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黛玉义姐不好当 强推完结+番外[青春同人]——BY:巫朝尘

作者:巫朝尘  录入:01-19

  薛姨妈哭道:“都是你哥哥这个混账种子对不住你!等他回来,我定要好好儿的拘束他!”
  薛宝钗叹道:“妈妈就算狠心能从现在起约束哥哥,也平不了以前的事。而且妈妈一向肯纵着哥哥,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一去清宁伯府上,清宁伯看我得用,或许愿意庇护薛家,让我能把各处生意收拢回来,哥哥的婚事也就好打算多了。妈妈要颐养天年,哥哥要娶妻生子,哪样不要银钱?家里现在过得去,再这样败几年,我怕哥哥连孩子都养不起了。左右我也没有做诰命夫人的命,不如让我去。我不嫁人,一心跟着清宁伯,落得一个省心干净,妈妈也不必担心我被婆家丈夫欺负,妈妈和哥哥也能得着好处,我为什么不去?”
  薛姨妈已被薛宝钗说动心思,只是还不肯松口而已。
  薛宝钗便趁热打铁,说:“半月前清宁伯来,妈妈见了,不是还和我极夸一回?这再有两日,清宁伯还要再来。妈妈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告诉我,我后儿问了回来。”
  薛姨妈半日说:“我也没有什么问的,不过想知道你去了屋子怎么住,每日的饭怎么吃,从什么时辰开始办差,什么时候能歇下,能带几个人服侍,出门在外有没有人护卫,还有几日放一次假,许不许家眷去看视……”
  说着,她呜呜咽咽哭了起来,拉着薛宝钗落泪:“你这一去了,让妈得多想你?”
  薛宝钗立意要让薛姨妈觉得清宁伯府有千万条好处,笑道:“妈妈不必担心这些。清宁伯上回来已和我说了,我一过去可以带两个丫头并两个婆子,若自家不带齐,清宁伯府也会给配,都是她们姊妹调理过的好丫头。清宁伯府暂时不设六品长史,我和另一位少史同居一院,每人三间厢房,和在家里也差不多。三餐和清宁伯是一样的,病了还有太医大夫,还说会有宫中女医给看。大约每十日休上一日,只是逢中秋年节等大节,我需陪同入宫,只能调出假来给我放了。我要回来容易,妈妈要去看我也容易,不过几刻钟的路。”
  她给薛姨妈擦泪,笑说:“便是哥哥没作孽,我被选入宫里做伴读,那可是几年也回不来家里一次。我要嫁了人,跟着夫家去外地,或许一辈子都见不着妈了呢。妈进京之前,和姨妈不就是二三十年没见了?所以我去清宁伯府是才是最好,妈细想想?”
  薛姨妈全然被劝动,点头道:“你说得也是。以后咱们家就在京里,不回南了。你哥哥让他各处做生意去。我想你了,就去给你递信儿,过去看你,倒也便宜得很。”
  薛宝钗笑道:“妈既认我是清宁伯府少史了,那我在其位谋其政,替清宁伯看中了李婶娘和李家两位妹妹,先去问问她们的意思如何?”
  她说着起身,命人拿水服侍薛姨妈洗脸,便要出去,薛姨妈却忙道:“这不可!”
  薛宝钗被薛姨妈拦住,问:“妈妈,这又是怎么了?”
  薛姨妈叹道:“宝丫头,你要去清宁伯府做女史,是你哥哥不成器,连累了你。李家又没有你哥哥这样混账的男子。珠儿媳妇的哥哥虽说现下位低,但他三十出头就中了进士,谁知以后能到什么地步?那是李家姑娘们的亲堂兄,她们没有父兄,堂兄就和亲兄长是一样的。你现在去,自然说得好听。等过几年,人家后悔,想让女儿出阁了,想到都是你几句话耽误了人家婚事,那不是白白的结怨吗?”
  这话说得薛宝钗犹豫:“那……等后儿清宁伯来了,我与她们略提一句,别的不多说。她们母女愿意,是她们的造化,若不愿意,我说过这话,也心里能安了。”
  薛姨妈拉着薛宝钗的手,又叹了数句,洗脸整理衣衫后,和薛蝌薛宝钗薛宝琴打点搬家之事,并命薛蝌去给李家打听合适的房舍不提。
  八月初十,林棠林黛玉上门。这回贾母没令贾赦贾政等迎,而是亲在二门处接了进来,握着黛玉的手叹道:“我这把老骨头没事儿,还能再活十年呢。倒累你们多跑一趟。你们都忙,我知道,歇一天不容易,这家里丢人的事儿也多,今儿我就不多留你们了,等吃过饭,你们就回家歇着罢。若这里还能肃静下来,我再请你们来。若不能,这里你们再别迈了,没得烦心。”
  一席话说得林黛玉心酸不已,林棠在旁冷眼看着,贾母这话皆出自真心,并非假意,便只在旁劝慰林黛玉,多的没说什么。
  一时邢夫人王夫人来了要见礼,贾母先看林棠。
  林棠有意帮林黛玉给贾母撑腰,笑道:“今日和玉儿来,只为看外祖母,不为别的。知道两位太太忙碌,就不耽误太太们的大事了。”又命甄英莲去说这些话。
  贾母不禁握住林棠的手,摩挲一会儿,起身说:“棠丫头,你跟我来。”
  林棠对林黛玉一笑,跟贾母进了内室,问:“老太太还有什么话要说?”
  贾母先让林棠坐下,然后自己走到一所柜子前面,开柜抬手要拿东西。
  见贾母颤巍巍的,林棠忙上去扶住她,说:“您要拿什么,和我说就是了。”
  贾母把一个匣子拿在怀里,笑道:“怎敢劳动伯爷。我还有事想求伯爷呢。”
  林棠把贾母扶在榻上坐了,看贾母从怀中拿出一把钥匙,开了这匣子,里面是一叠儿银票,一叠儿身契,还有一个信封。
  贾母从身契里抽出几张,又把银票数出一半儿,连信一起交到林棠手里。
  林棠接了东西放在炕桌上,问:“这是?”
  贾母又颤巍巍的起来,竟对林棠一礼,林棠也忙起身避开,说:“您有什么话请说。”
  贾母一张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她叹说:“这些银票是三万两,还是我的嫁妆银子和这几十年攒下的私房。这几张身契是鸳鸯几个的。连着这封信,我想来想去,只能求你拿着了。”
  “有大老爷做主,这个府不知什么时候就倒了。”贾母的声音带了老年人的暮气,“他将来怎么样,都是他的报应,也是我的报应。可迎丫头几个和宝玉兰儿这些孩子无辜。我今儿把这些托给你,将来这个府上无事便罢,若有不好,几个丫头被卖了,只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拿这些银子救他们出来……”
  林棠觉得心有些往下坠,沉沉的,不知是替这赫赫扬扬的宁荣二府叹惋,还是敬服贾母的智谋决断。
  难道她是在心疼贾母?
  她将手中的帕子递给贾母,贾母接过,拭泪道:“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到了这时候,我也只能说出来了。玉儿那不成器的大舅舅,去年看中了我身边的鸳鸯。鸳鸯丫头忠心,不肯跟他去,必是让他恨上了。我活着一日还好,我若死了后,鸳鸯丫头如何逃得了他的手心?连我贴身别的丫头也难保。我老了,一日比一日糊涂,谁知到会不会给他哄了去?所以我把她几个的身契也托给您,连上这封信是我的信物,求您也保她们一个平安。您看?”
  贾母用那样祈求的神情看着林棠,林棠如何不答应呢。
  她把贾母拿出来的信封身契银票收在袖子里,笑道:“您身子这么硬朗,我看鸳鸯几个到了年岁,在我这里孙子都有了,您必是还好好儿的,让重孙女重重孙女孝顺您呢!”
  贾母大松了一口气,跟着便有些头晕目眩。林棠要叫人进来,贾母摆手,她便给贾母倒茶,看她好了,才一同出去。
  这时薛宝钗三春史湘云的等姊妹们都到了,正一处说笑。
  见林棠出来,林黛玉悄悄和她说:“才刚宝姐姐问我,能不能和姐妹们说她被姐姐选中的事儿,想试探李家姐姐们的意思。我许了。宝姐姐还说姨妈那边儿同意了。”
  林棠笑道:“好个薛宝钗,不枉我费这么大的劲儿挑她出来。”
  林黛玉问:“姐姐觉得李家姐姐们会愿意吗?”
  在心内算过一回,林棠笑道:“愿不愿意都不碍着什么。且看罢。”
  回到家中,林棠把贾母之托告诉了林如海和林黛玉,两人皆是一番感叹,又谢她收下了贾母所托。
  林棠笑道:“你们再谢我就恼了。没见有为了外人谢家里人的。”
  林如海林黛玉相视一笑,又是一箩筐的好话砸在林棠身上。
  中秋的前两日,贾琏从平安州回来进了京,荣国公府已是大变了天。
  和薛宝钗过了明路儿,林棠便不必再派林家的人从外打听贾家之事。
  薛家还没搬出荣国公府,薛宝钗的人每日早晚送消息给林棠,林棠和林黛玉入宫请安毕,回家和林如海团圆过着中秋,毫不费力的知道贾琏回来后,被贾母命人押着在宁国公府跪了一整日的祠堂,并喝命他去王家府上给王子腾王熙凤赔罪,把人请回来。
  贾琏去得倒没不情愿。
  娶尤二姐已有半年,他那热乎劲儿已过去了些。且这回他在外半个月,出门之前没有王熙凤平儿帮他打点行囊,小厮和尤二姐收拾得缺东少西,让他在路上颇感麻烦,不禁又怀念起王熙凤的好来。
  再者尤二姐只是温柔和顺一条胜过王熙凤,论家世论能为,都不够王熙凤一手指头的。他心里曾盼着王熙凤早死,可没想过要和王家反目成仇!
  王家大闹荣国公府时贾琏不在,贾赦贾珍等都顾着面子,没和他详说,小厮们也不敢说。贾母虽说得严重,贾琏却满心以为王家和贾母只是吓他一番,要让他服软认错而已。
  不然凤丫头伤了身子,是再不能生育了,她还把巧姐儿也带去,能再找什么好人家?她平日最疼巧姐儿,又怎么舍得巧姐儿没爹,名声受损呢。他去了,说几句软和话,大不了说不让二姐进门,先把凤丫头哄回来,别和王家结了大仇才是。
  哪知贾琏到了王子腾府上,先吃一个闭门羹,门上四五个守门的人,不但不对他见礼,且还都和聋了瞎了一样,任他叩门叫人,只是不理会他。
  他正愣神,疑惑王家怎么半点儿面子都不给他,进退两难,又待叩门时,王家的大门开了。
  出来是甄应瑶陪房婆子,贾琏曾常见过,叫“杨嬷嬷”的。
  杨嬷嬷带了七八个粗使婆子并十来个小厮站在大门口,也不对贾琏行礼,眼神儿直往他头顶看,冷笑问:“琏二爷今儿怎么有空上门?好容易出门回来,怎不去你那新二奶奶处?我们王家一和琏二爷非亲非故,二也不是那等不知礼不要面皮没教养的人家,没有下作娼妇女子和琏二爷背亲偷情,您要找人,只怕是来错地方儿了。我劝您一句,您也是大家子的公子,若还要些脸面,趁早离了这里!”
  贾琏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王家竟是这等态度。他被激得火性上来,“蹬蹬蹬”上前三步,指着杨嬷嬷说:“我看在昔日的情面上,叫你一声嬷嬷,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了!我问你,你那些话,是你哪个主子让说的?”
  杨嬷嬷一抬下巴,立刻有小厮上去把贾琏指着杨嬷嬷的手按下,又把他连拉带扯的推下台阶。
  “我就算是奴才,也是尚书府王家的奴才,不是你贾琏的奴才。”杨嬷嬷逼上前几步,对着皇宫朝廷的方向一礼,“奴才的主子自然是尚书大人和夫人,琏二爷对奴才的话有什么不满,尽可去兵部找我们老爷。”
  她又假做恍然说:“是了,琏二爷身上的同知不过捐的官儿,正经连衙门都进不去,如何能见到我们老爷?连您父亲神威将军也进不去宫,您二叔倒能每天去工部,偏贵府上还分家了,真是……我们老爷最近忙,要到晚饭前才回来,琏二爷不嫌累,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贾琏被噎得五脏六腑都疼。
  杨嬷嬷这算直接骂贾家没有一个在朝实权官员,他还反驳不了,也不可能在这里等到王子腾晚饭前回来,便撑着说:“好,好!你们王家这般,我也懒得要你家的女儿!但巧姐儿是我亲生闺女,你们王家的姑娘被休,岂有连孩子都带走的!把巧姐儿还我,我这就走!”
  杨嬷嬷挑眉,直接开骂:“我劝琏二爷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还你休我们王家的姑娘?是我们王家不稀得要你这不知香臭没廉耻的下流女婿!你既爱那娼妇儿,我们王家不愿意让姑娘和娼妇相提并论,自然要接走姑娘和离!是我们家不要你这又脏没用的姑爷,非是你们家休了我们姑娘!巧姐儿是我们王家姑娘的孩子,自然要带走。你不服,咱们这就往衙门里去,让坐堂的老爷们断一断,到底是该和离还是该休妻!只怕您身没二两骨头,不敢和我们王家去,也舍不得您藏着的那小贱蹄子新二奶奶坐牢挨板子!”
  贾琏被骂被羞辱,气恼上头,又无法出气,窝着一肚子的火回了府,又被贾母骂了一顿,再经贾赦贾珍不知说了什么后,他连中秋都没在荣国公府过,把一封亲笔写的放妻书命人送到王子腾府上,便直奔住着尤二姐一家的院子去了。
  林如海对贾琏已无话可说,只道:“过几日贾员外郎乔迁之喜,咱们家里按平常送去贺礼便罢了。”
  有些话不好当着林如海的面议论,赏完月回房,林黛玉未提她心中担忧贾母连最后一个团圆的中秋都过不好这些话,只说:“老太太不许尤二姐进门,贾琏却似要犟起来了。”
  林棠道:“这事要看双方各自的手段。若尤二姐以正妻之礼进了门,那就是老太太输了。余下不管尤二姐进府不进府,只要她还是偏房妾室,荣国公府上就还是老太太说了算。”
  林黛玉因问有没有什么法子帮贾母,林棠道:“那我明儿托薛宝钗问一问珍大奶奶尤氏。我许她妹子们能再不见贾家的人,还会都有个好姻缘,看她能不能劝动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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