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古代架空]——BY:今天也不要脱发

作者:今天也不要脱发  录入:05-20

  本想躲在此处草草了事,谁知这树上居然落下一个人来,于是下意识地便飞过去接了。
  接到怀里是个香香软软的人,晏槐的呼吸都顿时急促了许多,手触及之地皆是软软的,鼻息之间环绕着一股甜甜淡香。
  低头一看,还是张看起来有些稚嫩的脸,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怔怔地盯着他,干净清明,一下就戳中晏槐的命脉了。可心下一想,这人恐怕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动不得,便忍耐得眼睛都血红一片,偏偏这人都不安生,下意识就要呼救,他便出手捂着了这人的嘴。
  这一捂可不得了。
  湿润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他的掌心,周身的火轰地一下被点着了,他似魔怔了一般,吻了下去。
  味道好极了。这人嘴里仿佛含了蜜,他都不像个人了,成了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舔舐着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块肉。
  他一边想着快推开我,一边却又把别人吻得呼吸都不能却也不肯放手,纠缠着这人的舌头,像要把人吞进去一般,尽力把他压向自己,融进身体里。
  好软。
  好香。
  晏槐似乎顾不了其他的,要是不吻下去才好,可是一吻下去就舍不得放开了,想把他压在身下,想要剥开他的衣服,露出白白嫩嫩的皮肤,想亲遍每一寸,想要亲亲他的小东西,想要将自己的阳物放进去。
  他将这人的唇吻得红肿麻木,便往下移,想亲亲他的脖颈,然而,双唇刚刚分离,就听这个发出一声难耐地呻吟。
  这一声,仿佛让他身体的温度更高了,烧得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把眼前这个人吞进去。
  谁知,这时,这人却把他推开了。这一推叫他清醒了不少。
  不行,不能。
  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往前,那团无名之火在他的胸膛里乱窜,他半跪而下,喊道:“走……你走!”
  但,这人却不走了。站在原地,声音颤抖,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你怎么了?”
  “走!走!”他重复道,伸手一拳打在树上,叶子落了一地,疼痛传来,清醒许多。
  然而,不远之处却忽地传来了一声,“小殿下,您在哪里呀?娘娘大发雷霆了,您快回来吧!”
  似乎还嫌远远不够糟糕,另一边,一群侍卫也匆匆而来。
  眼前这人小脸吓了个惨白,这下便是无论如何也不走了,他走到晏槐面前,厉色内茬地道:“你……你不可以再轻薄我,你快抱着我飞上去!”
  见晏槐不动,他似乎更急了,“你快呀!这棵树隐秘得很,不会被发现的。我要是被母妃抓回去,这会儿肯定会被她打一顿!”
  他已经伸出双手来,做出一副讨抱的姿势。两边都情况紧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晏槐便将他抱了起来,跃上了那棵槐树的枝头。
  两人依偎着躲在树上,美人在怀,近得呼吸交缠,晏槐呼出的气息似乎也将这小殿下的脸颊熏红了,软绵绵地贴在他的怀里,一边还软软道:“你……你不可以碰我。”
  说起来毫无气势,一旁理智被吞噬得七七八八的晏槐早就听不进去了,吻着他的脖颈,抚摸着他的身体。
  那小殿下也没有丝毫力气了,推都推不开晏槐,身体也好像燥热起来。
  于是,等两拨人走开时,小殿下早已衣衫不整,白嫩嫩的胸膛裸露出来,胸口埋着一个人的头,眼睛迷茫,水汽氤氲。
  他推挪道:“不要……不要碰那里。”
  原来,他左边的小乳头早被晏槐含进了嘴里,舔得啧啧作响,像快软化了的糖。
  小殿下抽泣起来,“放肆,放肆,呜……不要亲那个地方。”
  虽是亲他的胸膛,但是小殿下并没有完全被剥开了,下身衣衫还是完整的,只是,晏槐那根孽棍已经抵着他的小腹开始磨蹭起来了。
  这下,小殿下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进入狼窝了,当即呜咽起来,“你个变态!禽兽!呜呜……放开我,我不要!”
  嘴上说得厉害,身体却是软绵绵的,任人揉捏搓弄,两粒乳头都被吮得肿大,顶端的奶缝儿也被吮吸出来了,湿漉漉的,全是晏槐的口水。
  作者有话说:
  来喝肉汤。小皇子口是心非嘻嘻
  本文恢复更新,更新时间为:周末。一周2-3章。


第14章
  回想起来昨夜之事,宋惊鹊脸颊完全红得不成样子,不仅如此,还火烧似的炙热起来。
  他昨晚胡乱扣着自己的衣衫,揣着一颗跳得如疯了的兔子般乱撞乱跳滚烫的心,小跑回宫,脑海里所有的思绪都乱成了一锅粥,什么也无法去想,身体都不似自己的了,每踩一步都仿佛飘在云端。
  夜里经历的一切,他都从未想过,倒像是原本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纸,忽地就被人撕了下来,沾了墨水往上面乱画一通,狂乱而毫无章法,叫他一点应对之力都没有,只能任人揉捏。
  虽是没有太过无耻,但自己的两颗乳首已经红肿了,隔着衣服都刺刺的疼,就差被摸了个遍,亲了个遍了,腰间也还疼着。
  跑到一半,他竟是委屈着小声的哭着回到熙云殿,避开侍女的询问,闷头一倒直接躺床上去了。
  故而,今日晨起的眼睛也是红肿的,又叫侍婢用冰块敷了许久,耽搁了出门时间。
  现如今还要与他单独相处,这怎么能行?
  宋惊鹊退无可退,“你,你干什么?”
  晏槐站在他面前,依旧是没什么表情,道:“既然小皇子不愿回去,那便上马吧。”
  他指的马,是自己骑的那匹黑马。
  宋惊鹊当即拒绝道:“我不。我不骑你的马!我让马官去给我牵一匹来了。”
  晏槐淡声道:“现在马官怕是找不到小皇子了。”此话一出,宋惊鹊怔了下,随即望了望四周,早就不是他和马官约定的地方了,这小白马发了疯,又带着他跑了这么久,早就和之前待的地方差了多少里路了。
  晏槐道:“上马。你想猎什么?”
  宋惊鹊有些动摇,但胸前的两粒乳首还疼着,仿佛在告诉他不要和这人同骑一匹马。
  见他犹豫不决,晏槐继续道:“方才我来时见到了一只梅花鹿……”
  “好!”
  他话未说完,宋惊鹊便立马答应了,把刚才的顾虑抛在脑后。
  宋惊鹊绕过他走到那匹黑马前,左右试探了许久,也骑不上去,这马太高了,他连脚都抬不上去。
  他转过身,垂下头,顶着晏槐略带戏谑的目光,踌躇着伸出双手来,和昨夜里一样讨抱的姿势,脸颊微微泛红,道:“抱我上去。”
  语气里带着娇惯,又有些恼怒。
  晏槐走到他面前,抬手将他抱起来,放在马鞍上。接着自己也上了马,坐在了宋惊鹊的身后。
  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男人的双臂又环着他抓着缰绳,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那抹淡淡的青草香似乎又在作祟,幽幽地缠上了他,惹得他的脸颊莫名其妙地烧起来。
  “驾!”
  一声令下,这匹膘肥体壮的黑马便跑了起来,这速度与敏捷度比宋惊鹊那匹小白马不知好了多少倍。
  迎面撞过来的风将宋惊鹊的脸颊温度降低了些,他稍稍控制住自己不稳的心跳,仔细去寻找晏槐说的梅花鹿。
  黑马慢慢地放缓了速度,不再跑了,而是在丛林里缓缓踱步。
  宋惊鹊一双眼睛睁得极大,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地瞧。
  突然间,晏槐的头压了下来,在他耳边低声道:“左前方。”
  他一边觉着耳朵发烧,一边听着晏槐的话去看左前方,果然盯到了一只鹿,这鹿隐在灌木丛里,若不是支起来的两只鹿角,还不能让人发现。
  不知不觉间,晏槐已经从身后的箭筒里取出了一支箭来,宋惊鹊忙道:“我来!让我来!”
  晏槐闻言将箭与弓给他,他接过那把弓就觉得有些沉甸甸的,好像与自己平日里练习拿的弓不太一样,因此,力道便有些不足。
  将箭按在弦上,勉勉强强拉开一个弧度来,宋惊鹊盯紧了那只梅花鹿的位置,开弓,将一支箭放了出去。
  虽是射得有些歪歪扭扭,力道不太足,但索性偏颇不大,那只梅花鹿传来一声惨叫,应声被射中了。
  宋惊鹊露出一个笑,道:“看,我厉害吧?”
  神情满是雀跃,黑黝黝的圆眼睛发着亮,余光不停地往晏槐身上瞟,一副等待着夸奖的样子,洋洋得意时却又没有半点狂妄自大之姿。
  只是,他还没高兴多久,那只梅花鹿居然又蹿出一个头来,顶着宋惊鹊射出的那支箭,嗖地一下跑没影了。
  原来,那支箭只是射中了这梅花鹿的耳朵。
  宋惊鹊呆滞住,这下彻底搞了个大红脸,“怎、怎么会这样……”
  他往后一望,看见晏槐似笑非笑的表情,更加恼怒,竟是伸出手将晏槐的嘴唇捏住,“不许、不许笑!”
  男人一双浅色的眸子望着他,一时间竟然将他看得心颤,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匆匆放下手,语气软下重复道:“不准笑。”
  作者有话说:
  小皇子真会撩!暗戳戳地勾引我们小槐!!


第15章
  羽猎结束,熹帝带着皇室子弟以及文武百官在羽猎曹官的引路下骑着马浩浩汤汤来到凤翎台停留。
  众人清点了一番,将自己所猎之物放置正中央陈列出来。此次春猎收获颇多,目前风光正茂位在前列的当属能文能武的四皇子宋屿行,清点汇报出来的猎物最多,凶猛的大型猎物数量也高居难下。
  数量一出,在场各位皆是面露震惊赞叹,交头低声称四皇子好生厉害。
  这宋屿行生得俊朗,身材高大,他挺直了腰规规整整地站在前方,目光炯炯,望着熹帝。
  熹帝看着他不置一词,眼神意味不明。
  羽猎曹还躬着身体,低头毕恭毕敬地禀报,不缓不慢地说清最后一位,他道:“陛下,禀明完毕。”
  熹帝摸着胡子沉吟了一阵,半晌道:“你当真说完了?”
  羽猎曹迟疑了一会儿,四处望了望,还未回答,熹帝便已经道:“朕的小皇儿以及晏槐还未回来呢,你怎的说完毕了?”
  羽猎曹立刻就跪下了,将手高高举起,“臣有罪。臣该死。”
  话落下时,只见不远之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众人寻声而望,见到远处景象皆是一怔。
  远处的密林中跑出一匹黑马来,宋惊鹊正和那封金国的三王子同乘在一匹马上,那三王子双臂环着他,抓着缰绳,而宋惊鹊仿佛在嵌在三王子怀里似的,好不旖旎暧昧。
  煜朝好男风虽是小众,但没有哪个王公贵族不养个漂亮的男宠好生疼爱着,宋惊鹊本来长得就白生生的,一副娇小单薄的模样,众人见这样的场面不免生出了些歪曲的心思。
  这宋惊鹊被瑜贵妃养得娇得很,到了凤翎台,还让晏槐给抱了下来,在场的人皆是一阵无言,却低着头悄悄与自己旁边的人面面相觑。
  宋惊鹊却是一点也不见外的伸手让晏槐把自己抱下马来,还拿着箭,也不见旁人的目光,下马便对着熹帝笑眯眯地喊了一声,“父皇!”
  熹帝笑道:“子清,为何来得这么晚?”
  宋惊鹊道:“父皇,儿臣去猎了好多猎物,还有老虎,晏槐可厉害了,他教儿臣射箭,简直百发百中!那些老虎都是他教儿臣射中的……”
  他说起来没完没了,满心都是欢喜,熹帝递了羽猎曹一个眼神,这羽猎曹立马就领了旨去清点宋惊鹊带回来的猎物。
  报出来的数目果然让人大吃一惊,这都已经超过宋屿行的狩猎数目了。
  站在前方的宋屿行手作了拳头,堪堪往宋惊鹊这边落了一眼,这一眼正好与宋惊鹊的目光撞上。
  宋惊鹊倒是没什么心思,脸上还带着笑容,嘻嘻地看了宋屿行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对着熹帝道:“父皇,儿臣厉不厉害?”
  熹帝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你厉害,是晏槐厉害。”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站在宋惊鹊身后一言不发的晏槐。
  看完又将目光放到宋惊鹊身上,“子清啊,方才有人告诉朕,贵妃已知晓你在此处,她求朕让人将你送回。”
  宋惊鹊笑意收回,嘴巴一下子瘪了下去。
  熹帝继续道:“你今日也胡闹了一天了,贵妃寻你寻得紧,朕让李全先送你回去。”
  宋惊鹊闷闷道:“儿臣不,母妃要罚……”
  熹帝道:“不罚,不罚,她与朕做了保证的。”
  说到这里,宋惊鹊也再无抵抗的余地,只能做了妥协,李全从熹帝的身旁下来,走到他身边,“殿下,请吧。”
  宋惊鹊摩挲着手里的箭似乎是不太想放下,踌躇了一会儿,将箭递到晏槐的手里,抬起头看了看他,压低了声音,像说悄悄话一般:“我……我走了。你……你,那棵树。”
  剩下的,全噎在喉咙里,也说不出口了,他磕磕巴巴地含糊了一阵,在李全的第二次催促下,转过身,跟着离开了。
  宋惊鹊一离开,夜里便是熹帝于凤翎台设宴。
  晏槐换了一身黑衣,他坐在临近熹帝的位置,对面便是四皇子宋屿行。
  各色山珍海味铺满了玉案,眼前歌舞升平,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煜朝大部分疆土靠南,帝都也在四季如春的榭城,因此说话带着一股气音和软嫩的鼻腔,当然在男子身上这一点并不明显,而女子身上便得以体现,抚琴的歌女便是声音柔软妩媚,唱的调子也是唔哝软语,婉转流连,与这金柱上垂下的朱红纱帐一并勾连起来,将宴会的气氛平添了一丝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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