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府凭男记[古代架空]——BY:初吻江湖

作者:初吻江湖  录入:03-24

  皇城包括一些中枢衙门在内,还有一些王府也在其中,例如昭王府。
  站在昭王府的阁楼上,能看到紫禁城的明黄色琉璃瓦顶。
  内城就是勋贵跟高官的住处了,此地也是真正的居民区,所以,内城是有市场的,只不过市场很大,经营的东西都很多,而且价格很贵就是了,走的是高端路线。
  外城么,成份就很复杂了,干什么的都有,有当官的也有干苦力的,此外,当时的外城是京师的繁华之地,商贾云集,酒楼林立,因为人多,更因为流动人口大,所以外城其实才是最繁华的地方,内城却是规矩森严,人口常年保持在四五十万左右,以免内城被撑爆,但是外城就不同了,外城的地界可以无限延伸向四周,所以外城有无限可能!
  李钊不可能说紫禁城怎么怎么样,但是赵仁河却脑补了一下,给他补全了。
  他们俩这样的身份,这样多的随从,不可能去外城,跟小老百姓们一起挤着买年货,花得起那个小钱,也丢不起那个人啊!
  于是他们俩只能在内城的东西两市上看看。
  其中西市最为合适,因为西市买卖的都是昂贵物品,光是银楼就有十八家之多,更有各色珠宝楼,形成了一条街都是这种买卖人家,兜里没有万八千两银子的别来这里逛,逛了看上也买不起。
  还有一条街是酒楼食肆林立的美食一条街。
  一条街上都是买卖文房四宝的文化一条街。
  还有一条街都是书店,文化气氛想当浓郁。
  当然,这些都是赵仁河给偷偷起的名字,李钊知道他怕冷,所以让人驾车带着他,可是坐在车里头怎么逛街啊?
  “我们下去走走吧!”赵仁河又不老实了。
  “好。”李钊好说话。
  但是不代表他就真的让赵仁河下车走,下车逛街可以,但是车子要跟在身后,随扈的人形成两道人墙,把俩人护卫在中间。
  这还逛什么啊?
  赵仁河气鼓鼓的扒拉开挡在他前头的丁大力:“你让开点啊,你这样我还逛什么?”
  丁大力无奈的道:“三爷,你消停点吧!”
  就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前些日子多好啊,在王府里头蹲着,都不冒头。
  现在却跑出来逛街,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们看呢么?
  “没事,总该出门来走走。”赵仁河毫不客气的扯着李钊就随便往一个门里头钻:“我们看看……呃……!”
  原来他没看门匾,这是一家专门买卖胭脂水粉的店铺!
  里面大半客人都是女眷,屋里头不止卖胭脂水粉,还卖一些珍贵的香料。
  屋子里头一股子的馨香。
  掉女人窝里来了!
  赵仁河眨了眨眼睛,脸一下子就红了。
  不少大胆的女眷想凑过来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公子?
  脸皮如此薄,竟然还往这里头来,这不是“万红丛中一点绿”一样的显眼吗?
  结果随后李钊冷冷的进来,女眷们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哗”的一下子,全散了。
  赵仁河扭头看他一眼:“你这威力太大了。”
  “进来看什么?”李钊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他知道这人肯定不是想来买胭脂水粉。
  “进来看看……胭脂水粉!”赵仁河咬牙切齿:“我给我娘,给我舅母,买一点送回去。”
  李钊莞尔。
  赵仁河非常认真的挑选了胭脂水粉,果然是昂贵的东西,买完之后,在店小二诡异的目光下,赵仁河洒脱的带着李钊出了门。
  “隔壁是干什么的?”他还逛上瘾了。
  “隔壁是卖女人贴身衣服的地方。”丁大力戏谑的看着他:“去啊?”
  “去……去个屁!”赵仁河爆了一声粗口:“就没有适合我的地方了?”
  “有。”李钊带他去了隔壁那条街,那里是买卖文房四宝、书店林立的街道,书香气息浓郁,比较适合“大老爷们儿”来逛。
  尤其某些“大老爷们儿”自诩是才子的,更适合这里。
  所以这里来逛街的基本上不是小厮就是常随来给买东西,要么就是本人前来闲逛,淘换一二本古籍,或者是有幸运儿,可以买到孤本,那就更开心了。

348年货与文斗
  348年货与文斗
  这个地方适合闲逛,也适合他们买东西。
  赵仁河就淘换到了一本宋代的棋谱,看样子不错,他买下来打算送给师爷爷孙应嘉。
  然后他又看中了一个砚台:“这是红丝砚?”
  “先生好眼光啊!”那掌柜的伸出大拇指:“现在认识红丝砚的人可不多了。”
  “当然少了,这东西都快要绝迹了。”赵仁河摸着爱不释手:“多少钱?”
  也怪不得赵仁河如此珍视,红丝砚是一种古老的传统手工艺品。以山东天然的红丝石为原料制作的石砚,早在唐宋即负盛名誉为诸砚之首。原砚材出自青州“黑山红丝石洞”,后因其原料枯竭清后以临朐老崖崮为主产区。
  红丝砚,普通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相传是古代胜过端砚的一种砚。、红丝砚就其质地、颜色与纹理来讲,是较具实用、收藏与观赏于一体的佳砚。
  他在孙应嘉那里见过一方,品相还不如这个好呢!
  据说干隆那个爱文房四宝的皇帝,在位六十年,搜穷天下,也只得了三方红丝砚,被奉为至宝。
  甚至为此提诗好几首。
  “三千两现银,不二价!”那人也是个狠角色,一开口就报了一个天价出来。
  砚台这个东西,毕竟是个消耗物,就算是古代砚台也值不了多少钱,三千现银子已经是天价了。
  而且他要的是现银,而不是银票,为的就是看银子的成色。
  成色越纯,这银子才越好。
  “成交!”赵仁河一打响指,旁边就有人递来了一个银箱子,里头装了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
  掌柜的拿了银子,一看就是成色十足的好银子,赵仁河刚要将手里的东西收拢到怀里,就有人喊了一嗓子:“这个红丝砚,是我的!”
  来人乃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这人轻裘华服,一看就是出身富贵人家,何况,这人长相上跟李钊有六分相似。
  也是个皇子郡王啊!
  “我们银货两讫,这是我的了。”赵仁河立刻就把东西揣怀里头了。
  “你!”那人看了看赵仁河:“这红丝砚,是我先看上的。”
  “我先买下来的啊!”赵仁河才不怕他,他认出来了,这人是敦郡王,据说是一个文采斐然的皇子,敦郡王的外家只是清流一脉,家资有限,给他的支持也有限。
  但是六皇子敦郡王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自己读书识字都很厉害不说,通晓四书五经,无数典籍信手拈来,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他是一个合格的皇位继承人。
  加上他外祖家清贵的书香门第。
  其实在赵仁河看来,六皇子是最不适合皇位的人,因为“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一群酸了吧唧的书生,能成事儿么。
  一没兵权二没钱财,整日里子曰诗云的能当个屁用啊。
  他过得并不比李钊宽松,上次要不是因为没钱,没能跟风做上一笔盐业上的钱,他也不可能想跟人攀附关系,拉拢势力。
  虽然没有钱,但是也没被人坑,现在还直唿自己幸运呢。
  “这方砚台,应该有才者据之。”敦郡王竟然为了个砚台,开始胡搅蛮缠。
  可是李钊却瞪了他一眼:“六哥现在眼睛里只有砚台,没有兄弟了是么?君臣之仪都没有了吗?”
  他是郡王,自己却是亲王。
  不过他先论亲情,所以叫了“六哥”,看他六哥那样子,不像是表明了身份来的,而是有点“白龙衣服”的意思,所以他叫了六哥,而不是六皇兄。
  “哦,九弟你也在啊!”敦郡王貌似不太惊讶,对赵仁河的兴趣要大于亲兄弟。
  “六哥,你这是想要明抢吗?”李钊看着他那爪子,就要摸到赵仁河的怀里去了。
  “呃,不是。”敦郡王有点着急的样子:“但是这是我先看上的,我就去拿了个钱而已,这东西就易主了。”
  “那我不管。”赵仁河抱紧怀里的红丝砚:“你想要的话,自己再去琢磨,这东西可遇不可求。”
  “就是可遇不可求,所以才要争一争。”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斗志的样子。
  还一副“清高孤傲真名仕”的样子。
  赵仁河就有些不理解了,这人什么毛病啊?自己找茬儿,现在还一副我有理的样子。
  “三爷,有人来了。”丁大力仗着自己个头高,看到外头有几个人过来,书生们对于这几个人很客气,主动让出来一条道,将人放了进来,而同时,这位脑袋不太灵光的敦郡王,立刻就兴奋上了。
  人家不是什么“白龙鱼服”,人家是来“姜太公钓鱼”了,钩子下来了,鱼儿也来了,人家当然是兴奋了。
  既然是文斗,又早有准备,他不给赵仁河任何反应,直接随口就来的题目:“《史记·孟子荀卿列传》:”孟轲,驺人也。受业子思之门人。道既通,游事齐宣王,宣王不能用。适梁,梁惠王不果所言,则见以为迂远而阔于事情。”请教!”
  赵仁河点了点头:“迂远而阔于事情,意为孟子的学说虽然理想高远,但是却并不实用。至少在当时很难贯彻,因此不被战国的君主们所接受。当时,秦用商君,富国强兵,楚国魏国用吴起,战胜弱敌,齐威王、宣王用孙子、田忌之徒。天下乱,以攻伐为贤。仁政如何能在战国施展拳脚?并非学说不可用,而是时机不对。孟子注重仁政,民本。相比较下,法家韩非子更适合战国。”
  赵仁河的文化课,可是从小被奇人异士孙应嘉教导大的,加上他本人的后现代见识,这点小分析,完全是小意思:“尤其是”以人民众而货财寡,事力劳而供养薄”看到了钱粮的有限与人的欲望的矛盾所在。孟子之仁政只在于思想上的仁义,却忘记了现实存在的不足。秦用商鞅之法,除井田,民得以买卖,便是根本,故富有者田连阡陌,贫穷者无立锥之地……。”
  能在这里围观的人,不是博学鸿儒,也是翰林学士,众人的文学造诣自然很高。
  顿时就听出来高低了。
  赵仁河说完,自然该他出题,请教对方了。
  赵仁河想了想,他一口气出了三道题,三道题是环环相扣的样式,这三道题,一道是“子曰”,一道是“不以规矩”,还有一道是“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这三道题,偏吗?不偏!难啊,太难!
  有人曾道制艺之难,莫过于破题。
  破题只限于二三句,寥寥十数个字,却决定了一篇八股文的高低。
  且这不是科举,而是在考应变能力,在这其中,破题还有诸多规矩,比如说孔孟等先贤圣人,不得直唿其名,而要尊称为圣人,而孔子门生等则称为能者。
  除此之外,破题得讲题目讲得透彻,清晰,却又不能直说题意。
  由此可见,破题有多难。
  看似平凡,实际上却是不同凡响。
  赵仁河不止是占理,他还以出题为胜,压了敦郡王一头。
  李钊从小就是被各位上书房的师父,开小灶喂出来的学业,虽然不说是什么状元之才,可他也差不多是个才子。
  听出来这个高低。
  何况,他知道赵仁河的才学,要不是被马氏坑了一把,他绝对能大小三元一起中,六元首的材料。
  可惜啊,被硬生生的斩断了科举之路。
  要不是阴差阳错,一步步紧逼,他成了平南王,这会儿该有多糟心啊。
  六皇子只是普通的聪明人而已,他读书最多的是为了讨得成康帝的欢心,要说研究什么八股啊,破题什么的,都不是他的重点,他要是科举,估计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所以他虽然破题了,但是并不出彩,高下立判。
  赵仁河得意的抱着红丝砚走人:“多读点书再出来跟人抢砚台吧!”
  敦郡王卖弄文学没卖弄好,反倒是被人给欺负了一下,赵仁河的文学造诣,可比他高多了!
  孙应嘉当年一个“狂生”力压满天下的才子,要不是后来归隐山林,恐怕没人能敢称“状元”。
  敦郡王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赵仁河倒是快快乐乐的抱着砚台,抬头跟李钊炫耀:“看,红丝砚啊!少见的很,是吧?”
  “是。”李钊还加了一句:“宫里头也才有两方。”
  “嗯,这一方给我师爷爷送回去,年货!”赵仁河美滋滋:“老头儿有一方红丝砚,但是品相不如这个好。”
  李钊提醒他:“还有那两盒胭脂水粉。”
  赵仁河瘪嘴:“闭嘴,不许提此事。”
  “还有什么年货要买?”李钊觉得逛逛街,也挺好,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逛过街。
  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如今却突然有了兴趣。
  “东西多了去了,对了,给你父皇买一个年货吧。”赵仁河提醒他:“要让他知道,你是惦记他的。”
  “你不是每年都有给他送西瓜,香瓜么?”李钊可是知道,蓝明在东北主持那些事情,按照赵仁河的规矩,以他的名义,过年的时候,就派特殊的车子,上京进贡。
  “那不一样,他肯定知道,那是你随口吩咐的话。”赵仁河告诉他:“要想让他重视你,你也得有所付出,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可他好歹是你的父亲,买点东西,哄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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