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丞海半裸著身体,横在他身上,红著脸,喘著气,随著他手指的动作无意识的扭腰摆臀,甚至在自己的逼迫之下,说出这种极度暧昧的话:「嗯……舒服……好舒服……求求你……再用力点……」
就会让他觉得,这惩罚其实是在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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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梭的没错吧……阿静就一个愚蠢好色的叔攻……大冏特冏……阿静,偶原本是想把你写成严厉又温柔的大丈夫……但你也知道,阿娘写文从来都掌控不好偶的屁字……胡诌乱掰一通,害了你也荼毒了看文的宝贝们……唉呦喂呦……造孽喔……
你眠有没有闻到?啊????????
HHHHHHHHHHHHHHHHH要来的味道???????有闻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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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日17 怎麽又H鸟...冏
他已经忍耐了一个多月没有碰他了。
一开始担心他病情,所以没有出手,但张丞海都能不顾伤口帮忙做家事,他的忍耐未免也太没有意义了一点。
这麽一想,身体里咆啸著的兽性,就更关不住了,蠢蠢欲动的情欲。
他把手往下一摸,按住了张丞海用来接纳他的凹陷之处,被大掌抓痒到正舒服的青年,登时僵直了身体,转头望向古守静,湿如凉夜薄雾的双眼望著他,不知所措。
「你这地方没受伤吧?」
这麽一问,张丞海就懂了,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窘迫不已。
「嗯?」画圈的劲道更甚,有点紧迫盯人的味道。
知道古守静讨厌他不回话,张丞海只得开口:「没……没受伤。」
「那这个地方呢?」
抓住了张丞海的下身,隔著轻薄的睡裤对前後进行突袭。
「也……也……没有……」
爱抚是难得的浓烈而持续,张丞海被迫趴跪在床上,像只被豢养的狗,撑起四肢任由男人玩弄,很快的,呻吟和颤抖的感觉都和刚刚纯粹抓痒不一样了,喘息之中,情色的味道透了出来。身体被点燃,张丞海摇著屁股追寻著男人的大掌,想要止痒似的拿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去磨擦男人的手掌。
张丞海迷蒙的眼睛看著古守静,唇色逐渐艳丽了起来。
「我教过你什麽?」
张丞海摇头,他知道出口求这件事和求那件事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但是比背上还麻痒好几倍的,是深知男人滋味而不知羞耻的身体,还有贪得无厌的内心。
「你不想要吗?」
大掌伸进了裤档里,脆弱的地方被亵玩,很久没有发泄过的欲望就像猛然爆发的火山那样,连理智也难以阻止的凶猛,席卷全身的狂热感,让张丞海抬起头来,伸长了脖子,发出压抑的呻吟。
「那为什麽这里都湿了?」
「不要……不要再说了……」
张丞海埋怨男人的无情调戏,薄嗔的睨了他一眼,却不小心撞见古守静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心里有什麽东西满溢出来,再难忍耐。
扑过去,抱住了男人的颈项,像小狗看见前来的主人,摇著尾巴凑过去就要亲吻,男人却转开头,笑著说:「我教了你什麽,别忘记。」
张程海挫败的低叹一声,「求求你……吻我。」顿了一下,「……让我舒服……求求你,让我舒服。」斗不过男人,他是半放弃的说出口,没想到後面这句话说的清晰无比,带著鼻音,自己色情的声音在黑夜中回盪著,让人无法不去意识到自己的无耻,红了耳根,居然不敢再有动作。
男人喉结滚动,低沉的轻笑盪漾开来,大掌扣住了张丞海的下颚,主动吻上了等待的青年。
张丞海得偿所愿,两唇相接,两个人都是一声细微的喟叹,衔住了彼此的唇瓣,轻轻啃食,理性逐渐散去,舌头刚缠卷在一起,心脏就痛到眼泪都要掉出来似的,酸楚的甜蜜。
被压住身体,锁在男人怀里,被固执的索求著,进行令人窒息的深吻,连灵魂都融化成淫靡的唾液,任由男人吸取。这样也无所谓,自己是真的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光接吻就如此销魂蚀骨,以至於後来的张丞海再也没有抵抗的能力,主动坐在男人身上款腰,一边求吻一边求爱,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淫乱的姿态。
被逗弄的有点著急了,在男人的鼓励之下,薄弱的矜持被抛开,手指扯著男人的睡衣,黑色丝质衬衣敞开来,露出结实的胸腹,一丝赘肉也没有的男性躯体,让人兴奋的雄性气味,剥夺青年对自己最後一丝控制能力。
对自己的淫荡一点办法也没有,是最淫荡的事情。
有一点可悲,可是又无可奈何,自甘堕落的沉溺。
自己浑身赤裸,而男人还穿著敞开的睡衣,裤子也仅褪了一半,只把勃发的性器抵在柔软的入口,一点一点的进入,火热而坚硬,张丞海哼哼唉唉,忙著放松,让男人更容易进犯自己,痛楚交杂著诡异的满胀感,身体好像要被撑坏似的,从那个地方热辣辣的烧疼起来。
为了帮助青年适应自己,男人粗糙的手指捏了一下那瓷白胸前的红樱,满意的听到一声哭泣的悲鸣,用有点过份的力度玩弄著,指腹搓揉的地方颜色加深,色情的硬挺了起来,只一会儿,怀里的青年呻吟变了调,从痛苦转为湿润的喘息,接纳他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吮含著男人的下身,转变为成熟而美味的身体。
青年原本苍白而模糊的容颜,突然清晰魅惑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性感美貌,在夜里靡烂的盛开著。
他的,这是他的。
古守静舔著薄唇,也舔了舔青年微启的丰润红唇,无法抑制的动了起来,顾不得青年刚好的身子,摇晃著青年略显纤细的韧腰,由下而上,顶刺著最温暖紧致的秘处,让青年流下难以忍耐的泪水。
低语,在青年耳边。
张丞海只犹疑一下,就被更坏心的贯穿,无奈之下,脱口而出羞耻的言语。
「舒服……好舒服……」
「还有呢?」
「求求你……更用力……啊……」
彷佛是呼应他不知耻的求欢,男人更疯狂的索求著他,每一下都退到几乎抽离,才握著他的腰,重重的侵犯到最深处,无处可逃的欢愉,在张丞海眼中爆开一阵又一阵火花,景色迷离,被欲潮全面支配,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可怕的激情,比任何一次的交欢更甚,张丞海也就比任何一次都沉沦得更彻底,让男人对他尽情的蹂躏,还感到很高兴。
自己是不是受伤太重,所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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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偶怎麽觉得这篇文粉甜……是我的错觉还素真的?
人家衣服都脱了,激情戏也演了,给一点票票和留言吧……让这对蠢儿子有继续卖肉的动力……偶这个娘都出卖儿子的肉体……为父不仁(因为夏秋是大叔)……儿子,表怪偶……
乌日18 我就说吧我就说吧
两个人彻夜缠绵的後果是隔天张丞海站也不能,坐也不能,背又痒又痛,有同样感觉的部位还有可怜的屁股……
只觉得从家里去公司这一小段车程,让张丞海差点就要崩溃,侧著半边屁股著椅,用手撑住一旁的扶手,皱著眉头,比往常都更安静的坐在副座。
一到第一个红灯,古守静就停下了车,对著他说:「去後座趴著。」
张丞海就像得到了主人命令的狗,满怀感激的去了,这才撑到了公司。
两个人忙了大半天,爱逞强的张丞海没喊一声累,古守静就没放他休息,他的温柔永远这麽严厉,训练人和训练狗一样,或者张丞海本来就是他的狗?
换人工皮的时候,古守静关了门,拉了窗,让张丞海自己褪下衣来,赤裸著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
张丞海等著。
古守静却说:「连裤子都脱下来。」
张丞海愣一下,脑袋还没怎麽反应过来,手已经随著古守静的话语动作,把西装裤退到膝盖处,又趴了回去,这一次,他是更无防备,也更显淫乱。
古守静撕了那张旧到发泡的人工皮,听见张丞海忍住呻吟的抽气音,看见他被布那片呈现不正常粉红色的嫩皮,在日光灯下泛著亮泽的水光,肩上和腰旁各有一个枪弹伤,结成暗红色的痂。
「别看了……」等待太久,张丞海忍不住出声。
他知道自己的背很丑陋,而且掉痂之後会更丑陋,他无所谓自己的美丑,但他害怕古守静愧歉的目光。
但他错了,古守静并没有。
「这是为我而受的伤,一辈子都会在你身上。」古守静言谈之中,有种淡淡的得意。
张丞海有点意外,毕竟是古守静要求医生为他做了那麽多次植皮手术。
也许是张丞海伤後坦然面对伤口的态度,反而让他把这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夥伴而不是所有物,那麽,张丞海是不是正式脱离了床伴的行列了呢?
身体不再漂亮了,在古守静身边也有存在的价值。
这种信赖关系超越了张丞海的期待,他敛起纤长卷翘的睫毛,藉以掩饰心中的激动。
贴上了新的人工皮,男人检视著张丞海红肿的私密处,再次上了药,才让因为上药而呈现逐渐不堪姿态的张丞海起身整理。
用纸巾擦著手的古守静神色如常,让张丞海也逐渐平复了过来,继续投身工作当中。
张丞海几乎是著迷的研究著华阳金控的机密资料,直到夕阳西下,古守静喊他,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办公室。
两个人上了车,古守静却没有朝回家的方向开去。
「我们要去哪里?」张丞海不解的问。
「刚刚玺倞打了电话来,让我们跟他去吃饭。」
张丞海点点头,这两人无论在公事上还是生活上都有密切的合作,只有和玺倞相约的行程是不透过他而安排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玺倞一点也不知道他会跟著古守静到来。
那是一间隐密的餐厅,半山的小路中,浓密的竹林里,一间日式的餐厅,两个人被穿著和服的女将引导到内处一间宽敞的和室,一拉开纸门,张丞海就迎接了玺倞那双桃花眼中露骨的吃惊和排斥。
虽然玺倞很快就恢复正常,热情的招呼著好友,但是对於别人对自己的敌意分外敏感的张丞海却注意到了。
三个人吃著精致的怀石料理,玺倞和古守静显然是熟客,和长相柔美的女将熟稔的谈笑,张丞海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当然,玺倞若有意似无意的排挤也是原因。
张丞海比别人都更不擅长,也更擅长应付这样的情况,他默默无语的吃著从来没吃过的美味料理,努力让自己不要碍事。
但终究是无能为力,他这麽大的一个人杵在席间,实在是让玺倞很不顺眼。
酒过三巡,伺候人的女将被斥退。
「喂,你这阴沉的家伙,我有话要对阿静说。」玺倞往嘴里送进了河豚肉,连看一眼张丞海都没有,极其随便的说。
他已经很客气了,完全是看在古守静是他主子的份上,才礼让三分。
古守静饮著上好的吟月酿,在软席上曲起一只腿,潇洒的坐著,完全没有要帮张丞海说话的意思。
张丞海最习惯看人脸色了,哪能不明白,「董事长,我去一下洗手间。」
报告完了,他手脚俐落的跪爬出了和室,往休息室的方向转身,但张丞海没有离开,他蹑手蹑脚的开了隔壁和室的门,钻进了空无一人的和室,在黑暗的隔壁房间哩,隔著透音的纸门听著两人说话。
玺倞几乎忍不住怒意的声音传来:「为什麽带他来扫兴?」
「他是我的人了,以後都会跟在我身边,我们谈的事情他也该知道。」面对好友的质问,古守静的声音仍然是不动如山的冷静。
「MD,你知道我不信任他。」
「我信任他。」淡淡的,陈述事实的语气。
张丞海在黑暗中,独自一个人,压抑波动的情绪。
「阿静!」玺倞的声音激动了起来,「你知道我还没查出走漏消息给青联帮的人,那家伙是最有嫌疑的。」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喘息的声音透过纸门,依然清晰可闻,「你被附身的那几次,都射精在他身体里了吧?」
「嗯。」两次发作时的交合,古守静的确都没有使用保险套。
「那他不就也能看的见谷神所带来的幻象!」
「我相信他。」
「碰!」是拍桌的声音,杯盘震盪,发出清脆的瓷器相撞声,「我不相信他!」玺倞的声音已经接近暴怒。
「阿倞,」古守静的声音带著磁性,每当他要安抚张丞海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低沉好听的声音,张丞海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声音叫别人的名字,身体颤抖了一下,又听见他说:「首先,他见到的片段比我混乱很多,而且并不知道我是藉此才能预知未来,单凭这些混乱的影像就能猜出原委,我相当怀疑;另外,他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谁说没有理由,凭他和廖正威……」
玺倞还没说完,就被古守静打断了,张丞海也没继续听下去,又轻巧的爬出了所处的和室。
这才真的走向了洗手间,一路上,张丞海都垂著头,垮著肩,驼著背,即便最擅於认人面孔的女将和他擦肩而过,也没把握能把这个灰仆仆的小角色记起。
经过走道上最後一间和室的时候,纸门猛然拉开了,坐在里头的人物露出脸来,已近耳顺之年却依然保养得宜,面堂隐约之间还可见红光的廖正威举起酒杯对著张丞海,微微一笑,那是个老奸巨猾到了极点的微笑。
张丞海悄然无声的闪进那间和室里,合上门扉,没有一个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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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不简单……不简单……
预防针已经打过了,表跑掉啊!!!!!!!!!
剧情就是这样设定的,大家乖乖的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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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日19 有这麽爱吗?
一见到亲爱的小侄子进了包厢,廖正威先乾了一杯酒。
「他对你毫不怀疑吧?」廖正威笑著示意他坐下,下位已经摆满了酒菜,显然等待张丞海多时。
「不是说好不要跟我太紧吗?古守静的朋友已经怀疑我很久了,有进展我会主动联络你。」张丞海在坐垫上跪坐,脊背挺直,压颔挺胸,双手自然垂放膝上,未动杯著,那优雅而内敛的样子,让斗室内气氛陡然一变,在张丞海散发的暧暧光芒之下,什麽都美丽了起来。
廖正威也有半分的失神,「你和卿卿愈来愈像了。」
张丞海抿紧了透著豔泽的唇,表示不快,「你还差点杀了我和古守静!古守静死了,你还能拿得到什麽有力的神训!」
「你说那场车祸吗?你不是让我做点事情让古守静相信你,我就跟你在宴会上演了一场戏,又借了青联帮的刀,瞧,现在不是很成功,他应该爱上你了吧?」老狐狸的眼睛贼溜溜的在张丞海脸上一转,「呵呵,凭著你这张和卿卿这麽像的脸,这麽美丽,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你?连素来不碰男人的古守静都忍不住……」
张丞海拧起眉头,觉得恶心,他侧过脸,像是要避开廖正威的视线,冷冷的出言警告:「玺倞既阴狠又聪明,被他盯上对我们的计画没有好处,你不要做的太过火,败了你自己的总统之路。」
「有你,还怕什麽。」廖正威涎著脸,往张丞海爬了过去,「好侄子,古守静喜欢的味道,也让我嚐嚐……」
张丞海拿起桌上的清水瓶猛然站起身来,哗啦哗啦倒在廖正威要爬过来的榻榻米上,不少水花溅在廖正威的身上,彻底的惹怒了这只老狐狸。
「你干什麽!你别忘了你母亲还在我手上!」
张丞海一边倒水,一边洗手,又将额边的细发沾湿,弄出一副洗手洗脸过後的模样,才居高临下的对著浑身狼狈、暴怒到极点的廖正威说:「是的,请姨丈好好照顾我妈妈,别让我发现你再虐打强暴她,否则你就别想再拿到神讯,也别想做你的总统。」