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被迫入宫后我成了万人迷男主的小妈[古代架空]——BY:匿名咸鱼

作者:匿名咸鱼  录入:02-20

  但谁让楚王那么的俊秀?我本来才该是那一年春天汴梁城里最得意的青年,李澈的出现却把我对未来的憧憬全都打破了。
  他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又俗又烂,实在没什么意义。
  我那时也的确太蠢,一门心思扎在了情爱之上,被人玩弄戏耍而不自知,糟蹋蹉跎了最好的年华。
  我与他们纠缠很多年,一颗心都被戳刺得细碎,好像每一次执着的孺慕都被沦为他人脚下的泥土。
  所以当李纵半强迫式地要我进宫时,我只感到了解脱和放松。
  终于不是我去竭尽全力地就求一个人爱我了,这一次是别人要我,就算他也是带着什么目的的又如何,我只要不爱上他就不会痛苦。
  但李纵太好了。
  好得我有些不想从这场混乱的梦里醒来,情愿就这样算了。我总是自我催眠似的刻意地回避这个问题,但它到底是存在的。
  念及这里我眼睛就酸酸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簌簌,”李纵用手指轻轻地揉了揉我被吻到有些红肿的唇瓣,怜惜之情几乎要溢出来:“不要怪我,好吗?”
  “我只是……想要你快乐。”他像是在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并不怎么成功,就如那天在祠堂里一样。
  我能察觉出他的情绪,感知到他的歉意,但并不能读出他的心,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我不去怪他。
  李纵分明没有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
  我愣愣地看着他,终于像做梦一样地将那句暗藏在我心底许久的话问了出来:
  “您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空旷的垂拱殿里,连风声都被宫门掩盖住,只有我和李纵的呼吸声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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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簌簌,不要这样想我。”李纵的声音有些颤,他像是怕我误解:“我待你……并不好。”
  我有些迷惑,但李纵的神情却十分的认真,近乎有些严肃了。
  “福宁殿里有很多地方志书,还有许多游记纪行之类的册子,你应该是看过的。”李纵说完后抿了抿唇,喝了盏冷茶。
  风声渐大,屋外忽而一声闷雷,泥土的芬芳和着零落的花香飘入无人的垂拱殿里。
  “那是我之前专门遣人寻来的,九州大地广阔无垠,找到一个你大概会喜欢又不错的地方还真有些难度。”他一边缓缓地说道,一边取下我的发簪,泼墨般地乌发瞬时倾洒了下来。
  我的确是看过的,在见过太子和楚王后的那天上午。
  书上全是细细的小字,远看有些繁冗,近看才能发觉其中的奥义,也不知是看书的人费了多少的心思才留下的笔记。
  见我沉默不语,李纵摸了摸我的头发,温声说道:“如果我真的待你好,应该放你出京,脱离权力争夺的漩涡。然后一路升迁,坐到知府,成为地方大员。到那时汴梁的纷争早已尘埃落定,无人在乎你的过去和往昔的错误选择。”
  “无论是谁继位,你都无需担忧。”李纵为我绘出一个理想辉煌的未来,一个没有他参与的未来:“凭你父兄的积累和努力,你所接手和面临的定然是最好的局面。待到他们年暮垂垂老矣时,只有你能担起家族……乃至天下的大任。”
  他的声音很轻,但不容置疑,仿佛我的未来如果没有他的半路杀出已经是注定的了。
  下一瞬,李纵的话语变了调:“可是簌簌,我也有私心。”
  三月中旬,淅淅沥沥的春雨在深夜落在了汴梁的宫城里。
  “我舍不得你离开我。”他陷入了挣扎中,一字一句地将这几句话说话,俊美的面容有些轻微的狰狞。“所以我自私地将你娶回来了,我偏执地改变了你既定的命运。”
  “我用权力和自由诱你入局——”
  “成为我笼子里的鸟雀。”
  李纵的直白让我有些无措,我想反驳他,因为我是愿意的,是我自愿走进他笼子里的。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我是一个早有预谋的猎手,毫不顾忌你的感受,只想满足自己的晦暗欲望。”李纵的声音是颤抖的,“而你只是……只是恰好地不厌恶我罢了。”
  他剖心般的话语又打乱了我备好的说辞,我实在是不想跟他说话了,跟着陆袭明和太子手下这么多年,我的嘴还是太笨。
  在李纵微惊的目光中,我毫不顾忌地吻住了他的唇,发泄般地长驱直入,把他吻了个措手不及。
  “我不在乎,李纵。”这是我第一次叫李纵的大名,上一个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叫他的人大概是慧明太子。
  “我不在乎的。”我听见自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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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外是朦胧的雨幕,而殿内则是另一番春景。
  当李纵用红色的绸带把我的手绑在床头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妙。
  他给我喂了一点催情的东西,大概是宫里专用的药,以前太子也喜欢用。
  入口以后还有些微甜,不伤身子,也没什么后遗症,就是用多了人会变得很不得体自矜。
  我本以为我可以按捺住的,但李纵俯下身含住我的性器时,口腔的温热触感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轰然断裂。
  没人给我这么服侍过,我也没这么给别人弄过。
  “别……”我的手被绑住,只能胡乱地蹬腿挣扎。
  李纵却一反平常,强硬地掐住了我的腿,大腿里侧的肌肤敏感细嫩,被人用带着薄茧的手掌揉捏摩挲时腿根在不住地发颤。
  没过多久我就缴械了,我脸红地看着李纵,连终日不见阳光的苍白皮肤上都泛着淡淡的粉红,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他安抚地揉了揉我的肉臀,却把两条被分得大开的长腿更进一步地打开。
  湿热的舌尖试探地舔了舔泛着晶莹水光的穴口,一边画圈似的绕着肉穴口打转,一边用手掌大力地揉捏搓弄着白皙肥软的嫩臀。
  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轻微的触碰对我来说都是强烈而刺激的。
  “唔……”我闷哼一声,从喉间溢出几声淫浪的呻吟。“不、不要……”
  李纵在床笫间也格外少言,往往只有我会时不时发出讨饶声甚至啜泣声。
  肉穴深处逐渐泌出更多的花汁,难言的痒意渗入四肢百骸,可他就是不肯更进一步。
  “别这样,求您肏进来。”我的恳求声里带着哭腔,鼻音的加重让一句本来就淫荡的话语更显得甜软黏腻。
  这句恳求一下子点燃了李纵心中的热火,灵活的舌头模拟着肏穴的动作捣入肉花的深处,这是和被肉刃狠肏截然不同的体验。
  我的脚背绷得笔直,被陌生的快感逼得快要无法忍受。
  李纵揉捏肉臀的动作却并未停止,被掐弄到通红的臀瓣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来,随着舌尖肏穴的动作跟着一同颤抖。
  不多时我再一次泄了出来,后穴深处也涌出大量的淫水,湿漉漉的肉腔滑腻得就像口肉套子,一时之间合也合不拢,汩汩地往外喷水。
  我浑身失力,脑中也空空荡荡的,在高潮的余韵里甚至有想要睡过去的冲动。
  李纵解开了绑住我手腕的绸带,轻轻亲吻上面被勒出来的红痕。
  我是文官,平日里很少出外,故而皮肤比较细嫩很容易显出痕印,实际上并没有多疼。
  只有李纵会小心地给我涂上药膏,时不时还要检查一二。
  他不说话,只是用柔软的布料擦拭着我泥泞嫣红的腿心,然后用手指蘸着药膏抹在刚刚碰过的地方。
  被人照顾的感觉太过舒适,让我的呼吸逐渐变得悠长起来。
  就在我快要睡着时,李纵轻声问道:
  “我和他们,谁更好一些?”
  我一个激灵,险些从床上坐起来。
  原来皇帝也会吃醋的吗?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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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四月初的时候,我开始跟着李纵到书房。
  在那之前我一直在福宁殿里静养,明明已经病愈多日,但他仍每天都叫御医来给我把脉,生怕落下病根。
  李氏王族的多病早逝让李纵有些疑神疑鬼,我想着祠堂里他先祖的画像,少年皇帝数不胜数,高祖驾崩时只四十出头,最年长的也不过五六十岁。
  汴梁的皇宫像是带着咒诅,给予他们荣华富贵的同时,也夺去了他们的健康,让这些位高权重的王室成员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我没有在御前的经验,身份又格外微妙,贸然参与机要有些不太适宜,更何况我的父兄都在朝中身居要职。
  故而李纵就把我安排在了书房,也算是份差事。我在福宁殿里整日无事,把他放在殿里的书籍册子都翻得差不多了。
  宫里冷清孤寂,太子的生活已经够没趣了,不想皇帝的生活更加枯燥。
  二十年来,也不知李纵依靠什么度过孤身一人的漫漫长夜。
  我一想到自己那些年的荒唐岁月就觉得脸热,碾墨时的动作都有些不流畅。
  李纵抬头扫了我一眼,我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手腕疼。”
  他挑了挑眉,把我的袖角向上挽了挽,纤瘦的手腕被男人轻易地抓握在掌心。李纵分明什么也没说,但我总感觉自己被他看穿了。
  用过午膳后我窝在李纵的怀里,陪他一起看折子。
  我闲散多日,总提不起劲,就像被人下了蒙汗药一般。加之暮春时节温暖和煦,花香馥郁,还没看多久就困倦起来。
  在我没忍住第二次打哈欠时,李纵把我抱去了屏风后的软榻上,在给我盖上薄毯后吹灭了蜡烛。
  他动作十分轻柔,我在昏沉中无意识地就坠入了梦乡。
  等我醒来时书房里一片昏暗,已不知是几时。
  室内沉闷,我口中干渴,半坐起身在桌案上摸索着茶盏。
  袖摆一个不慎就碰落了一只瓷制的杯子,清脆的声音在静室里宛若惊雷。
  我掩住耳朵,正准备摇铃唤宫人进来时一双手忽然揽住了我。
  淡淡的冷香和熟稔的动作让我先入为主地将来人当做了李纵,我暗想书房昏暗,也不知他是怎么看清的。
  杯盏贴在我的唇边,他温柔地喂我喝下一杯清水,竟是一点都没有倾洒。
  兴许是加了点料,虽然只是清水,但格外的甘甜。
  我勾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在他的脸侧胡乱地落下细碎的吻。
  他顿了顿,身体僵硬地拥住我,隔着一层里衣,他抚摸我脊背的动作逐渐变缓,最终停在了后腰两个浅浅的腰窝处。
  在我以为他会继续做下去的时候,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在我的耳侧温声说道:“再睡一会吧。”
  那声音很轻很轻,几乎是用气声说出来的,尾音却有些上翘,带着几分轻佻。
  他不是李纵。
  我瞳孔紧缩,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还未有所感知就被突然上来的药劲逼进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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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度苏醒时李纵已经回来,他轻轻地把我拍醒,似乎也在疑惑我为什么会睡这么久。
  宫人送来糕点和甜粥,我嘴里咬着花糕,装作不经意地含糊问道:“您中途有回来过吗?”
  李纵摇了摇头,舀起一勺甜粥喂到我的唇边:“怎么了?”
  我刚想伸出手接过汤匙自己来,就瞥见了手腕上的点点红痕,那印子又新又重,像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那一刻书房里暖暖的,我却如坠冰窟,身体里的血好像都凝固住了。
  我掩住衣袖,极力摆出笑容,顺口喝下那一勺甜粥:“梦到您了。”
  李纵摸了摸我睡得翘起的头发,冷香顺着他的指尖落在我的心口,我突然感到一阵的心虚。
  我也不知道我在心虚什么,我只是害怕。
  我害怕李纵觉得我是一个糟透了的人。
  这种恐惧最先开始于沈符,尽管我和他的关系已经一次次地破裂,那种恐惧仍然如恶鬼般萦绕在我的心头。
  沈符是正人君子,又是我的长兄。
  在我们危险的、不健康的、有违伦理的背德关系中,我就像只妖精,引诱了端方君子的沈主薄,勾他下七重地府,犯下十恶不赦的深重罪孽。
  我既害怕被旁人发现,又恐惧沈符的指责。
  他从不肯在外人面前给予我多一分的关爱,好像除了在床上外我就是什么洪水猛兽。
  而在床上我也怕沈符厌弃我浪荡,明明想和他亲近得要死,还得装成贞洁烈男等着他来糟蹋我。
  我和陆袭明上过床后,沈符半月都没碰我。我一遍遍地和他解释那是个意外,我们只是喝醉了酒,陆袭明把我当成旁的人了。但是沈符拂袖就走,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留给我。
  后来我知道是他亲自把我送到陆袭明床上的时候,差点没从朱雀门大街的那间茶楼跳下去。
  面对李纵时,我又变回了五年前那个患得患失的少年。
  我小心地遮掩住手腕上的红痕,一回福宁殿就扎进帐中,作势要睡觉。
  李纵在外间看奏章和明日预备下的诏书,很久都没有回来。
  我仰躺在床上,心里一团乱麻,一直等到他拉开床帐都还没有睡着,只能紧闭着眼睛装出熟睡的样子。
  李纵沉默地看着我的睡颜,微凉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庞。
  不知道为什么,我胸腔里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
  我心中恶念丛生,突然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很想杀死他。
  这样李纵就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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