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笑我是断袖[古代架空]——BY:韦秋

作者:韦秋  录入:09-08

  楚王被破布塞了嘴,见此双眼圆瞪,北燕军为何在此!?
  是也,大楚与大庆相隔千里,被困守于陵阳城的北燕军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来到这里,不过,谁说了北燕军只有一支?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中无日月——我太野了

31、开春成亲
  薛浪是一个报复心极强之人,同时,他也有足够强的实力,在被迫为质之时便不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他势必要让庆、楚倾覆,天下尽归己手。
  北燕军包括薛浪有心招揽的所有人,更多的是走投无路的穷困之人,可以说,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诞生新的北燕军。
  这是他一手创立的最强助力,绝不可能拱手让于他人,庆帝想从他手里夺兵权,没门。
  王林三兄弟做的事,便是为他在大楚招贤纳士,等到他有朝一日再回来,洗刷这片土地带给他的耻辱,闹个地覆天翻。
  现如今,时机已然成熟,最靠近王城的楚军即便接到消息即刻赶回,也来不及。
  而至于王城原本守着的禁军,被燕离阴了一把,困在王宫外不远的地方,眼睁睁地看着大把北燕军涌入王宫。
  楚王真是老糊涂了,完全忘了,处于弱势的大庆渐渐能与大楚分庭抗礼,软弱的庆军一次次绝处逢生,反而打得楚军一退再退,直至今日,两方回到从前。
  这一切背后的推手,就是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不顾阴阳的再三反对,只为了满足女儿,把这条伪装成狗的狼引入王宫,是他这一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不过一切还有转圜之地,他大楚可不是吃素的,既然薛浪他敢深入腹地,就要做好死无全尸的准备。
  念及此,他忽然清醒了一点,虽说依旧怕死,但能让薛浪全军覆没在他这儿......
  北燕军中能人遍地,竟也有略懂傀儡之人,专挑傀儡防守薄弱处下手,其余人自然地有样学样,一刻钟之后,凶神恶煞的“傀儡军”被拆得一地零件。
  薛浪跟燕离调笑完,转头看见楚王一脸的嘲讽,以及,视死如归?
  他轻轻动了动唇,楚王看见他说:“好。”
  好什么?楚王没来由地一阵心惊,反复以同样的理由安慰自己。
  事实如此,王城遭袭,驻守地方的军队肯定以楚王为先,呈包围之势在驰援的路上,如果在这之前,薛浪还没控制住王城的话,很可能前功尽弃。
  所有人都以为薛浪的下一步动作就是以雷霆手段处置大楚皇室,把王城收入囊中,但他本人显然不那么急切。
  “收拾收拾,本王这一身喜服还没脱,不能浪费了楚王的一番心意。”
  楚王震惊地望着他,满脸都写着:你休想娶嫣儿!
  薛浪没看他,对着呆滞的下属们说:“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把这儿弄干净,不相干的人全部关起来。”
  见他们还是无法理解的样子,他拂袖想骂,想到燕离在身边,最终只是压低了声音笑着说:“还不快去!”
  几人不寒而栗,领命而去,心道祖宗欸您可别笑了,怪吓人的。
  燕离的情绪很快稳定了下来,见状也想下去帮忙,结果被薛浪拦腰截住,他回过头,耐心地等人说话。
  薛浪扁着嘴,委屈极了,一点都不像刚刚要吃人的样子,质问道:“你走了,我同谁完婚?”
  怀里的人霎时站好了,双眼极亮:“不走。”
  之前王宫为薛浪准备喜服时,他多要了一套,自己动手改小了一点,就等今日了。
  宫殿里,燕离乖乖站着任他摆弄,视线随着他缓缓移动,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来大楚之前,他从未料想自己居然有胆子向薛浪表明心迹,也绝不相信,这人能坦然到接受他,他生为天之骄子,虽然难免坎坷,但他始终是人中之龙。
  但他自己也不差,除却家世,他每天都在向心上人靠近。
  他是薛浪最骄傲的利刃。
  以前,薛浪就说过燕离不像普通影卫,他半路出家,受尽磋磨反而更加锋利,他尊敬服从薛浪,却不会低人一等,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自卑。
  相反,他因此骄傲不已。
  除却薛浪的信任欣赏,燕离本身确有很强的实力,所以才能在短短几年内,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杀手,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影卫长。
  遥想过去,燕离害怕这是大梦一场,反手紧张地抓住了薛浪的衣角不肯松开,尝过被他亲近的滋味,他再无法忍受两人之间平淡的关系,这是他难得的野心。
  薛浪由他拽着,垂眼能看见他紧抿的嘴唇,他当然不会以为这是不愿意的表现。
  “燕燕,闭眼。”
  燕离听话地闭上眼,几息后,一个轻吻落在他眼皮上,然后是鼻翼,嘴唇。
  他听见那人似乎害怕吓到他而故意放缓的声音。
  “乖燕燕,成为我的王妃,好吗?”
  此时,薛浪想起了来大楚的路上,做的那个梦,当时觉得荒唐,现下品来,甜到了心尖上。
  燕离甫一应下,他便咧开了嘴,恰好燕离此时也睁开了眼,两人相视而笑。
  薛浪把他拉到床边坐下,慢慢地跟他描述他所做的梦,玩笑似的说自己原来会预知,接着又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就看上了人家,肯定是命运把他们紧紧缠在一起了。
  他从来不知道他原来可以如此嘴笨。
  其实他说这些,都是为了让燕离安心,他看得出他的不自信,也担心日后会被抛弃,薛浪生平说过无数浪子情话,却都不能用在燕离身上。
  “皇后?主子你是想......”
  薛浪讶然这时他还能抓到重点,而后勾起唇点了点头。
  燕离担心地看着他问:“可是您以前并无夺位之心,为何现在?”
  他担心的是薛浪被束缚,也听他玩笑着说再也不参与夺嫡之争,做一生的浪荡王爷。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薛浪把玩着他的一只手,轻笑着问,“你觉得我是兔子吗?”
  燕离果断摇头:“您是最优秀的猎人。”
  “嗯,阴阳和楚王必须死,这是我给你的交代,那时候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很后悔。”
  面前的男人认真地说着,面容依旧凌厉,只是眼睛里光华跃动,难过伤心的情绪一览无余,燕离心疼极了,伸手抚上那双眼睛。
  “我没事,你别哭。”
  薛浪没反驳,更不会计较他的不敬,反而高兴于他的自称,在他拿起来的手里蹭了蹭,接着说:“我想过了,保护你的最好方法,不是让你学会最强的武功,更不是把你自私地关起来。”
  “大楚已经拿下,待我们回到大庆,摘下那把宝座,三书六礼,天下为聘,娶你当我的皇后。”
  “没有拒绝的余地啊,为了你,我可是放弃了大把美人和美景。”
  燕离眼眶红彤彤的,闻此忽地一扬眉,格外大胆地问:“美人?”
  薛浪立马抢救自己:“自从见了燕燕,这世间再没有人的颜色能入我的眼。”
  影卫大人被哄得开心了,笑起来险些勾了薛浪的三魂七魄,薛浪于是搂着他愈发腻歪,亲得人混混沌沌,怎么也不肯撒手。
  正是情浓时,王林毫不知情,门也不敲的就闯了进去,咋咋呼呼地喊:“主子,已经收拾干净......了。”
  在薛浪想要杀死他的视线中,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无,恨不得把头摘下来让主子当球踢。
  “滚出去。”
  “是。”王林滚得比球还快。
  外头的兄弟好奇地看着他,问:“怎么样?主子屋里是谁啊?”
  王林摸了摸脖子,瑟缩着走了,屁不敢放一个。
  “怎么了他这是?”
  “多半看见不该看的了。”
  “那我们还......”
  “嫌命太长?走了。”
  这是一场极简单的拜堂,没有高堂与天地,甚至没有旁的见证者,挂满红色礼带的大殿中,薛浪亲手为燕离披上红盖头。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愉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汉诗《结发为夫妻》)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燕离默默地念出最后一句,缠绵悱恻,薛浪眉眼柔和,隔着红布描摹他的容颜,胡说八道:“意思就是说,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从燕离破天荒地揭下面具,穿着大红的喜服落后一步随薛浪走进大殿时,殿外惊讶的吸气声此起彼伏,议论倒是压得很小声,却由于人数庞大响得像蜜蜂嗡嗡。
  正是因为这份热闹,刚肃清过的王宫才显得喜气洋洋一点。
  薛浪谢谢他们捧场,回头就挑着最乐呵的那些人赏了一顿鞭子,美其名曰松松筋骨。
  作者有话要说:
  拖了半年的小婚 (抱锅逃跑

32、陵阳事变
  与大楚几乎翻天覆地的剧变相似的是,在大庆,一场针对厉王的局,已经铺好了大半。
  当初,凌消他们护送瑞王等人回到陵阳后,便终日待在影卫营中,神龙见首不见尾,厉王府中一应事务还是管家经手。
  城外的北燕军更是沉得住气,该练兵练兵,该种地种地,一点也看不出主心骨失踪的慌张。
  这种平静惹得薛裘枫差点怀疑这是薛浪设下的圈套,因此居然等了许久都没动手,然而他有耐心,其他想要薛浪死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回朝半月有余,薛浪始终没有出现在朝堂上,即便他以前也不屑于上朝,但办完事至少也要上一次朝给大臣们做做样子的,然而这次竟是连庆帝的诏都不应了。
  有异心者逐渐沉不住气,弹劾厉王的折子堆积如山,恰好有不知何处传出厉王身死的消息,朝上顿时炸开了锅,矛头直指当初同去武安的几位大人。
  “邢大人,臣等听闻,厉王莫名身死,可是真的?”
  邢新心中叹惋,厉王若同他们一道回来,也不必有如此多的波折。
  当初也是他允诺,回了陵阳,功劳分给同去的几位大人,然而甫一回来,武安平患的功臣就变成了游手好闲的瑞王。
  而关于厉王种种不好的猜测甚嚣尘上,以至于有大胆进言,说厉王有通敌卖国之嫌的。此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但庆幸的是,他从来都没站过队。
  “邢某不知,但相信厉王吉人自有天相,总能化险为夷的。”
  有人钻起空子追问:“也就是说,你也没见过厉王?”
  “不,邢某见过的。”
  “那你为何对厉王失踪的情况瞒而不报?还是说,你在包庇什么?”
  “这......”
  邢新急得差点口不择言,但庆帝还在上面坐着,气压极低,他怕自己一句不慎就会脑袋搬家,庆帝老了,近几日多有劳累,脾气愈发琢磨不透。
  禁卫统领叶航不在朝上,帮他不得,而武安共事的其他几位大人此刻皆埋着头,即便对上他求助的视线也是慌忙移开。
  发问的人不怀好意地看着邢新,看起来不得到满意的答案不会罢休。
  正在邢新左右为难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为他挡了这一劫。
  “陛下,臣有一言。”
  剽骑大将军年逾古稀,一脸刚毅,不苟言笑的样子同他那个成天笑得可怕的外孙一点也说不上相像。
  边疆战事吃紧,大庆人才凋零,有威望的将军寥寥无几,年轻小将更是只有生死不明的薛浪一人,无奈之下,庆帝只能拉下脸请容毅带兵行军,镇守边关。
  再有几日,剽骑大将军便要离开陵阳,此一去,凶多吉少。
  且不说楚军凶悍,就说山高水远,他一个隐疾未除的老人,虽然身子骨看起来依旧硬朗,可要跨过连绵的山峰,属实艰难。
  所以当日剽骑大将军自领命请求挂帅出征时,不少老臣都悄悄红了眼眶,为他,也为大庆拿不出一个可以替代的将军而羞愧。
  平时在朝上,他从不多言,这次发表看法,又是同薛浪有关,连庆帝都怀疑他祖孙二人私底下是不是站成了一派,还好,北燕军的兵符早就收回来了。
  庆帝抬了抬手:“爱卿请讲。”
  容毅说:“厉王少时曾在大楚为质,必然对其怀恨在心,老臣斗胆说,这世上最不可能亲近大楚之人就是他。”
  确实,薛浪此时正打着灭了大楚的主意。
  但庆帝狠狠地皱了下眉,厉声问:“爱卿可是怪朕无能,将他送出去当质子了?”
  “臣不敢。”
  容毅生平最不会看人脸色,迎着庆帝火冒三丈的视线还敢不卑不亢地接着说:“厉王是我大庆兵神,智谋无双,连老臣也自愧弗如。”
  庆帝更加不悦,不知他为何突然夸起薛浪来了,又问:“爱卿此言何意?”
  正在容毅准备一鼓作气说完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姜半夏走到容毅身边,神采奕奕地说:“陛下,臣以为,剽骑大将军之言不全然正确。”
  容毅抬眼看了他一下,安静地等着他的下篇,没有心急地辩驳出声。
  庆帝心烦地用手抵着额头,闻言好不容易来了点精神,示意他继续说。
  “厉王虽为质,但归来时容光焕发,谁又能肯定,他在大楚受过折辱呢?相反,臣倒是认为,他早就被大楚招安了也说不定。”
  “你这是诡辩!”
  有人为薛浪说话,姜半夏求之不得,因为这只会进一步加深庆帝对薛浪的怀疑,怀疑他“吃里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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