子上蹭着的人突然抬头,眼中有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他整个人一怔,面色煞白,像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骤然起身夺门而逃。
  “……”
  “喂!你还受着伤呢!”地上的少年后知后觉的喊了一声,看了眼大敞的房门和消失在院中的人,正要追出去,才发现自己还只穿了一件中衣,虽然是夏日了,夜晚的地板还是有些凉的。
  又看了看已经跑远的人,他愤愤的跺了跺脚,只能走回床边穿好衣服,原本睡在自己的小窝里的灵狐,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他的枕头上,歪头用它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左麒伸手在它头上揉了揉,才慢悠悠的追出去。
  找到凌云的时候,他正蹲在一口水井前,浑身都湿透了,旁边还有一只泼了水的水桶。
  知道他不是生病发烧了之后,左麒倒不怎么担心了,他径直走过去:“手给我。”
  凌云没动,他就自己蹲下来,把某人僵硬的手硬掰过来,在他腕脉上探了探,意料之中的结果。
  左麒道:“是情蛊。”
  “……”

  ☆、国丧

  凌云依旧没有抬头, 也没有说话。
  来到溧阳的这一个月,因为担心少年不识路, 他们几乎整天都在一起, 看着左麒研究蛊虫, 他虽然不太懂,却也算是略知一二, 尤其是情蛊, 所以在第一次发觉到异样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
  但是没有催动的情蛊不是不能控制的,是他自己失了分寸, 没能控制好自己。
  左麒见他始终沉默, 以为他还在自责,顿了顿道:“蛊虫是我给你种下的。”
  凌云:“……”
  见他抬头看向自己, 左麒不自在的撇开了头:“我就是想试试新生的幼蛊能有多大作用,所以把它种进你身体了,今天的事,我会当做没发生的,你……你就不要苦着脸了。”
  凌云脸上闪过一抹怪异。
  他发现自己中蛊, 就是在少年发现情蛊可以繁衍的当天晚上,少年急匆匆的给别人传信, 显然对情蛊幼虫,他也是在状况之外的,又怎么会想到在那个时候给他下蛊?
  很明显的谎话,却给了他最好的台阶。
  凌云没有请求他给自己解蛊, 而是垂头道:“今日,属下冒犯了。”
  他态度认真,言辞诚恳,偏偏左麒最看不惯他这副模样,神色郁郁道:“都说了蛊是我下的,我自作自受行了吧!解药拿去,懒……懒得理你!”
  忽然一个瓷瓶朝自己扔过来,凌云下意识接住,再抬头时,少年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看着他在一条岔路上停住,踌躇了半晌,走了一条错误的路。
  “……”
  凌云没有追上去,看着手中的药瓶,眸中亮了一瞬,却没有服下解药,把药瓶塞到了腰上。
  前面先一步离开却怎么也找不到路的少年,随便拉了一个府中守卫,回了自己的小院。
  情蛊的母体是从承守宫的一位宫女身上引出来的,但那位宫女并不是情蛊的主人,宫女作为宿体在蛊虫离体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情蛊母体,也在落到少年手里之后,和情蛊的主人断开了联系。
  左麒没有用血养蛊,蛊虫就成了无主之物,而孵化的幼虫,也不会再被母体控制,他们钻进了人体,如果宿主没有喜欢的人,情蛊就是无根之萍,如果有喜欢的人,到了一定的时候,蛊虫就会发作。
  就像今天晚上的凌云。
  他心里有自己,才会被蛊虫控制。
  左麒躺回了不久前自己躺的那张床上,望着头顶的幔帐发呆。
  他之所以没有说破,是因为知道就算他说了,凌云也不会承认,反而会因此离他更远。
  现在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胡思乱想着,困意袭来,闭眼睡过去了。
  凌晨,天边破晓之前,新建的沐王府中涌入了一波刺客,最终行动以失败告知。
  他们的目标是左麒。
  左麒为病重的月华国君续命,这违背了幕后之人给帝王下毒的初衷,启晟帝一日还活着,储君就不能继位,所以要左麒死的人,肯定是储君一派的人。
  但除此之外,想要启晟帝活着的人,也不在少数,就比如已经和央乐侯反目的太尉府,再比如……澈王南宫桀。
  南宫桀非嫡非长,如果启晟帝突然身死,皇位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这几天,启晟帝明明已经濒临死亡,他明知道是继后害他,却迟迟没有下诏,他本以为,他的父皇在暗地里搜集继后毒害他的证据,想废掉太子另立储君,他一直在等着父皇的诏令,为此多次救了遭遇刺杀的神医。
  因为他觉得,他的皇长兄懦弱无能,父皇一定不会把皇位给他,而他作为次子,就一定能继承皇位。
  他设想的很美好,可就在昨日,他却得知了父皇密诏四弟回宫的消息。
  南宫若尘此次回溧阳,是带着军功的!
  他与郑娄生合力,联合离洛,打败了北疆,分割了北疆的领土,助长了将士熊心。
  他本就是皇子,在朝中拥护者众多且多是朝中老臣,此次战场归来,又是国君亲自密诏,为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如此澈王这个满怀希望等了许久的人便坐不住了。
  启晟十九年九月,澈王南宫桀率五千私军及众多死士逼进皇宫,威胁启晟帝退位,可就在他一路势如破竹攻进了帝王寝宫之后,在他对启晟帝狠下杀手的时候,被“迟来”救驾的祁王南宫玄抓了个正着。
  那一天,皇宫中血流成河,子弑父,兄愤而重伤皇弟。
  启晟帝身死,澈王被废,澈王的五千私军及皇城守卫军死伤过半,澈王余党被株连,偌大的溧阳城,被一片血腥气笼罩,久久未能消散。
  月华国丧,南宫若尘赶回溧阳的时候,所有的事已成定局。
  他本就无意皇位,自然也不会与储君争位,只是变故来的太快,让他不得不忧心其他的一些东西。
  南宫桀为何会突然逼宫?
  他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府邸,陌生的地方,却有熟悉的人。
  左麒道:“谁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前几日还来找我示好,指着我让皇帝多活几天呢,哪里想到他突然就造反了!”
  凌云打听的比他要多,迟疑道:“澈王逼宫之前,似乎曾收到了他人的传信。”
  “传信?”
  “是。”
  南宫若尘微微蹙眉。
  能让南宫桀冒险夺位,只能是他无路可退。
  他之所以等,是因为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而他等不了,唯一可能的就是知道了密诏的事。
  可既然是帝王的密诏,肯定是不为外人知的,启晟帝临死之前已经谁都不敢相信,没有百分的把握他绝不会将密诏送出,因为密诏一旦落入他人手里,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密诏不为人知,又是什么人给澈王通风报信?
  南宫若尘忽然想到一个人,一个不属于溧阳皇城的人。
  他正沉思,百无聊赖的少年突然道:“澈王逼宫的事暂且不提,我觉得你应该注意一下祁王,他那么没用的人都敢带兵杀进皇宫了,还去的那么凑巧,我觉得……”
  “去收拾行装,我们离开这里。”南宫若尘突然打断他。
  左麒愣了愣:“现在离开?”
  南宫若尘就要开口,守在门外的妙云突然叩响房门,“公子,不好了,祁王南宫玄,率禁军包围了沐王府!”
  ……

  ☆、利用

  对南宫玄, 这个从不与人交际的皇长子,南宫若尘一直很少来往, 除了每日例行上朝, 他们几乎没有说过话, 就连之前同去边境,也都很少接触。
  南宫玄的突然变化, 是在意料之外的, 却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从左麒传信他蛊虫之事起,他便有了猜测。
  南宫玄因蛊虫钟情于继后楚欣然,并与她诞下了名义上的六皇子, 在继后的筹谋下, 甚至坐上了储君之位。
  如今澈王势落,密诏不为人知, 只要自己这位新晋沐王不参与宫变,现在的月华储君,祁王南宫玄的亲子就是月华名正言顺的国君!
  可南宫玄要的是什么?
  是让自己的儿子登位?还是从儿子手中夺权?他又为什么要派人包围沐王府?
  是想斩草除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南宫若尘忍不住皱眉。
  自皇妹离世,他辗转蹉跎数年,重生之后便不再执着于月华相关的事。
  溧阳城中的亲人, 仇人,权势, 利益,这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可谁又能真正不在乎?
  启晟帝的薨逝,他以为自己可以毫无波动, 却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底还是空旷了一瞬。
  那是造成他们母子三人悲剧的罪魁祸首,他恨,却和他有斩不断的血缘。
  南宫玄同样如此,他们是兄弟,他二人从未交恶,为了他已经唾手可得的皇位,就这样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下手?
  身在皇家,当真就没有一丝的血缘亲情?
  他不可抑制的想到了远在离洛的那对兄弟,亲情可以有,却不是他能拥有的罢了。
  他站在院中,望着空中朗月,忽然闭了闭眼:“召集溧阳城中所有暗线,我们走。”
  “是!”妙风领命,站到院墙角落朝空中发出了信号。
  信号升空的刹那,禁军开始强制破门,府门摇摇欲坠,禁军的速度很快,可有人比他们更快。
  溧阳城中黑影此起彼伏,不同方向的人,全力赶往沐王府的位置。
  今日之后,新建不久的沐王府将不复存在。
  今日之后,他南宫若尘与月华国再无瓜葛!
  皇城三千禁军,围攻一个王府,溧阳城中数百暗线,对阵全部禁军。
  皇宫中数日前刚刚遭遇一场屠杀,沐王府又是新的战场。
  人群中间,南宫若尘白衣执剑,身边数个黑衣暗卫相护,主院中少年头顶一只毛团四处撒着药粉,他周围一片禁军哀嚎不断。
  府外禁军不断涌入,妙云跟在南宫若尘身边道:“公子,祁王所带之人,不止三千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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