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骁行不猜,低头在他嘴角贴了一下:“你直说要本王做什么。”
沈沅笑眯眯的:“挂果了,摘来给王上尝尝。”手掌摊开,那掌心里滚着两颗晶莹的葡萄珠子。
梁骁行一挑眉:“只这两颗?”
“嗯,物以稀为贵嘛,只给王上尝尝。”沈小骗子循循善诱。
他家王上能上他这小贼子的当?
“既然如此,赏你了,本王疼你,你还不知道?”
沈沅脸色一变,差点就要暴露:“是特意留给王上的。”
“哦?”梁骁行盯着他看,嘴角勾着,“这时节的果子怕不是要酸倒牙的。”
沈沅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往对方身上靠了靠,颇有些撒娇的嫌疑:“我亲手种的果子也会酸么?”
“你何时亲手种的?”
“……亲手……亲手照料的。”
这副藏着小心思要捉弄人的模样实在灵动,梁骁行声音低下来:“既然是乖卿卿特意留给我的,便是再酸,那也要尝尝了。”
沈沅得意,这会儿确是明着捉弄了,他把手心一递,抿着嘴道:“那两颗都要吃掉。”
梁骁行眼神一直跟着他,慢慢低头直接就着他的手在上面含了一下,两颗一看就酸涩的果子就溜进了他嘴里。
“……”
沈沅叫那眼神看得迷了,才嗫嚅着问一句:“……味道如何?”
“唔。”
酸倒大牙。
梁骁行嘴里动了动,眉头都没皱一下,低头见对方望着他出神,那副完全被他所著迷吸引的眼神让他心头一动,恶劣的本性复苏——
含住沈沅唇瓣时他咕哝了一句:“你也尝尝。”
是酸,却又甜得人心口发胀。
沈沅羞得见不了人了,躲进梁骁行怀里不动,怎么哄都不抬头。
梁骁行笑一声,终于大发慈悲抬手挥退了一众奴才。
“好了,让他们去前面候着了。”
“……”
“真羞成这样?……抬头叫我瞧瞧。”
小太监动情,似雪的肌肤染上了绯红,两手抓着他的袖口,抿着嘴唇,眼含春色羞恼地望向他。
“沅沅……”
“……”
梁骁行逗他:“是酸是甜?”
沈沅将脸靠上他胸口,抿着笑嗔:“酸!”
“坏东西。”
“才不是……”沈沅抬头,泛着水光的双眼望向对方,马上又低头,“起初酸,后来……后来便甜了……王上觉得呢?”
“本王觉得……”梁骁行伸手抬他下巴,凑近了,“本王觉得甜到心坎儿了,再赏本王一个甜,好不好?”
“唔嗯——”
“王、王上——等一下!”梁骁行叫人推开,皱着眉。
“等什么?”
沈沅哪里知道他这样急?原本以为只是亲热两下,谁知这混账东西下头的就……就戳着他了!
青天白日怎有这样的事?
梁骁行好生狂:“本王想要了,哪管你青天白日?”
“王上!”沈沅真要折寿了,忙用手捂他嘴,“饶了我吧……”
晌午用膳,梁骁行板着一张脸,筷子动了两下就说饱了,顾自坐到榻上饮茶去了。
子湘与冬月各站一旁,都一头雾水,不明白小两口这又是怎么闹上了,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都轻轻摇摇头。
不敢惹那喜怒无常的神仙菩萨,再瞧小主子也是一脸难色。
桌上有一碟下头刚摘的果子,是这处独有,梁骁行也不曾吃过几回的。
眼瞧着两个主子闹起来,冬月斗胆上前,将那碟果子往小主子眼前挪了挪,等沈沅抬头看她,那眼里充满疑惑。冬月朝他抿了抿嘴,又捂着帕子笑着看了看一旁生闷气的人。
这不会哄人的小太监恍然大悟,感激地对冬月笑笑,忙站起来端着东西过去。
梁骁行正憋着没处去,平日就是他哄着多些,难得这榆木似的小东西也有叫他拿捏着的时候,他可不就是要拿乔?
余光瞥到那人提溜着衣袍往他这儿来了,梁骁行心里暗笑,面上却还是冷面阎王似的,摆着生人勿近的面孔。
沈沅为难,脸上红扑扑,还没叫他哄呢自个儿先臊上了。
一旁的子湘、冬月相视一眼,都明白了小主子的难处,感情这脸皮还是那样薄!
两人一笑,忙领着众人退下了。
小两口关起门来的事儿,怎好叫他们瞧了去?
“王爷——”
小太监好有心思,气他时是一口一个“王上如今怎么怎么”,一撒娇,便又拿出那声藏着的“王爷”了。
偏梁骁行就吃他这套。
一声带着娇的“王爷”,就让他想起了从前。
从前自己欺负人时,急了恼了,也是这样叫他一声“王爷”,叫他饶了他吧……
他怎能不念着?
“过来。”他动动嘴皮,“我还能吃了你?”
沈沅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这是哄好了,笑着抿起唇角,过去挨着他家王爷坐好了。
梁骁行看了他一眼,低头看看他手里盘里的果子,使坏:“就这么着啊,就想叫我原谅了你?”
沈沅于是拿了颗果子喂他,双眸晶亮:“那这样呢?”
果子甜到了梁骁行心坎儿里,他说:“不够。”
沈沅笑起来,羞涩的,恼人的,却又心知肚明的,他吃进一颗果子,皓齿衔着,一咬,丰盈的汁水迸射,淌了一下巴,他忙递上去:“唔唔——”两声。
梁骁行忍不了了,低头先吮了他唇瓣,果汁清甜,吮到下巴、脖子,然后贴着这勾引人的小太监的唇瓣,狠狠一咬。
“唔!”
这要掏空他心肝脾肺的玩意儿!
他恨不得连肉带汁都吃进肚里去!
日头高挂了,云彩也散了,这是真正的青天白日。
帐子里却颠鸾倒凤正闹。
沈沅叫他掰着腿弄,发髻散乱一枕头,脸上潮红隐隐,朱唇微启,泄出呜咽淫声。
残缺的尿孔正被那牲口似的混账东西含着吮,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里头的东西直接吸出来。
沈沅真是要死过去了,他哭着,还没肏进去干呢就求了:“王爷……呜、呜王爷……啊、啊、呜嗯啊——受不住了……王爷、受不住了……呜呜——”
吮吃了没两下,小股水液便从那口子里迸溅出来。
梁骁行撑在他耳旁,看这小太监叫他弄得胸口起伏,咬着嘴唇直哭,问还要不要?舒不舒服?竟也不会答了,就只抱着他脖子哭。
下头湿成了什么样子,一边喷水一边还叫梁骁行一只手拿着揉按那小口子。
红润的尿孔揉开,里头都瞧得见被欺负成了个什么模样,似是甬道收缩,汩汩地淌水呢!
他那救命的菩萨王爷抱着他哄,嘴唇含着他的嘴唇,贴着湿润红通的眼皮、脸蛋儿,一句“乖卿卿”便又让他彻底沦陷。
翻转过来,两瓣白屁股也印上了指痕,沈沅浑身发抖,还没缓过劲儿来,碰一下就颤得不行。
男子的阴茎顶着屁股中间的小口子进去,涩,紧得要了命。
沈沅又揪着枕头哭起来,“呜呜”的再也说不出其他。
肩头腰背酥酥麻麻,都让他家王爷舔了个遍了!
趴着肏了几下,梁骁行怕他哭着喘不上气,又哄着翻过来,抱着肩背坐到自己身上,一边亲着哄着一边从下往上顶。
“呜嗯——王爷……”
“乖,抱紧点。”
“啊……啊、啊——”
床在晃,天地也在晃,白日底下,这情啊爱啊无处可藏,全在那亲吻里、拥抱里,被吞吃而下。
心口都要酸软了……
怎得会这样快活?
泪朦朦看眼前人,沈沅低头将唇舌递上。梁骁行肏红了眼,掰着他屁股顶得又凶又急,粗喘一声重过一声,连着猛肏几十下,阴茎顶端大开,紧紧抵着穴道深处喷出。
“呜嗯……啊……”
小腹濡湿一片,低头一看,沈沅红彤彤的胯间被他干得直淌水,分不清是尿液还是其他的什么,总归是堵也堵不住,梁骁行大胆伸手揉,怀里人抖得差点叫他抱不住。
沈沅颤成了个什么样子,满脸是泪,喘不上气,像是要昏厥过去,终于忍不住大哭一声猛地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情事浓烈,沈沅筋疲力尽,就这么被抱着趴在梁骁行胸口睡着了。
梁骁行拨开他脸颊上散乱的发丝,揉他遭罪的屁股,作孽的粗俗物件儿却还没舍得退出来,磨着磨着就又硬邦邦了,在那柔软紧致的穴中一下下顶着肏着。
昏睡中又被射了一次,白浊沾了一屁股。沈沅累坏了,一觉到天黑,被叫起沐浴,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抱去浴池子里洗了,擦干再抱回来,竟也没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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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很久没写车,我竟还有点害羞……是不是含蓄许多?
第二十五章 ·番外二
今年天气冷得早,阴历九月一过,早起便开始有薄霜。
子湘搓着手站在殿外,今日朝里休沐,他摸不准王上还会否按照以往的习惯晨起。思索片刻,正欲推门,让人轻声叫住了:“子湘公公!里头恐还歇着呢……”
冬月提着食盒从屏风后绕出来,上前行礼,才拿帕子捂着嘴凑近了,笑着说:“昨晚闹到丑时呢……”
“……”子湘一愣,不知道说什么,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在冬月姑娘的打量中,良久才憋出一个字,“哦……”
纵使是跟在咱们这位王上身边多年,听到这样直白的话,尤其是对着个大姑娘,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烫。
倒是冬月,毕竟是近身伺候惯了,跟在主子身边也有了些年头,长了些阅历,不同下头的小宫女们,倒还放得开些。
她掩嘴一笑,开解道:“公公先候着,奴婢去嘱咐膳房做些主子的吃食来。”
子湘压着声音:“主子这几天又不舒服啦?”
不怪他疑惑,自从来了这儿,也不知是不是当年水土不服吐得太狠落了病根,沈沅时常身上不爽利,常要吃些药膳调理。
他们王上上心,小主子嫌那膳食药味儿冲,不愿下嘴,面上便千叮咛万嘱咐膳房换着花样来做,免得叫小主子吃腻了。这还是他们看见的,背地里,肃王亲自抱着含着喂的事儿也没少做,区区闹到丑时有甚稀奇?这么多年就只宝贝这一个,子湘总觉得哪天见着王上背着那宝贝疙瘩上御花园赏花都不该叫奇!
冬月发愁:“半月前开始降温便不好,时常觉得肠胃胀痛,这不,天天吃这些个药……昨晚王上哄着才下去小半碗……”
子湘纳罕:“这样不爽快王上还舍得?”
冬月又捂嘴,头悄悄转向两边看了看,见侍卫宫女都在殿外候着,内殿仅他俩,才靠近悄声道:“起先王上不肯,是小主子……”她说到一半脸便红了,像是想起昨夜在屏风后听到的动静,抿了抿嘴,一跺脚,嗐道,“哎呀!腻着呢……”
子湘便也跟着笑:“这么多年了也没见王上再有其他人,可见疼咱们小主子。”
……
内殿,红罗帐暖,安息香在窗下升着细细的烟。
香云纱层层撩开,床上拱着好大一团被子。初起颠簸不停,不见其人只闻声声啼哭似的动静,尖尖细细的,像是刻意压着隐忍不发。
忽然一下!被中传来尖叫,“王上!……嗯……”
被子慢慢瘪下去,逐渐显出交叠的人形。
两人皆是发丝凌乱,梁骁行喘着粗气,一手还将身下人手腕按在头顶。
沈沅一双眼还肿着,不知是昨夜的孽还是才叫人欺负成这样的。他被摁着手,衣襟要敞不敞,两侧布料却又是深色的,活像被哪个混账东西强行隔着布料吮吸了一番乳尖。
沈沅气急,想跑,被狠顶了一下,瞬间带出哭腔。那混账东西铁杵似的还埋在里头!
昨夜颠鸾倒凤到半夜,好容易能睡,沾枕头就不省人事了,哪儿成想今日又被弄醒。
梁骁行是喂不饱的主,前几日闹别扭不让碰,于是便攒了不知多少东西,索性一次给个够。
沈沅真是怕了,那处疼得受不了,碰一碰就火辣辣的,可等那粗俗物件儿顶到深处,他竟又舍不得真推了,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梁骁行这厮全然不似个贵族模样,竟钻被窝里头,掰着他的腿根亲那处!亲够了,才将自己送进去,等沈沅发现便为时已晚。
都叫“王上”了,想必是真生气。
梁骁行一不做二不休,寻思着一生气必定又几天不让碰,干脆一气儿吃饱!于是乎,掰着屁股扛着腿,愣是将人弄地哭出了声还不罢休。
“叫什么?!”他凶狠,掐着身下人的下巴,红舌头便在那口子里若隐若现地勾引人。
“呜……呜啊——”沈沅自知不是他对手,只能装可怜,“王爷,呜、是、是王爷……呜轻些、轻些啊王爷……”
“错了。”梁骁行压下身子,含住他的唇肉轻吮,胯下贴着那两瓣屁股肉,磨着顶着,似乎不满足,想将垂荡着的囊袋也塞进去般用力,他咬一口那不听话的嘴唇,“再叫。”
“呜嗯……?”沈沅被磨得丢盔弃甲,已经尿了一次,此刻神智昏沉,抱着男人的肩膀摇头,“王爷……啊、啊嗯……王爷……”
“错了,宝贝。”梁骁行抵着他的额头,边亲边凶。
许是被折磨得回光返照了,沈沅真是觉得这辈子没这么累过,手脚都软绵绵的,脑子里却忽然蹦出一个只在床上叫过的称呼,他眼眶一红,咬着嘴唇,羞怯、臊得慌,然后拉下梁骁行的脖子,带着一丝哭腔,软软地在耳边唤:“……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