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被迫入宫后我成了万人迷男主的小妈[古代架空]——BY:匿名咸鱼

作者:匿名咸鱼  录入:02-20

  我瞬间冷静下来,将脑中旖旎迷乱的场景清空,一双腿也迅速从李纵的腰间收回。
  “太子身体好些了吗?”我顾左右而言他,垂着头不想让李纵看见我的表情。
  李纵“嗯”了一下,犹豫片刻后他温声道:“阿澈他……很想见你。”
  “是、是吗?”我有些迷惑,支支吾吾地抓住李纵的衣袖。“那您会和我一起吗?”
  “原本是可以的,”李纵笑了笑,拿来衣服替我一件件地套上:“现在有些晚了,政事堂临时有些事情要处理。”
  我从金线勾勒花纹的锦被中被剥出来,手脚摊直,由李纵亲自服侍着穿上衣裳。
  他是习惯独居的人,连穿衣吃饭这样的事都不喜下人服侍,二十年来宫里都只有他一人。明明贵为天子,却不好声色犬马,甚至连半个妃嫔都没有。
  也难怪坊间会有皇帝不能人事的传言。
  当年的祸事让他从一介郡王成为皇帝,也让他从风流少年郎成为苦行僧。
  那场波及半个中原的祸乱爆发时,我还尚在母亲的腹中。而它彻底平定时,我也不过才只六岁。
  大量的宗室成员在权力斗争中被残忍地杀害,无数家族被处以灭门的极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所谓“春燕归,巢于林木”的惨剧是真实存在过汴梁的宫阙与市井之中的。
  纵然它改变了天下的格局、江山的主人,但对我们而言已不再明晰,它是史册中的一页,是长辈口中的过往。
  见到李纵我方才真正明晓那场祸乱究竟带来了什么。
  在那种满目杀戮的人间炼狱里,李纵又是靠着什么撑下去,最终走向权力之巅的呢?
  他像是意识到了我的注目和沉思,露出一个浅笑,捏着我的脸颊摆出一个相似弧度的微笑。
  我看着他细白的脖颈和澄澈的眼眸,不自觉地就屏住了呼吸。
  李纵生得太好,就连太子和楚王加起来都比不过他一根手指头。
  “簌簌,簌簌。”他把我抱在怀里,低声唤着我的名字,仿佛一刻都不想与我分离,直到宫人在外面提醒他时间到了才肯放开我。
  李纵离开后我在铜镜前独自静坐,衣领之下是嫣红的痕印。
  他很矛盾,一边隐忍克制着欲望不去伤害我,一边又迫切地想要在我身上咬痕。
  最后是我引着他在我的脖颈和锁骨上种下红印,忆起这些淫靡的场景我就脸上发烫,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藏进他的怀里。
  15
  宫人陪在我的身边,跟我细声地解释着待会儿不需要太多的规矩,见过一面喝些茶就算是礼毕了,往后也不需要每天相见。
  李纵的皇宫重心全在前朝,后宫没有什么人,自可省去许多繁文缛节。
  但我还是有些躁动,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扣在茶杯的边缘。
  随着太子和楚王一同来到的是福宁殿外沁人心脾的花香,几名宫人退至殿外,只留下我们三人。
  李渡的脸色依然苍白失血,但与那日的疯狂相比已经好了太多,他刻意回避着我的眼神,谦恭地稽首行礼。
  楚王和他一起进来,却始终隔着段距离。
  李澈抿着唇望向我,一双波光潋滟的明眸中满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跟着李渡一道行礼,声音如山间的溪水滑过青石般动听。
  太子端起茶盏躬身敬给我,薄唇轻启,冷静地将那早已备好的说辞向我重复了一遍,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和我有过一瞬的接触。
  如果不是和他共处两年,我都要以为他会把杯中的热茶泼在我的脸上了,李渡就像个任性的青年在继母面前恭顺地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扬起唇角,故意在接过茶盏时碰了下他的手指。
  李渡的身体登时就僵住了,他怔怔地看着我,灵魂像是在刹那间脱离肉体。
  碰碰手指是我们在床上喜欢玩的游戏。
  无趣又不明所以,仿佛和我指尖相触他与李澈的心意就能相通。
  但太子的内心世界实在是过分的荒芜、幼稚、偏执,我也只得奉陪。
  苦茗入口,温热的触感一直蔓延至肺腑,角色转换所带来的舒畅快意让我如在云端,满脑子尽是坑耍太子的卑劣法子。
  难怪他们总将我视作恶人,论起道德我的确不如李澈,更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善人。
  “恭祝您平安喜乐,与陛下百年和合。”李渡垂眸低声道,嗓音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着翻腾的情绪。
  李澈无声地将我们之间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从很早以前我就清楚地意识到许多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这个静默的旁观者从来不多言语。
  楚王生而岐疑,聪颖早慧,他自小就是个善解人意的孩童,长大后更是游刃有余地行走于各种势力之间。
  然而有得必有失,李澈永远周全得体的同时注定他也不会表露出自己的心迹,就算是情根深种他也只会死死埋藏在心底。
  我本以为喝过这杯茶今日就算是无事了,却没想到在接过他敬上的茶盏时,腕骨忽然一阵刺痛,热茶猝不及防地倾洒,浇湿了我的整只右臂。
  电光火石间,我们几人都惊住了。
  “阿簌!”慌乱之中太子“啪”得拽住我的右手,将我的衣袖向上褪,露出被烫出红痕的小臂。
  门外的宫人也急忙进殿,奉上冷水。
  李渡看着我手臂上烫痕都遮掩不住的、他父亲留下的暧昧痕迹,身形剧烈地晃了下,像是下一刻就要因为心悸晕倒过去。
  李澈用浸了冷水的绸缎覆在我的手臂上,他一边向我说着歉意的话语,一边将我和太子隔开,用目光示意宫人扶过他的兄长。
  他眼中的关切真诚灼热得让人不敢直视,比洒在我手臂上的热茶还要更滚烫些。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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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渡和福宁殿有些孽缘,早知太子要来殿里拜见皇后御医就已做好准备。
  我虽在他身边做事多时,却并没有怎么见过他发病,至多不过是偶尔照顾一下发热风寒的太子。
  太子的双目紧紧地闭阖着,一手捂在胸前,另一手难以控制地扼住自己的脖颈,似乎是喘不上气。
  他就像个陶瓷做的精致人偶,没有感情,没有生命,全靠着对李澈的一腔偏执爱意行尸走肉般地活在世上。
  在我来之前,李渡甚至连自渎都鲜少有过。他太孤独,又太执着,终日在生死边缘徘徊挣扎,渐渐地就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御医掰开他的手指时,太子的指甲都陷入了皮肉里面,发青的指尖上沾着血渍,苍白的皮肤下是大片青紫色的掐痕,看着骇人又可怖。
  他大口地喘着气,一名年轻的御医将兑了水后的药粉趁机灌入他的嘴中,又按摩了许久后李渡方才顺过气来。
  太子偏过头悄声说着什么,声音嘶哑又支离破碎,他身边的那名御医脸色变了又变,忽而将目光转向了我。
  李澈用冷水浸过的绸缎一次次地敷在我的手臂上,灼烧般的疼痛早已退去。我将袖子放下来,径直走到太子身边后半蹲下身。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可怜,像只落水的小狗。
  李渡一生病就会变得脆弱,脾气也温柔许多,陆袭明总觉得我对他动过心,但陆袭明好像从未意识到,再深的爱意也会被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和欺骗给消磨殆尽。
  我平静地用太医递过来的软布擦过他的伤处,就像个关爱继子的主母一样温声问他:“疼吗?”
  太子的眼睛湿润澄明,睫羽轻颤时,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我常见他哭,心里已经不会有任何的触动。
  他脑中混沌,兴许是又将我当做了李澈。
  我正欲站起身,让楚王来亲自安抚他的兄长时,李渡猛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阿簌……”太子的眼眶发红,一边流泪一边将我的手向着他的脖颈处引。
  他的力气极大,与多病孱弱的身躯全然不符。
  我脑中一片空白,李渡的速度太快,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我,我只知道一双冰凉的手覆在我的手上,太子用这种极吊诡的方式再一次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储君的脸上露出微笑,用嘴型无声地说道:
  “阿簌,杀了我。”
  但下一瞬,御前带刀侍卫的突然赶到地解决了一切。
  领头的那男人干脆利落的一手刀就将太子打晕,他单膝跪在地上向我行礼:“让您受惊了。”
  我看着手上沾着的血迹,胸脯剧烈地起伏,久久无法平复。
  在李澈将我扶抱起来时,我望着他和李纵稍有相似的下颌,险些要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
  “兄长他……小时候被乱军俘获过,受了惊吓,故而有时、有时……”李澈断断续续地说着,说到最后竟是有些哽咽:“求您多担待。”
  我和太子共事两年,从公务到床笫,时刻奉陪。但到今日我才明晓,我所看到的李渡从来都不是完整的他。
  在他晦暗的心底,还藏着更深的深渊。
  17
  太子被送走后宫人将殿里收整了一番,李澈扶着我的手臂,侧颜柔美,连卷翘睫毛落下的剪影都是美的。
  楚王身上始终笼着一层月光,让人捉摸不透。我静静地听他讲话,却想起了头一次见他时的情景。
  也是三四月的光景,春闱结束不久后尚未出结果。
  沈符休沐带着我出去,汴梁城里春意盎然,仿佛折一枝杨柳,就怀抱了整个春天。
  我坐在马车里,悄悄牵住他的小指,平日里他是不允我这么做的。
  沈符从不亲我,也不抱我。
  在深夜里我们抵死缠绵,沈符恨不得把我捧在掌心。然而天光一亮,我的原形就露出来了,沈主薄要像话本里的高僧一样,毫不顾忌地抛下我这只小狐狸精,做回那个遗世独立的正人君子。
  但今天他似乎心情不错,竟就这样放任我牵住了他的手。
  马车吱呀吱呀地开往近郊,我在心底暗暗地期盼着,这一路永远没有尽头。
  但马车还是停下来了,我轻飘飘地踩在地上,听着远处歌女的唱词,也不知道唱的什么,悠扬飘忽,扣人心弦。
  我那时十九岁,从小到大一心扎在圣贤书上,拼了命地想要出人头地,可到底也不过是孩子心性。
  玩乐半晌后我的心还在怦怦地跳,仿佛从来没有一天这样开心过。
  沈符带着我到附近的一间茶馆,他生得俊俏,一进门就有女孩儿向他投来目光,我却满心想着汴梁的姑娘真是漂亮,裙摆绽开就像洛阳牡丹盛开时一般绝艳。
  沈符拍了拍我的脑袋,把我的视线从姑娘的衣裙上拉了回来。
  长兄不近女色,也不许我多看旁人几眼。
  我年纪太小,还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表现。
  还没等我们落座喝上一口热茶,就有人来与沈符传信。
  我跟着他到了二楼的包厢,最先见到的是礼部的陆大人,他与沈符关系很亲近,我以前就听兄长提起过他,不过好在这人不管贡举。
  好像是叫陆袭明来着。
  同桌的还有几个我已经记不清名字的人,他们在随意地闲聊,还很友善地把我拉进话局。
  酒过三巡时,沈符突然去了外边,陆袭明坐过他的位子,勾住了我的肩膀,他有点微醺,与我贴得很近。
  “你就是沈簌啊——”他私下里是个风流的公子哥,也不知是怎么和沈符成为挚友的。
  男人的声调抑扬顿挫,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青年走在沈符的身侧,他看着与我年岁相差不大,脸上甚至带着几分稚气,但周身都带着那种叫人移不开眼的清隽贵气。
  那样一个如在云端的人,能叫所有人都感到自卑。你出身洛阳沈氏又如何?你十九岁就参加春闱又如何?
  荣华富贵,权势名利,于李澈而言不过是出生时就附在一起的俗气玩意。
  但最让我感到难过的是沈符看他的眼神,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因为在被铜镜照上时我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沈符的。
  上马车的时候我又听见了歌女的唱词,还是那么动听,但我已经没心情去记她们的唱词了。
  我不会问,沈符也不会告诉我。
  回忆里的李澈完美耀眼,现实中的他也明亮夺目。
  我送他离开,大门推开后花香灌入鼻腔,有些微冲。
  李澈倚靠在门边上,他声音很轻,却重重地落进了我的心底。
  “《贺新郎》。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您时,有支曲子正时兴,是前朝一位学士填的词,我很喜欢。”
  18
  李纵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翻看一本册子,是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讲的是九州的风土人情。
  他拉住我的手,把袖子挽起来后,用冰凉的手指轻柔地触了触我手臂上的红痕。
  李纵的眉头蹙着,良久后他抱住了我,我手中拿着书,只能任他把我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
  他吻住我,径直把我抱到了床上。
  殿外候着的宫人急忙上前关上内室的门,然后匆匆地退去。
  我仰头看着床帐上纹绣的凤凰图案,被李纵分开了腿。
  锦被太柔软,我控制不住地往下陷,只能抓住玉枕才不至于彻底沉沦。
  沾满香膏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搅弄着肉穴,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殿中回响。
  不多时肉腔里就湿得一塌糊涂,难耐地吮吸起男人的手指来。
  “唔……”突然的一记捣弄让我有些无措,食髓知味的肉穴敏感至极,花心一经肏弄就泄出大量的汁水,简直比妓子还要淫荡。
推书 20234-02-18 :济难海[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2-02-18) 长佩非V2020-03-05完结收藏:331;评论:448;海星:1,966别名《如何杀死前男友们》一个美如仙佛的少年来到了南海的双城一港“济难海”,想找一份活儿干。他遇到了南海的名臣明珠、李大善人及姬巡抚等人。也遇到杀人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