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守静猛地抱住张丞海,用他铐住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张丞海,坚硬硕大的下身顶到深处,旋转研磨,擦过辗过黏膜的每一处,刨凿著最脆弱的那一处,高温之下,张丞海从与古守静相接之处开始融化,深处一片甘甜泥泞,身体内部全化成了稠液。
脑髓都要融化了,可是古守静还是逼著他说出口。
「……热……身体好热……听到你要杀神……我好害怕,我不想要你死……才关住你,现在我……好後悔……啊……」接怜几下抽插,张丞海被顶的狂乱了,语无伦次,「好热……我好後悔……」
古守静眼色一暗,带著怒意重重的一顶,简直是要把张丞海的身体刺穿,张丞海哀叫著,承受不住,终於流出泪来,这麽过分的贯穿,要把他弄坏了,肉体和心灵都被逼到极限,任由古守静予取予求,却听见古守静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愤怒地说:
「你这贱人,你没打算七天就放我走,你要关我一辈子,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
张承海泪流满面,没有否认。
他早就准备好了鉴定报告,判定古守静是严重的精神病患,需要长期接受监禁治疗。
这就是他最彻底的背叛,他要古守静好好的活著,不管是以什麽样的方式。
可是他好後悔,他真的很後悔,因为这麽做之後,古守静就生不如死了。
张丞海是最了解他的寂寞的人,却依然背叛了古守静,以至於後来的日日夜夜,张丞海都受到心魔的咬啮,後悔折磨著他,也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人生,後来是由一连串错误构成的,离幸福太遥远,两个人没有可能。
古守静拧笑著:「我恨你。」一字一字,清晰无比。
他把哭泣中的张丞海转身,肉体拉扯得过程,张丞海被折磨的咿咿哎哎,脆弱敏感的身体染上妖异的粉红色,呈现绽放的姿态,花开的太盛,随时有随风掉落的可能。
「嘿,你看清楚,」古守静让张丞海面对镜子,坐在自己腿上,「看清楚我是怎麽侵犯你,也看清楚镜子後面的人看到的是怎麽样的你。」他舔著张丞海的脖子,白晰而优长,舌头拉过,啧啧有声,唾液留下一片水渍,猥亵万分,是虐咬的前戏,光这麽做,张丞海就会兴奋起来,哭到岔气。
他的身体和心脏都捏在古守静手里。
张丞海拼命摇头,眼泪跟著滑落,「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做……」摄影机完整的拍到张丞海的脸孔,是一张在欲海中沉沦的脸孔,却有著心碎的眼神。
「为什麽不要?你很舒服吧?舒服就要说,说出来给他们听。」
铐住的双手托著张丞海的屁股,高高的举起,几乎是撤离他的身体,只留下前端少许接合,湿淋淋的下体清晰可见,淫靡无比,意识到会发生什麽事,张丞海的双手在空中乱舞,寻找著可供攀附的浮木,但双手抓取之处一片虚无,他睁大著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被倏地重放。
「啊……」
射精前的强烈快感从被侵犯的地方延著骨髓直击脑门,如鞭如电,火辣辣的快乐和痛苦旗鼓相当,美好的让人发疼,甘甜又酸涩的泪滴滴答答,涎流著淫靡的唾液,张丞海合不了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僵直著身体,全身痉挛著,连脚背都压直,灌入汹涌澎湃的快感。
古守静却掐著他的下身,用强硬的肉楔打桩似的冲撞著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被强行延长,已经到达沸点的身体得不到发泄,欲望成了困兽撕扯著内脏,持续不断的沸腾让融化的肉体燃烧起来。
「还不可以射,你得诚实一点才行,我就是没教你说实话,你才会这麽大胆的欺骗我。」古守静强迫他看著镜子,「说很舒服,说你喜欢被男人侵犯,说你喜欢一边被侵犯,一边被大家看,拍下来很高兴,说吧。」
张丞海拼命摇头,残留的羞耻让他说不出口,但被握住的前端让古守静用大拇指玩弄著,身体都要爆炸了,「舒……服……很舒服……我喜欢……啊……
「被男人侵犯……舒服……」
「还没完喔。」
「大家……看……拍下……」
古守静轻轻的咬著张丞海的颈项,邪淫的抽插持续著,不肯放过他,「说清楚一点。」
「看我……被男人侵犯……拍下来……我喜欢……」
张丞海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极度煽情,镜中的自己,下体被男人进进出出,被握住的下身则湿黏的渗出乳白色汁液来,男人的手指想压也压不住,淫荡的液体,那淫乱的姿态是他前所未见的自己,无法想像的痴态。
全部都被看见,也全部都被录下来。
但他居然觉得怎麽样都无所谓了。
古守静恨他。
什麽都无所谓了。
「想射吗?」
当古守静问他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回答:「……想……让我射……我想射……」
「诚实的好孩子。」
古守静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但身体却是那麽火热,两个人都流了一身汗,湿热火烫,像体内火山渗出的融浆。
古守静一放开束缚著张丞海下身的手,张丞海就激动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无法停歇,脑中一片空白,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听不见。
但他高潮中的脸和身体,都妖艳的不可思议,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都被刻下不可磨灭的影像印记。
每个人也都听见了,那无比清晰的「古守静……我爱你……我爱你……」
一声又一声,张丞海的灵魂发出的声音。
听到那声声呼唤,古守静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几下冲刺,也泄在张丞海的身体里,强劲的热流冲击著张丞海内部,灵魂震颤著,他也被古守静落下印记,留下古守静专属的痕迹。
张丞海瘫软在古守静怀里,古守静垂下眼眸,敛去眼底所有的光,告诉恍神中的张丞海:「要爱我,可不能只是随波逐流。」
然後古守静抬眼望向镜子里,古守静明明是看不见镜子後面的众人,但监控室里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古守静看透他们了。
「告诉你们的老板,谷神没有所谓的预言,透过谷神附身,我只能看见大型天灾人祸的混乱片段,那是谷神负面能量发泄的终点。」他冷笑著,「至於他所关心的总统大选,我是怎麽也看不到的,你们白忙一场了。」
他接著补充:「当然,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所有,无论是总统还是廖正威,我都会千百倍奉还,让你们了解你们招惹的是什麽样的人物。」
古守静只不过是为了得知张丞海背叛的理由才忍耐这一切,而现在再无忍耐的必要,他要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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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引述毯子的留言,表达拷问室和HHHHHHH有多麽的相配,「密室play与公开play的完美结合啊……」秋叔在这场HHHHHH当中运用了椅子、手铐、双面镜和对立的立场……希望你们喜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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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唉唉……虽然乌日一直米什麽人看,米什麽人支持,让秋叔苍老脆弱的心灵充满了淡淡的哀伤,但实在写得很爽啊……为毛呢??????为毛呢???????我问苍天天无语啊……
那麽爆字数的HHHHH之後就是结局鸟……希望大家陪著秋叔走完最後的路啊……冏……又讲不吉利的话……呸……表理我……
乌日33 (忠犬受x腹黑攻) 结局上
张丞海没能关住古守静,连这个国家的总统和法律都关不住他,他在第五天审讯完就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谷神没有预言,但古守静的话就是预言,而且他亲手让预言实现。
正如他在拷问室里的最後发言,古守静的反击来的又快又猛,让人措手不及,也让人深受打击,而整个国家都跟著翻天覆地。
这都与张丞海无关了。
在大城市最破败的街道上,一间肮脏老旧的宾馆里,张丞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任由电视机开著,并不是为了观看,是为了让新闻播报音成为小房间的唯一背景乐,因为如果他不这麽做,隔壁房间做爱的声音就会透墙传来,日以继夜,这间小宾馆被当成附近流莺接客的据点。
但这并不是这间房间唯一的缺点。
张丞海刚刚进房的时候,这个只有一双人床和一套桌椅的小房间,泛黄的床单不知道曾经溅上谁的精液和体液,还有香烟烧焦的痕迹,地毯布满油腻的污渍,拉起的窗帘隔绝了光线却隔绝不了灰尘,某位房客在墙壁上溅上血迹,如今已然乾涸,浴室里的水龙头生锈而且关不紧,滴滴答答的声音听久了让人崩溃,浴盆里还有残留的阴毛,卫生条件堪虑,但张丞海一语不发,爽快地付了两个星期的房租。
然後他两个星期都没有踏出门,吃食全靠买来的罐头食品,他可以走出去,除非他不要命,他现在是黑白两道追杀的人,而且还是被通缉的重刑犯。
这是他换住的第八间旅馆,也是他自我放逐的第一百三十七天。
最後被监禁的人不是古守静,而是他自己;囚禁他的牢笼不是玺倞的追杀令,也不是检察官的通缉令,而是古守静的一言一语。
「我恨你。」他说。
「要爱我,可不能随波逐流。」他说。
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可是眼眶是痛的,心脏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还在跳动,人如果可以简单的死去,就不用艰难的活著了。
电视机里的女主播剪著一头俐落的短发,明眸皓齿,字正腔圆,播报著这阵子最热门的系列新闻。
先是总统爆出贪腐案,接著在野党的大老廖正威也爆出洗钱案,不只是这两位,凡是政治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脱离不了这淌浑水,黑幕重重,举国哗然,全国沉浸在政坛的动盪当中,犹自震惊不已时,在这两个案件当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华暘金控却传出恶性倒闭,消息传出的当日,股市重撞,一片惨绿,邻近东亚国家遭受波及,也都以前所未见的超低收盘坐收,华暘金控作为东亚规模最大,也最老牌的金融控股公司倒闭,堪称是二次战後最严重的政治金融风暴。
这件震惊全世界的新闻事件发生时,张丞海正在古守静怀中,露出各种难堪丑陋的痴态,就在那间审问了无数罪犯的拷问室里,任由古守静对他做尽各种羞耻之事。
事件爆发之後,监禁古守静之事当场作罢,总统都自身难保了,怎麽可能还贪求什麽根本就不存在的谷神预言。
古守静的报仇,就是要这群胆敢对他动手的人个个身败名裂,再无容身之地。
本月月初,现任总统在总统官邸里自杀身亡,廖正威流亡海外,正透过有司法合作的外国政府引渡中。
本应配合贪污洗钱案调查的古守静则从人间蒸发,几位重要幕僚,包括贴身秘书张丞海也失踪无影,目前正由警方通缉中。
电视机的影屏闪出古守静和张丞海的头像,张丞海的相片是中学的毕业大头照,留著平头的他,平庸却带著阴沉,他都快忘了那个时候的自己,总觉得跟古守静在一起之後,自己才算是活过,而现在不过是又死去了。
古守静的头像是画像,也不太精准,谁也画不出那个眼神既冷酷又炙热的男子,但张丞海还是发出了痛苦的悲鸣,用手臂横盖住自己的眼睛,他看不下去,古守静是他的心伤,伤口化脓发炎,正疼痛万分,他选择忽略,期待有一天能遗忘,但他知道,妄想要忘记这个男人的种种努力到了最後,终究是无望。
所以他选择不努力,只是任由时间流去。
一天又一天过去,古守静却在他心里徘徊不去,他像被名为回忆的鬼魂所追猎,日日夜夜,阴魂不散,不得安宁,他只求解脱而已。
「喀拉……」房门却轻巧的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站到了张丞海的身边。
张丞海移开手臂,由下往上看去,那个人有一张万分熟悉的脸,而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看见那个人了。
他张著大眼,皱著眉头,无法置信,而那个人坐在床边,把从柜台拿到的备份钥匙放到床头柜上,扯著嘴角说:「很怕吗?你该不会以为我死了吧?」
「吴姐?」
「干嘛一副看到鬼的表情,我中了两枪,流了不少血,可是又没死,怎麽?很失望吗?阿静看到我也是像你这样见鬼的表情,真可笑,我是那麽容易死的吗?」她只不过是失血过多,导致休克,居然就被当作死了。
吴明敏挺著大肚子,看了看四周,满地的食物残渣,躺在床上的男子消瘦又颓废,她露出不屑的表情,「你该不会以为你躲在这种鬼地方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她往床上丢去一叠疗养院的资料,「廖正威逃亡之後,你就送你妈去这间疗养院了吧?Good choice.要我也会送去这家,环境好,护士人又亲切。」她寻著疗养院的资料辗转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间破旧的小宾馆,为了来找张丞海,还结结实实跟亲亲老公吵了甜甜蜜蜜的一架,现在亲亲老公还在门口等她。
张丞海完全没办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只能傻愣愣的看著这个明媚的不像死人的孕妇,但一旦恢复过来之後,他忍不住想要碰触吴明敏,看见那小心翼翼伸出的手指,吴明敏忍不住微笑。
「别闹,我老公还在等我,他只给我十分钟和你说话,所以我就长话短说,张丞海,你给我听好啦。」她轻轻地拍了拍张丞海的脸,让体温证明她还活著,只是张丞海那张因为瘦了而颧骨突出的脸非常可怜,但又实在不值得给予同情,「唉,我是为了阿静来的。」
「董事长?」想起那个人,张丞海脸孔扭曲起来,有著复杂的悲伤,「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吴明敏眯起眼,想要看透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
「我先说好,我是持反对意见的,你这个人配不上阿静,你太平庸了。」吴明敏说话一向犀利,「如果你站在拥挤的车站,你一定会随著人潮推挤上了车,尽管你根本不想要搭车,但你会放弃自己,随波逐流,你就是这种比平庸还要平庸的人!你真应该随便找一个普通的工作、普通的婚姻,但你活著像没有活,我真觉得嫁给你这样的人,不管是谁都太可怜了。」
张丞海苦笑著看著吴明敏,难以想像有哪个鬼魂讲话这麽慷慨激昂,看来,吴明敏是真的没事,他真的高兴,也为了古守静而高兴,古守静敬爱眼前这位女子,张丞海知道。而他听了吴明敏这样的话,也没有生气,他本来就是没脾气的人,现在更是棱角尽去,压在心头的愁绪盛过了一切情绪。
「可是……阿静他……他……他对我心怀愧疚,所以没来找你……他实在是……」吴明敏没有把爱说出口,她说不出口,「但他在血池里也喊著你的名字,连命也不要了,只对你执著,我真不知道为什麽……我不知道该怎……」
「你说什麽!」张丞海猛然爆起,抓著吴明敏问:「他在哪里?」
吴明敏被他细瘦的手指抓得很痛,皱著一张小脸说:「你干嘛?做什麽!放开我!唉呀,他在古家老宅的血池里……你?」
那个地方,张丞海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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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预计的字数要多上整整一万字,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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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小思莹的推荐……啾啾啾(这是感谢之吻)……让你心乱如麻真得意,但让你脸红心跳……真是得意到不行……啾……
乌日34 结局下 补後记+新文谘询
他甩下吴明敏,发了狂似的跑出去,脑海中只想著:为什麽?
为什麽还要杀神?
古守静不是恨他吗?
他们两个已经彻底分开了啊?
到古家老宅的路太长,张丞海坐在计程车上,几乎就要疯狂了,下了车,他连滚带爬,冲到古宅的门前,猛击著门板,发狂似的吼叫,可是都没有人理会他,他叫著古守静的名,声嘶力竭,像头疯犬,没了主人,连自己是谁都不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