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猫猫有皇位继承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三九十八

作者:三九十八  录入:05-12

  楚国皇帝老儿,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不耐烦,想挑事,来啊!本将军一只胳膊也能把尔等打个落花流水!
  但副使将其劝住了,说:“如今楚国如此嚣张,定有算计,不要着了他们的道。万事等回国禀告陛下,再做决断。”
  许屏知道自己脑子不大灵光,如今能做使团之首,不过是家世显赫用以挂名,真正能做决断的,还是副使。因此许屏心里虽有愤懑,还是忍了下来。
  玉华寺对外关闭,将明月狼的水陆道场大办三天。三天过后,康元帝在玉华寺为吴国使者送行。
  男宠死了搞这样大的阵仗,也不怕别人笑话!什么玩意!主使许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巴不得早点离开楚国这个鬼地方,早早临场,却不见一向守时严谨的副使。
  等到吉时,还是没有他踪影。
  许屏正纳闷,见康元帝的大太监四喜神色慌张地从寺庙后院来到宴上,附耳对皇帝说了什么,皇帝面色突变。
  许屏心头一震,直觉是出了大事。
  随后他手下的人也匆匆跑来报告,许屏听罢,虎躯一震,当即掀了桌子。
  “好啊!尔等欺辱我国至此,不想安生,索性大家都别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见
  感觉七月之前就能完结了,开心


第70章 当年
  傅思虽然因为前些日子的软禁,地位一落千丈,安王府重回门可罗雀的状态,但旁人避之不及,并不妨碍方正与周墨漏夜避开耳目,来告诉他,玉华寺白日里发生的巨变。
  “说句斗胆僭越的话,陛下在玉华寺为吴国使者践行一事,本身就不稳妥。如今副使被抛尸玉华寺,死状又那样惨烈……吴国使者大为光火,已连夜赶回吴国。此去,两国关系将走向何方……”周墨坐在轮椅上摇头,方正站在身后,双手搭在他肩膀。
  经过方正先前叙述,傅思知道,在皇帝为吴国使者送行的践行宴上,副使迟迟没有露面。
  而彼时,玉华寺僧人在后院池塘中打水浇园,发现塘中浮起一团灰黑的东西,用竹竿拉过来一看,竟是具已经泡皱的尸体……
  根据尸身穿着与随身佩戴的玉佩,不难辨认出死者正是吴国副使。
  国之使臣,是天子代表。
  无端死于他国,而且死状如此不体面,无异于是对整个国家的羞辱。
  别说是性格莽撞的许屏,使团内其他成员同样无法忍受,等不得康元帝所谓的“彻查严办、郑重交代”落实,带着怒气星夜返回吴国。
  此事一出,朝野上下震动。
  “大概这时候,陛下正与众臣商议对策,抓捕凶手。”周墨叹息道,“但无论背后筹谋者是谁,吴国使臣确实是死在楚国境内,凶手多半也是楚国人,恐怕此事很难化干戈为玉帛。”
  傅思闻言沉默。
  他见副使第一面就特别留意,其人相貌不扬,虽总在关键时妙语精当,其余时候,大多是寡言沉闷的。
  有句对死者不敬但描述十分精当的俗语:咬人的狗不叫。
  许屏那种毛躁冲动的人其实不足为惧,傅思一直留意提防副使,怕他多生事端,没料到他竟死得这样突然。
  “可探听到相关线索?玉华寺我去过,那里池塘窄浅,不可能会淹死成年男子。”傅思看向周墨,见他神色紧绷,故意缓解道,“此案还是交由大理寺查办么?邹大人怕是吓得胆子都要破了。”
  周墨抿唇,认识大皇子这几个月来,眼看着他从青涩怯弱的少年成长为如今,即使吉凶难测也能泰然应对,言语不疾不徐不卑不亢。越发坚定,自己是压对了宝。
  “自然还是大理寺查办。说到这个,本来殿下已经脱险,臣不该再多生枝节,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臣不敢对殿下有所隐瞒——”
  周墨神情严肃至极,“殿下以为,之前宫宴上的刺客,是藏在何处下手?为何宫中侍卫挖地三尺,也未能找到任何踪迹、遑论抓到凶手?”
  这个,傅思当然知道。
  抓不住刺客,不怪侍卫无能,而是根本无人敢想:凶手不在会场之外,而是在宴席之上,甚至是位次仅次于康元帝与皇长子的,信王傅思。
  先前傅思被拘禁,周家虽进言求情,却也仅是为国本考量,不愿皇家内乱。
  现在周墨主动提起,倒真有些忠心追随的意思了。
  傅思知道,那些日子,聪明如周墨自然是在表妹婿与他之间徘徊,所以并未明显站队。
  世家大族,最要紧的就是识时务知进退,傅思与周家不算深交,因此并不在意他的犹疑观望。
  “书意兄不妨直言。”傅思道。
  聪明人说话一点即透,周墨也直截了当道:“殿下可知,那出神入化杀人于顺息的箭术,不止您能达到,二殿下更是深藏不露。”
  “哦,书意兄怎知?”他果然也有发现,傅思嘴角轻轻扯了扯。
  “殿下让我直言,自己又何必装糊涂?”周墨道,“那日您暴打二皇子,此事虽未声张出去,阿鲤可是回周家可是红着眼圈的,又拿了我的伤药。殿下您知道的,应该不比我少。”
  今时今日,傅思确实知道了更多。但局势也越来越凶险,他不像从前一样孤家寡人无所顾忌。
  如今他有了商榷,商榷的身世又是那样离奇,明月信、明月狼、信王,太多牵连……他不得不步步小心,唯恐一个不慎,让商榷再受伤害。
  “书意兄不妨说说,你知道些什么,我才能清楚,到底谁知道得更多。”
  傅思语调不疾不徐,周墨不知他软肋所在,因此他能摆出光脚不怕穿鞋的气定神闲态度向他套话。
  果然,周墨深深看了傅思一眼,长叹:“就是苦了阿鲤啊!”
  然后右手抚上自己膝头,道:“殿下可知,我这双腿,是如何残疾的?”
  站在周墨身后的方正闻言,扣在他肩膀上的双手缩紧,周墨左手拍了拍他手背,“没事。为了大楚,也应该告诉殿下那些往事。”
  往事错综复杂,或许周墨所知的,能让局势更加明朗。傅思神情严肃起来,定定看着周墨,“书意兄,请讲。”
  周墨眼眸幽深,回忆起往事:
  “那是康元十二年,我认识直宁的第三年……祖父对我极其失望,称周家不容我这样败坏斯文伦常的不肖子孙。
  我那时脾气也拧,心想不容就不容,反正我生性粗鲁莽撞,也不像周家人。索性去投了军,才有了后来的业障,也有了今日的缘法。”
  说到这,周墨抬头与方正对视一眼,目光中带着无奈的笑意与无限温柔缱绻。
  “正好两国摩擦,战火再起。我奋勇杀敌,从无名小卒做到先锋,后来是军中副帅。大小征战中,虽有负伤,但也算全须全尾,有惊无险。
  直到,我遇见那位——”
  周墨说到这,冷然一笑,“若不是那次去陈州赈灾,我还记不起,那场恶战中,纵马一闪而过的少年,一箭将我双腿死死钉在马腹两侧……
  好精准的箭法!射穿我双腿最紧要的经脉……我高烧不退整三日,阎罗殿前走一圈,回来便成了废人。”
  “算起来,那一年,他甚至不满十二岁啊!”虽时过境迁,周墨说到此处仍是心绪难平,捶打着自己双腿,拳拳重击,即使这样,也没有丝毫感觉。
  方正皱眉,按住他胳膊,“别乱来!”
  周墨瞬间卸了劲,任由方正那双瘦弱无力的手制服自己,深深吐气。
  先前听周墨与许屏在宴会上逞口舌之争,傅思还以为是许屏伤了周墨。
  现在想来,那种头脑简单的赳赳武夫,怎么能让周家大公子吃这样大亏?
  但若是傅忆——即使未满十二岁——那就并非不能办到了。
  但那个年纪的傅忆,不是常年在温泉行宫养病么?怎么会出现在两国边境,甚至混入战场?还重伤我方将领?
  周墨见傅思神情疑惑,长舒一口气之后又道:“殿下你可知,二殿下如此箭术,是谁传授?”
  傅忆说过,两人箭术出自同源。传艺之人,难道不是他们的父皇康元帝?
  往事果然牵扯复杂,傅思抿唇沉默,只等周墨继续讲述。
  周墨肃然注视傅思,缓声道:“那时,二殿下身边还有一人,虽是僧人打扮,目光中恨意却甚于修罗。”


第71章 不配
  傅思送走方正与周墨,思考片刻,换上适合夜行的衣裳,直奔玉华寺。
  周墨受伤那一年,本该在温泉行宫养病的傅忆出现在草原,在两国交战中,不分敌我见人就杀。彼时,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僧人,应该不是别人,就是如今玉华寺的住持,也就是傅思至今仍感恩的游侠“师父”。
  来自草原的箭术、玉华寺、住持、命案,楚吴两国从交战到和平,如今又剑拔弩张……千头万绪,要寻找答案,还是要去线索交汇的玉华寺。
  出了如此大案,玉华寺已经封闭山门,门外层层把守。
  多亏做猫时的本能,傅思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上树,踮脚飞身,轻盈没入树影中,躲开守卫视线,一直来到后院住持禅房。
  房门禁闭,灯火尚明。四周无人看守,傅思轻手轻脚踱上屋顶,透过缝隙,看见屋内两人或站或坐。
  身穿百衲袈裟的自然是住持,另一人黑衣蒙面,看不清长相,但一开口,傅思大为震惊。
  不是别人,正是周墨猜测“正与众臣商议对策”的康元帝。
  康元帝背手看向瞑目打坐的住持,道:“多年不见,朕为国为民昼夜辛劳,业已见老。你却得了自在,数十年如一日,耳聪目明。但既已出家,何必又搅进这污浊红尘?嗯,大哥?”
  大哥!康元帝称住持为大哥!傅思伏在屋顶,闻言心头重震。
  皇家向来亲情淡漠,表面上兄友弟恭,暗地里却各尽手段争得你死我活。
  先帝皇子众多,如今在世的却没几个了。傅思不知自己的父皇当年具体是如何斗败一众兄弟,最终决胜登临大位,但其过程一定伴随着雷霆手段,凌厉而血腥。
  以至于如今仅存的两三位皇叔,胆怯到无旨不敢踏出封地半步,规行矩步丝毫不敢有所僭越。
  而这位,却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隐姓埋名做上了玉华寺的住持。即使面对帝王,态度也无半点恭顺。
  夜风朔朔,傅思感觉自己在发抖。竭力控制,收缩手脚不敢动弹,怕弄出声响暴露踪迹,但越是控制越要出错,叮当一声,碰响房檐。
  屋中康元帝神色一凛,环顾四周,断喝道:“是谁!”
  傅思敛声屏气,不敢动弹。
  住持盘坐在蒲团之上,幽幽睁眼,扫向头顶,“皇帝疑心太重,不过是一只猫而已,也让你戒备至此。”
  康元帝冷哼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普天之人,并不都是朕的忠臣。尤其在此处……大哥连吴国使臣都敢杀,朕敢不戒备?”
  傅思闻言心头又是一惊,无论如何不敢再动,伏在房顶,听住持回复。
  “使臣真是我杀的么?”住持起身,冷视皇帝,“傅胤颉,从吴国使臣踏入楚国的那一刻,真正的副使便被偷天换日。我杀的那个,不过是你安排的障眼替身。我是杀了他,不过,你敢说,他死得不是正当其时,正中你的心意?”
  康元帝闻言拂袖,“一派胡言!无端端的,朕为何要杀吴国来使!分明是你,狼子野心,蓄意破坏两国安宁!”
  住持冷笑着看他:“傅胤颉,你向来是会道貌岸然,把他人推进污水里,自己站在岸上,名正言顺一身干净的。从前是,如今也是。此时此处就你我二人,有何不敢承认?你才是野心勃勃那一个,联合吴国灭掉草原,安稳不过几年,你又想吞了吴国。蓄意破坏两国安宁的,到底是谁,你心里清楚!”
  对方开门见山,康元帝索性也不装了,倨傲道:“大哥身为楚人,却心系草原,当年正是因为你优柔寡断,朕才有机会吞下半壁蛮族沃土,顺利登基为帝。如今,朕有意将傅家的天下再行扩充,先帝在天之灵亦会感到欣慰。反观大哥你,为了那个蛮族女人,落得如此地步,你难道不恨不悔?”
  住持轻蔑道:“蛮族女人又如何?总好过你,心心念念一个蛮族男人,可他宁死也不愿多看你一眼!找了个只有三四分像他的,还不是死于非命。人间情爱温存,你不配获得半分,哪怕是来自替身的虚情假意,你也不配!”
  “一派胡言!你住嘴!”被戳中痛处,康元帝勃然大怒,重重挥出一拳,却被轻松闪过,没伤到对方不说,反而自己一个踉跄跌倒,狼狈至极。
  住持冷眼看他,继续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得到楚国又如何?即便日后,你吞并吴国,坐拥天下又如何!明月信至死都恨你入骨,今生、来生,永生永世,你和他都只能是仇人!”
  字字诛心,康元帝跌坐在地,没了半分帝王威势,不住喃喃:“怎么会是仇人!阿信是爱我的……我有苦衷,我不灭草原,如何为帝?我杀了草原全族,但我爱他啊,我要留他在我身边,荣华富贵共享江山……他为什么要死!草原不再,但他有我啊!还有我们的儿子啊!他甚至没有看儿子一眼……我把天下都留给我们的儿子了,他为什么要死!”
  住持冷喝打断他的胡言乱语,“那是你的儿子,是你所不屑的蛮族女人的儿子!就算你封他为信王,就算日后天下尽归其所有,于明月信而言,毫无意义!外甥再亲,也不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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